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yuhu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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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黎式看到烏鴉的那一刻,就已經感知到,自己的生命,仿佛已經走到的了盡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抗到了肩上,拽進了機艙,扔到了床上。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她想跑,卻走投無路。四處絕壁。 她的眼睛里寫滿驚恐和不可置信,還有那難以忽視的恨意。黎式滿身倔強,如果目光能化為利劍,恐怕面前的男人早就百孔千瘡??善沁@樣的女人,更叫他興奮。 他怒意滔天,但在此時,烈火熊熊都燃燒成欲望,馴服和占有的念頭占據他所有的神經思維。這次,他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黎式拼命地掙扎,“你別碰我!你別碰我!” 衣服已經被撕扯掉大半,他壓制著她,把她的雙腕固定在頭頂,稍稍抬起身,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一雙眼,問,“點解仲要走(為什么還要跑)?嗯?” 她不肯回答,轉過頭,不想看他那張令人憎惡的臉,淚水無禁,安靜滑落,融入床席。 這模樣看得他冷笑不止,掐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把她的臉掰過來,逼她說話,“點解唔講?出聲?!?/br> 如俎上魚rou,她恨得直接咬在他虎口上,尖銳的牙釘入糙rou,咬出血了也不肯松手。 疼痛更加刺激緊繃的神經,怒火迭加欲望,yuhuo焚身,教人再沒了思考的能力。 男人抱住她光裸后背,褪去她身上最后的底褲,一面咬她的唇,一面用手指探索秘境森林。拇指按著陰蒂揉搓,食指蜷曲往xue口里面戳。 黎式明顯感覺到他的手指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懼怕如潮,從心底最深處噴涌而出,蹙著眉繃緊了腰,從未有異物進入過的秘境突然來了侵襲者,出于生理本能便往外擠壓。 他自然感受得到包裹自己手指那處,濕熱又緊致。僅僅一根手指,便帶給他這樣的體驗,如果進入的是自己,還不得被夾的欲生欲死。這樣的想法一旦出現在他的腦子里,便再也揮散不去,下體又漲大兩分。 夜色迷離中,飛機的艙門緩緩關閉。這只原本承載著她自由理想的巨鳥,如今已經變成她被欲望拉扯墮落的牢籠。 他身軀火熱,像一塊烙鐵,碰到哪,哪里便是被灼燒的痕跡。黎式不甘認命,還在拼命掙扎,指甲是她唯一的武器,劃過他手臂背脊,留下或輕或淺的血痕,那是床底間博弈的證據。 烏鴉享受她的掙扎反抗,卻也再忍不住自己快爆發的欲望,決定加快速度。但他還是顧惜著她是第一次,再三躊躇下打算保留前戲,給她些許緩沖的空間。但身下的人如逆了毛的貓,閉眼逃竄。他沒辦法,扯下原本綁在她頭發上的絲巾,一圈兩圈,無比熟練的綁住她的雙手,系在床頭帳柱上。 四目相對,她眼里滿是驚慌和難以置信,而他眼里晦暗,跳動著情欲的火光。 他從她的嘴開始,一路向下吻過去。 鎖骨,軟乳,直到他跪在她兩腿之間。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從薄線衫到牛仔褲。還有被撐得鼓鼓囊囊的平角褲。rou理肌紋分明,窄腰寬背,這男人合該去選健美,好過依靠砍人為生。 她所有的風景曝露他眼下,這塊如珠似寶的瑰玉,終于要完完全全屬于他。男人被勾的亂了呼吸,俯身,埋臉,吻上她的第二張唇。 “不不要啊——” 黎式的腦袋里轟鳴了一瞬,身體里緊繃的一根線像是斷了一般。一股情水流瀉而出,沿著他剛毅的下顎滑落,埋進床單,顯現出一片曖昧的深痕。 她拼了命地想逃,他把住了她的腰,托住了她的臀,令她逃無可逃。 男女之間,床底之間,主動權再誰手里,不言而喻。 “你你點解會來?不是喝咗我的藥?”情欲纏身,她氣息不穩,連一句完整的話講起來都困難。 他從她的雙腿間抬起頭來,臉上浮現笑意。真不知道她腦袋都是些什么,在現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精力去想其他事。他趴回她胸前,去尋她的嘴吻,說她傻。 “我煙酒叼了一輩子,畀人下藥我是專家。什么是酒味什么是藥味,我會分唔清?阿式,你太小看你男人?!?/br> “你才不是我男人?!彼耘f不肯順毛,盡管抵抗都是徒勞。 他隔著最后一片薄布料頂她,算是警告。黎式受了刺激,渾身一顫。 她的身體被他搓得很熱,心卻很冷。 他吻她的嘴,看她的眼,全世界風景好像僅剩下這個女人。終忍不住,便決心除褲,青筋盤泅的怪物一躍而出,猙獰著面孔,叫囂著要攻略所有城池城堤。 黎式有感知,如果這次跑不掉,似乎這輩子都跑不掉了。她極力忽視他胯下的巨物,收斂驚駭,作最后努力——“你講過,一百日,畀我時間。唔會迫我?!?/br> 烏鴉俯身,卻沒有貿然挺進,在她門戶外來來回回徘徊游蕩,勢要她最后一絲清醒磨滅。上次如此貼近,是她中了藥,神智不清,神?;煦?。而這次和上次不同,前前后后,深深淺淺,清醒時的感知極為刻骨。 他的性器抵在她流水的xue口,他的氣息包裹她四肢五官所有,他們的身體是契合的,也是有記憶的。一陽一陰,便自覺起了生化反應。 她xue口的吸附爽他得一個不小心滑進去了半個頭,僅僅半個頭已經把她xue口撐得老大。黎式覺得又痛又漲,不知道往哪里使力才能緩解這種痛楚和酸麻,拱起腰亂動,卻讓身上的男人又滑了些進去。 整個頭被她含著,緊緊地卡在原地,進不了退不出,極烈的吸附力爽得他頭皮發麻,但這種緊致感也疼得他太陽xue直跳。 他和她一樣,全身肌rou崩得很緊,這種對肌rou的調動程度,一般都是他在戰斗的狀態下才會有的??啥酚聲r,面對的一群惡狼,他可以無所無謂,但身下的女人是一朵嬌花,容易碎裂。他還是舍不得她受傷。 “我是應承過你。但你呢?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再守約定?!?/br> 他密密地在她頸間留下吻,一路向下吻到乳峰,又回來,含住她唇瓣輕啃,低沉著聲音,說,“阿式,你看著我?!?/br> 而她不肯,多看他一眼,都是對自己殘忍。飛機產生微微震動,隔著舷窗依舊能傳來清晰的機動轟鳴,這種工業的聲音蓋住她嗚咽的哭。 他這次卻不順著她,去掰正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阿式,你睇(看)清楚?!蹦腥说氖钟昧肆?,大大分開了她的腿,托起她的臀,使她更貼近自己,“你睇清楚,擁有你的人,是我。今生今世,也只有我?!?/br> 烏鴉在她身上肆虐妄為,留下數不清的青紫。而她一直沒有停止掙扎,為什么呢?因為她根本不敢停下反抗的腳步,一旦停下就是對欲望妥協,對他稱臣。她又怎肯。 他低頭再去吻她,可她卻一口咬在他側頸上——“你最好今天就干死我,要不然,有一日你一定會死在我手里?!?/br> 原來她被逼急了,也會撕破那層斯文的皮,cao起葷話。烏鴉只覺得腦袋里唯一用于思考的那根弦斷了,什么東西重重落地,碎如粉齏。目光一沉,大掌卡住她的腰,不給她一絲抵抗的余地,向下猛然一頂。 飛機也在此時移動,起跑在遠不見盡頭的長道上。 一聲凄厲的尖叫穿透他的耳膜,而他貫穿了她的身體。 千層萬層的緊致瞬間包裹而來,這次被逼到巷角,無處可逃的人,換成了他。男人的心心念念,晝思夜想終于化為現實,極樂升天。 而她疼得整張臉皺起來,眼淚被擠出眼角,滑落在臉頰上。他吻掉她咸味的淚珠,一邊哄她,一邊在她的身體里開拓自己的疆土。 “阿式別怕,我輕些,我輕些?!?/br> 但誰不知道,男人的嘴是世上最不頂信的東西。 他說輕些,卻一次比一次頂得重,進的多。黎式覺得自己仿佛被劈開,自己的命早不在自己手里——他進來時,自己被劈成兩半,他出去時,自己留兩口氣喘息。 沉沉浮浮,浮浮沉沉。 飛機在跑道上馬拉松,他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折迭后翻,她就像他手里的泥偶。天邊的月亮,在皎白里留下晦暗的曖昧;那朵潔白的珍妮莫羅,終折枝在他手里。 綁住她雙手的絲巾不知何時已經散開,得到自由便用指甲在他身上作畫。她一句又迭一句,只喊,你殺咗我,殺咗我 他忙中回答,說,殺咗你,我點舍得? 從他第一眼,在阿姆斯特丹的街口遇見她,就想有朝一日把她摁在自己身下承歡。這種欲念像是與生俱來——前世緣,今生續。 是愛是性?還是前世注定的糾纏,你說不清。 男人低沉的喘息,女人的哭泣和咒罵,rou體相撞交歡的拍擊聲,交織在一起,但全部被壓在飛機的轟鳴聲下,飛沙走石里,隱藏著一場世界顛倒的放肆極樂。 火燙粗壯的rou棍在濕熱的xue里翻江倒海,復雜又強烈的感官幾乎要將黎式撕裂,被攪到神經衰弱。像是一朵煙花炸開在她腦袋里,眼前泛白,她緊緊抓住所有能抓住的東西,一大股情水往下涌,打濕埋在她身體深處的鐵棍。被溫熱的液體澆了滿頭滿腦的男人,一下子沒忍住,初現射意便急忙拔出來,床單上又嘩啦啦的濕了一大片。 烏鴉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混著她自己流出來的水,又捅了回去。第二次進入,內壁更濕更潤,便更加順利?;▁ue還在痙攣,卻依舊本能性的,咬住在里面的巨物不松口。他實在覺得她的身體是天生尤物,未經人事,卻已經有了這種能把男人纏死的本事。 他把她抱了起來,抱在懷里往上頂。黎式早就沒了力氣,被頂得一聳一聳的,胸前一對軟脂剮蹭著他的肌rou,讓他的棍子更硬了幾分。這樣的姿勢更有利于他進入,雙臂微微用力,就能把懷里的女人向上拋幾分,再讓她自然落下來。來來回回,進進出出,黎式整個人都已經麻木,軟得像一灘水,閉著眼,連嗚咽聲都沒了。 男人緩了動作,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喊她名字,可無人答應。自己十幾歲起就開始在床榻間征伐,跟黎式這種從未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不同。 他有些心疼,把人放回床上,隨手拿了一個枕頭塞在她腰下,往后抽出后,又重重的搗進去。連續重搗幾十下,腰窩一酸,重新有了射意,也不打算再忍。 他掐住她泛白的腿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嘴唇貼著她的嘴,作最后沖刺,“阿式咬住我!咬住咬緊些!” 情事合歡是天性,無分男女,無師自通。被頂得幾乎昏迷的黎式,迷迷糊糊間好像聽懂了他在說什么,又好像沒聽懂。但不管懂或不懂,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xue內的rou吸附著進入的異物,帶去強烈的壓迫感。 男人感受到擠迫,便更加賣力地要跑完這場馬拉松,獲得桂冠。她終于被捅得求饒,“你慢點!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飛機起跑貯能完畢,開始拉出斜角,一方起落架離地,準備正式飛行。 空間中蕩出一種失重感,他也終于攀登到一個臨界點。 黎式亂撲騰的手不知怎么摸到了床頭放著的一只鋼筆,霎那間,毫無思索的,攥住鋼筆就往身上的男人扎去。本來對準的是脖子,卻因為他的一個聳動,扎到了肩頸處,筆頭嵌入他的肌rou。 而在此同時,失重感急劇加重,飛機離地,駛往天際。 在疼痛感和瞬間將似死亡的威脅的雙重刺激下,終于精關一松,他來不及退出,全數都送進了她身體里。 她被燙得差點跳起來,卻被他死死摁住,抱在懷里。 鋼筆還直立地插在他背脊上,他沒急著退出來,一遍遍感受著溫熱的緊裹和射精后快感的延續。 “式式阿式”,他又一遍又一遍的叫她。 她哭著,不理。但又經不住他埋在體內,依舊拿sao擾作警告。被迫開了口,“別喊了。我還沒死?!?/br> 他吻她,以世上最親密的姿態,說,“傻女。說什么死。要死也是我死,死在你身上?!?/br>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烏鴉哥把妹二十年,終于在今晚,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黎式轉過頭,看層層破云而上的窗外風景,但再怎么看,都是黑暗。猶如她自己的人生——看不見破曉。 算算日子,離那百日之約,原來還有三日。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