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歸家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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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宮院內靜得連蟲鳴聲都聽不到半點兒,寧安宮內,宋懷玉躺在錦被下被宋清風的那個吻擾得心煩意亂,無論閉眼睜眼,眼前浮現的盡是宋清風她半垂眼簾,動情深吻的模樣。 “我還不會真的被...” 她翻個身朝向內墻,凝視帳上在燭火的作用下而搖晃的身影,只覺得眼花。 “不行,趕明兒定要早些離開,不然再待下去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br> 宋懷玉閉上眼,催眠自己趕快入睡,好在此法有用,不多會兒便合上眼簾沉沉睡去,烏黑的青絲瀉了滿枕,一小截白凈的細頸也在衣領中若隱若現。 寢宮內獨留了一支紅燭在矜矜業業地揮散著柔和光暈,燭芯燃燒弄出嗞嗞啦啦的細小動靜,殿中窗欞虛掩,一陣涼爽的秋風鉆進來,香爐升騰的裊裊香煙被吹散,氤氳在殿中各處。 ... 明月高掛,各處宮院已掐了燭芯陷進黑暗,唯有被宋言昭遣走所有侍女侍衛的云青宮還燭火通明。 “明日宋姑娘就要走了,你舍得讓她離開?” “不舍得?!?/br> “你當真喜歡她這樣的?會不會太瘦小了些?” “一眼鐘情,無所謂她外貌身姿如何?!?/br> “嘖,你這臭小子當真是稀罕她...那當初為娘送去你那兒的女子也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其中也不乏她這種的,你卻又看不上?” “...還是那句話,一眼鐘情,無法自控?!?/br> “...聽你這話當真是稀罕的緊,她明日要走,為娘不如想個法子將她永遠留在這兒給你做個伴?” 百花格的窗欞上映出兩人的身影輪廓來,其中一人坐得端正,其中一人則懶洋洋地倚著漢榻扶手,身影慵懶隨意。 “...夜深了,該走了?!?/br> 宋清風并未回應宋言昭最后那句話,端坐起理了理衣擺,起身離開時,欣長挺拔的影子慢慢消失在窗欞上。 “這臭小子,當真是不知隨了誰,性子倔得很...” 宋言昭嘟囔著也下了漢榻,連打兩個呵欠熄掐了燭火爬上軟榻。 將逢中秋佳節,今夜的明月輝光落在宋清風身上水藍色的裙衫上煞是好看。 “陛下?” 宋清風停在平日常走的那條長巷上,忽然停下的舉動令身后跟著的侍女與侍衛感到困惑,侍女忍不住好奇開口。 她遠望明月下的寧安宮,眸中含了幾分深意。 “接下來你們不必跟著了?!?/br> 她微微側目,向兩人吩咐道。 “可是...” 侍衛為難地開口。 “朕說的話你們聽不懂?” 她冷冷的眼神掃過去,侍女侍衛齊齊噤聲,目睹她調轉方向,徑直往宋懷玉所在的寧安宮而去... ... 寧安宮內,宋懷玉睡得正酣甜,還做了個夢,她夢見自己躺在大片的花海中,身下壓著無數散發著幽香的花瓣,陣陣馥郁芬芳鉆入鼻腔,熏得她暈暈沉沉,連抬胳膊都有些費勁。 此時,一雙手探入了她的寢衣,徐緩地在她的每寸肌膚上游移,而被這雙手觸碰過的地方,竟如被燙過似的灼熱,灼熱過后,幾處的皮膚還會泛起密密麻麻的癢意。 “不...癢...” 她怕癢,扭著腰想將衣中的手推出去,奈何這雙手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樣,無論她怎么動都無法憾不動半分。 一對雪白的乳兒雙手輕易掌握變換出各種形狀,骨節分明的十指陷進軟嫩,嫩豆腐似的乳rou還被擠得從指縫溢出。 “嘶...疼...” 她倒吸口涼氣,迷糊睜眼,視野里闖進了個生人輪廓,心中驚詫,試圖看清這人是誰,可這人卻伸手過來,將她的雙眼遮在掌下。 鼻間濃郁的花香迷得她不得已放棄掙扎,四肢重如千斤,她索性放棄抵抗,任憑這人解開自己的寢衣,心道做個春夢而已,也沒什么,索性放開了放任他去。 得了她的準許,握住乳兒的雙手退了出去,食指微曲,將束在腰側的系帶解開。 衣內的嬌嫩乳兒暴露在秋風中,乳尖上的兩粒乳果我見猶憐地輕顫,乳周還立起不少雞皮疙瘩。 “...冷...” 她用鼻尖蹭了蹭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言語間竟聽出幾分撒嬌的意味。 隱約間,她好像聽見聲熟悉的輕笑,緊接著,挺立在夜風中的茱萸果被他含進了嘴里,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舐著乳果,引得她顫栗不止,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伏在懷中的人如嬰孩在母親懷中吸吮著奶水,舌頭靈活地裹住艷紅的朱果,堅硬的牙齒輕輕啃咬吮吸,發出的嘖嘖聲當真是暴露了他吃得尤為認真。 “嗯~” 微啟的桃唇溢出呻吟,她死死攥緊身下的花瓣,將它們碾成花漿,順著指縫染紅了指尖。 鼻間繚繞的馥郁芳香似乎更濃郁了,她死死咬住下唇,推開橫在眼前的手,想要看清究竟是誰入了她的夢... 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她稍稍抬頭,與胸口處埋胸吃奶的人目光相匯... “不...你,怎么會是...” 伏在胸口的人微掀狐貍似的長眼,薄薄的嘴唇淺淺上揚... 這張臉分明是卸去濃妝的宋清風!她正趴在自己胸口叼著茱萸果輕咬,另一側的乳尖則被她握在手中輕揉慢攏。 腦海中那些旖旎的心思在看見宋清風那張臉后徹底消散,推搡著她想要爬得遠遠的。 誰曾想夢中的宋清風一把鉗住她的雙腕舉過頭頂,吐出唇中的乳尖,直起身曲起膝蓋,順勢頂開她的雙腿,隔著層薄薄的布料,宋清風的支持直頂濕濡的花瓣與蒂果,激起陣陣快意。 “不,不要!” 她眼眶微紅,眸中噙著淚花不停地搖頭。 宋清風展眉微笑,用膝蓋輕碾脆弱的花xue,饒是萬般抗拒,她也不得不臣服于情欲帶來的快意。 收縮顫動的粉洞流瀉出晶透的水液,柔軟的褻褲被浸濕,被她用膝蓋頂了些許進去,細微的異物感令她不適,幾次三番想踹開宋清風,但都被她握住腿彎制止。 “不要!不要!” 身下那張小嘴兒總是比上面那張小嘴兒誠實太多,說著不要,從xue中吐出的花蜜卻將彼此的褻褲濕了個徹底。 被女子壓著的她心中雖不適,但心中徒升的異樣快感摧使她很快迎來高潮,兩瓣花唇哆哆嗦嗦地抽動著流出更多yin液。 “哈啊...哈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頂著雙朦朧淚眼,恨恨瞪著宋清風。 宋清風從胸腔中發出一聲笑,松開鉗制著她細腕的手停留在她的腰側,指腹曖昧地摩挲起。 “陛,陛下,求你不要...” 她抽噎著拉緊褻褲,愿她莫要在夢中強迫自己行磨鏡之好。 可惜,宋清風置若罔聞,直接褪下她的褻褲,大掌托起她的兩瓣雪臀壓向自己的小腹。 相隔寢衣,哭得頭昏的她將抵著xue的硬物錯認為宋清風綁了玉勢藏在褲中,于是哭得更加兇了,無論怎樣掙扎,宋清風她都視若無睹,欺身而下,耳畔響起解開衣物的沙沙聲。 “不要!我不要與你做!放開我!” 她奮力掙扎,可仍無濟于事,宋清風的雙手壓在她的膝頭,往兩側掰開,將白凈粉嫩的陰阜徹底暴露在眼前。 “不要!不要!放開我!” 她的視線被淚水模糊,看不清宋清風將手探入胯間的動作,手臂快速地擺動幾下,發出沉沉的喘息,之后便有熟悉的棍狀硬物抵上xue口。 “啊~” 她抓住身側的錦被,兩只饅頭似的嬌乳乳暈顏色變得更加艷麗。 頂在xue口的圓潤傘端不疾不徐地壓進濕濡的花xue,頂端小孔流出的清液被這張貪婪的小嘴兒吸盡,滅頂的快感讓宋清風忍不住想要狠狠撞進深處。 不,不對,玉勢怎會有如此真實的溫度? 她重重眨了幾下眼睛,擠出眸中噙著的淚,總算看清在夢中欺辱自己的‘宋清風’。 “你,你怎么變成...男子了?”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夢中的宋清風竟成了男子,寬肩窄腰,白色寢衣下露出結實的胸膛而非飽滿的rufang,再往下,腹下三寸之處的黑色密叢中那根還剩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陽具分明不是玉勢,是切切實實的男子陽根。 她愣住,想來想去也僅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因宋清風那個吻動了情,無奈宋清風是女子,她在夢中只好將宋清風幻想為男子,從而...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 她小臉潮紅,無法將注意力從夢中‘宋清風’那張比仲彥景還要好看的臉上挪開。 ‘宋清風’笑笑,握住她的大腿一挺窄腰,怎奈她的xue口過于窄小,粗長的rou莖竟借著xue口沾染的蜜液直直頂上平日匿于花瓣中的蒂果。 “啊~” 幻想著‘宋清風’那張臉與男子碩長的陽具,隱秘的快感層層堆迭,吐露的蜜液多到能接滿整個瓷杯。 ‘宋清風’蹙眉,不懂手握的陽根為何會滑走,那困惑的模樣叫人心頭一軟。 她動了動身子,貼著xue的yinjing晃動兩下,甩下兩滴腺液。 ‘宋清風’陷入思考,重新握住rou莖根部,尋著法子在那小小的粉洞前撞了幾下,時不時垂眼去看她的反應,若是蹙眉,那就是錯的,若是沒有,那便是對的。 毫無章法地戳了四五下后,‘宋清風’總算找到了對處,勁腰徐徐下沉,roubang慢慢擠入花xue,剛擠進半根,濕軟的rou壁便貪婪地吞吃吸吮起青筋盤虬的棒身,與層巒迭嶂的rouxue完美嵌合,舒服得兩人皆是一聲喟嘆喘息。 時隔多日,空虛非常的rouxue被填滿,難以言說的滿足感與酥麻癢意順著腰眼兒往上攀升。 夢中幻想出的男子身軀天賦異稟,胯間的物什硬長粗碩,她感覺xiaoxue已被填滿,實則還有半截被晾在外邊兒,與那同樣碩大的囊袋顯得格外可憐。 ‘宋清風’長眉緊擰,頂腰又往深處埋,最后總算將剩余半截也埋入溫暖。 “哈啊~哈啊~” 源源不斷的快感隨‘宋清風’的次次深入如泉噴涌,她被xue中這根玩意兒插得汁水橫飛,好不容易擠干的淚又被逼了出來,不斷地從眼尾滑落。 ‘宋清風’嘴角帶笑,俯下身舔去她眼尾的淚珠,如此近的距離,她清楚地聽見對方一聲聲克制壓抑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