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激怒了周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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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二十皮帶抽完了,睜開雙眼后眼睛朝自己的腳尖看,恭敬地請示,“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 周一的請示打斷了周偉的回憶,周偉擺擺手,周一立刻走回原位,把皮帶重新系好。 林鹿看似奄奄一息的輕顫著,后背上綁住的手腕在掙扎中已經勒出幾道深深的紅痕。睡裙沒有被周一體貼的拉下去,傷痕累累的屁股依舊在眾人眼前。 周偉有些恍惚,愛他為什么非要離開他?就是因為他在她不小心懷孕后,才挑明父女關系,說孩子不能要?又或是說過父女相jian更刺激的這種話讓她無法接受? …… 不接受又如何,是我的就必須永遠是我的,這次休想在逃離我的掌控。 周偉渾身氣壓很低,仿佛被陰翳的霧霾包裹,抓捏rufang的手一時失了分寸,突然用力。瞬間他感覺到手掌好像被一股水給噴濕了,空氣中彌漫出淡淡的奶腥味。 奶味? 奶? 他抽出手看了看,只見手掌和手指上都有滑動的奶液,奶液凝成奶珠慢慢滾動到手腕,蜒蜒朝下滑落。 ——還真是奶! 她怎么有奶水了? 周偉突兀的喉結滾了幾滾,莫名產生了一種口腹之欲,伸出舌頭舔了口嘗嘗味道。 淡淡的咸腥的奶味在口腔里面散開,口感很新奇,又有種還不夠的感覺。更多的是舔親生女兒rufang里奶水的那種悖德禁忌的亢奮感,這種亢奮也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那副威嚴平靜的臉上難得流露出一種貌似扭曲的興奮,心跳加速的很快,從內心深處涌出一種顫栗的渴望和沖動。 想cao她了。 李嘉良他們從最初的驚恐到現在地看麻了,大佬的光環從他們的眼中消失,畏懼的心態已經轉變成如何能脫離這個死局。他們心懷鬼胎,撥弄起小算盤。 李嘉良政治覺悟最高,首先想到聯姻,猝然開口,“周先生,我請求您能同意我和林鹿的聯姻。下一屆大選,浙省李氏家族馬首是瞻?!?/br> “并且您與林鹿之間的關系該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一律與我無關,我只求掛林鹿丈夫這個身份?!?/br> 李嘉良認為自己開的這個價碼算是很有誠意了,再加上大選快開始了,同盟當然是越多越好,再加上他有的是軍權屬于武官,而李嘉良他們家族屬于文官,文武之間的爭斗由來已久,若是有文官倒戈,對周偉來說算是一件好事。 然而李嘉良不想想看,林鹿結婚這么久了,周偉都沒放手,其占有欲是可想而知的。在外人眼中,他貌似對林鹿不好,可事實上,他除了性事霸道,性癖古怪,其他方面可以說是對她好的沒話說。畢竟林鹿是他親生女兒,對她的好與壞,只要是他給的,她就必須受著。 所以,讓周偉再看著林鹿結第二次婚?呵呵!做夢!絕無可能! 周偉抬眼,玩味地看李嘉良,“你的利益交換在我眼里一文不值。林鹿不是能用利益交換的物件,她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女人!” 最后那句話可以說是霸氣無比,其中也表達出了他濃重的占有欲。 李嘉良心一涼,這種利益置換他都不同意,那自己還有什么能讓他放過自己呢? 葉弘盛開口了,“周先生,我自認為自己長的不錯,并且天賦異稟,陽具碩大無比,如果您喜歡看某事,我在合適不過?!?/br> 他從其中對話中聽出周偉生理有問題,喜歡看人cao林鹿,既然利益交換無法打動他,那就另辟蹊徑吧。 “無恥!”林鹿忍不住脫口而出。 “看到沒有,我女兒看不上你?!敝軅ポp蔑地睨著葉弘盛,“你以為論誰天賦異稟都能做我女兒的入幕之賓?可笑?!?/br> 他把眼神放到了十三身上,“十三,告訴他,什么樣的條件才能達到標準?” 十三跪直腰板,“第一:必須處男;第二:性器太粗不行、太細不行、太短不行、太長不行;第三:位高權重又家事清白的旁系子弟;第四:相貌英??;第五:能守得住寂寞?!?/br> “自從小鹿小姐結婚后至今天,我沒有任何性生活?!笔匾饨恿艘痪?。 這五個條件可以說極端苛刻,葉弘盛聽完后愣住了,露出苦澀的表情。 “十三,起來吧!” 十三接的這句話讓周偉滿意,鄙夷地瞥了一眼葉弘盛,慢條斯理地結開林鹿手腕上的絲帶,柔聲柔氣的對林鹿道,“乖女兒,別和爸爸鬧脾氣好嗎?爸爸殺了他們給你出氣好嗎?” 他的話音剛落,拿手槍對準這四個男人的安保護衛們快速統一的上膛,就等領導一聲令下。 程安歌又一次直視死亡就在眼前,驚恐地瞪大了那雙成熟而又昳麗的杏眼,哀求地看著林鹿,“小鹿……” “慢!” 林鹿宛如一條美人蛇般的從周偉的大腿上爬了起來。 吊頂水晶燈那閃耀的光芒打在她光潤潮濕的黑發上,每一根發絲都被照得熠熠生輝,亮的晃眼。 白堰微瞇著眼看林鹿,眼中流露出期盼的目光。 ——她會念舊情放我們一馬嗎? 林鹿蹙著眉頭,忍痛跪坐在沙發上,把睡裙裙底拉下去蓋住自己的下半身,視線從葉弘盛他們身上巡視而過,抬手捋了捋粘在臉側汗濕的長發,忽而涼薄一笑,“出氣?” 周偉和藹又恣意的斜視林鹿,那涼薄的笑意從林鹿微微勾起的唇角漫出,有種紅塵繁花被定格在一張黑白照片中,能看的到它的繁鬧卻看不到它的鮮活與熱烈。 這種冷艷的風情倒是勝似如水的柔情,周偉一時看怔了,慕然升騰出一股與她天荒地老的沖動,而后又覺得只是錯覺,是分離太久的緣故。 親昵的過去附耳私語,“乖孩子,不想殺了他們出氣嗎?” 密密nongnong的長發好像也沾染上一股奶香味,氣味不算濃郁,卻勾人的慌。耳畔的黑發隨著周偉呼出的氣息,輕微的搖曳,將淡淡的奶味送入他的鼻腔內。 周偉滾動了下喉結,調笑道,“可別用殺人犯法之類的話來教訓爸爸哦。我的女兒可不能這么軟弱!” “大伯,你想多了。我想說既然是給我出氣,那么我要親自動手!” 林鹿還是用大伯來稱呼對方,點明你別想我認你做爸爸的意思。 這句話驚煞了程安歌、白堰,而李嘉良根本沒對林鹿抱希望,了然苦笑一下;白堰不想死,又急又慌,精致濃稠的狐貍眼流淌出抹抹哀色,嘴唇動了動,某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話最終沒能說出來。 因為解釋不通他與林鹿哪里來的舊情,萬一被送去什么實驗室里解刨什么的,可沒一槍斃命爽。再加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已經把他們與林鹿之前的舊情消耗殆盡,林鹿對他們只有仇視。 此時的白堰有種悔不當初的心態。 周偉不以為意的嘖了聲,嘆謂道,“我的小鹿終于長大了,我還以為你要做一輩子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呢!” 林鹿眼波一轉,譏笑,“這不正如你愿嗎?” 周偉伏低做小,“是、是、是,是如愿了。他們解決后就該回家了吧?” “呵!回家?我家在溫市!” “乖孩子,別和爸爸鬧別扭了好嗎?你住的地方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動;你喜歡的那些東西,年年上新爸爸都去買來放在你的衣帽間里,多到都堆不下了?!?/br> 老男人深慍打一棒給一顆糖吃的道理,只要把她哄回去,至于以后那就只能他說了算。 “再說了,當初你可是答應爸爸離婚就回京?!彼麅墒忠粩?,“你看你離婚一年多了,爸爸都沒有抓你回去,對你還不夠好嗎?” 林鹿斜睨他,輕飄飄地說,“我反悔了?!?/br> “反悔?” 周偉磨了磨后牙槽,和藹可親的面目剎那間變的冷戾深沉,眉眼間蹙起一股不容小覷的怒氣。唇齒間漫出強勢且不可置疑的話來。 “林鹿,你給老子搞清楚點,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反悔?反悔的后果你承擔的起嗎?” 周偉霸氣起身,身體微側轉,俯視林鹿的同時,捏住她的下巴尖,抬起林鹿的頭仰視自己。 眼前的可人兒眼尾泛紅,烏黑的眼珠子如水洗般的透徹,冷漠的視線宛如冬日初雪,清冷又潮濕;脖頸浮著一層薄薄的、朦朧的冷汗,那種朦朧的濕冷仿佛沁入她的肌膚之中,讓他的指腹都微微浸潤著冷意。 這種冷,激起了老男人的征服欲,周偉的眼神暗暗沉沉的,原本壓下去了欲望驟然飆升,jiba難得的硬的作痛。這個身居高位的老男人向來不會委屈自己,肆意妄為慣了,哪里會在意地上還跪著的四個男人,低頭俯身對著林鹿桃紅粉嫩的唇,親了下去。 “滾開…” 林鹿想偏開頭,可下巴被他捏的又緊又痛,漂亮的桃花眼中冒出寒涼的冰火,抬手抗拒地抵住周偉健壯胸膛。 悖徳的親吻還是落到了林鹿的唇上,煙絲燃燒后苦焦味的口氣霸道的侵占她的嗅覺和味蕾。 林鹿心口一緊,手掌化掌為拳,突然收手雙拳重擊周偉柔軟的腹部。 “先生小心!” 周二離的最近,看到林鹿雙拳擊去,一聲急呵,俯沖過來。不過還是晚了一步,拳頭已經擊中周偉的腹部,周偉眉頭一蹙,弓著腰后退一步。 周二雙手緊抓住林鹿的雙腕,力道有些重,林鹿反映極快的身子朝左邊一歪,跪著的右腳一腳朝周二胸口踢去。另邊的周一敏捷地沖過來,抓住林鹿的肩膀,另只手掐住林鹿的脖頸。 周十三離周偉最近,連忙扶住他,“先生!”擔憂的眼神不加掩飾地看向林鹿,又趕忙把眼神放回到周偉身上。 ——完了,小鹿小姐肯定激怒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