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完:三人行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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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槐語眼睫上還掛著潮濕的水霧,撩開的衣擺下是已漲成深紅,前端掛滿清液的硬物。 閉合的甬道被外力一點點進入擠開,滿漲的感覺隨著他的緩慢深入清晰地傳遞到大腦,直至最窄的那一處被艱難進入,屏住呼吸的兩人這才同時松了口氣。 “還好嗎?”明明自己早就憋得不行,可他仍舊習慣性地先去關心覃與。 正帶著覃與的小手撫摸自己胸口的慕遙吐出嘴里紅津津的乳珠,酸溜溜道:“進都進去了問這話有意思嗎?虛偽?!?/br> 覃與掐了一把他硬實起來的茱萸,慕遙嘶了一聲,委屈巴巴地低頭,拿牙齒輕輕碾磨著脹大的乳珠。 覃與掙開他的手,自發撫弄起他胸前挺立的兩點,然后下移到他腹肌清晰了不少的腹部彈琴似的撥弄著。 商槐語的進出由慢到快,巨大硬實的莖身將她填得滿滿實實,動作間毫無遺漏地擠壓著甬道內的每一處敏感點,快感緩慢堆積著。 胸口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灼熱,從腹部往下,重新硬起來的性器又一次被她抓握在手中,隨著身下進出的節奏旋握著擼動。 溫度升高不少的床幃間,被水液潤得晶亮的莖身快速抽動間帶出的水聲和rou體拍打聲、被大力含弄裹吸的雙乳間時不時發出的清脆的“啵?!甭?、被上下兩路夾擊而不自覺發出的甜膩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恰如此刻緊緊糾纏、宛若一體的三人。 要緊的那一點被挨蹭過數十次后才被集中攻擊,越發緊密的頂弄讓本就積蓄了不少快感的甬道很快做出更大的反應,好似瀕死的巨蟒死死絞緊作怪的獵物般絞緊了甬道內艱難行進的莖身。 覃與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在下身的急劇收縮中,握在慕遙性器上的那只手也下意識地用了力,胸口處傳來的悶哼帶著乳珠被咬的刺痛感躥進她猶在高潮中的大腦,花心的抽搐越發急促,下方的商槐語發出一道銷魂的喘息,最后關頭拔出來的硬物激動地噴射出來。 星點白灼落在覃與大腿上,更多地則射到了床帳上,緩慢下滑滴落到地上,拉出長長細細的銀絲,看上去yin亂極了。 高潮三次的覃與渾身都泛起了惹人愛憐的粉紅,飽滿胸部上密密麻麻盡是被吸出的愛痕,俏立在頂端的乳珠也腫成了紅艷的花生粒大小,其中一顆幾乎被咬破了皮,看上去格外可憐。 下身的花瓣無力地翻開,一層白沫還沾在邊沿無聲地訴說著適才那二十多分鐘的抽插有多激烈,紅腫的洞口猶在張合著,大片清液順流到尾骨,然后在床單上洇出大片濕痕。 再次泄身的慕遙很快清醒過來,他將雙眸還處于失神狀態的覃與輕柔放回床榻,徑直跨到床尾擠走了商槐語,跪坐在覃與腿間,托起她后腰,喝水一樣吸啜著差點也被浪費到床單上的花液。 商槐語失笑,下床往外間走去,準備去給覃與倒一杯早早便溫在小爐旁的蜜茶潤潤嗓子。 還沒走出內室便聽見床幃里覃與的驚叫與呻吟:“慕遙,啊別舔了……不要、哈啊、不要再吸了……又要來了、啊啊啊……” 商槐語腳步一頓,無奈地看了一眼再度昂揚起來的下身,伴著越來越細微的“咕咚”吞咽聲走到了小爐旁,慢悠悠倒了大半杯蜜茶。 勾起一邊床帳,是慕遙就著跪姿半抬起覃與雙臀長槍緩慢進入秘谷的香艷,再勾起另一邊床帳,是汗濕鬢角、渾身粉紅、雙眸蘊霧的覃與。 身下硬物很不爭氣地跳了跳。 商槐語卻滿臉平靜地在她身旁坐下,將人攬到懷中喂水:“多喝點,嗓子會舒服些?!?/br> 慕遙最煩他這副大房作態,故意大力頂弄把水弄灑:“是啊,多喝點,適才那點還不夠我喝的?!?/br> 覃與唇間溢出兩聲喘,漏出來的蜜茶已經順著她脖頸淌到了胸前。商槐語看得眸色一深,干脆先自己喝下一大口,再低頭嘴對嘴地喂給覃與。 慕遙氣得眼睛都紅了,他推高覃與雙腿,將那雙比玉石還白膩的小腳并放到自己唇邊,舌尖盡往那些著癢的地方招呼,與此同時下身擠得更深,搗得一下比一下更重。 求你了,如果上蒼對我還有一絲憐憫,如果你對我還有一絲真情,那就拜托你懷上我的孩子吧,我愿意循著你的意愿變成任何模樣。覃與,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可如果注定我無法在失去你之前擁有能夠留住你的羈絆,那就讓我,死在與你融為一體的這一刻。 覃與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層層迭迭密集的快感讓她渾身發燙,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恍惚間她似乎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震顫,那股叫她印象深刻的失重感再度來臨,裝死大半年的那道機械語音播報再度響起—— “本世界女配線徹底崩塌,緊急接駁新世界,滴——新世界接駁成功——” 真他爹的,誰會選在別人zuoai的時候讓人穿越??! *** “我……”終于醒來的少女在睜眼后只剩下生疏與拘謹,那雙熟悉的貓兒眼中再無半分過往的靈動狡黠與萬事盡在掌握的從容淡定。 她看著守候在床邊的他們,仿佛在看兩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 “慕……慕遙……”她撐起身子瑟縮著遠離了些,怯怯不敢抬眼,“我……我想見我娘……” “轟隆”一聲炸雷響起,商槐語滿頭大汗地坐起身來。 窗戶不知怎么忘了關上,撞在墻上哐哐作響;房中燭火被放肆的風吹得凌亂搖晃,奄奄一息。 他愣了好一會兒,終于有了動作。 捂住臉的雙手下緩緩滲出無聲的淚。 她已經,走了一年了。 遠在千里外的風陵城卻是月明星稀,天地間一片銀輝。 城郊某處孤墳前。 穆追拔開酒塞,清冽酒香汩汩淌下:“塞外帶回的酒,烈得嗆喉,你大抵是喝不慣的?!?/br> 及至滿囊的酒都倒完,他才似敘舊般說起這一年來的事。 “得你相助,商槐語的殿試入了前三。不過他沒有選擇留在風陵城,去了千里外的巖絀城做了個文書。前些日子聽聞他升了官,如今已被提拔到輔佐官身邊,位同副官?;蛟S再磨煉些時日,他就能正式上任輔佐官了?!?/br> “我同皇上要來一年休息,這一年來我去了許多地方,大約是你這一輩子都想象不到的自在逍遙?!?/br> 他頓了頓,手掌覆在墓碑上,“你呢?你找到她了嗎?” 墓碑無言,他卻垂眸笑了,“你說得對,我與商槐語終究是不如你的。她前腳剛走,你后腳跟上,真是幸運啊?!?/br> 風過拂動墓碑后的竹林沙沙作響,似在回應,又像是墓中那人在反駁。 形似過往。 “我哪里說錯了?她將你圈養在后宅,卻要我同他護好覃府上下。她一去,你無事一身輕地追隨,徒留下我們……”碑上手掌緊握成拳,他的聲音帶出一絲顫抖,“你既已被她選擇,為何如此無用留她不下?或是說,你就這般容不得我們,非要以這種方式獨占她?” 他彎腰,頭抵在胳膊上,視線將墓碑上的字拓進眼底。 “覃與之夫,慕遙?!彼袜雎?,“所以你找到她了嗎?” 想到那年,得到青玲消息的他匆匆趕回覃府,見到被覃父覃母淚流滿面抱在懷里相擁而泣的少女時,他仿似又一次回到了那日目睹她舒展雙臂從馬上墜下的時候。 心像是被挖空了般,大腦一片空白,明明站在平坦地上,他卻有種如墜深淵的無力。 她離開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還沒想好如何面對失去她的一切。 他該怪誰?他能怪誰? 他回到她留給他的暗香院,莫名有種想要提刀砍掉一切的暴怒。 他想質問為什么,卻又悲哀地發現一切似乎都是他的一廂情愿。 他沒資格去質問。 目之所及的一切仿佛還留有她的身影,那大概是他唯二所能憑吊的所在,他舍不得毀,卻又不忍再看。 他找去了綠卿院。 然后見到了滿床的血。 慕遙錦衣華服神色安詳地躺在床上,無視那從脖頸處的傷口流出的大片已經冷掉的血泊,他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枕邊帶血的匕首下壓著一頁紙,寫的只有兩個字:等我。 滴落在紙上濺開的血花,像是一朵朵艷麗的紅梅。 “若你找到她,告訴她,下輩子……”他突兀地截住了話頭,自嘲一笑,“罷了,你大概一個字都不會同她提起我們?!?/br> 他直起身子,望著那一片廣袤竹林,視線變得悠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自己去爭取。這輩子也好,下輩子也罷?!?/br> 廢話時間: 第二個世界到此就結束了,想了想還是交代一下三個玩具的結局。 慕遙殉情,這是必然,一早就有鋪墊; 商槐語遠走他鄉,孑然一身,大概會一輩子自困; 穆追要了一年假去替覃與看風景,然后回來履行承諾守護覃家,三年任期結束應該會過回從前刀口舔血四處漂泊的生活。 再說一下覃與的“離開”,她感嘆“突然”只是情境突然,她預感到自己會離開?;蛘哒f,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留在這個世界,從來沒有! 三個玩具在后期非常努力地想要留她,但她沒有一刻動搖過。 身為劇情男主的慕遙崩得媽也不認,和宋玉致再無可能。劇情企圖抬覃與為劇情女主,奈何抬不動—— 是的,因為覃與壓根不愛慕遙。 所以這個劇情被徹底玩崩了,沒辦法,只能送覃與這個“瘟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