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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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伊敏心中自有計較,今日這情形,顯然都是沖著樓靈溯中了解元而來,既然女兒要接著考會試和院試,倒不如干脆等她考完出了成績再議。反正樓靈溯此時已經中了解元,倒是不怕后面不中,若是中了,這些男子中便可再挑一挑。 樓靈溯暗自慶幸躲過一劫,晚上關了房門被岳定州按在床上做得哭哭啼啼,她抱著岳定州的脖子求饒:“定哥,不要了……”卻換來更猛烈的沖刺,聲音在沖撞中支離破碎,岳定州扣著她的腰,一邊說好一邊不知疲倦地帶著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巔峰,直到樓靈溯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去學堂樓靈溯的眼睛還濕漉漉的,看得岳定州自責不已:“我自己去抄男戒?!?/br> 樓靈溯揉著太陽xue:“抄什么抄,被小夢知道了非以為我欺負你不可?!?/br> 她聲音軟軟糯糯,讓岳定州想起她在帳中叫自己定哥,周身又是一陣躁動。岳定州深知自己是恃寵而驕,所作所為早就違背了教養公公的教誨,丟了教養又丟了臉面。即便不為這些,就算是為了樓靈溯喜愛自己更久一些,也不該如此。尋常女子也要叁夫五侍,何況她這樣的氣度才氣?自己應該大度周全才是。 岳定州心里都懂,可一旦面對樓靈溯,他就把這些統統都丟在了腦后,只想獨占她。 樓靈溯對于岳定州的心思自然懂,她幫岳定州理了理額發:“你啊……”然后扶著腰下了馬車。她不介意岳定州吃些小醋,不過這么折騰實在是吃不消,可抬眼對上岳定州的滿腔深情,那些狗屁倒灶的情緒又都被丟了開去,“你……以后院里不許說男戒,我不喜歡那玩意?!?/br> 自己這么毫無原則毫無底線,樓靈溯哀嘆,只能歸咎為美色誤人! 當天晚上卻是墨辭出現在房中,樓靈溯驚訝地挑了挑眉。墨辭低聲道:“正夫他……” 樓靈溯低低笑了聲:“真是……” 不過仿佛也因此,這兩人終于排出了時間,每隔叁天便是墨辭來樓靈溯房中。樓靈溯享了齊人之福,不用頭疼平衡之術的同時,終于拯救了自己。 日子愜意,每日便只剩下讀書要cao心。其實讀書也并不用樓靈溯花多少心思,她一個考試小能手,刷完了歷年的考題,明白了答題思路幾乎便勝券在握。中午吃完了飯,她習慣在書院的花園子里散步,往常此時也并不有人,大家都習慣了吃完了飯打會瞌睡,好應付下午的功課。樓靈溯溜溜達達地踱步到假山邊,聽到山后越來越收不住的交談聲,樓靈溯腳步一頓,扭頭就想走。 “你非得如此么?” 這女聲并不是書院中的學生,卻聽來有幾分耳熟。 “與你何干?” 這清冷的男聲,樓靈溯立刻認出來,是凌勁松。 “松哥!” “你放手!” 樓靈溯無聲地嘆了口氣,轉身用力地咳嗽:“凌公子,凌公子?” 假山后恢復了寂靜,但凌勁松的身影很快從假山后出來,臉上帶著幾分藏不住的薄怒:“誰叫我?”隨即在發現是樓靈溯后,臉上一紅慌亂著成了個鋸嘴葫蘆。 “劉夫子方才找你,你可去過了?” 凌勁松一瞬便明白過來:“沒有?!?/br> “那快去吧,似乎是功課上的事?!?/br> 凌勁松抿了抿嘴,臉上的酒窩又跑出來,讓他的慌亂薄怒都顯得不那么確切:“好,我這就過去?!?/br> 樓靈溯等他走了,看了眼沒有動靜的假山后,也慢吞吞地跟了上去。待走到回廊轉角處,凌勁松正站在廊下,顯然是在等她。 凌勁松已經收拾好了心情:“方才,謝過樓二娘子了?!?/br> 樓靈溯擺擺手,保持著距離停下來:“無妨。我會去與夫子講,以后不要讓閑雜人士進入書院?!闭f罷,她見凌勁松站著不動,擔心地看了看后面,“凌公子要不要先回教室?” 凌勁松袖子里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還未向樓二娘子恭喜?!?/br> 樓靈溯客氣說道:“謝謝?!?/br> 凌勁松看著樓靈溯對自己疏遠的模樣,想起方才楚白霜說的話,心中的不甘心愈發的多起來。自己不好么,憑什么! 他垂下眼,斂去情緒,先一步回了教室。 樓靈溯摸了摸鼻子,忽然有些內疚,她連忙將這些情緒甩出腦袋,各個都要回應,豈不是要忙死? 沒幾日便是陳元銘的生日,樓伊敏準備好了禮物,是一對做工精致的玉鎖,陳丹說了不過是自家人慶祝,樓靈溯以為就是吃個豐盛點的晚膳,到了才知道,自己居然是上賓,硬被推著坐在了陳老夫人的身邊。 陳家是京都中的望族,這待遇讓樓靈溯很是受寵若驚,樓伊敏和樓嗣歡都在旁桌,她指望不上,只得陪著陳老夫人。 陳老夫人第一眼便覺得樓靈溯長得精致,自她救了孫女,更是覺得樓靈溯是仙人下凡,一晚上熱情地給樓靈溯夾菜,在陳家這是只有陳元銘才有的待遇。 “你這丫頭,我還說是不是不喜歡我老人家,也不見你來陪陪我?!标惱戏蛉丝粗鴺庆`溯,“結果丹兒說你娶了親便去讀書考了解元,伊敏啊,真是好福氣?!?/br> 樓伊敏在旁桌,聽聞向陳老夫人舉了酒杯,遙敬了杯酒。 “銘兒,你以后可要多學著點二娘子,讓我也沾沾伊敏的福氣?!崩戏蛉说脑捠钦嫘牡?,如今在她心里,除了自己孫女陳元銘,第二好的便是樓靈溯了。 “你是在哪里讀書?請的是哪位夫子?銘兒也該開蒙了,不如就跟著你一起?!?/br> 樓靈溯道:“在思賢書院,跟著劉潤桃夫子?!?/br> “哦?”陳老夫人聽著名字很熟,想起來,“松哥啊,你是不是也在思賢書院?” 樓靈溯這才發現,凌勁松居然也在。今日不過席開五桌,原是早該發現的才對,只是凌勁松先她一步到,問了安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席位上,而樓靈溯一進門便被拉到了主桌,酒過叁巡才發現。 凌勁松聽見叫自己,站起來道:“回老祖宗,是同窗?!?/br> 陳老夫人笑起來:“我們松哥啊,可也是個才子,你們居然還是同窗,這可真是巧了??磥磉@劉潤桃果真是不錯,松哥教得好,溯兒也教得好?!?/br> 陳丹掩了嘴笑:“溯兒與勁松,如此緣分,以后可更要互相照應才是?!?/br> 樓靈溯萬萬沒料到,陳老夫人問讀書的事居然能拐到牽線搭橋這頭來,繞是她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可眾人都看著她與凌勁松,她不好讓對方太下不來臺,只得道:“說起來,凌公子也是師兄了,關照是不敢,還請師兄以后多指點?!?/br> 陳老夫人聽完,臉上笑容不變:“指點也好,關照也好,都好都好?!?/br> 這倒讓樓靈溯一時有些遲疑,摸不準陳老夫人的意思。說起來陳丹的正夫姓凌,這陳老夫人居然會愛屋及烏如此關照凌勁松,也讓樓靈溯頗為驚訝。 陳老夫人年紀大了,宴席后半程先一步退了席,陳丹也拉著樓伊敏一起去偏廳聊天。沒了長輩鎮場,宴席的氣氛終于松快起來,各人也再不拘束在席位上,歡快地跑動起來。樓靈溯應酬得頭嗡嗡響,逮著個功夫溜去了茅房?;乩壤餂]人,偷來的清凈讓她心情格外愉快,正琢磨干脆在此處磨蹭到宴席結束再回去,就見拐彎處跌跌撞撞走來一個人。 顯然是喝醉了。樓靈溯閃身到柱子后,打算等人過去了再出來。那人踉踉蹌蹌一路,卻好死不死停在了柱跟前。 這下樓靈溯看得清楚,這人是凌勁松。 他周身酒氣,顯然是喝得不少,一雙鳳眼已經失了神,卻仍盯著樓靈溯。樓靈溯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凌公子?” 手被凌勁松一把抓?。骸澳銥槭裁?,不喜歡我?哪怕一點點也不?” 樓靈溯心猛地一跳,做賊一般下意識地看了下左右,還好,沒人。她想抽回自己的手,試了幾試,對方用上了吃奶的力氣,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凌公子,你喝醉了?!?/br> 凌勁松眼里全是哀傷:“我沒醉,我……我沒有忘掉你不喜歡我,我怎么是醉了?” 方才還覺得這里清凈,現在只覺得是太清凈了,連個人都沒有??扇羰谴丝逃腥?,樓靈溯看著自己被緊抓著的手,恐怕就更糟了。 她深知跟醉鬼沒什么道理好講,只得道:“凌公子,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找點水喝?” “你騙我?!绷鑴潘扇藫u搖晃晃,手卻絲毫不松,“你想撇下我?!?/br> 樓靈溯:“……”到底醉沒醉? 她正想干脆將人敲暈了算了,眼前卻突然一黑,對方的唇便覆了上來。帶著酒氣的舌頭毫不客氣地鉆進了樓靈溯嘴里,她憤怒地想將人推出去,手卻被對方握住。樓靈溯掙扎了沒兩下就軟了下來。等凌勁松發現不對時,樓靈溯已然滿臉的茫然。 凌勁松小心地在樓靈溯眼前揮著手,一如半盞茶前樓靈溯做的一般。只是彼時凌勁松是在裝醉,而此時樓靈溯是真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