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霆盯著覃珂的眼睛，過了半晌，他松開手，跟著站起身，扯著她到了墻邊。

    她已經泣不成聲，在他碰她的那刻，她眼淚就一直在掉。

    覃霆看著心煩，怒意到了頂，燒得他理智全無。

    她身體是軟的，他手一松，她整個人都滑下去，像是沒了骨頭。

    覃霆見不過，他抬起條腿，鞋尖踢著她直不起來的背，撐著她那塌下去的腰。

    “腿并攏，背挺直，不準坐?！?/br>
    覃珂裸著身，背一挺，就要帶著胸前的奶rou都露出來，不知什么時候，那兩頭的奶尖兒都立起來了，因沒人碰過，此刻還是rou粉色，半遮半掩的被她的長發給擋著。再下面些，因為兩腿的緊閉，要那腿縫也夾得緊緊的。若看去，只能看到那發紅的皮膚，很嫩，沒有毛發，不知是剃掉的還是天生的。

    覃霆腦子里在嗡嗡的叫著，他發現自己再看不得。

    他胯間的性器已經有了反應，從他進門的那刻起，那器官就在蠢蠢欲動著。

    如此罰她，說不清是誰更難熬。

    覃霆深吸了口氣，他壓住了那作祟的欲望，覃珂的裙子丟在了床腳，覃霆伸手拿過，扔在了她身上。

    “一小時，跪完自己穿好?！?/br>
    “爸爸...”

    她還是叫，伸手想來抓他。

    覃霆扯過了插頭上的數據線，他抓著覃珂的雙手，反剪著綁在身后。

    “閉嘴?！?/br>
    覃珂抬起頭，她不敢再說話了。

    這才是真實的他？

    真實的...爸爸。

    綁她時，覃霆要跟著彎下身來。

    父女倆的距離一下子拉近，她呼吸急促，帶著胸脯一下下的聳動，說不出是因為哭急了還是因為些別的。

    直到他起身，她還在喘著，臉也發燙。

    覃霆實在不愿多想，他挪開眼，坐回了剛在的沙發，沒再看她。

    房內瞬間變得很靜，除了覃珂偶爾的啜泣聲。后來，她的哭也止住了，她抿著嘴唇，無論是哭與不哭，她的視線一直在跟著他。

    覃霆想命令她把眼睛也閉上。

    可最終，他也沒開口。

    覃珂在墻角，跪下來，外面也看不到。

    這意味著，她此刻僅在覃霆的眼睛下暴露著。

    露出她的胸脯，露出她的腰腹...

    只要他想看，她的每一寸都能被他看去，就是他強行將她的腿分開，去撥開那隱秘的縫隙，她都不會反抗的。

    可他不會。

    至少今天不會。

    那，怎么才會呢？

    時間慢慢過去，一開始，覃珂還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可漸漸的，她膝蓋就撐不住了身子，那疼一開始是漲，后來又變成了麻，最后成了難忍的劇痛，帶著肌rou時不時的痙攣。

    最可怕的，是她對時間毫無概念。

    她沒辦法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還要跪多久。

    在這種未知中，她知道的，以及能體會的，只有無盡的疼痛和害怕。

    本來止住的情緒又有了崩潰的跡象，覃珂受不了的彎下了腰，背也挺不直了，身體歪歪斜斜，要不是后面有墻體在撐著，怕是下一秒就要倒了。

    覃霆在余光中看到了她模樣，他掃了眼時間，四十分鐘沒到，就受不了了？

    她不肯出聲，在那強忍著。

    只是原本被他修的板板正正的身體歪了，肩也保持不住水平，左邊比右邊低了一頭。

    房內熱，她跪在那能照到光，本來濕著的頭發被曬得半干，發尾微微卷曲，在她的腰腹處輕輕掃著，很癢。

    被光一晃，她人白得發亮。胸前的rou色也變得很淺，太嫩了。

    她還是個小孩。

    十七歲。

    未成年。

    她是，他的女兒。

    覃霆的喉嚨發干，他往下咽了咽。

    他發現，自己在不自覺間，已經切換了角色。

    只聽“咚”得一聲，覃珂再跪不住，人朝前摔在了地上。

    這下是真摔結實了，她前胸著地，兩團的奶rou被壓得扁平，多余的溢出來，擦著地的那沿兒登時就紅了。

    她趴著看他。

    雙唇微微張開，似要說什么，可什么都沒有說。

    他不允許她說話。

    覃霆的視線重新挪到了覃珂身上。

    父女兩在無聲中對視著，一高一低，一上一下。

    不平等的姿勢，不平等的地位，不平等的關系。

    覃霆看到了她被數據線蹭紅了的手腕，他綁的根本算不得緊，是多嫩的皮，只是拴著就出了痕跡。

    他站起身，給她扯開了繩結。

    “自己起來?！瘪f。

    覃珂垂下眼，她松了松腕子，兩手撐著地，一聲不吭的爬起來了。

    還沒等站穩，她雙腿又是一酸，眼看著又要摔下去。

    覃霆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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