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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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很久的、斷斷續續的夢,在半夢半醒之中徘徊。感覺一種說不出的疲憊,就像頭被有點重的物品壓迫的那種感覺。 睜不開的雙眼,大腦昏沉沉的,潛意識卻蘇醒。似乎知道或者說自己就是知道,被人迷暈過去,竭力的想要醒來。 噴薄的鼻息,帶著潮濕的濕熱,沁濕了她的脖頸。 好像有蟲子爬似的,脖rou癢癢、濕濕的。 乳rou被人輕柔的揉抓,淡淡的癢絲絲的感覺開始蔓延。 蹙起眉,用一種睡覺時被人打擾到的神情,五官縮著的不高興。 手開始在床上摸、找、抓著什么,摸到了粗糙的毯子,手感不對,眉頭蹙得更緊了。 嘴里無意識的發出撒嬌甜膩的“嗯嗯”聲。 rufang被男人古銅色的手松開,快速的翻身,虛壓在她身體上,胳膊肘撐著身體,眼神銳利地觀察她的表情。 纖長濃密的眼睫扇動,倏的睜開了眼。 驟然看到眼前的男人,驚慌、詫異的迷糊,讓她脫口而出:“大叔?” 發覺那里不對似的,左右輕微的轉動了腦袋,掃視。瞬間,瞳孔放大般的驚詫,回憶起什么的一聲尖叫。 大腦反應迅速,想用手推開男人。軟綿綿的手卻跟不上指令,無力地抬起兩秒后,軟塌塌的墜落。 勾人的桃花眼里裝滿了驚恐、畏懼和羞恥,氤氳的水霧頃刻布滿眼底。身下,嬌柔的身軀瞬間微顫的僵硬。 驚惶、恐懼、悔恨的心態在她臉上變幻,她深吸一口氣的闔上眼,兩串剔透的淚珠順勢滾落。 雙眸睜開時,能清楚的看到泛紅的眼眶內詳裝的鎮定。 一絲沙啞的顫音響起:“大叔果然是有目的的。偶遇就是為了接近我吧!要錢?要多少?” 她的反應和別人不一樣,有著迷人的破碎感和骨子里的堅強和驕傲。真有趣! “哦?你能給我多少呢?” 男人玩起了假裝游戲。 “200 萬?!?/br> 她似乎松了口氣,報出價格。 “你就值 200 萬?” 他戲謔的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味。 “既然綁了我,自然把我查得通透。錢只有這么多,我猜你的目的并不是錢吧!直說吧!什么貨被扣了!” 男人若有所思,看來這妞家境不簡單,太不像警察了。越不像警察的反常,越是讓他警惕。 “貨也要,人也要?!?/br> “大叔是不是太貪心了?還是說,你是在逗我玩!” 話語后半段,平直帶著篤定般的語氣,還有一絲慌的空。 一串低沉磁性的輕笑:“被你看出來了,真聰明。行了,別猜了。一天沒吃飯,餓了吧!我去拿點吃得給你?!?/br> 說完就走出了帳篷。 林鹿的大腦快速思考,聽得見外面說話聲,看來不止一人。身體赤裸,發軟、無力,肯定是被注射了藥劑,怕我逃跑。 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難道是發現我和警察聯系了?如果是,不應該是綁架,而是直接殺掉。 不過兩分鐘,他拿著一袋面包和一瓶款泉水走了進來。 摟起林鹿到自己懷里,撕出一小塊面包塞到她唇邊。 林鹿乖乖的張開嘴,由著男人的手指連同面包,一同塞進嘴里。 指腹故意摩擦她濕軟的舌面,斂著的眼瞼和鴉黑的睫羽讓男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呈現在他面前的就是:識趣、乖巧、無害。 兩面派的小狐貍。 幾口面包后,喂了一口水??此氏潞?,繼續喂食,直到兩大片面包全部被她吃完。 男人低斂眉眼時,臉上的悍匪氣息全無。不介意的吃著她吃剩的食物,吃完后,拿著垃圾出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你不是喜歡泡溫泉嗎?我帶你去泡泡溫泉吧!” 并不征求她的意見,雙手抱起了她,鞠腰走出帳篷。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淡,隱約可見繁星閃爍。周圍野石嶙峋,遠處樹影重重,蟲鳴鳥叫。 這是那里的山林?騰市周圍都是山林,根本無法分辨。 近處,三兩一堆的人坐在地上,放在身側的槍械讓她隨之一驚。 “怕嗎?” “怕!” 她很干脆的表達自己的心態。 男人抱著她走到了窩棚,低下頭走了進去。脫掉鞋子,直接下了溫泉。 扯掉裹住她身體的床單,仍到一邊,把她放進水里。 溫泉水的水溫不錯,帶著一絲淡淡的山石的味。溫暖的泉水快速的侵襲到身體每一處毛孔,毛孔舒張,舒服極了。 身體的舒服并不能掩飾內心的惶恐,林鹿覺得自己就像清洗中的蜜桃,毫毛洗干凈了就會被吃掉。 男人先把手串脫下放入西褲口袋里,再脫光了衣服坐了下來,抱過林鹿到自己的懷里側坐下來,她如木頭般呆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動不動。 可能真的是單純的泡溫泉。 眼尾瞟去,男人結實的倒三角頸肩斜靠在石塊,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坤刀?!蹦腥送蝗淮蠛耙宦暎骸澳闷烤七^來?!?/br> 坤刀拿著裝滿酒的錫制酒壺,走了過來,側過臉不看溫泉,伸直了手把酒遞了過去。 “坤哥,給?!?/br> 坤哥?也不知道是那里的大哥。 坤?陳浩坤的坤嗎? 心,猛的一跳,會是我想的那樣嗎? 沒等她多想,坤哥含著酒,貼上了自己的唇。 林鹿遲鈍了下,微微張開了唇,接住被他渡來的酒。 屈辱的委屈,一閃而過。 火辣辣的白酒,辣得喉嚨刺痛的干咳幾聲。 他的舌頭趁機擠進口腔,舌rou舔刮著口腔嫩rou,吸吮著酒味的少女香。 勾不出的嫩舌,讓他略顯不快的收回舌頭。匪氣十足的說話,磁性的聲音帶著攻擊性。 “爺不cao你,你最好配合的乖乖讓我玩。不然……” 林鹿清楚自己遲早會被他睡,即使怕也不甘的說出:“配合與否,最后還是會睡我。我為什么要配合?” 剛覺得她乖巧,骨子里的驕傲又伸出爪子了,一點都沒有作為“魚rou”應該有的忍辱負重。 “你看?!?/br> 嘲弄的眼神對著外面掃過一圈:“外面有十幾個男人?!?/br> 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不配合,外面有的是男人等著cao你。 她屈辱的抬起頭,眼眶徹底紅了,恨恨的、倔強的表情一覽無遺。 “最后還是會被你們殺掉?不是嗎?”起伏的胸脯帶著強烈的激動和悔恨:“不過是說了你一句不是男人,用得著這樣報復我?” “報復?哈哈哈……” 男人好笑的笑了,她太可愛了。忍不住“?!钡挠H了一口:“就不能是我對你有興趣?” 那雙夢幻般的桃花眼,詫異地瞪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興趣?有興趣就用這種方式? 綁架、恐嚇、玩弄rou體?用著一種看不懂這個男人的腦回路的眼神盯著他。 他欣賞著林鹿流露出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深挖著她的內心世界。 用著戲謔的語氣接著調侃:“難道你以為,我會和你玩那種黑道大哥愛上你的戀愛游戲?成人世界的性欲就是掠奪,明白嗎?” 天真的小姑娘似乎茫然了,暫時忘卻了人質身份帶來的畏懼。 “你…你這是胡說八道、強詞奪理、卑鄙下流?!?/br> 激動到用錯成語。 男人臉色一變的不耐煩了。瞬間,那副帶著看笑話的笑臉,不翼而飛。邪冷的匪氣,癲狂的壓迫感席卷而來。 高挑的刀眉,深邃的眼窩內那雙深灰的眸瞳,有些嗜血的暴虐。 “那你是乖乖的讓我玩,還是……” 磁性的聲音帶著森冷,話沒說完卻讓林鹿的身體一顫的發寒,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畏懼的捏緊了手。 粗糙的手在水下抓住她白嫩的小手,掰開手指。指腹摩挲著她手指的每一處。 看似在把玩,其實是在探查拇指和食指的指縫有沒有老繭。 牧清和江列在爆炸新聞的第二天,匆忙趕到騰市。 侄女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讓他心如亂麻。 下了飛機,是地方海關的領導過來接的他。上車后,快刀斬亂麻的說道:“我家侄女在古鎮爆炸案前后失蹤了。你這邊有什么消息嗎?” 當地海關關長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當夜接到電話后便立即聯系了市局。得知了一些消息,并接到命令要求他直接帶著牧關長去市局。 “有,但是現在不能說,到了地方就知道了?!?/br> 看對方的表情,不是故意拿捏的樣子。難道是出事了?不好說? 亂七八糟的猜想在腦海里輪番上演,嘴唇抿成了一道縫般的揪心。陰沉沉的氣息,蔓延到整個車廂內,江列如鵪鶉般的動也不敢動。 一進市局會議室,他迅速掃視,里面除了警察還有軍官。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咯噔一下,坐到了面對他們的座位上。 按照以前,牧清一般都會寒暄幾句,今天他不想打鋒機,開口就問:“我侄女出什么事了?” 一杯熱茶放到他的面前。 “喝茶,喝茶?!?/br> 王科長組織著話術,平直的說道:“牧關長,先別激動。是這樣的,爆炸案當天,您侄女失蹤了?!?/br> “什么?” 牧清不敢聽信自己的耳,失態的站起,雙手撐著桌面:“你在說一遍?” 對面的人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王科長又重復了一遍:“您的侄女失蹤了?!?/br> 這句話入了耳,他雙腿似乎承受不住的一軟,江列快速的攙扶住他。 慢慢坐下,頭腦風暴快速席卷。 “不對!” 神智又回來的說道:“簡單的失蹤,通知的人只會是當地派出所。你們一個軍干,一個市局領導,還要用會議的形式。難道你們讓一個退伍兵去執勤任務?” 傅為民的臉始終不露聲色,作為這里最高領導人,開口說道:“牧關長,你好!我是省緝毒稽查部部長傅為民?!?/br> 緝毒?還沒等他多想,對方繼續說。 “您的侄女林鹿同志,確實失蹤。我們懷疑她被這場爆炸案的幕后黑手綁架,生死不明?!?/br> 生死不明……這四個字,猶如晴天霹靂般炸裂。大腦空白一片,手指顫抖,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人被膠水凝滯住。 江列最了解他,替他問道:“小鹿只是去旅游,與這群黑社會份子并無接觸,怎么會綁架她?你們是不是還有什么沒說?作為家屬,我們有權利知道?!?/br> 王科長看了看傅部長,對方點了點頭。 他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林鹿同志在游玩過程中,偶遇過幕后黑手。同時,省廳組織的抓捕行動也在進行,我們懷疑她的失蹤,就和這群犯罪分子有關?!?/br> 江列寸步不讓的追問:“監控呢?我們可以看嗎?” “不行,這個要保密?!?/br> 牧清回過神來,聽到了這一句話,什么都沒說的撥打了電話,打開免提。 “喂,汪部長,你好?!?/br> “呦!牧關長呀!上次的酒沒喝盡興?想繼續喝?” “不是,我想問問滇省的省廳歸你管嗎?” “怎么,出事了?” 傅部長大概知道他給誰打電話,一個眼色飛給王科長。王科長三步并兩步的上前,按斷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