【床簾恩澤】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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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滿眼幸福到不行的時候、和喜歡的人親密相依的時候,會zuoai。因為性交是一種直白的表述方式,是一種直接的激素反應,是詞藻匱乏情緒溢于言表后自然而然的本能行為。 鮮為人知的是,除了被賦予情愛表達的能力,性,同時可以被作為工具、用作武器,發洩無處可去的苦楚、宣泄無的放矢的恫哭,甚至懲罰,甚至報復,亦同樣適用。 沒體驗過冰冷冷的性,沒感受過無助又絕望的愛,只能說明這是個被命運憐惜的人,從沒被無力回天的決絕或苦不堪言的重負卷攜擊潰。 你可以理解,你經歷過很久,你甚至知道,當被無可言說的種種逼壓至極點時,連最后逃避的手段虛浮的溫柔鄉都無濟于事。 膽大妄為從背后把人抱住,期冀為哀痛的嚎哭找一個分攤對象——沒有比他更差勁的選項了,但一時也想不到其他。倒不是真指望被反過來安慰,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希求救助還是確認情況,也許都不是,本來也沒有明確目標,本來也只是直覺自發做出的行為而已。你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干嘛,也許只是想靠近一點。 “讓我一個人待會?!睆暮韲悼谟矓D出來的聲音在空曠胸腔里回響一通再溢出來,聽起來很累。他把身體摔進床里,長長的出了口氣。 在原地站了好一陣,你在靠近離開二選一中做出錯誤抉擇。所以湊近躺下,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確定躺了多久。外面是秋高氣爽的好天氣,晴空草長樹影斑駁,緊閉的窗簾被風鼓動,新鮮空氣大大方方涌入屋里。你感覺床上正躺著一個死人和他的隨葬品。 剛生出這個念頭,“死人”就偏了偏腦袋問,“你下午沒課?” 你想了想,又貼過去一點,“不做?” “上課去?!彼鹕?,扭頭看你。 你說“不”。 對方頓了頓,說著“那隨便”,起身往門口走。 “要么我也叛逃好了?!彼阅阏f,“等我也出去殺幾百個人背上死刑,你他媽的就會多上點心,管管我的死活了對吧?!?/br> 你隨即立刻噤聲。因為說完又后悔了。因為偏過臉時圓睜的眼眶,因為渾濁充血的眼睛。 沒再說話,垂下頭的時候,人已經推門出去了。 都怪陽光太好了,只有眼淚像艷陽高照下剪不斷的靜默雨線。隨葬品自己躺在墓坑里,全靠周而復始投在身上的暖陽,無法精準判斷時間流失的刻度軌跡。所以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背對著你躺下,沒脫衣服。你不長記性,靠過去,摟著抱了一會。他轉過身,毛茸茸的腦袋貼在你懷里, “老子得把唯一一個好朋友殺掉啊?!彼f。 “或許是誤會呢?!蹦阆肓讼?,吻在頭頂。 “不知道,”小聲說著,湊近一點,“是就好了?!?/br> 最后便是早晨的事。 你哀嚎著睜眼,眼皮眼眶都腫痛,看東西失焦模糊。心沉了一下,像墜進泥沼里,糟糕的感覺又回來了,之前短暫回歸正軌的片段被證實全是一戳就碎的肥皂泡。 “疼?!蹦銌≈ぷ?,盡可能壓低聲音吼。 現在幾點,天剛亮,慘淡的冷光從窗簾縫隙落進室內。睡了多久,兩個小時?你掙扎著踢人,被掐著腿根逼出一聲痛叫。 “隔壁現在沒人住,你可以叫的再大聲點?!贝怪酆熆茨?,嘴角抽了一下,像試著擠出一個笑。 可這太疼了。完全不知情,估計也沒做前戲,那么大個東西硬塞進來,rou抵rou磨的艱難,沒人會好受。你痛出一身冷汗,踢踹的動作也全被制住, “求你了?!眲e這樣。這么一來,不就又回到原點了么。 眉頭緊絞嘴角墜著,他伸手幫你擦了擦滿臉的水,像要開口但最終也沒出聲。屋里很安靜,除了你牙齒打顫神經質般細碎的輕響,便只剩下窗簾鼓風時的摩擦音。也許因為看不清,所以能聽到更多,像紅亮的烙鐵燙上皮rou時發出的滋滋啦啦,像急駛的列車蹭在巖壁側磨出的火星金花,像被開膛破肚撕裂蹂躪出的一灘爛rou最終被擲在地上的啪唧響。 救救我啊。 你說不出口,只啜泣著呻吟。性器溫順又聽話的濕潤涌水,并不在意哭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