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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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林鹿感覺到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唇上,可眼皮實在是撩不開。朦朧中,溫熱的rou體變成一個大大軟軟的枕頭,她潛意識里知道是牧清起床了,“小舅舅……” 牧清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乖寶寶……睡吧!小舅舅去上班了?!?/br> 男人的聲音很輕很柔,林鹿哼哼了兩聲,又陷入了沉睡中。 男人輕手輕腳地換衣服,刷牙洗漱,然后在臥室門口深深地看了她一會,關門轉身離開。 林鹿醒來時大腦都是混沌的,睡得太久了反而昏沉沉的,她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看著窗簾發呆。 臥室內的窗簾只拉開了一道極細的縫,一道斜射下來淡金色的光芒打到地板上,給昏暗的房間內帶來了一抹活力的光。rou眼可見的塵埃,它們在光芒中婆娑起舞,就像朝圣問道的虔誠教徒,朝聞道夕死可,盡情的在光河之中展露出它最優美的舞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客廳外嘈雜,一個熟悉的聲音特別響,“你們給老子聲音輕點?!?/br> 林鹿清醒了,懶洋洋的抓起放在枕頭邊的睡裙穿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下床洗漱。 臥室門突然被推開,她在洗手間內聽到習庚醇厚的嗓音響了起來,就像是一壇陳年原漿搖晃時的聲音,光聽就有微醺的感覺。 “小未婚妻,好了出來吃午飯?!?/br> 林鹿翻了個白眼,繼續一絲不茍的做著護膚,直到精華全部沁入肌膚這才出了洗手間,到衣柜那邊隨意拿了一條與睡裙同色的內褲穿上,然后出了臥室。 習庚聽到拖鞋的聲音,抬眼望去,不由的怔愣了一下。 烏黑亮麗的頭發垂在林鹿的臉狹兩側,本就是小臉蛋的臉更小,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春水瀲滟的桃花眼,纖長濃密的睫毛翻飛時,眼波迤邐流轉,帶著餮足的媚光。 只見她微撅著桃紅粉嫩的小嘴,眼神有些兇,氣勢洶洶地走過來,坐到習庚的對面,惡狠狠地盯著他。 習庚莫名覺得她這個樣子很可愛,有種想揉亂她長發的沖動,讓她氣得跳腳。不禁抬手扶額,擋住自己眼中的笑意和惡趣味。 林鹿干咳一聲,“習叔叔?!?/br> 習庚放下手,正襟危坐,“在?!?/br> 林鹿也坐得端端正正,垂眸看桌面,深紅色桌面光亮反光,眸子反射性一縮一瞇眼,抱怨,“之前干嘛這么吵?” “小鹿先吃飯,吃完了飯再說,老牧說你今天沒吃早飯,特意讓我送點清淡的?!?/br> “哦?!?/br> 男人抬手把粥推到了她面上,收手時又拿起一個咸鴨蛋敲碎殼,慢慢地剝得很干凈后放入她的碗內,“別想東想西的,乖乖吃飯?!?/br> 林鹿忿忿的大口吞下一口粥,“我不是小孩子?!?/br> 習庚挑眉,“你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br> 他的手指粗長,指骨分明,手背光滑的皮面下青筋脈絡自然僨張,單手解開脖子下天藍色制服的頂端鈕扣的動作粗曠,一點都不優雅,和牧清完全是兩個類型。 他的臉無表情時是嚴肅的,肅冷的,特別能唬人,不熟悉的人看他會有種瑟縮感。 林鹿氣敗,“你當我小孩子還要睡我?” 習庚破功地笑出了聲,痞態盡露。 林鹿更氣了,掛著一副兇巴巴的臉,嗷嗚一口,把咸鴨蛋當成習庚的頭咬。 老男人靠在座椅靠背上,雙腿大張,一只胳膊搭在靠背頂端,態度要有多隨意就有多隨意。 一首我愛你華國的手機鈴聲從他的褲兜里響起,習庚掏出手機看了看,也不避嫌的接通了。 他的聲音淡淡冷冷的。 “現在是午休時間?!?/br> “習局,我知道,我也是沒辦法,老婆和我鬧呀!您看,能不能重拿輕放?” “呲!跟我說重拿輕放?任務下派下去的時候我就不信你連個招呼都沒打?結果呢?嗯!仗著你是副局,根本沒拿這事當事。好了吧,今天是食品安全檢查的第一天!是國檢的第一天,出事了吧!你讓我怎么放?監督組的人還在呢!” “習局……您就指條出路行嗎?”對方哀求。 習庚的臉很沉,嗓音雖然凌厲但還是聽得出態度有點緩和,“哎…教訓肯定是要吃的,也得讓你丈母娘家吃教訓。你覺得你這個副局能做多久?能幫他們擦多久的屁股?嗯?” 林鹿瞟了他一眼。 習庚反應很快,“回單位說現在有事?!绷ⅠR掛斷了電話,“小鹿,吵到你了?” “沒有?!迸?,林鹿放下筷子,懨懨的問道,“習叔叔,你不是喜歡那種濃顏大胸成熟的女人嗎?我又不在你的審美范圍內,你睡得下去?你對我是什么樣的一種感情?” 習庚收回那只胳膊,身體微微前傾,抬手放到了桌面上,直視她時桀驁的眼神是軟和的。 “我對你的感情就像是爸爸對女兒的感情吧!” 林鹿驟然瞪大眼睛,“那你還下得了手?” 老男人寵溺的笑了笑,“你是不在我的審美范圍內,不過如果這個人是你,我是愿意的?!?/br> 林鹿反問,“你喜歡我?就是男人喜歡女人那種的喜歡?” 這個問題倒是讓他思索了一下,蹙著眉頭,用一種能讓林鹿聽得懂的解釋說道,“小鹿,怎么說呢?我對你……就是形容同性的—恐同即深柜吧!所以找的女人與你完全不同。哦,你別以為習叔叔有戀童癖,我可沒這興趣愛好??赡芫褪俏业谝谎劭吹侥憔拖矚g上你了,而我自己不知道,一直把你當女兒養吧!現在要睡養大的女兒特別……特別背德又興奮,我即把你當女兒寵又把你當女人愛,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了,你和小舅舅大致差不多…” 林鹿有氣無力的回答,前天還把他當叔叔看,今天就要把他當男人看,變化太快,一時半點的,哪里能轉化得過來。 老男人心里門清,“我把你房間的床換了,會在牧清不在時過來住?!?/br> “哦!難怪!那是我的房間!” “現在是我的了?!彼幸舛核?。 “哼!” 她才不鉆牛角尖呢,很快就調節好了心態,拿起筷子接著吃飯。 老男人含笑看她,她在家里穿的隨意,一件睡裙就敢出來見人,看來是真沒把他當一個男人看待。 習庚的視線朝向林鹿的脖頸之下,她穿著一件寶藍色的絲綢睡裙,面料光澤透著冷感,款式不算保守,大圓領上縫合了叁圈荷葉邊冷色系淺藍色的蕾絲花邊,正好展露出她漂亮的鎖骨,特別是頭微低下去喝粥時,能隱隱約約看到半片渾圓飽滿的rufang。 習庚的眼神有些幽深,小腹處像是有股火在燃燒,直到她吃完飯才鄭重的承諾,“小鹿,我會對你好的,那些女人我也會打發掉?!?/br> 像他這種男人一般很少承諾什么,說出的話就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林鹿楞了楞,“習叔叔,你……” “小鹿!”習庚飛快地打斷了她的話,“有些事是我自愿的,我年紀大了,玩不動了?!?/br> 林鹿剛想說什么,他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林鹿小聲吐槽,“這么忙能有時間照顧我?”而后抬高音量,“習叔叔接吧?!?/br> 習庚接通了電話,不耐地說道,“你們那事我管不了,我只是個臨時代理的局長?!?/br> “習局,您的面大,你看……?” “我看?我看什么?我看你們一個二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招的都是關系戶吧?一個商標局里臨時審查員有膽貪八百萬?看來你們也是分了不少吧?這事我管不了!” 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自言自語,“他媽的什么玩意?出事了才知道怕?!?/br> 林鹿好奇,“習叔叔不是京城市場監督管理局的局長嗎?怎么又和商標局扯上關系了?” 面對林鹿,這個老男人總是耐心的,解釋道,“還不是前面那個進去了,讓我掛個臨時的名頭,哎!水太深,吃不消?!?/br> 林鹿白了他一眼,“你們這些當官的都貪?!?/br> 習庚呵呵一笑,“別忘了這些當官的也包括了你的小舅舅?!?/br> 林鹿氣結,“不理你了?!逼鹕碜叩缴嘲l上去坐著,“習叔叔還不去單位?” 習庚起身收拾桌面,把外賣盒子一股腦的塞進塑料袋里,打了個結,放到門外的地上,又走過來坐在林鹿的身邊。 拿起她白嫩嫩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掌上,“小鹿,你習叔叔呢,不像你小舅舅是個居家型好男人,菜勉強燒兩個,洗衣服全靠保姆?!?/br> 老男人瞟了眼陽臺,看到陽臺上曬的衣服,又轉口,“這個洗洗你內衣褲還是行的,你可別厚此薄彼?!?/br> 林鹿簡直無力吐槽,“你要是沒事就去上班?!?/br> “行,行,行,我走?!?/br> 習庚起身笑瞇瞇地打開了大門,拎垃圾袋時面部表情就變回他原有的嚴正穩重,官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