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前世3pH,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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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舊記得那一場混亂的深淵。 許清秋回國以后,有一陣子隱匿了消息,誰也找不見他。就連許熾夏也是一頭霧水,直到某天,許清秋又如常出現在家里。 但那時候他們已幾近決裂。只是血緣相牽,他下意識去看許清秋的臉。 許熾夏從未見過他這般神色。許清秋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涌動著可怖的驚濤駭浪,下一秒就要沖破眼眶,徹底失控。 他不由得從沙發上站起來:“哥……” 許清秋轉頭瞥了他一眼。那一眼所含的情緒極其復雜,不甘、怨恨,還有他難以解讀的復雜情緒。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會相信這種表情會出現在許清秋的臉上。 從那一日后,許清秋常常早出晚歸。每每回來,都會將自己關進浴室,許久才出來。 知道許熾夏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一次,許清秋出門后,他便跟在許清秋后面。 車輛七拐八拐,開至一處別墅區??粗S清秋走進了其中一棟后,他走上前,發現門鎖是密碼鎖。 許熾夏隱約意識到什么。他猶豫片刻,輸入了莫憐的生日。 門開了。 那扇張開的大門像地獄之口,他渾身顫抖,邁了進去。 有的事情一旦開始就不可能結束,即使明知它是錯誤,也只能將錯就錯。細碎的聲響從樓上傳來,他夢游般跌跌撞撞爬上去,徑直向著最深處那間臥室走去。門上浮雕的美神阿佛洛狄忒向他投以注視,金漆的豐滿rufang如同盛滿果漿的瓊杯。羊毛地毯盤曲的妖艷花紋則形成了漩渦,產生幾乎要將他撕碎的巨大吸力。血紅的水晶吊燈內的金粉更加扭曲了周遭的一切,在絢爛而迷幻的光線下,一股暖甜香氣氤氳蒸騰,將每一根緊繃的神經末梢都撫慰妥帖,麻痹沉淪。 “太、太深了……要壞了……” 是她的聲音。從那扇門里傳來的,是莫憐的聲音,含著痛苦和愉悅的聲音。 “我錯了,不要……呃?。。?!”她尖叫一聲,像被掐住命門般傳來痛苦的泣音:“不要揪那里……要壞掉了呃啊啊啊??!” 緊接著,是一道略有些耳熟,但顯然不屬于許清秋的聲音傳來:“都這么多次了,還沒學會怎么討好男人嗎?” 許熾夏這才反應過來,這間房內,并非只有許清秋一人。 而聲音的主人也昭然若揭:莫憐的現任丈夫,顧邊城。 “對、對不起……??!清秋、清秋我……”她喊那兩個字的聲音依舊嬌媚,只是還混雜著帶了情欲的乞憐。 “一口一個清秋喊得真是熱絡。那么,該喊我什么?”顧邊城的聲音又不緊不慢地傳來。 “老、老公……” 甜蜜的,心甘情愿的,基于特定人身關系才能使用的稱謂。 “乖,老公這就給sao老婆吃jiba?!?/br> 莫憐的呻吟聲被驟然掐斷,一時間房內只剩下黏稠的水聲。 不知過了多久,許熾夏才稍稍將意識轉回。他遲鈍地看向自己的下身,yinjing早已高高頂起,甚至在褲襠處的布料洇出一點水漬。 他的手停在半空,不知是該解開拉鏈借著房內的聲音紓解個徹徹底底,反正已經走到這一步,再裝正人君子也毫無意義。但這樣他究竟算什么?聽著喜歡的女人和自己的哥哥,甚至還有她的丈夫叁人翻云覆雨,而他只能在門口偷聽他們的聲音意yin? 莫憐會喊他什么?他究竟算是莫憐的什么? 他能想到許清秋的手覆在她的乳上,掐著她的乳尖,一次次將yinjing挺進,她哭得那么凄慘,想必已經被撞開了宮口,整個guitou都嵌在她的zigong里,輕微的抽動都痛得令她眼眶泛白,更不要說直接毫不留情大開大合地cao弄,整片yindao褶皺都被撐開,完全裹在yinjing上,成了被無情使用的泄欲工具??伤B求饒聲都發不出來,因為顧邊城正壓著她的后腦按向自己的胯下,逼迫她深深吞進自己的yinjing,毫不在意她因為窒息雙手無力地抓撓掙扎,最終像只待宰的牝獸般軟癱在床上,意識渙散,唯有身軀還因馴化而下意識討好著男人,無論是窒息下而緊縮的yindao,還是順服地收攏牙齒,吮吸口中的yinjing,最終被濁臭的jingye灌滿zigong與咽喉,被丟棄在床上,等待下一次折辱。 自找的。她自己選的。誰讓她始亂終棄,誰讓她貪心不足蛇吞象,誰讓她是個美麗的,脆弱的,愚笨的女人呢。 許熾夏呆滯地望向頭頂暈散的燈光,摻了金粉的迷醉光線將昭然若揭的罪惡粉飾成紙醉金迷的幻象,而他不過是誤入幻象的一介凡人。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他狼狽地躲到另一間臥室內,等待二人走后,失魂落魄地推開門。 莫憐正靠在門框上,幾乎是赤身裸體,僅披著一件真絲外袍,敞開露出雪白的乳與艷紅的陰阜,腿間柔膩的軟rou浮著一層淤青,鮮紅的指紋肆無忌憚地刻印其上。她正直直地望著他,視線坦蕩,甚至帶了居高臨下的俯視感。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小夏?!彼龂@息著說?!澳阕甙?,我不會和你哥哥說的?!?/br> 許熾夏向前一步。 緊接著,他緩緩跪在地上,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腳踝,將那只足壓在自己已然勃發的性器上。 “為什么他們可以,我就不可以,jiejie?” 他抬頭去望,她外袍下的腿間,一滴濁精正緩慢從腫脹的陰阜間落下,垂出一縷拉長的絲。那對yinchun正不知餮足地翕張,明明已經紅腫漲大,凄慘不已,卻仍舊饑渴地吞吐著空氣更罔論入口的小洞,一張一縮間內里的艷rou隱約可見。陰蒂則更是yin亂到了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被剝去包皮,露出內核,泛著潤澤的水光,一枚金環正扣在上面,以確保其時時挺立,完全被調教成了超乎常人的豐盈脹大,無需觸碰,只要一點衣料摩挲乃至風吹草動,都能令她立馬尖叫著高潮。 她完完全全是用以承載欲望的yin器。被灌以欲望和瘋癲的愛意,被鎖在這處金雕玉縷的黃金籠中。 莫憐的足輕重得宜地碾過他性器的頂端,柔嫩的足心被摩挲得發燙,她完全柔順,任憑許熾夏用她的足泄欲,頂撞發紅,他的臉正俯于她的裙下,望向那處滿載欲望的罪惡之處,被灌滿了屬于他人的濃精,被摧殘折辱,仍舊不知死活勾引著他的賤逼—— 他射了出來。同樣黏稠的jingye染污了她的那只玉足,像神像上所濺的罪人之血。 莫憐仍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該走了?!闭f罷,她收回那只足,轉身回了房間。 沉重的關門聲在他面前響起。許熾夏愣怔地盯著那扇門片刻,落荒而逃。 她是蕩婦,美人,寧摧不折的玉簪花,勾人心魄的塞壬。是于貝殼中誕生的阿佛洛狄忒,也是自戮的維吉尼亞。 他以為自己要被永遠拒之門外。叁天后,他收到了來自莫憐的信息。 內容很簡單:“你也可以,小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