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全員風流王女13妲己質子團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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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的叛亂并沒有那么容易平息,為了勝利蘇護連親生兒子都可以舍去,兩軍焦灼著。好在殷壽身經百戰,軍隊的補給一直充實,你培養出來的巫醫也派上用場,士兵們傷員在可控之中 這場戰爭從秋分一直打到嚴冬,氣溫驟降,天氣一日比一日刺骨 又一日,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將士們驚奇的望著白茫茫的一片大地 「萬山載雪明月薄之,月不能光雪皆呆白」 西岐也下過雪,可未有如此之大,天地茫茫觸目皆是雪白,寒氣從緊實的護領里鉆進去,一層一層的粗布死死裹住身體,每一個關節都像易脆的枯枝一樣,仿佛動作大些就能折斷在這純凈的天地之間 殷壽沉著臉,雪天路滑易守難攻,士氣低落,很容易讓人退縮 「不能在拖下去了!他要在春天結束這一切」 殷壽不惜一切代價前行。軍隊紀律嚴明,隊伍中偶爾有人倒下,沒有呼救、沒有哀嚎、也沒有慌亂,戰友取下他象征身份的腰牌珍重得收起,周圍的人沉默的繞過他,像溪水繞過一塊石頭般自然 蓬松的雪被踩的臟亂,他們每走一步,腳就陷入更深的雪地里,寒冷與饑餓讓他們難以忍受,可想到家鄉的親人與即將勝利的榮耀又讓他們挺起了胸膛 殷壽下令在冀州城前扎營,派人日夜不停在城池下叫喊,消磨著冀州人的信心 信仰與愛,都是上好的興奮劑,能夠讓一個人不知疲憊,不畏生死。戰場上的狼煙四起,燎火箭雨傾瀉而來,場面猶如史詩里的古老畫卷般輝煌壯麗 朝歌的人懷著抱負與滿腔熱忱洶涌而來,蘇護帶著他的子民拼死抵抗,兩邊都對對方抱有強烈的恨意不死不休。只有在一次的目光交錯中,他們才會發現雙方主公口里兇神惡煞的「怪物」也長著一樣的面孔 他們同樣是人、他們有手有腳,連血液也是一樣的鮮紅 冀州的城池逐漸被殷壽帶領的軍隊攻陷,冀州士兵一步步后退、一節節地崩潰,當他們后退,躲在角落里的那些親友婦孺就無路可藏了 街道上空云層灰霾,空氣伴隨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與某些rou體腐爛的氣味顯得越加混沌惡心,如今這個曾經繁華熱鬧的城池就靜靜地躺在那兒,似乎已然千瘡百孔,只能慘烈收場 士兵等待著殷壽的勝利宣誓,冀州的百姓等待著最后的審判 殷壽臉上長滿了濃密的胡須,原本寒冷而干裂的皮膚因為勝利而榮光煥發,他拔出利劍割下蘇護的頭顱高舉,嗓音暗啞而沉穩宣布: “蘇護已死,降者不殺!” 朝歌人只想將郁積在胸中的狂喜盡情吶喊出來: “降者不殺!” “降者不殺!” “反抗者死??!” “反抗者死??!” 殷郊殺死了蘇全忠,蘇護的血脈、他的朋友,與他一起長大蘇全孝的哥哥。白色的雪被染成了紅色,又被人踩成黑色,殺死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殷郊才明白奪去一個人的生命是那么容易 殷郊大腦暈眩惡心欲吐,可身旁的士兵的興奮影響了他,他似乎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連一向嚴肅的殷壽也露出一個笑容 殷郊昏了頭,被這股狂熱所影響,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彼之敵寇,我之英雄」他保衛了國家,應當被稱贊,不是嗎? ———— 冀州城的夜格外寂靜,偶爾發出一聲火把爆炸的噼啪聲與骨頭被馬匹碾碎的聲音,卻掩飾不住軍隊的狂喜,他們聚集在篝火旁暢快淋漓的飲酒,一起慶祝得之不易的勝利 殷郊握著藥瓶,這里的士兵出朝歌前都配有幾劑止血的藥劑與凍瘡膏,這瓶是你特意交給他的 想起你,殷郊心中一片柔軟,他僵直的手指溫柔地摸了摸瓶身,又珍惜的放在懷中 「天真冷啊,朝歌現在也會下著雪嗎?meimei現在一定在懶洋洋地烤著火爐、在溫暖的宮殿里昏昏欲睡吧……」 殷郊不禁想著殷壽那張冷俊的面龐 「父親也會覺得冷嗎?」 「除了得勝后的興奮……父親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思念著meimei?」 ———— 殷壽在帳中處理著傷口,烈酒淋在劍傷上在寒冷的氣溫里帶來一種灼燒感 一旁的角落蘇護的女兒睜著眼睛望著他,猶猶豫豫想要觸碰他的傷口,在她靠近的一瞬,殷壽就精準地掐著妲己的脖子,毫不留情的一寸寸收緊 “你的家人都被我殺了,你為什么不去死呢?”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妲己舔舐過殷壽劍柄上的血液,她窺探到這個冷血主將的想法,嬌嫩的臉蛋因為痛苦布滿了青筋與恐懼的神色,妲己艱難的掰著殷壽的手 “我、可以幫你” 殷壽對男女的態度并沒有區分,只有強者的高高在上,他皺著眉,用酒精擦拭著雙手,像是在消毒(妲己:?) 他踩在妲己的肩上,像是對蘇護這個曾經難纏的對手他懦弱無能子女的輕蔑 “憑你也配?” 殷壽用劍刺穿妲己的肩膀,鮮血淋漓,這是他對懦夫與詭辯者的處罰,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殷壽收緊了瞳孔 妲己雙眼在昏暗的帳篷發著綠光,她傷口快速愈合,不過幾瞬那片皮膚光滑如初,詭異地令人發怵 殷壽用劍抵著妲己的喉嚨,表情陰沉 “說、你是個什么東西?” ———— 這場仗打了很久,等他們凱旋歸來都已經春天了,回朝歌的路依舊泥濘潮濕,可四野濕寒都阻擋不了他們輕快的腳步 殷壽與殷郊帶著大部隊在前方開路,姜文煥與鄂順一聲在后方護駕,姬發和崇應彪被分配到的任務則是看管戰敗的「反賊」 這些冀州人都是「反賊」了,商人當然不會把他們當人看待。一些反抗者或是蘇護的血親,祭旗的祭旗、祭天的祭天、祭戰士的亡靈都早已死透。那些僥幸活下來平民、或是投降的戰俘就帶回去當奴隸 戰俘的待遇不說虐待,至少沒有如同以前商人那般草菅人命隨意坑殺,可帶著沉重青銅的鐐銬與單薄的衣裳,他們也過得格外艱辛。病死在路上的、或是傷口潰爛而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人群中戴著鐐銬的女孩,又渴又餓,像是終于忍耐不住問: “我好餓、我們還要走多久?” 她成熟的長姐舉著她的手銬,試圖分擔她的壓力,讓她紅腫的手腕能輕松些,低聲安慰著年幼的她 “再忍耐一下,我們很快就能休息了” 一旁運送這批奴隸的囚長冷笑道: “你們只能一直走到死” 姬發皺著眉望著相依為命的姐妹,他勒住戰馬停下腳步,命令全軍休整 “原地休息一刻” 姬發與崇應彪兩人性格差異極大,平日里就不太對付,殷壽這種安排反而起到互相監視的作用 崇應彪忍不住譏諷姬發: “收起你那可笑的同情,你殺死她們家人時也沒有手下留情” “那是戰場” 姬發意志堅定不為所動,解下馬背上的包裹,遞給女孩幾塊干糧 “王女也許會喜歡這樣漂亮的小孩” 這女奴衣衫襤褸渾身泥土血痕,又小又懦弱,崇應彪怎么都看不出姬發口中的漂亮,卻仍然抿緊了嘴,不與姬發爭辯,畢竟王女的確養了許多奴隸孤兒 深怕姬發后悔似的,女孩急迫的塞到嘴里,粗糲的餅碎摩擦著女孩干渴的喉嚨,她卻一刻不停大口吃著干糧,女孩的jiejie拍著她的瘦骨嶙峋的背 “慢點、” 女孩感受到胃被干糧填上一些,灼燒般的饑餓感稍退,她掰開干糧遞給一直照顧她的長姐,依依不舍得咽著口水,乖巧又懂事地說 “阿姐,給你” “我不餓,你吃吧” 周圍的人饑餓得兩眼發光,兩姐妹卻還有心情謙讓,他們像是想要搶奪那僅有的食物圍在兩人身邊 崇應彪丟下自己的那份干糧與水囊,他的拇指按在佩劍上,兇惡的眼神緊盯著他們,似乎稍有異動就能斬下他們的頭顱 “吃吧,為了王女” ps春天燕歸來,商人把玄鳥比喻成燕子,燕子帶來生機,殷壽那么急是因為想女兒啦~ 妲己會寫百合,與殷壽沒有曖昧,殷壽和崇應彪都是想給女兒抓個侍女才留她們一命,畢竟女兒就喜歡長得漂亮的女孩(?) pps慢吞吞的我突然靈感爆發了,夸我嘻嘻(っ?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