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有點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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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手指微顫、心臟跳動節奏忽亂,慣性的想上前安慰她。大腦的反應比身體快,下唇rou的內側被自己重重一咬,劇烈的疼痛感暴出。 “啊,哦,我知道小鹿不是故意的,你別多想?!?/br> 轉過身背對著她,金絲眼鏡下的丹鳳眼里透出茫然的心痛。必須要狠心斬斷一切不切實際的曖昧,不能再讓她感受到有一丁點希望的幻想。 牧清盡量用著輕松的語氣詢問:“小鹿,既然你說過早就想去參軍,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來安慰自己,避諱著與自己身體的接觸,林鹿想想就覺得鼻腔發酸的想哭。抬起下巴,發紅的雙眸看向白色的天花板,這樣淚眼就不會從沖盈的眼眶流下。 “小舅舅…我想去滇省,爸爸mama曾經說過,那里有四季如春的花城……美麗的雪山……還有…還有……浪漫…的…古鎮,也許…見識了更多……就會……?!?/br> 美麗、美好的想象,明明是從十六歲少女口中說出,卻像是滿身暮氣的人,說得那般悲涼、無奈。 牧清實在不忍心聽下去,怕自己會心軟的將她留下,匆匆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br> 逃跑般的起身離開,可他忘記了這是自己的臥室。 躺在沙發上又是一夜的輾轉難眠。 清晨牧清拎著買來的早餐放到了保溫箱里,留下一張便條:小鹿,起來后吃早餐,豆漿、包子是買來的。給你請了病假,好好在家休息。 臥室里睡著林鹿,衣服不方便換,只能穿著昨天的一身離開了家。習慣每天換洗干凈衣物的他,黑壓壓的氣息更重了。 江列老時間的把車停在在了小區門口,一身冷意的領導走路帶著尖銳的氣息拉開車門?!芭尽钡闹刂匾魂P,滿身戾氣,讓本想在車上匯報下今天行程的他,噤若寒蟬。 生物鐘一到六點半林鹿就自然醒來,先給自己的屁股涂了藥,在回房找了一件純白的睡裙換上。為了不讓藥沾在內褲上,干脆就不穿。 看到餐桌上的便條,也不虐待自己,該吃吃,該喝喝。 臀rou火辣辣的刺痛一直還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趴也趴夠了。只能站在電腦桌前,鞠著腰查找滇省那邊的資料。 滇省東部與省、桂省為鄰,北部與川省相連,西北部緊依藏省西部與緬甸接壤,南部和老撾、越南毗鄰。 這里面臨金三角地區,毒品泛濫。邊防軍即要守護國家邊境線,又打擊走私販毒,為此犧牲在販毒陣線的軍警戰士很多。 任務會在這里觸發嗎?林鹿雙手撐著桌面,雙眸緊盯著地圖思索。 江列做事穩重而又活絡,跟了牧清很長一段時間,深得領導信任。林鹿的午飯、晚飯都是他按照指牧清的指示,在一家老字號打包送上門的。 晚上七點多牧清打發了他,自己打車前往了情人的住所。三十幾歲未婚的男性自然有生理需求,只是不讓林鹿知道屬于成人世界的骯臟罷了,今晚過去不過是為了發泄滿身的抑郁之氣。 板著臉陰沉的氣息讓小情人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侍奉,生怕那句話不對惹怒了他。 對于自己的情人,牧清的要求很簡單:話少,年輕身材好,經cao。外貌什么的反而不追求,差不多就行。馮云云就是一個安靜的姑娘,被他養了一年多還沒甩。 按照他提前說的,早就洗好澡,花xue內外已經用潤滑液潤滑過。牧清進門后她就端起一杯茶水送到了面前,泡的是他常喝的龍井。 雙手溫柔的放在他的肩膀上做按摩,詢問道:“牧哥要洗澡嗎?睡衣毛巾都放到了洗手間里了?!?/br> “不用,直接脫吧!” 馮云云干脆的脫掉了黑色低胸吊帶睡裙,從他身后走到正面。半弓著腰,雙手搭放在他的膝蓋上,將那對豐滿的rufang呈現在他面前。 燙過微卷的長發下是一張小巧的瓜子臉,歐式雙眼皮顯得眼睛更大更亮。涂抹著大紅的唇膏,盡顯烈焰紅唇。 牧清蹙起眉冷淡的說:“以后不要涂這種口紅,難看死了?!?/br> 腦海里回想的是林鹿桃紅粉嫩的唇瓣,清純又嬌艷。倏的一驚冒出了冷汗,怎么會又想到了她? 陰沉的臉上透著郁燥的森冷,解開皮帶露出深紅的yinjing。馮云云一看到他的性器反射性的腿心就發熱,媚態叢生的跪在牧清的腿中,伸出舌頭舔。 濕滑的舌rou舔過紅潤的guitou,舌尖圍著馬眼打轉,雙唇張開的含住guitou吮吸。鼻腔內是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以及淡淡的尿sao味,讓她腿心發酸、發癢。 沉睡的yinjing慢慢在濕熱的口腔內蘇醒,膨脹到塞滿馮云云那張嘴。深紅的guitou壓在她的舌根,牧清抬著臀部配合著她的吞吐,將yinjing抵得更深。 酥酥的快感從guitou傳導到四肢百骸,讓他蹙起的眉頭終于放松了。身體慵懶的向后一靠,頭部后仰的搭在靠背包頂,同時雙手大張伸直的著搭在了包頂上。 酥麻的快感讓他麥色的臉龐爬上一絲紅潤,金絲鏡框下的丹鳳眼闔上,低喘著享受koujiao的快感。 沉靜下來的大腦感應著脊背那種被電流閃過的酥麻,一副畫面驟然跳入腦海。如白玉般修長筆直的大腿,微鼓粉白色的大yinchun緊合出一道粉紅的細縫。 瞬間guitou馬眼翕合的彈跳,白濁的jingye射出。馮云云吸氣般的吞咽大股jingye,心中疑惑:平常都要口半個小時才能射,今天怎么不到十分鐘就……? 牧清那張成熟穩重的臉倏的裂開了一道縫,臉色難看到極點。射精的快感都讓他驚懼,失態的推倒了還在給yinjing做清理的她。 虎牙牙尖刮擦到yinjing上的刺痛都忽略了,隨手抽了幾張餐巾紙抹掉了液體。 “抱歉,心情不好?!?/br> 說完后快速穿好褲子走出情人家。 進了電梯后連按鈕都沒按,挺直的肩背倏的泄氣下垂宛如泥塑木雕,心悸到腦內如同十級地震般的震蕩。 過了許久,發白的指尖按住了負 1,電梯發出輕微的轟鳴聲啟動。走出電梯恍然發現自己并沒有開車,重重一拳錘擊到墻面后快步走出地下車庫。 明明是星光燦爛、車水馬龍,他卻如同行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泥潭中。必須一定讓林鹿離開,否則事態將不堪設想。 回到家中,收拾出之前的練字用的毛筆紙墨,開始了每晚練字靜心。之后他倆的關系似乎是恢復到從前,其實不然,林鹿變成吃完飯就跑回房間寫作,不到需要洗澡睡覺的時刻絕對不出房間。 看似和睦的叔侄二人,她每天避著牧清,除了每天的問候之外不多說一句話。牧清則帶著尷尬的疏離應付,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雙方都小心翼翼,說一句話都要在大腦里反復過了好幾遍才出口,生怕對方誤會。這種無聲無息的煎熬,讓他回到家后如坐針氈。 吃完晚飯后林鹿照舊打算躲回臥室,牧清叫住了她。 “小鹿?!?/br> “小舅舅,有事?” 她垂著眼瞼并不看牧清,雙手從桌面上放到桌下,姿態端正的坐著。自從那一晚后,她的衣著保守到掩耳盜鈴。 “你說去滇省的事情下來了。明天開始你就要去武裝部和他們一起軍訓,軍訓結束后才能過去?!?/br> “謝謝小舅舅?!?/br> 她的聲音很輕,聽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桌下攪纏的手指停頓,隨后分開垂在身體兩側。 “不過我打算讓你提前參加高考,嗯!畢竟你的成績優異。之前你想跳級我沒同意,現在想想,學歷也很重要,大學生畢竟比高中生吃香,你的意見呢?” “我沒意見,小舅舅的安排就是最好的?!?/br> 她的頭垂得更低了,耳畔的長發全都垂散了下來,只能看到秀氣發紅的鼻尖。 不用說就知道她在難過,牧清對她心理上的任何反應熟悉到刻在骨子里??捎帜茉鯓??不能存在的感情只能斬斷是對雙方最好的解決方案。 “早點睡,軍訓是很辛苦的。風吹日曬,到時候別哭著跑回來找小舅舅哭訴就行?!?/br> 強顏歡笑的開了個玩笑,沒有得到回應,氣氛又陷入一片泥濘的沉靜。實在受不了這種黏稠如膠水般的氛圍,壓抑感讓他老成自控的心態像氣球般膨脹到要暴炸。 強忍著這種窒息感匆忙的逃進廚房,雙手張開撐著大理石的料理臺喘息。心態平靜后出來,林鹿已經不在餐桌邊,臥室大門緊閉。 牧清不知道的是,自己以后會無數次后悔當初做出的抉擇。 飛信里一條信息發出:我的事解決了。 :爺轉校了,在粵省羊城。 :恭喜。 :最重要的問題還沒解決有什么好恭喜的? 在李嘉良眼中看來,不是百分百的確定根本沒必要說。 :不要潑冷水嘛!小鹿鹿知道自己去那里嗎? 程安歌想知道林鹿去那里,離浙省近不近。 :滇省。 :臥槽,那里是販毒重災區呀!太危險了吧! 葉弘盛首先想到的那里不夠安全,特別是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 :危不危險另說,主要看這里是不是關鍵地。 :白堰加油!有什么困難嗎?我舅舅是海關的,人脈很廣,有必要我再去求求他。 :寶貝不用。 這句話發出立刻撤回,改為:小鹿不用。 生活再艱苦也要苦中作樂,其他人也紛紛模仿。 :老婆不用。 老二葉弘盛秒撤回。 :寶寶不用。 老大李嘉良向來清冷,不茍言笑,也皮了一下。秒撤。 老四程安歌迅速跟上發出撤回。 :jiejie不用。 :……幼稚。 看著聊天窗口,臉上不禁流露出甜蜜的笑意,真是一群可愛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