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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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馳的車速下,車窗外路燈暗黃,馬路邊閃爍的霓虹燈被拉成一條條五顏六色的流光。 他看的并不是窗外的夜景。 李嘉良透過反光的玻璃,在光影朦朧中能看見林鹿烏黑柔亮的長發散落在玉白凝脂的后背上,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搖晃,就像海中游曳的水草。 他抿緊了薄唇開始加速,積沉已久的jingye終于從翕合的馬眼里噴射,濃郁的石楠花的氣味開始在密封的空間蔓延。 這時,他耳內又聽到林鹿肆意的吟叫,“嗯嗯……啊……啊……daddy,好喜歡…” ——呵!daddy?玩得真花。為什么她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不玩這些花樣? 還聽到習庚醇厚的聲線中充斥著忍耐,“小乖乖,喜歡daddy的大roubang嗎?cao daddy cao的shuangma?” 林鹿那張小臉香汗淋淋,漂亮的桃花眼中聚滿了昳麗的欲色,微張的唇瓣紅艷誘人,嬌音縈縈的回答,“爽,啊… daddy的好大,啊……” 體內酸癢酥脹的快感很強烈,冠翼和隆起的青筋帶來的刺激是劇烈的,特別是軟嫩的宮口,被沛張的guitou頂得又酸又脹,就連無人撫慰的陰蒂都顫動。 老男人額頭、脖頸上的汗,在激烈運動中,無聲無息的沒入到純白色卷成長條的汗衫上,浸濕出深色的陰影。 深麥色的胸肌上也綴滿了汗珠子,它跟隨著他的節奏,滴出了僨張的欲望。 她瞇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意亂情迷扭臀廝磨著guitou,喉腔中發出斷續而又急促的喘息聲。 “啊……好舒服,癢……快要到了……親我……” 習庚即喜歡她浪得沒邊的樣子,又對她的狀態心驚膽跳。 他有力的大手捂住了林鹿的后腦勺,摁壓著貼向自己的唇,火熱的長舌直驅而入,勾纏住香軟的小舌頭,用力的吮吸,肆意地攪弄她的口腔黏膜,舌尖甚至強勢的、侵略性的探入林鹿的喉口舔弄,舔出了她生理性的嘔吐感,逼得林鹿又忍不住撓他的脖頸,他才罷休。 而他的身體則是在林鹿身體下壓時朝上配合的頂弄,他每一下頂弄都帶給她酸脹的快慰,爽得林鹿喉腔里發出的嗚咽聲都是帶顫音的。 密封的車廂內,氣味首先占據了它的空間,酸酸的汗味,濃烈的荷爾蒙,習庚身上經久不散的苦焦煙味,李嘉良濃精的腥味,全都融合成了一種燥熱的味道。 這種味道它就是欲味。 它能勾起李嘉良心底的陰暗、習庚理智的肆虐欲、林鹿對性的貪婪。 林鹿顫栗著,強烈的快感就像是翻滾的巖漿,也許下一秒就要爆裂噴發而出。 “啊啊啊啊啊……daddy……去了…去了……” 霎那間,她的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的炫光,身子控制不住的抽搐,十根腳趾全都繃緊蜷縮,緊絞碩物的xuerou痙攣著,噴瀉著一汩汩熾熱的春液,澆濕了老男人的rou毛,也澆濕了他身下的真皮座椅。 林鹿嬌媚無力的將頭依在他的脖頸處,烏黑柔亮的發絲散落在她的臉狹上,襯得她碎汗密布紅潤的面容嬌艷得就像雨后的海棠。 習庚看著這個高潮后的小女人,美得就像是從春宮畫卷走下來的海棠美人,一顰一笑都那么的勾魂奪魄。 她微張著桃紅嬌嫩的紅唇喘氣,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浮浮沉沉,隨波逐流。 他極度的興奮卻又極度的冷靜,就像rou體與靈魂已經分隔開了。 他看到自己繃緊的腰背仿若蓄勢待發的弓箭,張力十足的發力,雙手掐著林鹿的腰肢,奮力頂cao著還在高潮余韻中痙攣的濕滑的甬道。 林鹿已經軟成了無骨動物,強烈的快感就像永不斷電的電流,在小腹竄動開,在尾椎激麻攀爬,交織出劇烈的快感。 習庚不過接著cao了二十多下,激麻的電流在林鹿頭頂上的每一個毛囊內迸裂開來。 “哦……啊啊……” 第三次高潮來得太快了。 她柔糯嬌軟的嗓音有些沙啞,然而體內那團可以焚天滅地的yuhuo并沒有減弱。 “又xiele?” 習庚詫異,yinjing被箍緊的快感和guitou又被澆了一頭水是騙不了人的。 ——cao!照這個速度,小乖乖絕對會高潮過多的脫水、昏迷。 他皺緊了眉頭,冷靜的用寬厚粗糙的手掌抓住跳躍中的白兔,粗暴的隨意揉捏提拉,手背上膨脹的青筋彰顯出他的力量感。 ——必須要讓她清醒。 林鹿身嬌體柔,哪里能承受老男人真正肆意的搓揉,疼得她直叫喚,“疼…疼…疼…” 她噙著淚花,混沌的大腦終于有了一絲清明,扒拉開老男人的手掌,“daddy?你抓得太重了?!?/br> 林鹿淚眼盈盈的抱怨。 習庚很嚴肅,“小鹿,去醫院吧!你這狀態不是簡單的幾次高潮就能緩解的?!?/br> “不要…啊…我不要……daddy用力……用力cao我?!?/br> 林鹿只想挨cao壓根就不愿意去醫院,為了防止習庚繼續勸說,干脆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習庚無奈地推開林鹿的臉。 “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聽話點,乖…去醫院吧?!?/br> 他的另只手朝大褲衩口袋的地方摸去。 ——疼痛感讓她清醒的時間太短。 不能沉溺進性愛的快感中對于習庚來說也是種折磨。若是平常,林鹿這么sao,他不把她給cao成傻子他就不是習庚了。 可現在…… 林鹿哼哼唧唧,嗲聲嗲氣,“daddy,親親我,嗯嗯…快親嘛!” 她不管不顧的用手捧著習庚的臉親了上去。 習庚又氣又糾結又舍不得兇她,只能兇悍地回吻了上去。 他們唇舌糾纏。 林鹿熱情似火,勾纏得難舍難分,舌與舌地攪動中,黏膩的水聲響起,換氣中,津液順著林鹿的唇角絲絲溢出。 林鹿吻得意亂情迷,呼吸紊亂;習庚吻得提心吊膽,一下一下朝上cao她的嫩逼。 她喉腔中發出愉悅的嚶嚀聲,大腦又是空茫一片,眼中的清明已經消散,亮起了欲望的星芒。激動的雙手脫掉了堆積在他脖頸處的汗衫,然后不知輕重地抓揉他傷痕累累的后背。 習庚忍著后背上的痛感,猛烈的撞擊陰阜,林鹿被頂得恍恍蕩蕩,渾圓玉白的乳兒拍出了陣陣乳波,體內又熱又膩的體液被碩物帶出了體外,在“咕嘰咕嘰”地拍打聲中變成白糊糊的浮沫,浮沫堆積得太多,流滿了老男人莖根四周茂密的rou毛上、緊縮的精囊上。 她被cao得渾身的骨頭全都酥麻了,小腹酸軟,宮口幾乎要被沛張的guitou撞進來,交合處在莖身打樁般的頂cao下又熱又麻,汁水四濺。 過多酸脹的快感把身體的渴求填充得太滿,滿脹到就像是升空的煙花,到了一定的高度它就會爆裂開來。 林鹿控制不住顫抽著小腹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