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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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半,林鹿正在睡回籠覺。 時間線推到八點,謝允墨在一樓消防通道等謝安寧。 謝安寧走的是地下車庫的樓梯上的一層,看到他后立刻從褲兜里掏出避孕套和門禁卡遞給對方,并小聲提醒,“卡必須在十點之前還給我,做卡的事我讓阿力去辦了。還有,監控弄好了就發短信給你?!?/br> 謝安寧的擔憂從眼中傾瀉而出,他停頓了一下,“墨哥,小心點?!?/br> 謝允墨接過東西,笑笑,轉身上樓梯。 他毫無波瀾地走到八層,氣息有些紊亂,黑軟的劉海下還是能看出額頭上沁出的碎汗。 謝允墨平復了呼吸后站在樓層的安全出口,很有耐心的等待,等到褲袋里的手機發出震動的嗡鳴聲,他立刻掏手機看屏幕,屏幕顯示出一串亂碼,謝允墨的唇角微揚,掏出門禁卡刷開了樓梯門,走進808的門廊。 他從來就沒這么緊張過,掌心濕漉漉的,心砰砰亂跳,就連衛褲內的jiba都興奮起來,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他緊抿山茶紅的唇,抬手刷電子鎖,“嘀”一聲后解鎖了。 謝允墨并沒有急著馬上推門而入,只是輕輕推開一道門縫,聽了聽,聽不到有任何動靜才推門而入。 忘了說,他的鞋子包了一次性鞋套。 謝允墨步伐輕快的朝里走,看到了門對門的兩扇門,隨意挑了右側留有一條縫隙的門輕輕推開,探頭一看,室內亮堂床上空無一人。 ——果然沒人。 他走到左側門邊,貼著門聽了幾秒,貌似覺得沒有動靜,這才手穩地扭開門把手,然后推開了一條門縫。迎面的是清涼的空氣,眼前是昏暗的光線,他勾起唇角,漫不經心的笑了。 謝允墨快速推門關門,從褲袋里掏出小瓶噴霧,不疾不徐地走到床頭前。 昏暗的視線下能看的出林鹿是抱著枕頭側躺著睡的,謝允墨在離她鼻尖不遠處噴了三下,心里默數了十下,然后再貼近她的鼻孔噴了一下,這一下后他完全放松了。 他走到窗簾前拉開了第一層咖色的遮光窗簾,只留下薄薄一層防窺的白紗窗簾。 瞬間,室內亮如白晝。 謝允墨走回床邊,蹲在面向林鹿的一側,飽含愛意地看她。 她的睡相很好,柔軟的大枕頭包裹了她的半張臉,紅唇因枕頭與臉頰間的擠壓而微微嘟起,讓本就飽滿的雙唇更加誘人。 ——想親。 謝允墨克制住親吻的欲望,把身上的短袖衛衣套裝、內褲脫下放在地上,掏出手機起身,掀開空調被,扯走林鹿懷中的枕頭,將她攤平成“大”字形。 林鹿穿著一條睡裙,奶油白的真絲睡裙裙邊已經睡卷上在她瑩潤的腿根。 謝允墨上床跪在林鹿的雙腿之間,伸手把她的睡裙朝上撩到肚臍處,露出漂亮的陰阜。 男人的視線變得貪婪,呼吸凝重,挺翹jiba的guitou上已近溢出了一絲腺液垂掛在半空。 或許是在睡夢中感受到有人正在用猶如實質的目光,注視她的秘密花園,小女人下意識的蹙眉,微腫的花xue在露骨的視線下翕合,吐汁。 此時的陽光并不熱烈,溫熱的橙光透過窗紗散落在活色生香的酮體上,銷魂窟水潤晶瑩,渲染出yin蘼的艷色,勾人來尋芳探幽。 他把手機錄像點開,近距離錄了段小視頻。 林鹿覺得自己是在做春夢,身上似乎有一雙手正在來回地撫摸她敏感的嬌乳,勾刮櫻粉的乳尖,揉搓rou色的小yinchun,摁壓住最敏感的陰蒂,酥酥癢癢的快感點燃了她身體里的yuhuo。 林鹿在睡夢中扭動身軀,雙腿無意識的踢動,腿心溢出晶亮透明的粘液。 “小東西的小逼怎么能這么合我心意呢?又水又sao,” 謝允墨忍不住贊嘆,拿起手機咔咔咔一連拍了十幾張照片才把手機放下,然后用一根手指向里探去,xue孔濡濕,但內里緊窒,骨節分明的手指微用力才進去,淺淺地抽插攪弄,內里本就濕濡軟熱,被一根手指攪弄得軟爛黏糊。 林鹿忍不住抬臀把整根手指吞到體內,口中發出一聲柔膩甜糯的呻吟。 謝允墨挑高了狹長的眼尾,落下一聲愉悅的笑。 ——貪吃的sao逼,這樣就忍不住了? 他把水淋淋的手指抽了出來,失落的xue孔貪戀地翕合著。 睡夢中的林鹿撅著嘴,喃喃求歡道,“要…嘛…給我?!?/br> 兩根手指扒開了她的xue孔,似乎在看內里猩紅的xuerou。 謝允墨用手機懟到xue孔,不急不燥地拍照、錄像,最后才把自己戴上套的jiba抵著細孔緩慢而堅定的朝內頂去。 手機一直開著拍攝,很誠實的記錄下那根巨物一點一點的消失在撐得發白的細孔內。 謝允墨又一次體驗到這種久違的觸感,莖柱能感受到每一寸皮rou被逼rou吞進去后那種被包裹住的緊致、濕熱,然后就是被用力吸吮的快感。 他眸中流露出隱忍的欲色。 ——不能失控。 他告誡自己。 林鹿覺得這個春夢好真實,被撐開的飽脹感,層層迭迭的褶皺被一點一點熨開,濕滑的軟rou是如何服帖的粘在莖柱上,摩擦時的那種酥癢酸脹的快感,抽插時黏稠的體液被搗杵出那種滑膩膩的水聲…… 她臉上浮起了微醺似的薄紅,呻吟聲逐漸急促,喘息卻越來越重,在睡夢中她嗚咽著,“daddycao重點,小舅舅…” 謝允墨的臉黑了,重重一頂胯。 林鹿如愿以償的得到了重擊,“啊啊啊……” 他把手機丟到了一邊,俯身,雙手手掌壓在林鹿的頭兩側,臀胯不緊不慢的聳動,眸子漸漸滲出冰冷的陰鷙,俯視著她。 毫無疑問,小女人長的是漂亮,不過她的美在骨而不在皮,溫軟的氣質恰巧中和了桃花眼多情的狐媚,顯得她的面相不媚俗。 謝允墨的眼神逐漸癡迷,低下頭親吻林鹿的香唇,深深的嗅了嗅那股子若有似無的馨香。 ——真好聞, 這到底是一種什么花的花香呢?給人一種少女欲說還羞的感覺,又能讓人通體舒暢的清淡幽香,像水果糖夾雜著花香,淡雅幽遠,沁人心脾。仿佛是從小女人血液里蒸餾出的香味,熏融了他每一寸的軀體,勾得他心癢難耐。 他閉了閉眼,克制住本能想要暴cao的沖動,輕柔地吻著,濕熱的舌一遍一遍舔過她的香唇,然后貼合上她嬌艷欲滴的唇,耳鬢廝磨般的吻,將林鹿呼之欲出的呻吟聲全都堵在了口腔中,化作難耐的嗚咽聲和興奮的嚶嚀聲。 春夢里的碩大之物真的很懂她,每一次撞擊都讓她舒服得腳趾都蜷縮一下,內里肆虐軟rou的蟲蟻都被它撞成了爛泥,軟rou上的瘙癢在一下又一下的沖撞中被碾碎、搗散化作肆骨的快感。 她全身散發出欲望的熱度,顫栗著,無意識的扭臀渴望著吞入更多的粗碩,身體跟隨著男人聳動的節奏晃動。 尖銳的快感在春夢中堆積到了最高點,高潮氣勢洶洶的席卷而來,亢奮的尖叫從喉腔中無意識發出又被含吮粘合在一起得唇給住了宣泄的通道,她只能哼哼唧唧的戰栗著,噴涌出高潮的春水。 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布滿了色情的碎汗,遒勁有力的臀肌繃的很緊,聳動的速度變快了,另只手扯來旁邊的枕頭,在他欲仙欲死的噴精中,塞到了自己精囊的下方。 當謝允墨拔出沉甸甸的jiba時,大量的春水泄出體外,瀉到枕頭上全都濕了,空氣中彌漫著腥甜的氣味。 滿足了嗎?當然沒有。 這種淺插快射的性愛怎么能讓他滿足呢? 他不餮足地翻身下床,扯下避孕套打結,蹲下身放進褲子口袋里,然后穿衣穿鞋,去洗手間里拿了一條濕毛巾出來。 謝允墨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就十點了。 他在有限的時間內從林鹿櫻粉的乳尖朝下舔,舔過圓潤小巧的肚臍,含吮住顫巍巍的陰蒂,然后舔走yinchun上腥甜的汁水,親吻上大腿內側的軟rou…… 林鹿被舔得全身都是酥的,食髓知味的呢喃,“嗯吶,還要……” 謝允墨??诹?,用毛巾輕柔地擦拭她的身體,直到看不出有任何問題,才把枕頭放到林鹿的腿中,將她翻回原來的側睡。 男人輕噓一口氣,走過去拉上窗簾,室內瞬間昏暗。 謝允墨神態平靜地看她,周身儒雅的氣質變得有鋒芒。 “再見,我的小東西,期待與你的下次見面?!?/br> 林鹿是被鬧鐘給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翻身,把手探到床頭柜上摸了摸,摸到了手機,拿到眼前,強撐開眼皮,關上了鬧鐘。 她覺得還是困,比昨天還困,腰也酸唧唧的,并且腿心的枕頭有種潮濕感。 ——是要來大姨媽了嗎? 林鹿算了算日子,還有一周時間才到。 她突然下床,拉開了窗簾,炙熱耀眼的陽光立時入侵室內。 林鹿把空調被扔到了床位,然后低頭看枕頭,枕頭上有一圈干固的水痕。她又用手捏了捏,能捏的出是半干半濕的。 春夢里的高潮會反射到身體上,就同男人春夢遺精一個道理。 林鹿只能這樣認為。 不過她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會是欲求不滿嗎?所以才會做春夢? 林鹿的思路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