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裝你媽向導】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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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x你 he pwithp 哨兵向導 雪豹血蟒 【domsub/身體檢查/玩蛇/克蘇魯/ 挺rou 哨兵裝你媽向導 一 男人轉頭就走,邊摘墨鏡邊單手拿出眼罩準備替換,身后的幾扇障后冒出來的聲音沒斷, “這種胡鬧是最后一次了,我們也不會放任——” “はいはい、我也不想每年都因為這種事和你們糾纏不清來回扯皮嘛——,互相體諒啦?!?/br> “如果情況不對——” “殺掉嘛,對吧?除了這個,還有其他建議么?沒了?じゃあ?!?/br> 他站著等了一會,沒聽到更多答復,剛準備邁步,細細碎碎的腔調就不高不低的響起來, “奉勸你別妄想著隨便找個家伙填個空就重回首席的位置,哪怕你是黑——” 這次不止站定了,甚至還轉過身來,目光沒有遮擋直勾勾的盯著剛剛聲音的發出處。哪怕隔著屏障保護,壓迫感依然在整個空間彌散開來, “是不是首席意義不大,我對自己的學生也沒那么大惡意?!憋@然還有后半句,他不準備說,但障子后的人又顯然不懂見好就收, “親手殺掉自己向導的哨——” “是我和家入硝子的向導。嚴謹點好?!蹦腥藬[弄著指尖的墨鏡,像在思考又像在放空,整個空間都在沉默,具像化磅礴的咒力像幻覺般出現又隨著人轉身離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論是否愿意承認,每個人都還是松了口氣。 二 “他喜歡你的蛇?!?/br> “謝謝前輩,但她是蟒?!?/br> 你不露牙的抿著嘴笑,二年組的咒術師哨兵顯然對你的尷尬無知無覺,說著“原來如此記住了”只顧著看在不遠處劍拔弩張的兩只精神體。 這種程度的互相挑釁,你倒覺得稱不上是“喜歡”。 “可是剛認識沒多久哨兵間的精神體就愿意這么近距離接觸,已經算得上是奇跡了吧?”粉色頭發的男孩扭著臉沖你笑。 怕不是太久沒見自己的向導,這小老虎憋傻了吧。 “也沒有啊,只是釘崎最近狀態不太穩定,所以想多和伏黑呆一會也情有可原?!蹦沩樦⒄仁种傅姆较蚩礃涫a下嬉戲玩鬧的黑鴉與巨犬,還是憋不住想感嘆一句。 會玩還是你們城里人會玩,共享向導可他媽還行,就沒聽說過兩哨一向叁個人組成的大家庭。是你沒見過世面還是在圣所里沒好好學——不愧是東京咒術高等專門學校,關東地區歸屬塔、圣所兼工會,作為整個咒術世界的中心樞紐,擁有天元屏障白噪音帳的保護,玩的實在是洋氣,讓人忍不住正坐鼓掌。 虎杖好像明白你什么意思,撓了撓腦袋,倒也沒不好意思,“是有點特殊……但是遇到這種事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了的啊,就,叁個人之間發生結合熱反應什么的……總之多虧了五條老師,不然單想起來要和他倆任何一個告別就覺得靈魂都要被割裂開了似的……據說也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特殊情況……” 好家伙叁個人。你腦子里還是只有這一句話。結合熱這種16 內容還是先別和你探討了,你現在只奢望著會玩的城里人能完完整整分配給你一個屬于自己的向導。最好全是你的,你可想象不出來和別人分享靈魂的伴侶是什么感覺。 “不過,虎杖前輩,五條老師不是——” “一年組都是老師帶,二年組會由日下部老師接手。叁四年組還有其他的老師,會根據任務等級提供相襯的教學指導,等服役結束后就可以決定今后的出路啦?!?/br> 別人都是和自家向導商量要不要繼續留任,你們可得叁人討論小組手心手背決定呢。你So他媽meaning,無不刻薄的想。 “總之對于零基礎出身的學生來說,五條老師還是非常稱職的老師?!?/br> 你聽說的可都是那家伙屁事不干該說的不說有什么事都扔給學生連買點心都要替他排隊——你面上還在笑,精神體肥短的尾巴卻誠實的抖了抖。 召喚靈么說誰誰來,這蒙眼笨蛋從哪兒冒出來的。 虎杖熱情的招搖著手打招呼,你不得不尷尬的拍了拍他肩膀指出你的血蟒已經在嘗試絞殺他的孟加拉虎了。 “喲,很精神嘛!” 精神么?倒是摘掉眼罩好好看看啊稱職的好教師,您的昔日愛徒小老虎已經萎靡到快被蛇吞掉了——對不起,是蟒——你沖著遠處對你嘶嘶吐信的小家伙擺手道歉,這才甩著尾巴晃晃悠悠的向你游曳而來。 “實戰任務?”你坐在后座,精神體哪怕不存在生物體特質屬性的約束,你的冷血爬蟲小可愛也依然對空調開足的車內溫度和真皮座椅相當滿意,舒舒服服的團作一個,把腦袋枕在你膝蓋上,嘶嘶的要你摸頭。 不爭氣,rou食性巨獸的威嚴何在。 你嘆了口氣,給她摸腦袋。 “第一次實戰誒,很期待吧?” 因為被你霸占了后排所以只能坐到副駕去?把開車的輔助監督老師都嚇的顫個不?!?,護衛,五感發展不全,看得見精神體咒靈等普通人看不到的異狀,但缺乏獨立應對的能力和戰斗水準——那也不至于這么慌吧?車還能開明白么。 “嗯嗯,好期待的?!蹦惆糇x。想著狗屎都沒學錘子都沒教就讓打架去了,要不是聽說登記錄入包分配向導,打死你也不會跑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糟踐自己的大好青春。 站在二級咒靈的包圍圈里你才意識到異樣。 這個奇怪的老師,他的精神體哪兒去了? 叁 “辛苦了誒——,完——全,沒想到,竟然祓除成功了,雖然被揍得一塌糊涂呢,ウケるー?!?/br> 被扛著塞進車里時連人帶蛇都基本要散架了,就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凡出發前多說幾句咒靈等級和詛咒來源,你也好多揣幾把咒具備著。 這哪里是教學,分明是存心搞事情。 令人火大?,F在嬌弱的你急需一位胸大腿長一米七五的D杯向導小jiejie來靈rou結合,才能撫慰今天受的心靈創傷——所以說好的包分配呢?這種話當著輔助監督問也沒關系吧?你也不是什么登徒子,都是哨兵,誰還沒點夢想呢對不對。 打定主意后你決定旁敲側擊的從暗示入手。 不靠譜的老師大抵是因為順手塞你進車的緣故,返程也坐在后排,這樣說話倒也方便。試探性的戳了戳他肩膀,沒手感,也不知道戳沒戳到,但對方扭過頭來了,有視線接觸總是好的——雖然也不知道到底看不看得見吧——就算是炫耀自己五感極端敏銳,也不至于天天蒙著眼吧?怎么不干脆把耳朵鼻子都堵上拉倒,尤其是那張破嘴——血蟒沖你臉頰抽了一尾巴,你知道該干正事啊不用這么直觀的提醒,都能看見的好丟人, “五條老師,那個……” “嗯?”男人笑著,露出一點點齒尖。 你不確定該先問唇膏的牌子還是先問向導的事——又被抽了一尾巴——會問向導的真的是,煩不煩, “那個……今天和虎杖前輩一起進行了體術訓練……”背后嚼舌根是不是不太好——別抽了,你會說的還不行?!你伸手按住躁動的精神體,防止這家伙繼續丟人顯眼。 “ヘェー,對練是和悠仁做的啊,所以剛才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嘛?!?/br> 剛才?現在都半夜了,你都叁途川邊上溜達著慢跑一圈了祖宗。 還有,這塔的人是有什么大病,明明下午都要絞死虎杖的精神體了還“有說有笑”——好了好了你會辦正事的!男人托著下巴看你的蟒一圈圈纏著你原地抗議,哪怕只露了半張臉出來,你也能辨認出那種“哎呀這兩個小弱智可真別致”的特殊微笑。 “那個……從虎杖前輩精神體的情況看……他可能目前非常需要……” 要讓花季少女真說出“結合”這么蕩漾的詞還是有一定難度的,你舔了舔下唇,蟒吐了吐信子,哪怕話不說明對方這么大個人了也該聽得懂吧??蓜e說白長這么大個了還沒吃過rou啊—— “哦——,”幸好聽懂了,故意擺出來的疑惑表情后接著恍然大悟般的拳掌相碰,“觀察力很敏銳嘛,很會共情哦!會盡快和他們談話趕緊讓悠仁接受精神疏導的?!?/br> 哨兵需要哪門子的共情。你心里白眼翻到天上去也沒敢做出動作來,但有更大的困惑需要先問出口,“悠仁前輩不是有綁定的向導了嘛……” 這你也不好直接說???總不能問為什么他們不激情四射原地啪啪吧?而且明顯rou體結合效率更高???都有綁定向導了誰還只要摸摸頭這種小兒科的精神疏導???! “悠仁前輩吶……”稱謂在男人嘴里轉了一圈,像被咀嚼著嘗味般的,慢吞吞又輕飄飄。車里空調可能不太好,溫度忽高忽低,精神體又繞著你纏上來不滿的亂蹭。 “悠仁有和你說么,二年組的叁個孩子是一起綁定的哦?!?/br> 是啊,真牛逼。你眨巴著眼,盡量不露出太sao包的表情。 “叁個人的情況呢,只能做精神疏導誒——?!蹦腥丝粗愕谋砬?,癟著嘴角假裝沉重裝不下去了便笑起來,順手揉了揉你腦袋,“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樣?不是吧——,小同學吶,你腦子里都是些什么嘛——?!?/br> 沒有過激3P的么?!這豈不是得做一輩子只能喝湯不能吃rou的苦行僧?!不知道是該先收起震驚臉還是該先冷靜一下,把因被新任直系老師完全看穿而困窘不堪燒紅的臉藏起來——你一把拽過來血蟒,用柔軟厚重的腹部把自己腦袋全蓋住。男人樂不可支似的又揉了兩把你的頭,頭發一團亂,精神體嘶嘶的抗議。 “那就讓他趕緊接受疏導去吧……”你聲音可能太小了,完全被突然插話的輔助監督音量蓋住, “……五,五條老師,我認為保護學生是每個體系內的教職工應盡的——” “我有在超——認真的保護學生哦?” 你兩手用力,把蟒纏緊的身段分出一條縫,忍不住偷看。男人懶懶散散的靠著椅背翹著腿,臂長腿長,舒展著都占到你這半邊的位置來了,雖然看起來還是一臉人民教師的和顏悅色,但姿態儀表活像是坐在皇位上漫不經心的說“拉出去頭砍掉”——比喻而已,所以也不是那么難弄懂為什么伊地知老師哆嗦的像剛經歷了惡徒綁架人身威脅五十億敲詐。車里忽冷忽熱,行進路線時S時Z。 “不用太在意吶,”像早知道在偷看了,臉都沒轉向你,隨手拍了拍肩膀,最后一下稍微指腹用力捏了捏,意如安慰,“伊地知可是非常在意年輕哨、兵、們、健、康、成、長的好監督哦?” 這話聽起來像“回頭就賞你一套全力耳光”。 你點點頭感謝了一句,精神體晃晃悠悠的繞著你身子盤下來,試探性的往男人身邊爬。 四 你謝過醫務室的家入老師,男人說還有話要“大人之間”聊,你求之不得的顛顛跑路——想什么呢,“大人之間”聊的肯定是向導了唄?反應過來時你已經蹲墻角了。 聲音饒是你的五感也聽不清。醫務室是靜音室情理之中,但這層白噪音似乎比以往接觸過的更重,談話聲層層迭迭的像加了密,血蟒繞著圈的嘶嘶吐信,纏著你腳腕像隨時準備把你拖走。是得走了,零星聽動靜似乎并不算什么愉快的談話,你可不想撞槍口上 ——然后就撞上了。 猛然被某種過于巨大的動物撲倒在地,沖擊力過強,身子被帶著順著走廊地板滑出一長段。忽冷忽熱的感覺又回來了,好像還坐在晚上那臺空調失靈的破車里。皮膚燙的冒白氣,牙關冷的止不住的抖,嗒嗒嗒后槽牙撞著響。 精神體呢??拜托了除了抽你嘴巴子的時候靈光,這種命懸一線的緊要關頭真是一點都指望不上——這才不情不愿的晃悠過來,干嘛啊怕死???! “回來?!睅ⅳ?/br> 撲倒你的東西是什么都沒來得及看清,噌的一下便竄回去了——又不是你命令的,聽誰話呢蠢蛇??!看著風馳電掣沖著男人就屁顛屁顛滑溜過去的大長蟲你氣的頭都要炸了,慕強也得多少有個度吧?!你氣急敗壞的錘地面,精神體這才像大夢初醒般的回過神,又出工不出力的往你的位置挪。 家門不幸。 “傷疤迭傷疤?”男人走過來,身邊還跟著你的蠢蛇。傷だらけじゃん 想象中的聲調理應是帶著笑輕浮上調的尾音,但聽起來不太真切。你只顧著看視線平齊處那雙光亮干凈的男士皮鞋——踏在空蕩的走廊上沒惹出過多的回音,卻翻來覆去在你腦子里震蕩重迭越來越響。 想必是那種高檔柔軟的頭層小羊皮鞋底。你想著,腦子里轟隆隆吵鬧的像輕軌到著時的地下站臺,只能茫茫然攥住伸過來的手,被拽起身。接觸到的時候感覺渾身的血像燒沸了似的叫囂著,簡直要氣化后從每一個毛孔里噴出去。 發燒? “家入老師,我好像有點發燒?!?/br> 你堅定的說完最后一句保命的話,眼睛一閉身子一軟,原地睡過去了。 怎么說呢。夢里啥都有。 就是什么都有。 好像看到了一切,從種子到發芽抽枝卷葉光合作用花開花謝結果落塵腐敗,從水珠到蒸騰凝結聚云成雨化雪消融細流山澗江河湖海,從卵蛋到蠕蟲成熟吐絲纏蛹破繭展翅十日凋零下墜成泥。你看見了一切,一切壯美的生動的齷齪的殘酷的都在綻放,一切誕生隕落變態沉積都在輪回,萬物生又萬物死,千變萬化色彩跳躍。精神體在和陰影于色塊光斑中嬉戲,你一眼萬年似真似幻亦瞬亦久像在夢游。 大概是某種精神病前兆。 你這樣想著,結結實實從醫務室病床上翻身掉到地上。 眼還沒睜明白,你摸索著床架子跌跌撞撞的邊起身邊喊,“家入老師,我肯定是感官神游癥了??!快救命?。?!” “看你精神圖騰給孩子嚇得?!奔胰腚S手磕了磕煙灰,碾滅煙蒂。 “一回生二回熟嘛,”男人反抻了抻手指骨和肩背,“交給你了哦?!?/br> “能不管么?”家入起身把盤子里的殘跡倒掉,“又沒我什么事?!?/br> “時間隔太久了誒,我也會得神游癥啊?!闭f著活動了一下脖頸,左右歪了歪,骨節關節咔嗒響。 這次沒忍住,家入翻了個白眼,“所以早說了,讓你約個精神疏導去?!?/br> 男人沖著你盲人摸象一樣滿地亂碰隨處亂摸的方向仰了仰下巴,家入擺擺手,示意知道了閉嘴趕緊滾。 “我失明了,”其實現在已經看得見了。 “我現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導?!闭f這話你自己都心虛。 醫務室唯一的萬用老師看著表情呆滯的你和身邊盤的像坨粑粑同樣呆滯的大長蟲只能沉默以對。 五 自從上次短暫神游癥后,只覺得自己狀態每況愈下。 走神,恍惚,聽不清話,神經衰弱,眼神失焦,時不時的忽冷忽熱。大太陽下面體術課全員大汗淋漓你穿羽絨服裹羊毛圍巾,半夜叁更出任務汗毛倒立陰風瑟瑟你渾身guntang恨不得原地裸奔。 不愧是東京咒術高等專門學校,關東地區歸屬塔、圣所兼工會,了不起。注冊在案進修學習了沒兩個月你已經活不明白了?,F在所有人都知道不要輕易和你搭話,你只會有同一個回答,“我現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導?!薄肪砬拜吢犃硕贾睋u頭。 可能是某種特殊的社交技巧也說不準。 在大家除了無奈又嘆惋的安慰你說“瘋病也能治家入很牛逼”的同時,了不起的一年組負責人鞠躬盡瘁春泥護花感天動地好老師契而不舍愈戰愈勇依然百折不撓的嘗試與你進行交流, “オーハヨッ、今天也狀態絕佳嘛!走吧出個任務?!?/br> “我現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導?!?/br> “不錯不錯,體質有提升哦——。試試看換一下長兵咒具,嗯?” “我現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導?!?/br> “理論知識不合格誒,まぁあ、雖然老師當年也沒看過書啦……但是老師逃課至少沒被通識代課負責抓到過現行啊。逃學也逃的多少要有點技巧嘛?!?/br> “我現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導?!?/br> 說真的,此情此景聞者流淚見者傷心,無效交流無師自通,你都覺得傳聞中既不靠譜又吊兒郎當的人渣老師實在能稱得上是溫暖人心的數九寒天暖寶寶了。 如果不是那次出任務的話。 雖然活不明白了,但平心而論這段時間五感的大幅度提升和屏障的自我保護張開能力確實得到了彌足進步。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被咒靈崽種們胖揍到這么慘的地步了。 有點丟人,但帳升起來之后,看純體術灑灑水連精神體都不屑于秀一下的老師叮當兩指頭揮揮全解決掉的樣子,不知道是該感嘆真他媽帥還是該對自己有個正確認識。 你倒也不覺得對方是那種會細膩到體恤你混亂心境的老師,但難得是回程一句話都沒再多說。規規矩矩的坐了一路車,你正坐著,精神體也老老實實縮成球盤著,到高專了,你被像扛麻袋一樣扛回自己屋里,精神體也死長蟲一條似的蔫蔫噠噠的躺在你背上一并被扔到床上。 門關上了,人沒走,拽了把椅子倒坐著面對你。你原來還好意思盯著男人永遠干凈到反光的皮鞋看,今天連鞋邊都不好意思多瞥兩眼。 你是不好意思,死長蟲可太好意思了,門剛一關就溜溜噠噠膩膩歪歪的繞著人家腳邊打轉,見沒被拒絕,順桿爬著死皮不要臉的繞著男人的小腿就羞羞答答的往上盤著轉著扭,貼著蹭到腿根被托著前頸,修長的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起下顎,爽的呲溜呲溜吐舌頭。 臭不要臉的。 “問幾個問題,很重要哦,不許裝傻充愣了,”他漫不經心的邊玩你的精神體邊開口,聲音壓的很低,維持在一個以你現在的距離能勉強聽清,再往后仰仰脖子就說不好了的程度。 你點點頭,俯過身去,索性湊近一點。 “五感現在什么情況?!?/br> 他問的很嚴肅,你咽了口口水也跟著有點緊張, “目前……聽嗅味觸正常,不如說感覺很好。視覺……偶爾還是不太對勁?!睕]忍住抬起頭看對面,隔著眼罩能看到眉峰皺起來的樣子。 “不太對勁啊……さぁあ、具體表現呢?” 具體表現……具體表現之一就是此情此景下你這兩只眼不知道該看哪兒合適。 死長蟲正撒開了花的纏著男人蹭,揪著制服衣角扭噠著又拽又扯,內里的襯衣都被連著翻起來,掀開一丁點,半遮半掩時現時隱,露出一小段白花花的腰。你每次覺得再看一會就又要大腦宕機時衣服蓋下去了,還沒松口氣又纏的更緊拉的更高。 胸大腿長175的小jiejie向導固然艷絕,但你老師也很艷絕???也不是剛發現一兩天了,天天沒事干就面前晃著逗傻子遛臉,偶遇一下換衣服喝飲料吃冰棒什么的——老師要是個向導——算了,夢里啥都有,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夢一夢老師性轉。感謝自家的親親小血蟒,請加油爭取更多做夢素材。 哎臭不要臉臭的好啊。 既然男人能沒事人一樣穩得一逼,你覺得自己最起碼也得稍微差不多點,就硬板著臉有一說一的倒豆子, “會……偶爾看見……要么就像老膠片放映機換帶不及時那樣突然閃黑一瞬間,要么……偶爾會看見一點點咒力流動情況?!?/br> “咒力流動情況?” 加油蟒蟒寶,再抽上去一點—— 你慌亂的回過神,他還在等你的回答,這下生怕對方把你當傻蛋,忙不迭的補充,“就是時不時的看人有點像看熱成像,也不像是我自己看到的,天知道是誰看到的X光……就那種……”越描越黑,你癟了癟嘴,感覺更像傻蛋了。 唯一對你還采取不拋棄不放棄態度的GTG像是笑了一下。你不確定這種笑法到底是因為覺得你傻蛋還是覺得花季少女過于猥瑣,也不知道該不該辯解更多。但對方顯然不知道因為什么在瞎樂呵,剛開始還憋著點笑,索性憋不住了,笑的你有點心慌。 瘋病人傳人? 可是你是裝的???裝的也能傳? 血蟒已經恬不知恥的在男人身上扭成麻花了。你覺得自己現在像坐在傳說中拉斯維加斯的高級脫衣舞俱樂部貴賓座上包場看瘋批美人玩大蛇,就差掏錢包撒代幣了。 注意素質。 下意識的蹭了一下鼻子,確認沒出血,你給精神體使了個眼色讓她差不多點得了,真不愧是你,毫無悔意全不接收。 干得漂亮! “那個……五條老師,有點晚了,咱們孤哨寡哨的……動靜大了影響也不太好?!?/br> 可不就是孤哨寡哨么——一句話給自己打回現實。 要說牛逼還是你牛逼。 你是真牛逼。 六 男人聽完你的話愣了一下,也沒憋笑,嘴咧著犬齒都露出來。摟著你的親親寶貝長蟲起身就在屋里下帳,你沒敢多說話,你也顫蟒也顫,一般這種情況不是祓除任務就是要殺人越貨了,不然誰好端端的在屋里下這個。 你坐正了伸直胳膊沖血蟒示意了一下,小混球兩邊轉著腦袋瞅了一圈,直接把頭塞男人懷里了。是不是蠢,什么時候了耽于美色,你要是掛了她也別想活了這道理都不懂?急的直跺腳又不敢弄太大動靜出來,你咬著后槽牙一個勁拍身邊的床讓精神體趕緊過來。 然后你親愛的老師就順從的坐床上了。 好家伙您這么聽話到底幾個意思。 “你現在與其說是‘不太對勁’,倒不如說調子非常好吶?!彼直巯蚝笊熘鴵巫〈策?,挺大張床男人一上來瞬間就像縮水了一樣。 你是調子非常好,血蟒一時沒被關注到已經順著制服衣領鉆進去了——怎么著還當自己小寶寶???多大一條rou梭子了也不照照鏡子。急的人上火,又肥又厚的滑下去又繞上來,揪扯著衣領崩開衣襟皺巴,基本屬于原地性sao擾高專教師了,被發現也不知道會怎么罰——倒是從開始到現在,受害者本人一直不動如山表情淡定放任亂搞,就和沒他事似的,怎么就這么坐的住????離得很近,你想著不如一把拽著胖尾巴扯回來——實施效果非常不理想,感覺活像認為血蟒sao擾的不夠徹底忍不住自己上手了——精神體和你的實戰1V1經驗過于豐富,勾子一樣的拽不動,竄著拉著制服都翻著花擰在一起。 然后他就脫了。 多要命。 蠢長蟲都被這波cao作整不會了,還懵著呢,傻不愣登的卷著衣服掉在床上纏自己玩去了。想了想精神體是你你也是精神體的基礎概念,結論是小傻子竟是你自己。 “まぁあ、再亂玩下去壞掉了更糟糕吧?!?/br> 那你壞掉了不糟糕嗎?! “你呢,作為一名優秀的一年組小朋友,現在可能最需要的是——” “我現在就想要自己的向導?!蹦阄嬷?,不好意思連著說了倆月有點條件反射。 “——自己的……向導哦?!?/br> “?” “五條老師,可可可可可可是搞同性戀是沒有前途的!” 慌的往床邊退,往后摸差點栽下去,退無可退了,渾身打顫心臟狂跳。這搞不好是真做夢夢傻了,開什么玩笑啊,你又不是真傻,高?;於蓟靷z月了,還不知道你老師是何等層次的天花板量級哨兵才是白活了 ——最強咒術師、頂級戰力、五條家當代家主、四百年一輪回的六眼無下限、上一代首席、本世紀唯一的黑暗哨兵——想起裝聾作啞裝瘋賣傻時候東一耳朵西一耳朵聽來的坊間八卦,燒沸的血瞬間就冰涼了,回流倒灌逼都跟著涼透了, 五條悟是當之無愧的最強,哪怕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向導。 “就算斯人已逝,像五條老師這樣的哨兵一定也會被安排重新與向導結合的……您別放棄治……希望??!” 人靠過來些,沒穿上衣,線條舒展筋rou結實,皮膚白皙無暇的像在發光,多看半秒你眼睛都被閃的睜不開,根本找不出丁點瑕疵,活像是全身加了柔光濾鏡磨砂處理的希臘神像。這還像話嗎?又艷絕又最強還能不能給其他咒術師條活路,比如你,現在就想找條臭水溝子自我了斷。該死的他身上好香,天知道噴了什么香水,你把口鼻都捂住,已經想象出鼻血糊臉的血腥畫面了。 “我說,” 別說,現在盯著那張嘴你不知道能干出來什么畜生事。理智液氮降溫的滿身sao血現在正咕嘟咕嘟冒泡泡被小火慢燉,這是什么試煉么?比如大家一年組都得經歷一次老師色誘,全身而退以證明自己哨兵堅定的異性戀品質,滿分通過才給發向導? “你在高專到底聽了些什么亂七八糟東西啊……” 聽說老師只吃糖聽說老師不睡覺聽說老師天天瞇五分鐘就從五百平的大床上起來開著邁巴赫去自家在箱根的私湯泡澡?? “都是狗卷前輩告訴我的?!蹦隳樢布t心也跳的甩鍋。 他像被氣笑了,說除了箱根有私湯其他全是他們逗你玩的。 你眨巴著眼問他你能去么。 “さぁあ…能不能呢……看你表現誒小朋友?!堡丹·?..どうかなぁあ...君の表現次第に...よね。胸腹露在外邊,壓著笑的時候身子怎樣共振肌rou如何活動線條曲折變化的樣子清晰可見,連語尾那個勾人的翹音都具像化的牽著胸口微微起伏。你當即在床上正坐好,認認真真磕了個頭, “五條老師我想當您的狗?!?/br> “?那你去不了?!?/br> 七 你知道血蟒又顛過去了。 你都恨不得貼上去了她還能不為所動? 仔細衡量了一會利弊關系,你咬牙決定先別抬頭,原因無他,希臘神祇現場發牌,不,玩蛇,你怎么想都遭不住的。不如放彼此條生路,你覺得當狗也挺好的,去不了就去不了。 看著有限視野范圍內血蟒紅色花紋的rou尾巴晃來晃去的不知道在什么夢中仙境天上人間享受男體宴,只覺得逼都火辣辣的燒騰。說試煉什么有的沒的全是扯淡,只是本我嚷嚷著讓你趕緊哭著喊著躺平求cao,超我卻一再提醒你, 殺死自己向導的哨兵永遠不值得信任。 沒有人會愿意和自己唯一的朋友靈魂的伴侶分離。向導姑且不論,任何一個哨兵都無法想象這樣悲愴的噩夢,更別說體驗余生長度的活地獄之旅。哪怕剛剛接觸這個世界,你也已經聽過不計其數痛失彼此耐不住生命殘缺的另一半自殺離世的故事了——對錯姑且不論,這種故事展開是傳統派咒術界推崇的標志性結局,老一輩眼里哪怕再痛不欲生也必須得拿出個態度、立好這牌坊。 于你來說,單純是想象不出什么樣的人能做到手刃自己的向導,該是怎樣無情冷血哪怕要背負生命層面的重創還要做這種握著雙刃劍刀鋒捅死另一半的事呢。 傳聞里對其他全不在意只醉心傾于權力的惡鬼啊,你縱使一再秉承人性之惡萬生原罪,都始終沒法把那些戲說和眼前的人聯系在一起。 男人好像躺下了,能看見血蟒滑溜溜裹著鮮艷鱗甲的rou肚子愉快的纏來纏去。 他哪需要那些呢,明明勾勾嘴角就什么都有了吧。 要是你的話,嘴角勾到一半大概就求著他把要的全拿走了。 “嘖……話說的好聽,還不是傷透老師的心吶!過分——,你親愛的五條老師馬上就要原地死掉了誒——?!?/br> 你沒敢抬頭?;寐犃??還是自己不小心說出口。 “偶爾會這樣哦,匹配度高的向導哨兵之間會存在短時通感。都說了稍微看點書啊,好好學習很重要的吧?!?/br> 強壓著抬頭的沖動,你被纏著男人瞎晃的精神體又抽了一尾巴,這下更不知道是要你抬頭還是維持現狀了。 “二年組叁個小家伙共同結合的事你不是一入學就知道了?” 五條老師這是準備邀請你玩3P了? “十幾年前也出現過這種特殊情況誒,我,硝子和杰——硝子,你成天到晚嚷嚷的家入老師。不是吧,硝子沒和你說??” 不是,這種激情歲月叁人行avi和你說也……等一下—— “五條老師您再開不了葷也不能把向導干掉吧?!”你發出了靈魂吶喊。 “你腦子是不是有什么大問題,”垂著腦袋被彈了一指頭,疼的你嗷的嚎了一嗓子,“真——的成天到晚只想著結合啊?!?/br> 不然這個年紀該想什么???! 你覺得想這個也沒什么丟人的???哪怕在天元的結界里,哪怕白噪音屏蔽帳再掌握的爐火純青,這種源自生命本源的痛苦除了向導無人可解啊。需要被填滿缺失的一塊,渴望被安撫躁動的精神,哪怕定期的常規精神疏導也永遠替代不了心里被補全剎那的悸動吧。 “杰叛逃去做詛咒師了哦……反正如果無論如何都無法與這個既存世界和解,那大概沒有比被摯友送最后一程更好的結局啦?!蹦腥舜撕荛L的一口氣,你不確定是不是嘆息,總覺得要逼別人扒開心口上的疤細細剖析一遍還是過于殘忍。想起來好像還都怪自己來著,雖然不知道局面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你還是決定遇事不決先道歉再說, “對不起,老師……” “現在沒事了,已經過去了嘛……所以與其心懷愧疚不如這就馬上和命途多舛天妒英才的五條老師抓緊時間結合哦?” “?” “……老師現在其實已經是向導了誒——??!?/br> “???” 八 “真的很抱歉,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再怎么饑不擇食搞同性戀也是沒有出路的,五條老師您再好好考慮考慮?!?/br> “……但是老師現在其實已經是向導了哦?!?/br> ——cao你媽了真實性轉竟在你身邊?! 還想了半天干嘛剛剛提匹配度,這叫什么運氣啊,話說這玩意能轉么,愛他媽能不能轉山不轉水轉他不轉你轉,哪怕是流水席紅白宴你躺在板板上都能快樂旋轉, “可是五條老師,我太弱小了,沒有力——”起的猛了點,跪太久了腦供血不足,坐在床邊整個人都往床下面栽。被拽了一把拉回來,只覺得自己像柴薪一般,被瞬間燃盡了。 結合熱。 有很多概念是深入骨髓被烙印在一個生物種族DNA層面的。 比如原始靈長類看到顏色過于鮮艷的食物就會本能的產生不安全感認為有毒,比如生來失明的人重獲視覺會很容易憑借第一直覺就辨認出自己的血親,比如一個從未經歷過靈魂層面性沖動的人咽喉像被扼住思想停滯渾身打抖體液順著腿根大腿內側失控的自然流淌,不可言傳的,只要經歷過就能第一時間意識到的,這是結合熱。 自己產生了結合熱反應。 舌頭打結,你該說點什么的,你認為你得說話,但連下巴嘴唇都在抖。 體液像擋不住的洪流,夸張的借半跪著的姿態涌出來。浸濕內褲沒用幾秒,一滴,兩滴,悄無聲息的落在床單上,留下濕漉漉的圓漬,更多的貼著yinchun邊緣在大腿內側皮膚上淌出水跡,流淌的極快,甚至來不及被guntang的皮膚蒸發就被接連涌出來的yin水覆蓋。 “反應有點大啊?!蹦腥耸种腹粗搜壅痔糁碱^看你,表情平靜。 你要說話,你必須得開口。 咽了口涎水,聲線都在抖,“五條老師,” “嗯?” “您要進門就摘眼罩,咱們現在應該已經在做第叁輪了?!?/br> “?” 想了很多,哪怕現在腦子沒在轉。 你是哨兵,該是主動的那一個。臆想中的結合畫面理應是你甩著口水豺狼虎豹一樣的撲向嬌弱的向導,變著花樣的求愛性交,像馴獸像騎馬一樣的騎乘你的愛人——但為什么現在動都不敢動,腿壓麻了隱隱發痛你都不敢換個姿勢。 這種恐懼感是哪來的,不只是結合熱,像發高燒的人被關進了冰柜里,在被凍死前經歷灼燒般發熱的幻覺。哪怕現在被燃燒殆盡全身燙的只覺得皮膚都要裂開骨骼都要焚化,你都不敢動。 本能的感覺到危險。會死掉的。其他人結合前會有這種感覺么?并不鮮明,隱隱藏在暗處的害怕,躲在結合欲望背后偷偷露了一點腦袋,在你意識到時又敷衍的縮回去藏好——危險就在那里,你清楚但采取不了任何行動。 下意識去看自己的精神體,血蟒縮在男人褪下的上衣里,沒有動作,活像是睡著了,但黑亮的眼睛睜著尾巴也在小幅度的抖,她也不知所措又不敢妄動。 這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