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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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也不愿姑娘死?!?/br> 蘭延初褐綠色的眸子微暗,他雖自認風流,但從不趁人之危、不奪人所愛。他對眼前的女人有欲念,那晚月夜下的妖嬈胴體時常浮現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但…… 蘭延初抬起顏風禾的下巴,撩起衣袖將剛剛粘在她臉上的血跡仔細擦拭干凈,望著那雙水蒙蒙的杏眼挑唇一笑,風流盡顯:“風禾姑娘,你可想好、唔…” 顏風禾沒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蘭延初的這張臉不偏不倚剛好卡在她的審美上,那張唇上薄下厚,性感豐滿,瞳孔深處的綠是說不出的魅惑,耳垂下一對淺紫色的晶石耳釘映襯著他接近小麥色的皮膚,說不出的好看。 顏風禾本就不是什么貞男烈女,為了活下去在rou體上背叛沅珩是不得已的事情。更何況,蘭延初可比死在屋里的這幾個狗男人強上千百倍。 說到底霍音還是高估了沅珩在她心中的位置。她本就是個渣女,對沅珩的承諾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不久后定會喜新厭舊,是了、沒錯、一定會的…… 顏風禾壓下內心深處翻江倒海的酸澀,雙眼一閉、撤去渾身力氣,松散地倒在了蘭延初的懷里,如同隨波逐流的孤舟。 就…這樣吧,挺好的。 送到嘴邊的美人、你情我愿,哪有不吃的道理?蘭延初不再想東想西,他一手扣住顏風禾的后腦加大了吻的力度。 懷中的女人熱得像火,唇瓣含在嘴里好似火烤的棉花化作糖水,甜得他上癮;微顫的睫毛不算濃密卻似月牙勾著他的心。 顏風禾早被燒成了無骨的人兒,她癱在他懷中像棵水草任其撫弄,衣衫肚兜都被熟練地褪去,露出了蘭延初覬覦已玫陌尊rou體,胸前漸深的乳暈如同兩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讓他忍不住想要采摘? 顏風禾意亂情迷、毫無章法地撕扯著他的衣袍,直至他健碩的身軀坦露在外才罷休。她心急如焚地將整個身子貼上去降溫,卻不小心摸到那處guntang,正要縮回手時,被蘭延初按住了… 他摟著顏風禾,半包住她的小手放在那里上下擼動,他抵著顏風禾的額頭、一臉促狹:“姑娘,再往下…可就沒有退路了?!?/br> 顏風禾迷糊中只覺得對方張了張嘴,但腦殼嗡嗡直叫,根本聽不清說了什么,甚至把蘭延初錯看成沅珩,勾著他的脖子又親了過去。 “唔~嗯~”兩人口中交互的唾液拉出透明的長絲,無聲的yin靡。 顏風禾一邊熱烈地回應一邊引著蘭延初寬大的手掌摸向水淋淋的洞口,主動將他粗長的手指塞進洞內,掀起一陣漣漪,難耐地嬌喘:“啊~~~” 霎時間,一道電流直沖腦門,把蘭延初的猶豫炸得稀碎。他任由顏風禾拿著自己的手指在花徑里出入,由一根加到兩根、叁根、四根…指頭模仿著yinjing靈活地在洞壁內亂竄,幾乎是眨眼間,他整個右手就沾滿了黏糊糊的透明液體。 “啊~嗯、再、再多點” 蘭延初不由低罵了句“妖精”,說完一口噙住她的嫩乳,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啊~~好、好舒服~” 顏風禾只覺得乳尖被一片溫潤包圍,那溫潤之上似乎覆著層軟硬相間的倒刺,刮得她連連吸氣,下面咬得更緊了。 蘭延初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拉下褻褲,露出那躋煊誄H說乃洞笮灼鰨對準她的洞口就要長驅直入? “嘶——” 明明那么多愛液潤滑,怎么還是擠得他倒抽冷氣?蘭延初不得不愛撫著顏風禾的臉蛋哄道:“乖,放松?!?nbsp; 那低沉的尾音中帶著笑意。 “啊~!不行、好痛…”顏風禾疼得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感覺入口要被撐裂了這男人的尺寸是正常人的嗎?這根roubang要全部進去的話,不得把她搞殘了?她本能地嗚咽著推搡著,梨花帶雨可憐兮兮地嗔視著蘭延初。 “嘶——真是個妖精!”那眼神幾乎要勾走蘭延初的七魄,導致埋進去的頂端生生又漲大一圈。 “啊~!別、我、我不要了~”顏風禾拒絕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可落在蘭延初眼中卻是別有風情的欲拒還迎,他干脆拿起床頭邊的黑布重新蒙住顏風禾的雙眼,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霍地將其推至頭頂,而后整個人趴在她毫無阻礙的上半身肆意舔弄,尤其胸前兩個乳尖被嘬得滋滋響。 本就yuhuo焚身,再失了視覺,耳邊吸吸溜溜的聲音無限放大,被玩弄的快感也似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無休無止。 終于,在蘭延初的‘調教’下,愈發濕滑的花徑終于一點一點地將那駭人的兇器整根吞了進去。當龐大的guitou沖開嬌嫩狹窄的宮口,那一刻迸發的快感讓兩個人都禁不住顫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半掩的房門中,只有兩面之緣的一男一女因著迷情蠱,猛烈交纏。歡愛的姿勢在男子的主導下千變萬化,女子嬌小的身體被蹂躪地一塌糊涂,呻吟綿延不絕。尤其是那對被撥來撥去掐得一片紅痕的雙乳,更是為這分嬌弱增添了一絲別樣的春色。 “啊~啊、不、不行了蘭延初,你快點,求求你?!?/br> “風禾乖,再忍一下,嗯” 蘭延初撈起顏風禾,模仿著那夜她與沅珩歡愛的姿勢,拉她站起來正對著半掩的房門,想象著門外有人正在偷窺,正如那晚的他。 這么想著,蘭延初的興奮又上了一層,他左臂固定住顏風禾的胸口,右手扶住她的下腹,一只腳踩在尸體上如公狗一般半覆在顏風禾背上,瘋狂插弄那處不經摧殘的花心。 “啊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了、嗚嗚…”這大概是顏風禾有史以來第一次被cao哭。這種感覺就像是39碼的腳硬穿進了37碼的鞋,結果把鞋頭給頂飛了一樣?,F在她就是那個37碼的鞋子,內里要被蘭延初39碼的巨rou給捅穿了。 “別哭、”蘭延初也喘得厲害,聲音已不再輕佻,緊挨著顏風禾背部的胸膛泌出一層薄汗,“你越哭我就越想…使勁cao?!?/br> “嗚嗚嗚…王、王八蛋,唔~!”蘭延初看著顏風禾泛紅的眼尾覺得嗓子燥得厲害,干脆一把掰過她的下巴將舌頭伸進去索求汁液,順便封住她有些鬧人的哭喊。 門外幾丈處,不知何時來了一人,森然而立。他透過縫隙觀賞著一室春光,似乎并不覺得偷窺他人歡愛有何不妥。只是那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緊皺的眉心是嫌惡,是不屑,是憤然,又似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煩悶。 直到一聲悶哼從蘭延初的喉嚨深處嘆出,顏風禾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熱流涌入宮口的灼熱感。她揚起脖頸失聲大叫,渾身戰栗不停,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已是筋疲力盡。 該做的都做完了,顏風禾的胳膊擋住雙眼,嗓子沙啞地對蘭延初說了句:“多謝?!?/br> 蘭延初正在穿衣的手猛地一頓,看向顏風禾的眼底情緒不明,片刻后他輕輕在顏風禾嘴角落下一吻,耳語道:“那我先走一步,十五日后再尋姑娘,乖乖等我?!?/br> 說完不等顏風禾回應,他便縱身一躍,輕飄飄地從后窗走了,活像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顏風禾心中腹誹道:誰要等你?十五日后一定要找到方法解決!否則實在不敢想象再經歷一遍會不會死掉。 “吱呀——” 顏風禾推開房門,剛一抬腳便與佇在門外不遠處、臉色陰沉的邊澤四目相對。 “不好!”她壓下心中一閃而過的驚怵,扯起嘴角狀若平常地沖著他行了一禮:“風禾不知邊將軍在此,失禮?!?/br> “失禮?”邊澤快步上前,一把掐住顏風禾的脖子,言辭激烈、語氣不善:“你竟是這般不知廉恥的蕩婦!若是入了我邊家,定會給邊家抹黑?!?/br> “咳咳咳、邊、邊將軍,”脖子上的虎口越收越緊,顏風禾卻懶得解釋,畢竟事實就是如此她被迫抬頭直視著邊澤的眼睛,斷斷續續道:“說得對、但也望將軍明鑒,你們邊家也、不是我想進的!咳咳咳、” 邊澤目光冷冽地盯著她看了小半晌,又轉向屋內,那男子早已不見,只有幾具尸體躺在那兒,人首分離。他哼笑一聲,突然撒了手,高高在上地斜睨著她,那目光仿佛是在告訴顏風禾:‘你找死’。 不過須臾后,他便收回戾氣、不再看顏風禾,似乎再多看一眼就會染上一身污垢,“事不宜遲,即刻動身隨我回京?!?/br> “武林大會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