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想伙同情人殺死你的丈夫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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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照亮床底一角,那里藏著你的情人。 白日里你引著那些傭人在老宅到處亂走時,你的情人借著送花的名義混了進來。 他帶來的白玫瑰取代了之前那束插在了花瓶中,而他藏進了昨日你與丈夫溫存的床底,靜靜等待著你。 你背抵著窗沿,靜靜看著情人從床底爬出,動作狼狽卻不影響他的英俊。 “太太……”情人深情的眼眸注視著你,幾乎是迫不及待般將你擁入懷中。 你們親密的相擁,互相吐露愛意,但沒過一會兒你就輕輕推開他,揚起細長的脖頸,用發亮的眸子直直看著他。 “你愛我嗎?” 你想要得到他的承諾,這對你來說很重要。 情人低下頭,輕柔吻在你的額角。 “我當然愛你,我在花園中勞作時抬頭看到了站在露臺上的你,只是第一眼我就為你深深著迷,我渴望與你相伴,若不是現實將我阻攔,我愿化作白鴿日日在窗前等候你?!?/br> 你的情人擁有的不止是英俊的外表,他還有一張會說甜言蜜語的嘴。 你柔弱地重新靠回他的胸前,卻沒有回應他的灼灼愛意,而是向他控訴起陸沉舟的所作所為,意圖得到憐惜。 情人果然滿臉怒容,心疼地抱緊你,承諾道:“阿瓷,跟我走吧,我們去一個他找不到地方?!?/br> “不!”你眼眶濕潤,神情滿是痛苦,“不輪我們逃去哪里,他都會找到我們,你忘記他身后還有陸家了嗎?” 你不是沒有逃走過,甚至還成功了幾回,可是后來呢,每一次逃跑不到兩個月就被捉了回去,最長的一次你隱姓埋名躲到一處與世隔絕的小山村中,你在那里待了兩月,最后還是被陸沉舟找到。 那次捉到你的陸沉舟異常憤怒,甚至不顧你的哭喊求饒將你關進了地下室。 老宅的地下居然有一間地下室,若不是上次你可能永遠也不知道。 陸家的發家史并不干凈,那間地下室早年間是陸家長輩關押家里叛徒的地方,雖然荒廢已久但里邊的刑具還沾著發黑的血污,封閉的房間中只有一個小窗口能看到外邊幽暗的過道。 你在那里呆了整整兩個月,險些要瘋在里邊,若不是你最后精神崩潰散失所有尊嚴地哀求陸沉舟,他也不會松口將你放出去。 只要一想起那處地方,一股寒意就從脊背鉆進腦仁,刺得你頭皮綻開,半個身子近乎麻木。 那里是你不敢回想的噩夢。 也是在那時你明白了,一味地逃跑是擺脫不了陸沉舟的。 只有殺了他,才能徹底擺脫。 但是要如何殺死你的丈夫? 你眼神幽幽,伸手將情人抱得越發緊,仿佛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們殺了他吧……” 聲音幽怨,帶著凄冷的哀苦,你貼在情人的耳側,像是撒旦般蠱惑著伊甸園的亞當吃下樹上的禁果。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只要殺死他,我們就能在一起了?!?/br> 可情人不是亞當,你也不是撒旦,你的話語沒有蠱惑人心的魔力,更別提讓他為你殺人。 情人推了你一把,驚恐地望著你,像是第一次看清你一般。 你跪坐在地上無助地看著他,破碎的淚珠滴滴砸落,白皙的脖頸上還帶著昨晚留下的紅痕。 “你退縮了嗎?你明明說可以為我的做一切事?!?/br> 情人神情痛苦,不斷搖頭著后退,“但……但不是殺人……” 他退縮的神情刺痛了你,你流著淚從地上站起身步步緊逼他,將他逼至墻角時,將腦袋輕輕地靠在他不斷起伏的溫熱胸膛。 “若你不忍心動手的話,就找來毒藥給我吧?!?/br> 紅唇輕啟,吐露得卻是冰冷陰毒的話。 “我會把毒藥下在他每天喝的牛奶里……” 情人還是在搖頭,但這次你卻不準他退縮。 你勾起嘴角看他,冰冷的視線落在他嚇得發白的英俊面容上。 他還是如此英俊,也是同樣的不堪一擊。 “你可以再考慮考慮……假如陸沉舟知道每日放在露臺上的玫瑰是你摘下的話……”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你似笑非笑地望著面前這個面色慘白額上冒著冷汗的男人。 剛從地下室出來的那半個月,你整日都活得昏昏沉沉,還沒從那種陰森的環境中緩過神,但一束突然出現在露臺的白玫瑰吸引了你的注意,也讓你看到了希望。 你曾經很喜歡白玫瑰,但也只曾經,后來不喜歡了甚至不想再多看上一眼。 老宅的人沒有命令都不會去碰那些花,那是誰大著膽子送花給你呢? 陸沉舟見到那束花時還問過你,你只說是自己叫人摘下想放在臥室的花瓶里。 陸沉舟還以為這是你想緩和關系的信號,就沒再多問。 而你拿起被仔細擺放在露臺上的花束,隨后就順著視線看到了花圃中向你招手的園丁。 年輕且身手矯健的園丁,能輕易攀上二樓的露臺,將一束花放在那。 他出現時機恰好,是一顆很好的棋子。 完美殺死丈夫的方法,你已經想到了。 — 第二日清晨,情人給你帶來了毒藥。 情人不敢賭你會不會將你們之間的事告訴陸沉舟,他在進入老宅工作前就見識過陸沉舟的可怕。 還沾染著露水的花束擺放在露臺的小桌上,你將它帶回臥室然后從一枝未開的花苞里,找出了透明分裝袋里的白色粉末。 送藥這樣的事,情人已經駕輕就熟,藏在枕頭芯里的避孕藥就是他帶給你的。 望著一次性分裝袋中的白色粉末,你滿意地朝窗外的男人點了點頭。 而英俊的情人正鐵青著一張臉望著你。 愛意不在,有得只是被威脅的憤恨。 你挑挑眉,毫不留情地將窗簾拉上,隔絕了所有視線。 陸沉舟是第二日晚間回來得,那時你早早入睡,連他什么時候上床也不知道,早上起來時已經被他擁在懷里。 他體溫偏涼,其他地方都捂不熱,只有和你緊貼的那塊肌膚染上淡淡暖意。 你卻嫌熱,閉著眼悶哼了一聲,又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想借著動作離遠些,可身子剛剛離開了半分,一只溫熱的手就搭上細瘦的腰身,重新被拉進他的懷中。 “再睡會兒?!标懗林垩鄣子星嗪诤圹E,神情帶著沒有休息好的疲憊。 你依聲縮在他懷中,陪著他又睡了一會兒。 陸沉舟長手長腳,睡覺時總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把人團團困住,你才閉著眼睛沒多會兒,就感覺抱著腰身的雙臂力道不斷加重,雙腿也被夾進腿間,真是半分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你。 而你在他懷中冷冷睜開眼,一只手伸到枕芯下,捏緊了被藏在枕芯一角的異物。 很快了…… 很快就能擺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