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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挪動身體倚靠墻壁,即便處于這種境地你還是想讓自己盡可能體面。 身旁的連云周需要保存體力,他佯裝疲憊平躺在類似手術臺的鐵床上閉目養神。 窗戶開得很高很小,需要站起來墊腳尖再仰著脖子才能從那扇小窗中窺視到什么,趙月橋也不怕你們從窗口傳遞向外界的信息,這般有恃無恐,你對他的評價是——下賤。 賤得慌。 又賤又閑,還沒有什么好心眼。 或許心情得到平復,也或許到了吃飯時間,趙月橋提著食盒進來了。 “寶寶,我給你準備了你喜歡吃的?!?/br> 難以想象這種膩歪的話是從趙月橋口中講出,你豎起耳朵默不作聲。 口球被拿下,咽部異常干燥不適,連云周想蹭干凈嘴角口水卻被一只手牢牢按住額頭,趙月橋幫他用手帕細細擦拭。 他來動手的話比不擦還要惡心,連云周喘著粗氣斜瞥面前笑得溫柔的人,“哼,這次要抓我抓幾天?” “多陪陪我好不好?”趙月橋收起手帕,折迭后放進衣服口袋中,“在學校里你總是不愿意看我,我很難受?!?/br> “是嗎?”連云周揚起嘲諷地笑,“我還以為你另尋新歡了?!?/br> 趙月橋不解:“新歡?” 他扭頭看了你一眼,突然想到什么,撫上連云周的臉,癡癡笑道:“怎么會,你真是太可愛了,她算什么?” 連云周意外沒有甩開他的手,而是以一種隱忍的姿態,趙月橋更加滿意了,哄小孩一樣哄著連云周吃飯。 不僅如此,他還對你冷鼻子冷眼,讓你湊近點。 怪不得說都是連云周喜歡吃的,這人渣壓根沒準備你的那份。 此刻招呼你也是踩著你討他老婆歡心。 真賤。 接下來你想忽視他強行“秀恩愛”,垂下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刹恢滥睦镉|怒了他,趙月橋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帶鎖鏈的皮質項圈要給你帶上。 你當然反抗,趁他靠近你時又朝他的肩膀咬去,牙齒只堪堪擦到衣服,你聽到了他急促的喘息。 不用腳踹他,以防他惱羞成怒再把你的腳綁上,你盤算這個鎖鏈的分量如何,能不能將一個成年男人勒昏,你的力氣也許不夠,這時同伴的作用就能凸顯出了。 只需要一個他放松警惕的時機。 幸好鎖鏈挺長的,長度應該可以在他脖子上繞三圈多吧,趙月橋想束縛你,可不知怎的選了一條有余地的項圈,不像他的風格。 心中有籌謀,但當他的手接觸你脖頸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顫栗,皮革的質感與皮膚相貼,一收再收,緊到你漲紅臉干咳他才牢牢扣上,連接項圈的鎖鏈一端則扣在鐵床腿上。 皮質項圈仿佛成功寄生到你身上,蠻橫收緊,擠走原本活躍在你肺中的空氣,瀕臨窒息的滋味真不好受,所以得讓這個人渣也好好嘗嘗。 趙月橋起身,又是那種居高臨下審視,你依舊扮演對暗戀對象徹底失望的人設,整個人蔫蔫的,時不時發出幾聲咳嗽。 他的眼睛在你身上停留很久,當你決定與他對視時,他又好像被什么東西刺到一般,轉頭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他的小愛人身上。 心不在焉喂連云周吃完飯,他又從食盒里拿出切好的桃子,想與他一起分食。 被拒絕后趙月橋瞬間變臉,動作算不上耐心,捏住連云周的下巴,強迫他咽下餐后水果,跟填鴨式教育有異曲同工之妙。 然后拉上簾子,他不怕你們交流,就是要拴在一處才好看看你們到底玩什么把戲。 他懷疑你們之間的關系,你說的那些話在他腦中被理解成另一種目的——你為了保護他。 到底為什么要保護呢?人與人之間決定不存在真心與好意,都是由利益驅導的。 你想得到連云周,你對連云周有欲望,你所說的一切都有目的,說不定想想借這個機會博得好感然后兩人雙宿雙飛,逃跑計謀制定好了都說不準。 這是趙月橋的想法,驚弓之鳥草木皆兵,現在放在他身上都再合適無比。 撣撣針管,當著你的面朝針尖吹一口氣,你慌神,被按著打了一針,你不敢亂動生怕針尖扎錯位置。 “這才是你的晚飯?!?/br> 葡萄糖注射液。 注射完后沒有暈乎乎的感覺你才確認人渣給你打了什么針。 可他遲遲不離開,審視的目光變得灼熱。 ?。?! 他竟然摸你! 想迷jian還得讓被害人昏迷呢,他竟然當著你的面就把你抱到他身上,為什么不朝他老婆發情?! 語言在這種環境下多顯得蒼白,你提起十二分精神提防他。 趙月橋把你提起來,下體與你身下相貼,哦騎坐,女上男下,糟糕的姿勢。 他好像在復盤上午的姿勢,驗證那次勃起是個意外。 見自己沒有反應,他閃電樣迅速推開你,就像他才是良家婦女被你強上了一樣。 你被推了個踉蹌,再抬眼人已經不見了。 —— 趙月橋回到自己的房間,你被按到在地上乖順的樣子讓他心臟砰砰直跳,占滿內心的充盈感是他一直追求的,神使鬼差間他伸出手想抓住你的手臂,明明你已經帶上剛剛他親自挑選的項圈,可他仍然想抓住你,好像這樣就能握住身心的充盈。 上午對自己來說屈辱的生理反應竟然用手無法疏解,他想要到連云周身上發泄一通,可隔著一道門,他卻沒法打開。 不想再看到你失望的表情。 你的表情讓他想起總是對自己高標準的母親,他當時有那么一瞬間膝蓋是軟的,想跪下乞求你不要對他失望,多年來的習慣已深入骨髓,可他停下來就意味懦弱,于是看著你崩潰,任由你溫熱的xiaoxue裹緊他的手指,那也是一種充盈,他食髓知味。 看著監控中你仍嫌惡的面容,你光潔的額頭,你純潔的圓眼,你柔嫩的嘴唇,還有你單薄衣服下濕熱包容的xue口。 他又硬了。 性器腫脹不堪,積攢噴薄的欲望。 他也開始嫌惡自己了,或者說,他一直希望不被愛的自己從未出生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