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90:端水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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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喪心病狂。 覃與一圈路認下來,第一次感受到累到虛脫、爽到虛脫是種什么體驗。雖然穆追在她每一次高潮后都留出時間給她緩沖,但奈何需要她記的路標太多,以至于最后回到主臥穆追今晚第一回真正進入她時,她都沒有像之前一樣需要緩半天…… 想到一路上她被頻繁弄到失態,覃與決定接下來一個月都避開暗香院。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鬧了她整晚上仍舊氣定神閑的穆追大剌剌地敞著被她撓出數條血痕的胸膛瞇眼看她:“小腦袋瓜里又在盤算什么?是不是今晚還不夠累?要不……” 覃與趕緊閉眼主動窩進他懷里,抱著他腰身甕聲撒嬌:“穆追,腰好酸?!?/br> 穆追笑了聲,力道適中地替她揉起腰來,見著她很快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幽寂的墨眸中這才緩慢浮起一層落寞。 “覃與,再陪我久一些吧?!?/br> 覃與直接從晨光熹微睡到了暮色四合,比起還在隱隱酸痛的腰,她只覺得腹中餓得簡直可以吃下一頭牛。 也不知道穆追是什么時候將她送回了棲梧院,這會兒床帳垂落,只看得見隱約透進來的燭光,聽不到任何聲響。 “青玲?”一出口就發現自己嗓子都是啞的。 她揉了揉皺起的眉心,剛撐起身子就見著帷帳被掀開,端著水看過來的商槐語。 商槐語給她喂了足足三回水,覃與這才覺得不那么渴了。她抱住商槐語,語氣還是軟綿綿的:“好餓?!?/br> “慕遙給你燉了湯,我抱你過去?!彼骜c穿好鞋襪,又抱她去洗漱,看著她閉著眼睛懶洋洋地跟著他的提示伸手張口,面上一派溫柔笑意。 慕遙遠遠見著商槐語抱著人進了綠卿院立刻迎上前去,看覃與窩在他懷里昏沉睡著,壓低了嗓音急急問道:“病了?” 商槐語搖搖頭:“估計昨晚累著了?!?/br> 慕遙恨恨磨牙,心里把穆追從頭到腳罵了一遭,手已經伸上前去想把人接過來,結果被商槐語避開了。 “別鬧醒了她?!?/br> 得,這個考完了,如今也是個半步不退的主了。 慕遙憋屈地看著人進去,招呼一旁這些日子沉默了許多的霜玦去廚房催上菜,自己則趕緊跟了過去。 菜一端上來覃與就被香味饞醒了。她從商槐語腿上下來,慕遙已經盛好一碗湯放到了她面前:“你快一天沒吃東西了,先喝點湯緩緩?!?/br> 覃與在兩人見縫插針地投喂中吃得撐腸拄肚,再看看兩人碗里飯一口沒少,她突然就感受到了雙倍投食的甜蜜負擔。 覃與筷子一放,兩人這才專注到自己手里的飯上,以一種迅速卻又不覺得難看的姿態吃完,三人又同坐一桌喝起茶來。 “昨晚……你外宿了嗎?”慕遙憋了一整天,終于把話問了出來。 覃與看他一眼:“你又半夜跑我房里去了?” 商槐語抬眸,視線從漲紅臉的慕遙面上輕掃而過,投向了覃與。 “我擔心你,所以就去看了一眼?!?/br> 覃與遞給他一個彼此都懂的眼神,慕遙連忙撇過頭去不敢再看她。 “加了印鑒的婚書已經存放到了城主府的戶籍庫,另一份穆追今晚下值會帶回來?!彼D了頓,迎上慕遙亮晶晶的眼放下手里的花茶,“婚書可以保存在你這兒,但我得再提醒你一次,成婚之前我們四人已經做好了約定,該遵守的一定要嚴格遵守下來,我不想再聽到你夜里又私自跑去我院中?!?/br> 慕遙好不容易升起的那點欣喜就這么被她的話澆熄了。 “你是我明面上的夫君,往后府里一應事宜勢必會交到你手中,你若成日這般孩子氣,往后如何服眾呢?” 慕遙被她訓得眼圈泛紅:“我知道了?!?/br> “槐語,”覃與又看向另一邊的商槐語,“成績大概還得過幾日才出,明天起我會安排郁伯帶你和慕遙熟悉府內事務,希望你們別叫我失望?!?/br> 商槐語點頭。 慕遙卻不爽了:“不是才說往后府內事務要交到我手中嗎?怎么他也要學?” 覃與嘆了口氣,掐住他臉頰:“就是看你處處沉不住氣才辛苦槐語帶帶你,你都進府這么久了可把覃府下人認清了?可同郁伯打過交道了?成日就知道拈酸吃醋,哪里有點主夫的氣度?” 慕遙覆住她手背,委屈地癟了癟嘴:“我跟著學就是,你別生我氣?!?/br> 覃與也不是真盤算著把慕遙往商槐語這個方向培養,相反,她喜歡商槐語的溫柔包容,喜歡穆追不叫她反感的直接強勢,同樣也喜歡慕遙的放浪和任性。她并不希望自己的玩具千篇一律,畢竟對于興趣極易消散的她而言,同質化太高的玩具純屬浪費她時間。 可她也需要偶爾打壓慕遙的信心,這樣才能讓他在患得患失之間更乖巧、更合她心意。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事她歷來做得順手。 覃與松開手,見那處都被她捏紅了便湊過去親了一下:“記住了,聽話的孩子才有糖吃?!?/br> 慕遙抿出個笑,還不忘順勢用眼神朝著看過來的商槐語炫耀一下。 “您如今對他,也不純純只是應付了吧?”回去路上,商槐語輕聲問道,“是因為和他達成了某種默契嗎?” 覃與牽住他的手:“婚書入籍一事的確是從利益最大化的角度出發,畢竟我同他都是被重點盯梢的對象,兩個廢物的迭加想必更能叫上邊放心些,如此一來,我也能稍微不那么引人注目了。至于對慕遙……” 她歪頭想了想,笑道,“要說純是應付那未免也耗費了我太多精力,現在的他,更像是我悉心雕琢出來的作品,花了心思的,自然不會再似從前那樣看不順眼了?!?/br> 商槐語讀懂她的言下之意,都已經用上了“悉心雕琢”這個詞,說明對于現在的慕遙,她是很滿意的。 他緊了緊握住的小手:“您……會不會覺得我性格過于無趣?” 論樣貌他比不過他們,論才情慕遙遠在他之上,論身份他既比不上世家出身的慕遙,也遠不及位高權重的穆追……性格,說好聽點是穩重圓滑,說難聽點就是毫無特色平庸至極。 雖然覃與再三說過他們三人在府內平起平坐,就連各種待遇也是完全一樣的,但他還是免不得生出一種自卑。今晚見了慕遙在她面前有話直說的模樣,他在嫉妒之余又冒出一絲惶恐。 他很怕。 從前她身邊只他一人時他就怕,如今有了穆追和慕遙從旁對比,他越發怕了。 覃與停下腳步,抬頭看向神色黯然的商槐語無奈地嘆了口氣。 商槐語抿了抿唇,下一刻就被覃與踮腳勾住了脖頸。 少女的唇瓣微涼柔軟,還帶著適才茶水的淡淡花香,輕輕落在他因自卑而抿起的唇上。 “傻槐語,別人邀寵都是拼命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你怎么總是把自己為數不多的短處展示出來呢?”她的眼中好似撒滿了星子的夜空,盈著清澈的笑意,“我要你坦誠相待,可不是這么個坦誠法啊?!?/br> 商槐語輕攬住她腰身專注地看她:“您教教我吧,這種時候,我應該說些什么呢?” 覃與笑容更甚,附到他耳邊低聲道:“你只需要說一句,‘今晚能去我那里嗎’就足夠了?!?/br> 商槐語跟著笑了,將她抱緊:“今晚能去我那里嗎?我實在是,好想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