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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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輯、后期、配樂...等黎式忙完殺青后的工作,不知不覺都已經十一月。好在,最后終于能得到一版滿意的影碟上交學校。 之后她好似整個人都輕松下來,每日的心情指數值也都不錯。只是黎式這頭一忙完,烏鴉竟然也同步空閑來下,完全不如上陣子忙碌。 下午四點多,黎式走出學校,在大門口又看見了那輛扎眼的銀色捷豹。車主坐在駕駛座上,一看到人出來,就沖她摁喇叭。 黎式快走兩步上車,把關上車門就催他快走,“校區不能鳴笛你唔知???” 烏鴉哥帶著墨鏡都掩不住一臉張狂神色,邊打方向盤掉頭邊道,“我愛摁喇叭就摁,邊個管我?” 她以為他是車她是返家,沒想到他直接開去市區。 “去邊呀?我要返去煮飯啊?!?/br> 烏鴉不改嘴賤,看她最近心情好,頗有得寸進尺之勢,“煮咩飯啫?每日不是煮飯就是拖地,像個保姆?!?/br> “保姆?”黎式冷冷一笑,要不是考慮到他在揸車,有關自己人身安全,她即刻就要上手刮他嘴巴,“我拖的地你別踩,我煮的飯你別食。公寓樓門口有個垃圾桶,你下次返來,就去那里揾食?!?/br> 其實,他來接她,是載她去吃飯的。說是晚上還買了電影票,請她睇電影。黎式不知道他打的又是什么算盤,但想想,反正都是他埋單,她又不虧。撇開他嘴賤這一點,她的好心情指數還是可以保持。 烏鴉訂飯店,無出其他,永遠是粵式酒樓,黎式早就習慣了。只是看電影這件事讓她覺得很新鮮,這位大佬在家煲碟,都不出半個小時就睡著,竟然還有興致出來看。 很反常。 站在影院門口,黎式甩開他的手,一臉懷疑地問,“你不會有詐吧?又想怎么害我就直說,反正我都已經這樣了?!?/br> 什么叫她已經這樣了?她哪樣?不少胳膊少腿,穿得漂漂亮亮,文文氣氣像個教書先生。哪里不好? 烏鴉哥不滿意她說話,惡狠狠瞪了黎式一眼,無視她掙扎,重新拖住她手,進了影廳。 他帶她坐到了影場的正中心,場內除了他們兩個,竟然沒有第三個人。 黎式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來看電影竟然連電影票都沒有,檢票口大門敞開可以直接進來。還有,什么片子那么難看,能難看到連觀眾都沒一個。 她拽了拽身邊人的衣角,壓低些聲音說話,“你有無搞錯呀,我們連票都冇,點直接坐在這度???” 烏鴉摁住她,示意她安心坐著,“仲未聽講過,有邊個夠膽來抄我的場子?!?/br> 這人在講咩啊...黎式覺得他莫名其妙,看電影跟抄場子有什么關系。 燈光漸暗下來,音樂響起,電影開場。 只是...這個片頭音樂怎么...那么耳熟。黎式越聽越覺得像前段時間自己為剛拍完的畢業作品在敲定下來的主題曲。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巨大的黑幕上就已經出現了四個大字:鏡中月光。 她盯著大屏幕,整個人僵硬在座椅上,根本不明白中間發生了什么。 電影的母帶她交給了導師,這部片子會在標上她的名字之后,以學校的名義公開。但不會做為商用,即不會進入市場。更何況,也沒有一個電影投資人,會有興趣砸錢在一部沒有市場價值的學生作品上。 正常的步驟是由學校公開辦電影展,影視業內的各界人士都會來參加。在公投出前三名之后,再以拍賣的形式移手至出價的電影公司。當然,出價不會很高,只是意在扶持新人、支持教育,公益的性質占一大半。這種影片也基本都不會公映,幾十年來也只有極少的精品會進入市場。大多都是作為即將入行的準畢業新人的一張名片,以尋得未來職業之路。 回想起影院種種奇怪的現場,她終于把目光放到了旁邊男人身上。 “你系咪要同我解釋一下?” 解釋一下為什么應該放在學校檔案室準備展出的電影錄帶會在這里展出。 “解釋咩???” “你仲講?點解其他影廳也唔使票???不會都在上映吧?” “是啊,這個影廳我包了。其他影廳也放,算我請的咯。你的戲本來就要攞去拍賣,我有key嘅,提前買咗不可以嗎?”烏鴉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跟她說話,“前陣子我問你屋企嘅嘢(家里的事),使你唔開心。送東西畀你又唔得,我就買下這部戲來討你開心咯。畀你個驚喜嘛?!?/br> 黎式愣了一下,一下子沒法接受這份好意。她是對自己的電影很滿意,但也沒滿意到可以公映的程度,她一點都沒做好被市場考驗的準備,“但你點解什么都唔好同我講?仲直接攞戲上映?” “都話咗是驚喜,懂唔懂咩叫驚喜?我同你講個屁!”看黎式這個興師問罪的模樣,烏鴉心情也不爽起來,覺得自己吃力沒討好,“賣給邊個不是賣?新北方配不上?委屈你了?你以為我真會讓你跑上跑下花四個月拍出來的東西賣到別人手里?” 她被他一喝,反而把先頭的那些慌亂沖散,冷靜下來。 其實她這部影片,本來也是要賣給新北方。之前一直帶她實習的那位主任在看過她送過去的十五分鐘梗概預告片之后,已經跟她談過。只要被公投到前三,新北方就會出價。黎式去年挑選實習單位的時候,也是經過多方對比才選了新北方,便很早有了未來掛職在這里的打算,當然,那時候她完全不知道這家電影公司會有黑幫背景,更想不到,就是她身邊這個男人控了極大的股份。要是知道,打死她都不會去。 烏鴉這樣一弄,就是省略了過程,夸張了結果。讓黎式覺得最近失去一次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同時也還沒有做好讓作品面世的心理準備。當然會緊張,甚至是抵觸。 她不跟他爭辯,轉過身面向熒幕,沉默著看電影。 再如何,事情都已經這樣,某種意義上說,今晚也算自己處女作的首映,她犯不著跟他生氣。 烏鴉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是生氣,但又拉不下面孔來說好話,就去拽她的臉,“喂,我同你講嘢你聽唔到?聾???” “癡線啊你”,她被他扯痛,去打他的手,“講講講,你想我講乜?” “我都買咗你的戲,見到背后老板,都唔使講句多謝?” 黎式聽完他的發言,很有想開瓢他腦殼的想法,“你仲想我聽我謝你?” 烏鴉一副已經準備好被夸獎的模樣,“不妨來說句聽聽?!?/br> 厚臉皮。 黎式在心里給他定型完之后選擇直接無視,專心看片??缮鐖F大佬不甘心,他逐漸靠近,開始鬧她。 影院座位位置不大,他很容易就把她逼入狹仄,挑起她下巴,重復要求,“講不講謝?” 黎式咬著下唇,想保持骨氣,就堅持不說話。 “仲不講?”烏鴉再靠近,想做些什么已經很明顯。 可她沒有在公開場合大搞艷色的奇怪癖好,雙手抵在他胸前,識時務者為俊杰,脫口而出,“我多謝...你...” 只是最后一個字,早就被他覆上來的吻堵回去。 在這個黑暗又有些的曖昧的環境里,溫香軟玉抱滿懷,很難有男人能把持住做正人君子。當他的手放在她大腿邊緣時,黎式倏地睜開眼,驚恐看著他,在掀裙擺之前猛地推開他。 黎式驚魂未定,“你知唔知自己在做什么???” 烏鴉似還未饜足,不懷好意地看著面前臉色潮紅的女人,笑道,“我當然知?!?/br> 她愣住,反應過來后更生氣了,“知道你仲咁搞?” 他無所謂演活春宮給別人看,可她很有所謂。 其實這里的監控,烏鴉早就提前差人關掉了,為護黎式安全,他不想有別人看到自己身邊有個女人??伤室獠桓f實話,甚至還要得寸進尺,“有人睇住更刺激不是嗎?話不定你會濕得更快?!?/br> 黎式被他的話震驚得滿頭問號,她是沒見過比這人更無恥的人了。大罵了聲“咸濕佬”后,連電影都不想看,提起包就往外走。 他手長腳長,兩步過去抓住人,摁回座位里,語氣里有妥協的意味,“得得得,我不攪和你啦。好好睇,這個是你電影的首映,唔好浪費?!?/br> 兩人鬧來鬧去,再回到屏幕上時,劇情都過完了三分之一。幸好在剩下的時間里,那男人難得言行相致一次,直到劇終,他都沒有再吵擾過她一次,一齊安安靜靜地看完了首映。 鏡頭隨著翻涌的海紋,逐漸推遠,最后消失在天際,黑暗擠占視線。 主創人員的名字由屏幕底端翻滾往上,他同她,都看到那幾個白色字體:Ristina·Li(黎式)。 烏鴉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完一部電影,是她拍出來的。這兩個小時,講了一個對他來說,似曾相識的故事。如果要問他觀后感,心中此刻的想法并不會比黎式少。只是他沒生得一張如她一般的巧嘴,組織不起一些好聽的語言。 影廳的白色燈光亮起,電影結束了很久,可他們都還是坐在原位置上,意外又默契地沉默。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黎式心頭被莫名的陰郁籠罩著,長長嘆出一口氣,先拎起包站了起來,“走咗。我累了,想返去瞓?!?/br> 他跟在她身后也向外走,突然從后面抱住她,似乎想把她整個人都永遠裹在自己臂懷之內。 黎式疑惑地偏過頭看他,聽見那男人問,“如果是我死咗,你會難過嗎?” 她沒有馬上回答,又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就像是榮伊在問程月一樣。 那程月難過了嗎?或許吧。 “當然...”黎式停頓了片刻,盯住他的側臉,眼神轉換逐漸清明,一字一句說:“當然不會?!?/br> 題外話: 好久沒發糖,大家想念烏鴉哥了嗎~ 過完年啦,bb們復工愉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