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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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關上眼瞼,世界是黑的。 她打開眼簾,眼前依舊是黑的。 …… 他鋒利的刀眉如他的人一樣凌厲。 他深灰色的瞳孔,流淌著黏稠的惡意,又能蘊出牽絲的寵溺。 他眉眼間的愛意既真實又虛偽。 他的存在就是沒有光明的黑暗,迫使她回想黑暗! 陳浩坤呆了幾天又離開了據點,坤劍在他的指示下又返回據點監視林鹿。如同上次,坤劍頂著那張普通的臉,態度仍舊尊重的過來詢問她有什么需要的。 林鹿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對勁,避孕藥已經停了,可是身體還是像吃了春藥般的發情。狗男人在據點倒還好說,可以拉下臉面去引誘他,現在他不在了,該怎么解決? 自瀆?不行。 上次揉陰蒂時被他發現,制止了。 陳浩坤只是輕佻的一笑,告訴林鹿不許有下次。 笑的輕佻,話說的輕巧,林鹿卻能聽得出他話里的意味。 這個男人玩過的女人太多了,對于如何挑起別人的情欲是信手拈來,只在于他愿意不愿意。你能想到的他都會,你不知道的他更會,敢違抗了他的話,后果絕對比上次舔xue更重。 …… 林鹿清麗秀美的臉轉念又想到了某種東西,漠然道,“東西和上次一樣,另外加上面膜和女性按摩棒?!?/br> 坤劍聽到后沒有任何表情,點頭離開,因為陳浩坤說過,她要什么你就給她什么。 下午,她要的東西就被坤劍送了過來。 林鹿看這個假yinjing尺寸并不夸張,心想,自慰用應該很容易插入體內,也不會撐的慌。按照說明書拿出酒精棉片,先把這根直徑五厘米長度十五厘米的紫色按摩棒消毒,然后充電。 緬甸的星空與故鄉的星空并無不同,月亮一樣皎潔,星星依舊閃爍,只是魚蟲藏驚蟄,月是故鄉明而已。 臥室門是沒有插鞘的,坤劍躺在客廳的紅木沙發上睡覺,監視。 林鹿有些糾結,卻也知道這個男人絕壁不會進臥室的,算了,最多忍著不發聲。 花xue內有股熱流翻涌,讓她癢癢的,熱熱的,xue內空虛寂寞的直流水,林鹿知道身子又發情了,不過現在還能克制住,她要等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再自慰,這樣快感來的更快。 她洗澡后穿著一條克萊茵藍的短款真絲吊帶睡裙,靠在床頭。這種藍,色彩飽和,特別純,有種高級感,當白玉凝脂的肌膚與高級藍碰撞,撞出了純欲的天花板。 紫色是高雅的刺激色,用在按摩棒上有種魔幻感,林鹿拿著它,沒有給它涂抹潤滑液,因為自己的xue口已經是濕漉漉的發熱,根本不需要潤滑。 她雙腿彎曲拱起,白嫩的雙手拿著紫色的按摩棒探到xue口,粉嫩的rou縫水淋淋泛著水光。 林鹿半闔眼簾,白瓷的皮膚沁出一層粉紅,鼻尖綴著幾粒碎汗,抿著桃紅的唇瓣,憑感覺戳了戳,它外表軟軟的頂端戳中了位置卻沒能戳進去。 她蹙起那對彎彎的柳葉眉,它給xue口的感覺不對,沒有真實guitou的那種溫熱的rou感和油光度,就連xiaoxue都不是很激動。 xue內瘙癢,xue口翕合,卻又挑食,林鹿燥火都燒起來了,用力一戳,rou縫被戳開了,有些酸澀,也有些脹。 五厘米粗的玩意也會脹?她詫異。 林鹿用力朝內送了送,xue內濕滑軟爛,很容易的吞進去了大半根,層層迭迭的軟rou壓了上去,將它包裹的很緊。它有點重,死物的觸感讓xue內軟rou興奮不起來,即使被填充了,卻還是有種空虛感。 她拿起遙控器開啟它,立時,它震動起來,就像是那種突突直跳的感覺,軟rou被它震得有種彈來彈去的拍打感,又有機械般的快感。 雖然觸感不行,還是能減輕xue內軟rou的瘙癢,震動綿綿不絕,軟rou被震得發麻,快感積累的很快,水也流的很多,卻沒有男人yinjing抽插時的那種酥癢,guitou廝磨宮口的酸脹快感。 她不激動,連心跳都沒有變化,更別提那種被cao到心癢癢,軟rou不由自主的蠕動,貪婪的夾裹,大腦被逼到暈眩的極致快感…… 嘆息,食而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少女垂眸低喘幾聲,很快就高潮了,單純身體的高潮,精神上肌膚上都沒有那種真正被cao出來的快感,讓她還是有種空虛感,卻不想用它繼續滿足自己。 …… 陳浩坤打算第叁天回據點,到了中午,他又推遲了,讓人安排了一個16歲的處女。 小姑娘嬌嬌小小的,長發披肩,長相秀氣,就是發育不夠豐滿,穿著傳統服飾被送到種植園的別墅里。 男人深邃的眼上下打量她,勉強過的去。 cao破小姑娘處女膜時,她哭了,疼哭的。男人的yinjing太粗太壯,不是她這個xiaoxue能承受的,xue口被撐裂了,溢出絲絲血液。 幼嫩的小逼確實很緊,裹的陳浩坤也很舒服,不知道為什么,他想起林鹿的初夜,她的逼xue又緊又有彈性,水又多,裹的更舒服,抽插也軟滑,讓男人有失控的沖動,而這個小姑娘的逼xue就是純粹的緊。 男人挑剔的摸了她兩把,皮膚不夠細膩滑嫩,達不到吹彈可破的境界。 看了看她被cao出情欲的臉,姑娘的臉有些糙,圓圓的杏眼含著淚,看上去很可憐,可那雙眸子并不清透,蘊著對金錢的渴望。 也是,像她這種姑娘怎么能和林鹿比,她的眼眸就像是山澗的清泉,干凈透徹,帶著少女的天真,又有閨秀的矜貴冷漠。 陳浩坤cao著cao著有種索然無味的感覺,驀地插拔出yinjing,結束了這場測試。 吃過了頂級和牛的人又怎么吃得下合成牛rou呢? 姑娘歡天喜地地拿著一迭美金走了。 他隱隱覺得自己可能栽了,卻還認為是自己沒cao夠的關系,穿好衣服出發去據點。 到了據點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坤劍照例在碼頭上恭候他,并向男人匯報林鹿的一舉一動。 當坤劍說到按摩棒時,陳浩坤腳步頓了頓,古銅色冷峻的臉黑了,目光頓時凌厲起來。 林鹿今天的發情癥狀來的早,飯后就回房洗澡換衣服。她今天穿的是奶黃色荷葉袖大方領真絲睡裙,領子、裙擺上都鑲嵌了一條白色蕾絲花邊,盡顯少女的溫婉柔媚。 當男人推開臥室門之前時,她躺在床上,絞著腿,xue內含著開到二檔的按摩棒。按摩棒突突突瘋狂震蕩,震得軟rou酸酸麻麻的,春液汩汩流出,xue內甬道更加滑順了。 震動的幅度大,xue內水又多,滑黏黏的。有重量的按摩棒,震動中會朝外滑去,門被推開的一剎那,按摩棒已經滑出了一半。 林鹿乍的一驚,只見男人高大壯碩的身影已經走到床邊,白光下,他的陰影已經籠罩上了她嬌小的身體,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襲來,莫名恐慌,聰明的少女立刻拿起遙控器關掉它,抬眸看男人的臉色。 他成熟匪氣的臉在光線下暈出光華,鴉黑鋒利的刀眉平和,深灰的瞳孔襯得眼底有些幽深,卻有一絲銳意,正俯瞰床上的少女。 林鹿弱弱的,狡黠的,伸出手握住了陳浩坤粗糙的大手,“坤爺,它一點都不舒服,我想要你的大雞雞?!碧匾馍ひ敉祥L了說。 陳浩坤挑眉,眸中褻玩之意明顯,“小東西,你的sao逼又饞大jiba了?” 她撒嬌的搖了搖男人的手,沒回答。 他靜靜地看她。 這種靜讓人不安。 林鹿抬起的眼瞼一點一點垂了下去,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弧形陰影,收回手,細長的手指蜷了蜷,輕聲回答,“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