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35 xy uzhaiwu.o 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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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靡宮殿中,染著花汁的長指正被宮人捧著仔細抹上香膏。 香氣濃郁,叫人心醉。 太后歪坐在椅上,慵懶地看著座下人。 “你母親一直掛念你,但你一直不送家書回文國公府?!?/br> 文子洛垂眉坐在下首,聞言輕聲回道。 “勞太后掛心,兒臣這段時日一直被小病困擾,倒忘了這回事,讓母親擔心了?!?/br> 他臉色蒼白,加之自禁足后整個人清減了許多,眉眼也不似初入宮時那般張揚恣意,看著的確是病體未愈。 太后本來不愛管這些瑣事,但常府與文國公府有姻親在,若是按輩分文子洛也要如雙塵一般喚他聲叔父,加之文國公府站位常府,兩家關系自然親上加親,之前常家的雙生子就是文國公府向他投誠,讓他白得常家一個助力。 文國公愛子,全京城都有所耳聞,文子洛禁足后一直不送家書回文國公府,文國公擔心出事,竟想法設法打聽到他這里來了。 可真是愛子心切。 太后忽而嗤笑了一聲,惹得那一直抹著香膏的宮人抖了抖,乳白的香膏不甚抹了一道在艷紅的指甲上。 那指甲是今日新包得,連水都碰不得就怕花汁掉色,現下長指上沾染了香膏,太后眼尖地發現那乳白的膏體都染上點粉色,明顯是被指甲上的花汁染到。 宮人面露恐懼,撲通一聲跪伏在地上,甚至不敢開口求饒。 “笨手笨腳的東西,還不快滾下去!”礙于文子洛在,太后只是皺起眉,怒喝道。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eiy esh uku. 見揀回了命,宮人在地上磕了頭忙慌亂退出殿內。 文子洛沒有伺候人的習慣,但還是拿著帕子來到太后身邊,替他擦去指甲上沾著的香膏。 帶粉的香膏被抹去,指甲上果然空了一塊顏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一日白忙活了?!碧竽樕料?,包指甲要連續包上幾日花汁顏色才會固定,這第一日花汁就有了殘缺就是第二日補上邊緣也會不勻,這一日可不就是白忙活了嗎。 他坐上高位已久,便是未入宮前也少有不順心的事,坐上太后之位后更是窮極奢靡,享世人跪拜,得世間華貴精美之物,遍尋有趣之事。 宮中無趣平淡,再精致美麗的物件看得多了也讓他興致缺缺,現如今他唯一的樂趣便是用花汁包指甲。 花汁顏色一日日加深濃艷,顏色之勝時猶如蒼茫天地中唯一一抹紅,紅得灼人,這紅意讓他愛不釋手,偏偏這樣的美維持不了幾日顏色就會一日日淡去,這般轉瞬即逝的美才是最引動太后心神的存在。 文子洛神色平靜,不因太后的怒火而同其他人般膽戰心驚,他出身文國公府,自小養尊處優受盡寵愛,就是面對太后心中也沒多少退卻之意,反而該有的傲氣一樣不少。 太后抬起眼,心中不快散了不少,有些別樣地朝他笑道。 “這些后輩中還是你最像我?!?/br> 恣意乖張,一意孤行,太后未入宮前也曾是京中的一朵奇葩。 文國公府與常家因姻親關系,家中小輩來往密切,太后也曾帶著文子洛玩鬧過幾年,可以說文子洛后面那無法無天的性子一半是和他學得。 “太后謬贊?!蔽淖勇迦耘f神色淡淡,眉眼中沒有過多波動。 文子洛答得平靜,太后卻是知道他根本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高傲如他可不會覺得誰與他相像。 太后接過文子洛手中的絲帕將缺了一塊花汁的指甲擦干凈,若不完美只得重包。 “你倒安靜了許多?!碧笤捴幸庥兴?。 文子洛被禁足那會兒太后還未回宮,他雖知道文子洛是被人算計了,但又沒傷筋動骨只當是小打小鬧長個教訓,卻不想文子洛禁足后反而變了個性子一聲不吭,倒勞煩文國公跟著在宮外cao心,擔心文子洛是因上次受罰失了志氣。 “回太后,臣侍身子不適才憊于動彈?!蔽淖勇逍牟辉谘?,胡扯了個理由。 “哀家看……”太后斂下笑意,拿著絲帕的手呈握抓狀,抓起文子洛垂在一旁的手腕。 “你是擔心你那情娘——” 寬大袖沿順下滑落,如太后猜想那般,白皙手臂上干凈一片。 “你——”文子洛甩開他的手,吃驚地后退幾步。 太后諷笑出聲,“那人究竟是有多絕世,惹得你們一個兩個互相爭搶,是要大亂這天下不成?!?/br> 文子洛捂住手臂,爭辯道:“是我一人的錯,是我強迫了她,她不是自愿入宮得!” “可笑!”太后將那絲帕砸在文子洛身上,哼哼冷笑:“她如今種都揣在君后肚子里了,難為你還幫她說話,為了一個女子真是越活越膽怯了!” “若是哀家遇上這般朝三暮四的女子,哀家死也要將那人千刀萬剮?!?/br> 文子洛跪在地上,沒有因為君后肚子里的孩子而又任何的訝異明顯早就知道,他依然堅持道。 “這不是她的錯!是我貪心,是我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太后闔上眼,不欲再說什么。 他今日喚來文子洛,也不過是借機試探,那女子真是給了他一個好大的驚喜。 一個兩個都如同中了盅一般。 靈則進殿時,氣氛有些凝重,文子洛已經坐回了座位面色比剛才還要白上一些,看著十分頹然。 靈則不敢多看,心中有些明白太后為何喚他來了。 他跪在地上叩首向兩人行禮。 太后沒有立刻喚他起來,而是指著一旁的文子洛,聲音多有試探。 “哀家聽說你之前一直在文貴卿身邊伺候,那你就來說說究竟是誰蠱惑了文貴卿做下了這等穢亂后宮之事?!?/br> 太后不是真想知道那女子的來龍去脈,那女子被君后藏在鳳宮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不是任他打殺,他今日傳喚兩人過來是為了借機敲打文子洛與靈則,也是為了震懾他們身后的文國公府與郁家。 僅憑文國公想要傳話給文子洛還要經過太后之手這事,他們就應該明白在這宮中究竟要依附誰才能活下去。 靈則叩首在地,大氣也不敢出,他在太后身邊多時,的確是站得位置高了,知道的秘密也不少,心中自有思量。 文子洛在一旁默言,靈則心下思索,最終還是將太后想要知道的事和盤托出。 不過其中自然掩下你與文子洛在宮外就相識之事,談及你為何會進宮,話語中隱隱有禍因引到陳晏禮身上。 ——— 每日午時,君晚慣常來鳳宮尋你,有了太后命令他來時也不多做掩藏,惹得后宮中議論紛紛。 有人說是君后為了固寵特將自己身邊的宮人獻給了女皇,才惹得女皇整日往鳳宮跑,有人說是女皇愛重君后,君后在寶慈閣禮佛,女皇為解相思之苦才整日待在鳳宮。 眾人心中各有猜測卻沒人敢去打探,畢竟上一個好奇打探風聲得還被禁足在宮中。 君晚將這些事說給你聽時,還不滿地抱著你的手臂輕哼。 “我明明是因為貴人才來鳳宮?!?/br> 你任由他依靠在你身上,一手拿著本古籍細細研讀。 似不滿你注意力都在書上,君晚手指開始不老實地在你身上游移,偏偏你仿若木頭任他撩撥得指尖發僵,宛若未聞地將剛看完那頁壓下。 君晚眼神漸漸幽怨,卻又不敢打擾你。 修長的手又不甘心地摸上你的腰帶。 這次你終于抬起眼,用書本抵住那蠢蠢欲動的手。 “放手?!?/br> 君晚乖順地收回手,重新緊靠著你,似乎一切都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 “貴人不理我?!?/br> 你將書本仔細收起放在一旁,蹙著眉認真地看向君晚。 “你究竟想要什么?” 君晚這幾日一直纏在你身邊,讓你越發看不透他想要什么,你們既然已經決定聯手共同在太后手中爭得一線生機,那他應當無需時時刻刻黏著你。 可君晚的態度太奇怪了,他不強迫你做什么,但就是如同無骨的寄生花一般緊緊纏著你,若你表露出一點不愿意,他又會識趣地遠離你,但不一會兒又重新纏回你的身上,你實在看不清這位帝王想要什么。 鳳宮門窗緊閉,聽不見外邊的一點風聲,你只覺不安隱隱后悔剛才問出的話, “我?”君晚撐起身子跪坐在你身旁,面色有些古怪,聲音不復剛才黏膩,“我想要得,不是第一日就和貴人說了嗎?” 他一直想要得,都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