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全員風流王女24行刺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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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商王身死已經兩月有余,殷商王家直系血脈也就剩你們幾個,國不可一日無主,殷壽理所當然的繼承王位 他的登基大殿設在芒種秋收之際,手上有不少政要和慶典事宜需要他去處理,忙的不可開交,殷郊與緊急調任的孔宣、黃飛虎掌管軍營,你則負責安置戰爭后的傷患與冀州的奴隸們 今年年豐時稔穰穰滿家,收成在望田郎們夏忙進行著收割、耕地、播種各種農物,你有些擔心田農們忙中出錯,時不時就會去領地巡視一番 規整的耕地種植著大片的稻米,田野間蟬鳴鳥叫交織在一起,天氣晴朗,一輪烈日當空,你坐馬車顛的慌,便下來步行,鄂順在旁邊給你撐著油傘,你沿田徑向前,質子們亦步亦趨跟在后面 與暗流涌動的朝歌相比,這里真是是難得的安寧,你回頭望著質子們,你的眼睛漂亮的像一汪湖水,在陽光的反射下泛起層層漣漪,透亮的幾乎令人溺死在其中 質子們得到你的注視心怦怦跳,連忙問道: “王女可有什么吩咐?” “要不要歇息一會?王女今日已經走了百畝地了” 他們揚著青春特有的笑容,可這群人早早就被訓導的沒有自我,只為了他人而活,他們感受不到自己的可悲之處,你甚至只需要施舍一點點關注,便足以讓他們為之付出全部 “如果你們自由了,你們想做什么?” “我……” 質子們還未借著話題表達愛意,卻被人硬生生打斷,一個看起來無害、抱著還在襁褓中的孩子的女人突然發難,她在路邊假意物農,在你靠近時拔下簪子突然刺向你 想要行刺你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說你受上天庇護,就連身邊的侍衛也是久經沙場,一個婦人哪里能近的了你的身? “我要殺了你!” “王女??!” 質子們面色煞白反應迅速,姬發與顎順一個箭步擋在你面前,崇應彪與姜文煥壓制住刺客 崇應彪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她被掐的喘不上氣面色青紫 “說、你是誰派來的?膽敢行刺王女!” “叫負責的田夫長與護衛出來!” 眼看崇應彪手勁再大力一些能擰斷她的脖子,你皺眉制止道: “崇應彪” “王女……” 崇應彪不甘心地收回手,退后一步站在你身畔,眼睛依舊警惕地盯著那刺客 護衛的刀劍架在她的脖子上,懷中的孩童被侍衛奪走,正嚎啕,你不顧質子們的反對走進幾步 “王女別過去,這婦人發了顛、” 質子們勸說不了你,將手放在劍柄上依舊保持著進攻的姿勢,若是她稍有異動,哪怕被你責罰他們也會殺了刺客,他們經過戰爭、經過政變心性已經大不如前,不會像看到那時妲己時心慈手軟,況且這人居然想傷害你! 你疑惑道:“你為何要行刺本宮?” 即便只要你一聲令下侍衛們就能輕而易舉了結她的生命,女人卻不管不顧,咬牙切齒地用仇恨的眼光瞪著你: “我的兒子死了” “笑話,你兒子死里和王女有什么關系?誰不知王女慈悲從未傷過一人,連奴隸都未有打殺,你能活著全仰賴王女心善、” 崇應彪譏笑道: “你是哪里的細作?死到臨頭還嘴硬、” 姬發審問那個女人: “你是蘇護的手下?你竟然用幼子做掩護?” “他長大也是給商人的奴隸,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姬發聽了極為不適,可對上那女人的瘋癲的表情也不知如何是好,你看著女人,她的眼睛她的語氣都像淬著劇毒的利刃向你刺來 “商人都該死??!我的丈夫兒子都死了,你們屠城時就該想到會遭到報應??!” “滿口胡言,是因為你們冀州人造反大王才不得行為之??!” 連顎順與姜文煥這兩個平日里性格最為和善的人都怒火中天,忍不住滿腔的殺意道: “王女還是讓我殺了她吧、” 你回頭望向崇應彪他們,質子們與你對視一眼很快敗下陣來 你靜靜傾聽著一個人類所發出的最痛苦悲鳴與最殘忍的指責: “冀州苦寒更本交不出你們要的朝貢,原本就是你們商人逼的,你們裝的再好也是沒用的!” “血債血償!我也要讓殷壽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商王下的命令,殷壽出征,質子們沖鋒陷陣,這一切與你無關…… 「你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那女人茍著身體彎著背脊,緊握著可笑的、幾乎無法稱作武器的木簪,手上粗糲布滿了傷痕與凍傷后無法修復的紅繭 你低頭看著白凈細膩的手掌,和女人的手完全不一樣,或許她原本的手也如同你一樣柔軟 女人的臉上有種行將就木的麻木,她行尸走rou,卻仍在尋找活下去的理由,懷中的孩子奇跡般的從戰爭下存活下來,她被這個孩子吊著著一口氣,心中詭異地——充滿對孩子的怨恨與慈愛 你輕柔地摸著孩童的額頭,他一無所知地沖你笑: “你還有一個孩子,他很可愛” 你抽走那根木簪,在這枯老且皺紋的手中放下一袋種子,由你這個既得利益者對他們說出放下這種話真的很虛偽,可你依舊安慰這個千瘡百孔的靈魂 “他會好好長大的” 女人的咒罵如同沙礫卡在喉嚨里,她又想吐又想咳嗽,裂開嘴又笑又哭,她用盡全力咳嗽著仿佛終于把胸腔中的淤血咳了出來,嗓音干啞而嘶裂: “他會的、他會長大的” 每個時代都有它的苦難與它美妙的一面,戰爭讓仇恨愈演愈烈,苦難而荒謬充斥著你看不到角落,她只不過是一個時代的縮影而已 你回頭望著質子們,微風輕輕佛過你的面龐,被風卷起的發梢仿佛掃過他們的心扉 “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們因為這場戰爭無可避免的成長起來,可面對散發著光輝的你,卻總是帶著一股不可言說的微妙自卑,為自己的無知、罪惡而感到蒼白無力 崇應彪跪在地上,炙熱地望著你: “我要做王女最鋒利的劍,只要王女令下無論是誰,我都為你獻上首級” 沉默是一種美德,但在喜歡的人面前沉默便是一種懦弱,殷郊思考了良久,語氣輕柔而堅定: “我想過了,我要留在朝歌” “這里有我想守護的人” 鄂順與姜文煥的目光澄凈,只要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早已屬于你,溫順地生不出任何背亂之心 你垂下眼眸,輕輕地嘆了口氣 真是一群笨蛋,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