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歌執行任務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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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溫泉還是沒去成。 關依玉大概是懟上了頭,針鋒相對的與鄧浩你來我往,刀光劍影。怒得他是逮著機會就和關依玉碰杯,讓林鹿攔都攔不住的扶額嘆氣。這個傻姑娘連干了好幾杯白酒,最后,醉醺醺的被她扶回了民宿。 懨懨了整個上午,就連午飯都不想吃。 “活該!看你之后還敢不敢喝酒,你以為你是酒仙呀!” “行了,別說了?!?/br> 關依玉一副被揉虐過的悲慘模樣,抓狂的在床上打滾:“頭痛?!?/br> “唉!”林鹿走了過來,柔嫩的雙手按在了她的太陽xue上,輕柔的按摩。 過了一會。 “好點沒?” “嗯,好多了。小鹿,你真是個賢妻良母!” 她翹起大拇指點贊。 “又貧嘴!” …… 兩餐沒吃,大概是餓了。關依玉倏的從床上坐起:“小鹿,咱倆去古鎮上的咖啡館吧!我想吃意面了,好不好?” 林鹿午餐是在民宿解決的,隨便吃了兩口,也覺得餓了。 爽快的回答:“行,換衣服吧!” 她換上了一身香檳色的真絲吊帶,披了一件 L 家的白色開衫。為了不顯單調,別上一朵古鎮上買的酒紅色山茶花,對著鏡子梳了半天才滿意。 “小鹿,別照了。你不管穿什么都好看?!?/br> 關依玉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帶著點喪氣。一身淡藍色碎花連衣裙,怎么看都覺得自己不夠白。 “別喪,我覺得你挺好的,小臉紅彤彤的多健康?!?/br> 林鹿帶著笑意捏了捏她的臉:“走吧!不是餓了嗎?” “嗯?!?/br> 她倆挑了一間不是開在主路的咖啡館,為的就是人少,安靜。 點了咖啡和意面,都沒說話。靜靜地聽著店內悠揚的鋼琴曲,靠著沙發抱著抱枕,享受著溫情的寂靜,看向窗外。 轉角的咖啡館視野極好,能清楚的從窗邊看到街道的另一頭。窗外是零落的游客,懶散地邊走邊看,或停留腳步走進店鋪。 街邊,幾個小攤販熱情的招呼著游客,推銷手里的商品。一個大約四十多歲、外貌滄桑的男人,推著轉糖小車在咖啡店的斜對面停下。 一看到這個,林鹿來勁了:“小玉?要吃糖畫嗎?” 她并不是很感興趣的瞟了一眼:“隨便吧?!?/br> 林鹿興沖沖地走了過去。很久沒看到這個了,怪想的。小時候最喜歡去轉糖,每次沒轉到鳳凰或者龍都會不開心,覺得自己的運氣不好。 “老板,這個怎么賣?” 她鞠著腰,看著木板上的圖案。 “10 快一個,圖案隨便挑?!?/br> 居然漲價漲得怎么高,想起小時候才一塊一個。 “給我來兩個,一龍一鳳?!闭f完利索的拿出手機掃碼付錢。 “好嘞,不過要等一下沒事吧?火才剛燒?!?/br> “行,沒事,我不急?!?/br> 反正沒什么事,等等也無妨。便動了兩步,站到了糖車的左側面。 老板正在轉動著麥芽糖里的勺子,避免火大糖被燒焦。又粗又黑的手,流利的轉動、拉扯著糖漿,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林鹿無聊的看著街道,眼神掃視著,看了看另外的小販在賣什么。 不遠處走來一個身材精瘦、皮膚黝黑,穿著黑色體恤的男人。本來并沒有注意到他,湊巧的是他低垂著眼,眼尾朝后掃了掃,目露狠戾的兇光。 下意識的朝男人身后看了過去,遠處有一個頭戴黑色鴨舌帽,身穿藍色體恤的年輕男人慢悠悠地走著。壓低的帽檐擋住了眼睛,露出了白皙的下巴。 心,倏的一跳,好熟悉的身影。那不是程安歌嗎?他不是在部隊里嗎? 當兵的警惕心讓她馬上收回目光,斂著眼瞼,看著老板在石板上畫糖龍。 大腦飛速思考,他在出任務?跟蹤被人發現了!怎么辦?會不會有危險?要想辦法通知他暴露了。 有了!暗號!一次群P后葉弘盛特意給大家設置的暗號。 這時糖畫都畫好了,老板一手一個的遞了過來,林鹿雙手接過了糖畫。 此時,精瘦男人距離她不過幾步的距離,余光看到他的腰間內有類似手槍物品微鼓。 瞬間心焦如麻,卻眉開眼笑地走了兩步。對著咖啡館內的關依玉,舉起兩個糖畫,晃了晃的給她看。 大概是太開心了吧,晃動幅度大了點。收回高舉的手時,糖畫有一個歪了,杵到了正好走過來的男人衣服上。 感覺到糖畫戳到人,林鹿趕忙側過頭,流露出驚慌的表情?;琶Φ狼福骸皩Σ黄?,是我沒看到后面有人。真的很抱歉,實在對不起?!?/br> 趕緊收回手臂轉正身體,大概是心慌的犯錯。這雙白色真皮單鞋太軟,導致右腳打滑般的一崴,立刻重心不穩的側摔到地上。 一聲“啊”的驚叫。 “啪嗒”手機、糖畫全部掉到了地上,手心、踝骨刺痛。眼淚瞬時沁滿了眼眶,貝齒咬著桃粉的唇瓣,流露出難堪的神情。 精瘦的男人,三白眼如刀般扎向了她,看了幾眼。兇悍的氣息直面撲來,面無表情的從她腿上跨過。 男人身后還有一個男人,只是走路的位置貼著商鋪,林鹿并沒有注意到他。 他站到林鹿面前,饒有深意的看著林鹿。伸出來一只手遞到她面前:“這回不會說我不是男人了吧!” “啊……” 滿臉懵逼地抬頭,仰望著這個男人,這也她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長相。 一對鴉黑的刀眉上挑著,深邃的眼眶內是深灰剔透的眸瞳,閃爍著玩味。寬闊的額頭上梳著光滑的背頭,一束劉海不受控制的垂到濃密的眼睫前。 這個周正又帶著疏離感的男人,伸出古銅色粗糙的大手。凸起的腕骨上,帶著一串盤得包漿的金剛菩提。 林鹿紅著眼眶,含淚的伸出手,借助他的力道被拉起。拉起時,左手自然的垂在大腿邊,手指微顫的彎曲著中指和無名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白嫩嫩的臉蛋漸漸沁出紅霞,直至耳尖都紅紅的。 羞澀地垂下眼臉,兩顆渾圓的淚珠順勢滴落。 “謝謝!對不起!” “嘶”手被松開時才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右手抬到眼前一看,果然,掌側面被擦破出一條長痕,破皮處泛著血絲。 關依玉看到她摔倒,急匆匆的從咖啡館里跑了出來。滿臉擔心的沖到了林鹿的面前,眼眶都有些紅了。 小心翼翼地搶過她的手,急躁的連連發問:“小鹿,痛嗎?哎呀!出血了?腳痛嗎?膝蓋呢?你快回去坐著,我去給你買藥?!?/br> 男人松開手后沖她點頭一笑,朝前繼續走去,到了路口轉到另一條人流最多的街道。 邊走邊看著沿路的商鋪,看到有興趣的商品會停住腳步多看幾眼,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走進了一家不起眼的煙酒副食商店。 進了商店,拿了一包煙,走上了店內的二樓。坐在柜臺內一個極為普通的男人,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對他大搖大擺的拿走香煙,走向樓梯,視而不見。 這個普通的男人,注視著街道上的人流,眼神敏銳如鷹,觀察著有沒有人重復經過門口。大約在柜臺內坐了半個小時,起身關上了店門,隨后上了二樓。 二樓只有一間房,房間開了一盞昏暗的黃燈??客獯暗拇昂?,只拉開了一道不寬的縫,男人懶散的靠著木椅上,眼睛銳利地盯著縫外的街道。 坤劍上來后老老實實地站到了他的身后,一言不發。男人從茶壺里倒了一杯普洱,拿著小巧的茶盞慢慢的品味。 二樓朝內的一排木窗敞開著,拉上的深色窗簾隨風搖曳。倏的,坤刀翻窗而入,從窗簾內走了出來。 拍拍身上的灰塵,走到了男人的對面老實的站著。 “坤哥?!?/br> “還有人跟嗎?” “沒有,幸虧您借著扶人,擋住了視線。確實是是有內jian,請坤哥責罰?!?/br> 坤哥把玩著空空的茶盞,坤劍上前一步為他續了一杯,又退回原位。 “這次行程漏給了那些人,心理有數吧!” 挑了挑眉問道,一口喝干了茶水,放下了茶盞。架上左腿上的右腿放下來,,張著雙腿,戾氣慢慢的從頭延伸到腳,一股子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息散開。 坤刀畢恭畢敬地回答:“坤哥,有數。就是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你手下人不干凈,我只能冒險。好的餌放下去,才能釣到大魚。行了,你管的事讓坤劍去做,專心查內jian?!?/br> 他輕飄飄的更換了做事的人,坤刀流露出一絲兇狠的眼神,帶著不服氣的神情盯著坤劍。 坤劍始終一副死人臉,并沒有表現出被授以重任的激動。 他取下手腕的金剛菩提手串,一顆一顆的摩挲過去,倏的發問。 “你們相信緣分嗎?” 他倆愣住了,坤劍琢磨了一下回答:“坤哥,我沒文化。我是這樣想的:要么是湊巧,要么是有意?!?/br> 坤刀思索了一下問道:“坤哥,又是那妞?太湊巧了吧!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 “那你查出了什么?” “是這樣,我找人跟著她們到了民宿,黑了民宿的電腦。從電腦里看到她們的身份證,一個是京城的,一個是花城的?!?/br> “就這樣?” “打探消息的人發信息過來時,我在繞彎子的路上,沒看?!?/br> 說完急忙從深藍的牛仔褲兜里掏出手機,翻開短信邊看邊說:“一個是昨天到的,另外一個是大前天跟著四個男的住進去的。據說是京大的學生,過來旅游?!?/br> “學生?旅游?” 他蹙著眉,盤珠子的手一頓,真是巧合嗎?昨天才說看有沒有緣分,今天就……這真踏馬是巧巧的mama生巧巧,巧得一踏糊涂。 “坤哥,我去做了她?!?/br> 坤劍破羅鍋般的嗓子說出兇殘的話語。 他不說話時身上的戾氣收斂,冒出疏離的溫潤,手指繼續盤著手串。 會不會是警察呢?又是一身大牌,光外面披的那件小香開衫,都是萬字開頭。這年頭,警察有這么豪橫大膽? 色誘?身材確實不錯!特別是之前扶她時看到,吊帶裙內渾圓的半片奶子,撐得裙子都鼓攘攘的。 合體的西褲內,沉睡在rou毛中的yinjing慢慢蘇醒。 “cao” 坤哥面不改色的讓它勃起。 “不用,如果是警察,肯定會繼續出現。小心行事,事最重要?!?/br> “是?!?/br> 他倆異口同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