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世界22:倒霉(被掃黃進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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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爺爺的晦氣,到底是哪個傻rou報警來這里掃黃的?給我知道了打不死他!可惡!我們哪里是在搞什么yin穢色情?娛樂圈的團建文化沒見過?真他爹的!”吳盈走出警局,氣憤地踹了一腳門口停放的警車,“老娘在挑男主的替身!裸替!得全裸的那種替身!” 唯唯諾諾跟在身后的副局長連連賠罪:“新人不懂事兒,吳小姐千萬別往心里去,我一定好好批評教育……” “出事就推給新人臨時工!你們警局新人犯事兒了批評教育就完事兒,我手下的這些新人往后可是要當明星的!萬一以后被人挖出來因為聚眾yin穢被抓到警局來,豈不是狗仔狂歡、對家笑掉大牙!” “絕不會!絕不會!”副局連忙保證道,“今晚的事純屬誤會,這事兒從頭到尾就沒人看見,哪怕真被人知道了,我們也只會說是帶回來協助案情……” 這事兒覃與倒不擔心?!坝闲恰边@個酒吧純純會員制,而且都是內部邀請才能成為會員的那種,像這種地方絕對干凈不了,吳盈說的脫衣舞還是最面上的玩意兒,暗地里玩的那些真抖摟出來,估計進了局子難出來。 像今晚出動的警力足有十多輛警車,下邊的散座都帶走了,覃與他們五個才被客客氣氣地請了下來,看到他們進警局的真沒幾個。 更何況,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警方絕不可能出動這么多人,要知道每個來的腰間可都別著槍的,絕不是來掃吳盈說的這種小兒科級別的“黃”——看來,聞錚是真順手做了件好事。 覃與笑了聲。 那邊的吳盈氣也撒得差不多了,叫上后邊被副局長信誓旦旦的保證安慰了不少的三人,來到先她一步出來的覃與跟前,臉色還是不好看:“遲早被這群傻缺氣死!” “行了,人家是真奔著大案子去的,咱們只是被無辜波及而已,”覃與捏了捏她臉頰,“體諒一下吧?!?/br> “???”吳盈眨眼,“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覃與松開手,看向她身后的三人:“今天只是過來配合調查,回去好好休息,別想太多?!?/br> 吳盈被折騰這一遭早沒閑心去搭理這三個,揮了揮手:“去吧去吧,車都來了?!?/br> 三人禮貌地道別,朝著路邊停著的保姆車快步跑去。 吳盈剛抱住覃與胳膊想繼續剛才的話題,就被去而復返的男生先一步截走了話題。 是剛才脫衣服的那個男生。 “覃小姐,我……我叫……” “不用告訴我,”覃與微笑著打斷他,“想記住你的人已經記住你了,對你而言,這就夠了?!?/br> 男生愣了,妥在腿邊的手指蜷了蜷:“您……對我是哪里不滿意嗎?” 覃與面上的笑斂去,深棕色的眼底只剩一片耐心告罄的冷淡:“當個聰明人既要會察言觀色,更要懂得適可而止?!?/br> 瞬間了悟她意思的吳盈也出聲斥責:“給你臉了?順著梯子爬個沒完了是吧?趕緊回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男生面色慘白地離開。 吳盈靠在覃與肩頭挫敗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至少帶了個聰明的出來,嚯,丟人哪!” 覃與笑了聲:“得了,帶你去吃宵夜?!?/br> “哪家哪家?”吳盈瞬間滿血復活,聽到覃與報出的地名更是眼睛一亮,“好啊,走!” 如果說被聞錚坑進警局還夠不上覃與對“晦氣”的定義,那么在吃宵夜的小店剛點完串坐下就遇上了歐陽罄和邱勝兩人就夠了。 她摸了摸餓癟的肚子,無奈地皺了皺眉。 歐陽罄因為這段時間和洪潛單方面冷戰一直郁郁寡歡,今晚還是邱勝把接連幾天悶在出租房里閉門不出的她硬拖出來吃這家寶藏烤串,沒成想這么巧遇到了覃與。 接連兩次被覃與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打得節節敗退,歐陽罄對她早沒了之前的優越感,這會兒見著她,第一想法竟然是避開。 “邱勝,我突然不想吃這個了,不如我們去吃別的地方吧?”她扯了扯還在前臺手寫菜單的邱勝,聲音里帶出些乞求。 “怎么了?怎么突然……”轉過頭的邱勝在本就不大的店面里很快就發現了最里面那張桌子面對著自己方向坐著的覃與。 他瞳孔有一瞬間緊縮,抿唇的表情顯得陰鷙,“怎么又是她?” “我們去別的地方吃,好不好?”她是真的不想在這里和覃與對上,尤其是對方仍舊光鮮亮麗,而她不僅蓬頭垢面,而且穿的還是一身廉價。 “憑什么避開她?我們就在這兒吃!”他故意抬高的聲音使得店里幾張桌子的顧客都下意識地看了過去,除了覃與。 歐陽罄當然不知道覃與沒有看她,但她卻難堪地低下了頭,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沒再堅持要走,反倒在邱勝點完單后被他帶著在最外面這張桌子坐下。和覃與中間還隔了一桌,和覃與一個朝向,所以覃與能看到她,她卻沒辦法看到覃與。 能看到覃與的,是邱勝。 和訂婚宴那天艷光四射又高雅端莊的禮服形象不同,今晚的覃與本就是從公司下班就一直有事在外,所以她還沒來得及換掉身上那件無論設計還是質感都明顯能感到其高級的白色真絲襯衫。無領的設計更加突顯她脖頸的優越,敞開的那一小片領口里,皮膚細膩到幾乎和這顏色融為一體,鉑金色的頸鏈細細一根掛在鎖骨上,最中間墜著一顆最簡單的珍珠。 除了這根簡單到極致的頸鏈外,她渾身上下再找不到任何亮眼的裝飾。但,那又怎么樣呢?她的美貌,本就是這世上最耀眼的單品。 即便是在這樣老舊的燒烤店,她的樣貌仍舊像在熠熠發光的明珠,哪怕她抵著額角垂眸看手機那漫不經心的神態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但在場所有人的余光仍舊會被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 吳盈在覃與這兒撬不出任何信息,這會兒正忙著通過各種渠道打探今晚“酉星”到底發生了什么,壓根沒注意到訂婚宴上硬闖的一男一女。 覃與回復了明芷發來的幾條消息,叮囑了一聲“早點休息”后,意料之中地沒有發現任何在她“獵艷”那會兒收到的任何消息電話,很顯然,又是聞錚的無痕處理了。 “啊,怎么什么都問不出來?”吳盈氣惱地放下手機,看向對面氣定神閑的覃與,“你真不是誆我的?” 覃與也按熄了屏幕:“再等一等,官方通告可能在路上了?!?/br> 吳盈纏一路了也沒見她松口,只好放棄被吊起的好奇心:“行吧。話說你可真是厲害啊,才跟那男生說幾個字人就被你迷得七葷八素的,連我這個老板都沒正眼瞧,一雙眼睛死盯在你身上了?!?/br> “能有幾分真喜歡?”覃與吸了口汽水,“不過是利益驅使罷了?!?/br> 就像尋死的商槐語,真感情自然不少,但要說他真可以放棄那些已經到手和未來可能到手的好處真的去死,他絕對做不到。更何況,他也很清楚,一旦死了,他就真的沒辦法從她這里掙到一絲一毫感情了,他怎么舍得死呢? 不過她不在意,這點小把戲純屬給她添添樂子,調節一下枯燥的生活。 “這么冷酷?人家說不定是真的喜歡你呢?”吳盈調侃的話音剛落,另一道陰陽怪氣的男聲就在一旁響了起來。 “是嗎?覃小姐可真受歡迎呢?!?/br> 覃與抬眼,看進了邱勝侵略意味極濃的一雙眼中。 嘖,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