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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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的臉窩在阮溪有力的肩頸,細密灼熱的鼻子噴薄在他鎖骨上。桃紅的雙狹,半闔的雙眼,克制隱忍發出哼哼的氣音。 忍著軟嫩乳rou被揉搓出來的快感,腿心發熱的情動,東扯西拉的和阮溪聊天。 也不知道是如何扯到神靈上,她滿眼的好奇,嬌糯地問到:“阮叔?神靈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呢?有記載嗎?” 說到這里阮溪滿臉虔誠,他期盼小鹿能夠順利懷孕留下,一起供奉神靈。特意讓她多了解寨子里的事,回憶著老一輩的人對他說過的話,轉述給林鹿聽。 據說好幾百面前,山谷外戰亂四起,偏偏遭遇百年不見的大旱,大地干裂,河流干枯,餓殍遍地哀鴻遍野。 山谷里的村民堅守著巖洞里的一口天泉,在缺衣少糧的寨子里艱難的生活。 不知那一天從天而墜一個受傷的仙人,仙人便在山谷養傷。村民敬畏著這位仙人,在缺衣少食的日子里盡量的供奉他。 只進不出的日子讓村民們的食物越來越少,直到有一天,一個村民說去求神仙吧!畢竟神仙是無所不能的。 于是村民們紛紛跪拜在仙人居住的屋外,哀求仙人賜予食物。 仙人長嘆一聲,答應了村民的哀求。并說賜予食物必須封閉山谷,若是不同意他就離開。 村民們紛紛同意,有了食物何必出谷去外面求活呢? 于是當天夜里,兩座山峰合攏連成一體。 山谷里原本種了很多只開花不結果的桃樹,第二天桃樹結果,村民們有了食物。之后每隔五天,就有一顆桃樹結果。 有好事的村民偷窺,發現仙人沒隔五天就給桃樹滴血,第二天桃樹就能結果。村民偷偷告訴家里人,一傳十,十傳百,全寨子的人都知道了。 這也許就是悲劇的開端,頭人的獨生子生了重病,寨子沒有醫者,也沒有藥材。頭人抱著孩子去求仙人,仙人以不沾因果為由拒絕了。并告知,留在這里養傷的因果已經還清。 頭人悲慟欲絕的回去了,不知道是誰說的,仙人都能長生不老,那他的rou自然也可以消除百病。人心不足蛇吞象,斗米恩升米仇。 最后頭人的孩子病好了,仙人不見了,山門裂開了一條縫。發生什么,后來的人沒人知道。只流傳出有血緣關系的人必須供奉它,否則活不到三十歲。 林鹿聽完了這個簡單的傳說,久久沒有說話,從傳說里聽出了人心的黑暗,也聽出了善惡因果。 “你們運氣不錯,明天開始寨子里要祭祖。到時候霧氣會散一半,寨子里也會熱鬧起來?!比钕肫疬€沒和他們說過祭祖的事,邊說著邊搓揉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擦入腿心,寬厚的掌心隔著褲子摩擦她的陰阜。 “祭祖?”林鹿清顫著問道:“為什么要祭祖?沒聽辦事員說過你們寨子里有特殊節日呀?” 程安歌考慮的比較多,特意問了句:“我們也要參加嗎?” “對祭祖。你們也是臨時村民,寨子里的活動肯定要參加?!?/br> 林鹿側過頭和程安歌互換個眼色,帶著疑慮的擔憂,也不知道祭祖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事實上這個傳說并沒有說完整,刪刪減減了一些更黑暗的內容。 說到了祭祖,阮溪看了看墻壁上掛的古老時鐘,時間差不多了。對著林鹿的雙唇粗糙的親了幾口,不舍的用力捏了幾下乳尖,聽到她痛得驚呼一聲才滿意的松開手收拾碗筷。 收拾完后跪在火塘邊虔誠的迭元寶,一個個金燦燦的元寶迭好后裝到了三個被摸到包漿的五邊形木盒子里。盒子表面是亮黑色的漆面,漆面上描著鮮紅古老的字體和圖案,很有年代感。 三個盒子裝滿了金元寶,阮溪拿著它擺到了神龕前的深黑色條形文案上。上香、跪下磕頭,對著神龕念念有詞,態度肅穆又虔敬。 林鹿“嘶”的背對著程安歌揉了下自己的乳尖,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之前乳尖上的傷痕捏出血來。 阮溪像是忘記了他們兩個似的,風風火火的進廚房鼓搗。林鹿偷偷的爬到離程安歌一米的距離,左右看了看,偷偷摸摸的問:“明天你有什么想法?會覺得有危險嗎?” 面對程安歌,林鹿純粹把他當弟弟看待,并不會被他的精致雪顏所引誘??此难凵袂宄杭兺?,完全沒有知道他被男人cao過的鄙視感。 他蹙著眉,昳麗的雙眸透露著思索,手指敲擊著大腿:“這里詭譎的很,莫名的祭祖肯定不簡單。不過他們的目的是想把我們這群人留下,并不是要我們的命,危險可能不大。最難的就是他們采取何種手段讓我們留下,所以明天還是要小心預防中招?!?/br> 林鹿點點頭,看了看廚房,溜回了原位。他們兩個跪坐在毛皮毯上不再交流,跪到腿也麻了眼皮都開始打架了才見阮溪出來。 端來了三盤樣式不一冒著熱氣的米糕,擺在神龕前的文案上。糕底都鋪著一張紅紙,糕面上印有桃紅色的圖紋。 轉身回廚房時看到他們兩個,這才反應過來:“小鹿,程老師你們先去睡吧!我還有活要做?!?/br> 二人懵懵的起身,揉著自己的小腿和膝蓋回了房。林鹿也不知道阮溪幾點才回的房,只知道自己是被揉著陰蒂的酸脹感給鬧醒的。 花xue被粗壯的yinjing撐得飽脹滿滿,陰蒂被揉得酥麻。沒一會身體就抽搐的縮緊肌rou,陰蒂被揉出高潮??吹剿叱焙?,阮溪加快cao弄速度,磨蹭力道加重,讓guitou快感更大。 xiele精水yinjing也不拔出來,反而把林鹿翻了身的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覺醒來天光發亮,干凅的精斑凝固在xue口、大腿rou上難受的很。耳畔還遺留著阮溪離開之前說的話:“小鹿,乖點。叔的陽精不許洗,敢洗叔cao死你?!?/br> 身體沒有一處不酸不疼,特別是雙乳紅紅紫紫,乳尖裂開的痂又結殼了,胸罩都穿不上去磨得更疼。艱難的穿上衣服跑到竹廊上朝外望去:只見近處濃霧散去,座座褐黃色吊腳樓、帶著綠意的菜田、斜坡上深褐色樹木披上淡淡一層白色的霧幔,唯有遠處一線天濃霧依舊。 寨子正中心的那顆高大的桃樹煥然一新,猙獰虬曲粗壯的枝干上,掛滿了墜著色澤艷麗布條的鈴鐺。 “程安歌,快來看?!绷致箯臎]見過山谷濃霧能這么怪異,霧居然挑地方的散開。 “來了?!背贪哺璐颐Φ呐贤馓?,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跑。跑到竹廊上一看,一眼就看到一線天那邊還是濃霧籠罩。 “這鬼地方還真詭異?!庇挚戳丝凑又行模骸昂苈≈氐臉幼?,也不知道能不能從村民哪里打聽出有什么禁忌?!?/br> 林鹿聳聳肩:“走一步看一步吧!” 年輕村民的打扮以凸顯壯碩的身體為主,冬天居然袒露胸膛,露出胸肌、腹肌出來在桃樹軀干下擺放供品。 年老的村民和平常無異,搬著柴火搭造篝火堆。 年輕女性在這個重要的日子里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銀質頭飾、項圈、手鏈腳鏈全部掛滿。抱著用絲綢做的各色花籃,挑著最美的角度擺放到桃樹下。 與一線天面對面的呈直線的樹干下只放著香案,空出的地方是放最重要的供品,此刻供品還沒擺上來。 今天是個重要日子,阮溪無暇關注林鹿。 逢魔時分,寨子里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桃樹下。林鹿朝金璐身邊擠去,記到她身邊輕聲憂慮地問道:“金璐?你還好嗎?” 金璐臉色異常難看,像是生了重病,健康的奶黃變成病容的蒼黃。雙眼暗淡無光,卡白的嘴唇上有幾個結痂的齒痕。 她沒開口的慘然一笑,嘶啞的嗓子發出虛弱的聲音:“小鹿,別擔心,我會熬過去的?!?/br> 無光的雙眸閃爍著水光,沒等林鹿打算上手扶她,老大已經擠過來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走。 剛抬起的手落到空氣中,無力忿忿的放下,手指緊握成拳的發顫。眼神攜著憎恨的怒火,心中默默祈禱:金璐,你一定要撐住,撐住了才能活下去。 她試探著詢問身邊的村民如何祭祖,有沒有禁忌。大多村民壓根不理她,也有村民回答:到時間自然就知道了。 程安歌找過來與林鹿碰頭,二人互換線索。 “王勝、馬安寧他倆就是個廢物,一問三不知。我也沒告訴他們隱秘條件,說了也沒用?!?/br> “金璐哪里只說了一句與禁忌無關的話,來了個男人把她拉走了。不過她的樣子很不好,我很擔心?!?/br> “畜生?!背贪哺钁嵟揭ǖ哪?,還必須忍著帶上笑臉,牙根咬得嘎嘎作響。 只有他知道金璐面對的是什么,是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她當做泄欲的生育機器,她如何能好的起來呢?就算不信神佛,只能默默祈禱她能平安。 懸掛的月亮被黑幕隱藏,空中無半點星光,只有一片漆黑??盏厣先洋艋鹦苄苋计?,村民們自發的排著隊,敲鼓吹笙的走在最前面。重重一聲鑼鼓響,鼓聲響起,笙樂奏起,圍著桃樹做著他們看不明白的動作,繞了三圈后排排站立在香案前。 阮溪這時出現了,穿著一身黑色長袍。黑色袍面繡著血紅的紋路,紋路扭曲成譎異的圖案。眼長時間盯著就會產生眩暈感,甚至會發現血紅的紋路就像鮮紅的血管滲著鮮血似的。頭裹一塊同色同紋路的頭巾,端著一個木盤。 盤子上整齊的碼著大塊切成長方形的rou。rou色白紅,滴著血水,一股子沖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此刻樹上吊掛的鈴鐺,無風自響,似乎在和鼓笙合奏,發出空洞陰森帶著特色歷史感的音調。 天色陰暗,桃樹似乎朦朧不清。只有篝火發出青紅的光芒,張牙舞爪的樹枝像是散射出血紅的根根的光線。每個人臉色似乎都印上一層詭異的青,光線好似鏈接到每一個人身體。 林鹿被這悚然可怖的氛圍驚惶到戰栗,肌膚上冒出細密的疙瘩,就連雙腿都開始發軟的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