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艷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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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 習庚搬了一張乳白色真皮圓凳到洗手間門邊靠墻的地方放下,然后坐上去等林鹿出來。 牧清端端正正地坐到床沿上,開口問:“你又攛梭她干什么?” 習庚掀起眼皮子,痞里痞氣道:“你反正就是個撿便宜的人,等她出來就知道了?!?/br> 牧清,“……” 牧清:“怎么,不爽我撿便宜?” 習庚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一呲。 ──── 洗手間的門開了,他們同時望去。 黑絲的黑都遮不住瑩潤白膩、筆直的大腿探了出來,裹在黑絲內小巧精致的腳丫子繃得筆直,試探的落到了地上。 他們喉結同時攢動,習庚改變了坐姿,雙腿岔開了坐。 半個旋轉,一具曼妙的身姿出現在他們眼前。 哪來的貓女? 林鹿戴著一對可愛的黑貓耳,緩緩走出洗手間。 老男人們的視線居然一致下移。 重欲的呼吸深重。 隱忍的不露聲色的調節呼吸節奏。 黑色彈力面料捆綁式情趣連體衣將林鹿凹凸有致的身體裹得很緊。 勒得微緊彈力抹胸堪堪遮住她的乳暈,勒出凌虐的色情感。 黑色彈力布條纏繞過雙乳,斜斜的從后背纏到盈盈一握的細腰,再從臀縫下勒過飽滿肥嫩的陰阜,勒出誘惑的輪廓,欲語還休的勾引著兩個已經看紅眼的老男人。 黑絲襪圈是半筒的,剛好勒到了膝蓋上一點點,勾勒出筆直的小腿,漂亮極了。 沉穩的黑,是低調的奢華,是優雅神秘的墮落。白玉凝脂的白,是純潔無暇,神秘高貴的天使。它們融合出柔美的凌虐、嫵媚的壓迫,視覺的盛宴。 林鹿優雅大方的站在牧清面前,沖他嬌媚一笑,雙手抬高舉起,就像芭蕾舞演員那樣轉了一個圈,然后做了一個芭蕾舞謝禮的大鞠躬。 習庚從林鹿走出來就看到了她臀縫間誘人的貓尾上揚卷翹著,轉圈時尾尖興奮的顫動。立時就覺得口干舌燥,褲襠下不爭氣的yinjing已經昂首挺立,頂起了一個帳篷。 他沒牧清這么講究,毫不猶豫地松開皮帶,里外兩條褲子一起脫掉,拇指指腹抹走了馬眼溢出的腺液,然后握住自己的碩根,不緊不慢地擼動,肆欲縱情的眼緊緊盯著林鹿。 牧清是隱忍型的,若不是他手指彎曲地抓了下床單又松開,旁人肯定認為他是清風朗月不受誘惑的男人。 林鹿大鞠躬后并未起身,而是雙手、雙膝伏地,如同一只慵懶的貓咪,懶懶地爬到牧清的腳下,細白的小手逗弄般地攀爬到他的膝蓋。 男人的身體陡然緊繃,小臂肌rou群繃出了凌厲的線條,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潮濕黏膩的。 林鹿此時仿佛就像一條美人蛇,蛇蜒行走中跨坐到牧清的大腿上。 男人腿心已經隆起鼓囊囊的一條。 小女人前后聳動地摩擦他的大腿,扭著、扭著就扭到了男人隆起的襠部。 牧清攥緊了手,雅俊的臉漫出了難耐,他抽了一口氣,沙啞地喊,“寶寶……” “噓?!?/br> 林鹿風情萬種的做出噤聲的動作。 牧清無奈一笑,主動把身體朝后傾斜成銳角,有力的手肘支撐起上身的力量,由著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習庚有種被冷落的感覺,起身走到林鹿身后,抓住她那條黑色的貓尾,圈住自己的yinjing擼動。 “小乖乖,艷舞不是這樣跳的吧?” 老男人醇厚磁性的聲音出現在她身后,戲謔道。 林鹿,“……” 她眼尾狡黠魅惑的上揚,連喘帶吟的哼哼著,“不會,只會扭,一起嗎?” 牧清突然連連抬臀頂她。 林鹿被頂得欲求不滿,渾身都燥熱,額頭上浮出了一層細汗,白嫩的小臉涌動情動的艷色。 “小舅舅,嗯吶,別……” 花xue被撞的酸癢又sao癢,內里就像發了大水般,yin水直流,浸濕了那條薄薄的彈力布條,就連牧清的西褲都潤濕了。 “呵!” 老男人挑了挑眉,上前,健壯的腰腹貼上她的后背,壓的很緊,挺著那根粗長黏膩的roubang一下一下聳著對方光滑的后背,“小妖精,daddy只會cao不會扭?!?/br> 他的手繞到林鹿胸前,拇指插入黑色彈力布條內,朝下一扯,那對渾圓豐彈漂亮的rufang瞬間波動地跳躍而出,白得就像兩捧雪般的乳兒已經被勒出長長一條色情的紅蘼。 習庚又把彈力布條朝上提了提,正好勒住rufang的乳根,白花花的rufang更加的挺拔,就像矗立在平原上的兩座雪山,突兀卻又理所當然的漂亮。 他又道,“小乖乖的奶子好像被揉大了點,什么時候才有奶水喂給daddy喝?” 林鹿,“……” 林鹿回頭瞥了習庚一眼,緋紅的眼尾漫著迷離的水光,“daddy討厭死了?!?/br> 亮堂堂的臥室內光線已經夠亮了,可下午的陽光偏偏還要湊這個熱鬧,一道斜射的暖光透過玻璃窗,巧合的從并未完全合攏的兩片粉紗窗簾中照到林鹿的臉上。 牧清的視線落到了她的側顏上,暖光下,她的肌膚細膩到要命,就連微不可見的細絨都泛著一層光澤,看的人心癢jiba也癢。 特別是膨脹濡濕的guitou,興奮得簡直要穿透褲襠,急不可耐的想撞進那口銷魂蝕骨銷rou窟內。 習庚,“小乖乖,翹起屁股扭給daddy看?!?/br> 林鹿不情愿還是乖巧的從牧清的襠部起身,雙手撐在了他身體的兩側,然后塌腰翹起白嫩的小屁股,上下左右,沒有章法地扭動,可愛的貓尾也輕輕蕩漾,看得習庚兩眼冒出幽光。 習庚見多識廣玩的花,不是那種能輕易勾引到的人,偏偏遇上這個命中克星,沒有技術含量、拙劣的艷舞也能把他勾得不要不要的。 林鹿低下頭,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牧清襯衫上的第二粒紐扣,紅唇跟了上去含住,舌尖頂、撥、戳,這顆小小的貝母紐扣。 他感覺到襯衫扣眼的潮濕,鼻息熾熱的噴薄,硬得像顆小石子的乳尖有意無意蕩過最上層的腹肌,小蒼蘭若有似無的馨香交纏上崖柏幽香,無聲無息的入侵他的理智。 牧清的眼底染滿了情欲,后背繃得緊直,微微垂下頭,垂眸看她。低低細細地喘,喘得色氣,喘得像鉤子,喘得林鹿亂了氣息。 習庚迫切地解開彈力布條在后背上的暗鉤,彈力布條快速的散開由一件衣服變成了一條長布條,最后掛在兩瓣白膩臀縫中的黑色貓尾上。 他握住尾根轉動兩下,猛地拔了出來,丟到了地上。 “嗯吶?!?/br> 林鹿浪浪的一聲吟,瞬間的空虛令她縮了縮菊xuexue口,擠出透明的腸液蜒蜒流淌。 習庚呼吸聲很重,深邃的眼眸晃漾著癡迷愛欲的煙波,調侃,“小乖乖的小屁眼和小逼一樣sao,daddy幫你管教管教它好不好?” 說完,他握著硬挺的yinjing用力打下去,菊xue濕淋淋的,一roubang敲下去立刻拍出黏膩yin蘼的啪嘰聲。 林鹿被打的一顫,軟了腰肢,顧不上心愛的小舅舅了。 她想挨cao,想的要命,想的前后xue都開始鉆心的癢。 忍耐了夠久,不想忍了。 她紊亂的呼吸聲更重了,回頭看習庚,茫然的桃花眼霧蒙蒙的,“daddy,cao我,小乖乖的屁眼很sao,要你用大roubang管教我?!?/br> 林鹿轉回頭看牧清,“小舅舅也要一起管教我嗎?” 習庚被她的sao話刺激的一愣,又一次被她無底線的乖巧愉悅到心房脹裂。 牧清從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習庚撈過她的一條腿朝旁邊一拉,舉高,然后,挺著堅硬的巨龍碾著xue孔,突然挺胯貫穿到深處,塞滿了她的腸道。 “痛啊,啊……” 林鹿痛吟。 喉腔中逸出滿足的暢意。 痛是短暫的,痛后是痛爽的,水聲綿密,隨著碩物抽出的動作帶出清透的腸液濺開,腸rou也翻涌盛開出紅艷的rou花。 被習庚搶先,牧清只是笑笑。 ——傻子!我褲子都沒脫,肯定搶不過你。 他愛憐將她臉頰邊染濕的朝后發撥到耳后,低頭噙住林鹿的紅唇,舌頭抵入口中,勾纏上她的香舌,與之纏纏綿綿的熱吻。 修長漂亮的手細細地揉捏敏感的乳尖,揉得林鹿嗚咽聲不斷,他的手又繼續朝下游走,摸到不斷瑟縮的花xuexue口,濕淋淋柔膩的觸感讓手指流連了一會兒,然后雙指并攏,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林鹿瞬間身子一緊。 習庚悶哼一聲。 被驟然一夾,jiba爽的要命,sao話張口就來,“小乖乖夾得daddy好爽,乖女兒以后大著肚子也要給老子cao……” 牧清動作輕柔的撫慰了一圈層層迭迭的rou褶,濕、熱、黏膩、軟、緊的觸感縈繞在手指間。 他愛不釋手,使出渾身解數。 先是如絨羽搔膚般輕柔地揉弄,然后是如電花四射般重重地剮摩。 道道電流穿過脊椎,林鹿顫栗著,呻吟著,喘息猶如回潮天那般的潮濕,“小舅舅……啊……好舒服……小舅舅…cao進來……” 牧清親了親她染濕的眼睫,在她耳邊輕聲說:“寶寶,小舅舅想你單獨給我口出來?!?/br> 他手速飛快,插出黏膩的噗呲聲,與習庚拍打出的啪啪聲,林鹿宛如夜鶯的淺吟低唱,合奏出一首仿如天籟的激昂樂章。 “好……啊……” 牧清溫柔地注視她,“小舅舅想要在做飯的時候你給我口,要深喉,愿意嗎?” 林鹿嬌柔的身體被撞擊的起伏不平,大腦已經被cao出的快感攪渾,就連眼前深愛的男人都是朦朦朧朧的,她帶著快樂放縱的哭腔回答,“愿意啊…只要是小舅舅……什么都可以啊……” 習庚酸溜溜的,重cao。 腸道內的碩物,突然腫脹到了極致,包皮下盤旋凸起的青筋猙獰的瘋狂蠕動?;▁ue內的雙指已經變成了三指,次次插入到最深處時指尖都要勾過脆弱敏感的宮口。 林鹿淚眼汪汪,太刺激了,太舒服了,軟酸癢癢、脹脹麻麻的快感是尖戾刻薄的,向著上方不斷升騰,直逼臨界點,然后如同巖漿般不受控制地噴發。 林鹿一霎間失神,半空中小巧精致的腳尖繃成一條直線,身子無意識的抽搐。 “啊啊啊啊啊……” xuerou瘋狂痙攣,xue口潮噴出汩汩腥甜的春液,時斷時續的,菊xue反而絞的更緊,幾乎都要把凸起的青筋給碾平了,習庚低吼著,頂著腸道最深處飆射出大量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