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縱大小姐作妖記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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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在酒吧那一夜,你和辛德瑞拉便算正式認識了。 第二天小曼見你主動同鄧晏殊打招呼,驚訝地張大嘴巴:“付靜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br> 鄧晏殊正往學校的廣播室走去,微微一笑打過招呼,便與你匆匆告別。 直到鄧晏殊已經走遠了,你還在回味方才鄧晏殊的笑容。 淺淺的梨渦,還有被太陽曬得有些紅的臉蛋。 小曼的眼睛跟著你游移,一直等到鄧晏殊的背影逐漸縮小消失不見,才轉頭盯著你,直盯著你頭皮發麻。 “怎么了?!蹦銌?,“章小曼,你一直盯著我干嘛?!?/br> “你不對勁,很不對勁,付靜棠?!毙÷鼡u搖頭。 “你以前都不給男的好臉色看的?!?/br> 你有些別捏,總不好意思跟小曼說自己對辛德瑞拉十分地見色起意,原本你喜歡那些看起來高大威猛的少年,可是現在,你又有些不確定了。 辛德瑞拉的成績很好,常年位居成績榜的第一名,對人笑容溫柔,禮貌和煦。 不過他實在是忙得很,據說家里還有一個生病常年服藥的母親要照顧,除去學習,便是在外面做兼職,人品性格均無可指摘。 這些話都是小曼告訴你的,說完便想八卦你和辛德瑞拉之間的關系。 “明天再說?!蹦慵敝ザ锣囮淌?,隨口敷衍道。 小曼見你跑得這么快,生氣地跺跺腳:“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他們說鄧晏殊其實是那個建筑集團老總的私生子……” 好不容易,你才在校門口堵到了鄧晏殊。 鄧晏殊捏著黑色的書包帶子靜靜地看著你,一副好好少年的模樣。 見了你,他停下腳步,在落日中低下頭:“你有什么事找我嗎?” 你看著他干凈清爽的模樣,要不是那天在酒吧里見過他,怎么也想象不出來鄧晏殊的手指靈活地擺弄那些調酒器具的模樣。 你慢慢地搖頭,猶豫一下,又慢慢地點頭:“學長,你還要去那個酒吧嗎?” 鄧晏殊點點頭:“是?!?/br> “你別去那個酒吧了,賺不了多少錢,而且很危險?!蹦隳罅四笞约旱氖中?,有些緊張,向鄧晏殊提議道,“不如你來做我的家教吧,我可以給你很多錢?!?/br> 鄧晏殊被你的話逗笑,捂著嘴輕輕咳嗽了一聲:“真的有很多錢嗎?” 你向他真誠地點頭:“反正比你在酒吧里賺得多?!?/br> 聞言,鄧晏殊“哦”了一聲,笑著問:“可是我怎么聽人說你脾氣不好,不會過兩天就解雇我吧?!?/br> 你冷下臉:“誰說的,這都是胡說八道。我這個人最樂于助人了?!?/br> “薛元一?”鄧晏殊看著你的眼睛,“你應該認識吧,我說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要讓他知道噢?!?/br> 聽到那瘟神的名字,你瞬間火氣上涌,不過鄧晏殊語氣里淡淡的調侃又讓你生不起氣來了。 辛德瑞拉居然會跟你開玩笑,你還以為他是一尊無悲無喜、沒有物欲的男菩薩呢。 你成功叫鄧晏殊辭去酒吧的工作,利用那段時間到你們家做家教,幾次下來,關系親近不少,在你的努力下,成功將這份關系延伸到學校,你出了兩倍的錢,叫鄧晏殊在學校里也負責你的學習。 事情在向著好的方向一步一步發展,說來也奇怪,自從鄧晏殊來到你身邊,好像一切煩惱都煙消云散了。 不僅不再想起薛元一,連這個瘟神本人也消失在了學校里,好長一段時間不見他。 叫鄧晏殊給你講題自然是別有目的。 他這人太守規矩,你用筆在紙上亂畫,拿筆帽戳他,他都毫不生氣,你被數學題擾得昏昏欲睡時,他也能一次又一次地叫醒你,執著地給你講題。 辛德瑞拉本人稱:這是一種敬業精神,名師出高徒,他輔導過的學生就沒有上不了大學的。 大約你是他成為名師的路上唯一的滑鐵盧,你根本不想看題,你只想看他的臉。 尤其是溫潤秀雅的眼睛和紅潤的嘴巴,你總會想起那天鄧晏殊白玉一般的面龐染上血跡的模樣,那是他吸引你的另一面,可惜的是,你后來再也沒有見過鄧晏殊如此艷麗的模樣。 你能隱隱約約察覺到辛德瑞拉對你也是有意思的,小曼說過,以往那些富家小姐找上鄧晏殊,他都不假辭色地拒絕,不想吃這些未來富婆們的軟飯。 你就很欣賞他這副寧死不屈的模樣,你不相信都這么明顯,鄧晏殊還不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他始終不拒絕,可見你還是有些特殊地位在的。 教室外的天漸漸暗了下來,輔導結束,天氣也在傍晚時分轉涼了。 鄧晏殊收起筆帽,說:“小棠,你該回家了?!?/br> 你收拾好桌面,他正要起身送你回去,卻被你拉住了袖子。 “我家司機今天要晚一點來接我,六點半,你先走吧,我在這里休息一會兒?!?/br> 鄧晏殊的鼻尖被窗外漏進來的風凍得微紅,他的皮膚很白也很脆弱,被風吹起發絲的時候實在像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你盯著看了一會兒,慢慢收回視線。 他見你偏過頭趴在了桌上,輕輕地應了聲“好”。 你是真的被鄧晏殊講的那些數學題鬧得有些困了,睡意朦朧,趴在桌上的時候更感覺昏昏沉沉的。 十分鐘后,你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 可能是鄧晏殊又回來了,你沒動,裝睡,鼻尖呼出輕輕的鼾聲。 微風拂過面頰,桌面晃了晃,然后你便感覺到額頭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 溫柔的,麻麻的,很快又消失不見。 你慢吞吞地睜眼,視線里,白色衣角一閃而過,隱約可以瞧見方才你不小心甩上去的筆墨。 就在你以為和辛德瑞拉的關系可以更進一步時,第二天,鄧晏殊忽然給你發短信,說他暫時不能給你補習了。 你是不可能前功盡棄的,一路殺到學校找她。 找了許久,才在器材室里找到被反鎖的鄧晏殊。 你找人拿了鑰匙,鄧晏殊被關在器材室里,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遲鈍地抬起眼看你。 額發濕漉漉地搭在臉上,嘴角還有青色的淤痕,額頭破了,鎖骨也有抓痕。 你走到他面前:“發生什么事了,怎么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br> 此刻的鄧晏殊又不像小白花了,他仰著纖細白皙的脖頸,或許叫他落水小狗更合適。 “惹到了一些小混混,被人騙到器材室,他們打了我一頓?!奔词故軅?,鄧晏殊看著你的目光仍舊是柔和的。 他拿手指擦了擦臉上的血,染開了,小聲地嘆氣:“小棠,幫我打個120好嗎,我的頭有點暈,可能腦震蕩了?!?/br> 你匆匆打完急救電話,想起什么,問:“學長,你經常被別人欺負嗎?” 鄧晏殊搖搖頭:“大多數時候,我都能解決?!?/br> 那就是被人暗算了。 120來的很快,你聽到救護車靠近的響動,扶著鄧晏殊站起來。 鄧晏殊的腿也受傷了,但他堅持要自己走,慢慢地往門口挪。 快要出門的時候,你對鄧晏殊說:“其實我挺喜歡你的?!?/br> “如果你是我男朋友的話,以后沒人敢欺負你?!?/br> 鄧晏殊扶著門框回頭,你走得更近了一些,好像有膨脹的花火在你們對視的空氣里劈里啪啦地炸開。 他看著你,思考了一會兒,笑了笑:“如果我答應了,能親你一下嗎?” 在救護車到達的前一秒,你才慌慌張張地和辛德瑞拉分開,抿了抿熱熱的唇。 鄧晏殊的臉和耳尖紅紅的,撇過了臉。 你沉浸在某種近乎純情的悸動中,以至于忽略了方才和鄧晏殊交流中的疑問。 明明在酒吧前,鄧晏殊的身手很好,而且他這么聰明,是怎么被人騙到器材室里的呢? 非男主的意思是鄧晏殊最后和女主不會在一起,鄧是重要配角,故意接近妹寶當然是有自己的利益需要,要說喜歡當然也是喜歡的,但這篇不是np不是np,他為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目前還沒寫到。 活說寫鄧·辛德瑞拉和妹寶談戀愛,確實有點讓我幻視以前寫甜文的感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