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86:捆綁play(慕遙part,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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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與告知覃父自己預備在三月下旬同時“迎娶”三位夫郎時,覃父只是短暫地愣了一下就點了頭,他甚至沒有問除了商槐語和慕遙外的第三位是誰。 她猜到昨夜夫妻倆大約把很多話都說開了,因而對她這堪稱驚世駭俗的舉措也沒表現出任何詫異反對。 覃與在愛情上可能是個妥妥的渣女,但往往在面對這種不求回報的親情時,不受控制地軟下心腸。 她已經從商槐語和穆追身上測試過,擦邊透露些許原劇情并沒有遇到任何世界意識的排擠,是以她也并不介意安慰覃父兩句。 “您這回上京謝恩雖然奉上了改良后的印刷術和辛苦找來的農作物種子,甚至將手里的報行也毫不藏私地交了上去,但帝王的疑慮并不會就此消除,對您的考驗,從前在、如今在、乃至于等您當上這風陵城城主后,也會一直在。當然,不遭人妒是庸才,我也絕對相信您的忠誠本分??神@偌大家財其存在本身就足夠叫人忌憚,我的建議是,您最好找個合適的時機捐給國庫。畢竟,帝心難測,您沒辦法保證他永遠容得下覃府這粒眼中沙?!?/br> 覃父在她說到第一句話的后半句時臉色就變了,聽完她整段話反倒沉靜下來。 他點了點頭,苦笑了聲:“從前想著避其鋒芒便能保全家人,未曾想一味退縮反倒叫至親抬不起頭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去爭了,到頭來發現自己仍是被cao控在別人手里的木偶,當真是半點身不由己啊?!?/br> “縱是王座上的那位也未必能夠擁有絕對的自由,”覃與輕撫著杯身,垂眸道,“若您的目的只是為了保全家族,那么循著他的心意為之,相對的自由也不是不可以?!?/br> 她抬頭看向覃父,神情如常地丟出顆炸彈,“我先前就告訴過您,下任輔佐官一早就來了,但好消息是,他已經成了我們自家人。所以屆時您上任了,只要不犯原則性的錯誤就行,旁的有他在,我們會很安全自由?!?/br> 覃父驚了:“你、你的第三位夫郎……” 覃與點頭:“是他?!?/br> 覃父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十分復雜,震驚、錯愕、欽佩以及更多的心疼:“你……當真喜歡他么?” 覃與笑了:“相處了這么些時日您想必早看出來了,我比起她更加刁蠻任性,所以,我絕不會委屈自己?!?/br> 覃父因為她這猝不及防的點破,雙眼出現了短暫的放空。 “你一早就知道我察覺出來了?”沉默了許久后,覃父終于沉聲開了口。 “我且還算得上是個敏銳的人。更何況,你們這么疼她,不可能沒有發覺我和她的差別?!瘪c語氣坦蕩,雙眼直視著覃父,“我雖不知為何會莫名其妙地來到這里,但我猜,或許是她拜托我來拯救這個她萬般珍視的家也說不定?!?/br> 聯系到她適才所說的帝王的猜忌,再想到她來之后做出來的一連串事,覃父突然領悟了她這句話的意思。 “或許某天塵埃落定之際,也就是她魂兮歸來之時?!瘪c趕在覃父落淚之前給出了遲來的安慰。 她看著覃父泛紅的眼圈,似過去偽裝“覃與”時彎眼一笑,“不過,我打下的這三座‘江山’恐怕沒辦法轉讓給她,就當做,是她召喚我前來付給我的報酬吧!” 覃與并不喜歡煽情,也不喜歡聽別人煽情。感情對她而言,多數時候更像是負累。哪怕她對覃家夫婦的關懷心有感激,但也就僅限于此了。要她再去接受覃父的感激,勢必又成了一種負累。 誠然,她用著“覃與”的殼子享受了許多屬于“覃與”的東西,其中最過分的,當屬她不僅占了“覃與”心上人慕遙的身子,還完整擁有了他的一顆心——雖然一開始只為試探劇情,她還嫌棄得緊;但現在費心費力地調教下來,也的確稱得上一件合意的玩具了。 但對她而言,“覃與”的軀殼身份就像是某一處好地段的好房子。這里交通便利、配套設施齊全,但房子豪華卻是空的。而她的到來,更像是在依著自己的心意布置這棟房子。因此,她還住在房子里的這段時間,這就只是一棟專屬于她的房子,每一處都留著她的印記,打上了她的標簽。 而她的東西,在她興致還在時從來就不存在轉手的情況,這三件耗費了心血打磨的玩具,更不可能拱手讓人。 如果“覃與”真的回來仍舊對慕遙癡心不改,那她只能罵一聲“晦氣”了,雖然她總覺得這種可能性根本不會存在——但,如果已經成為她的所有物的慕遙,在殼子里換回“覃與”的魂魄后,無論是察覺到還是沒有察覺到,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地染上了其他味道,那她就只能期待著她的另外兩個玩具替她解決掉這個不合格品了。 “又畫歪了哦~”覃與停筆抬頭,看向榻上已被撩撥得雙目失神、戰栗不休的慕遙,手指按著帕子一角從他赤裸的、已經畫了四枝紅梅的胸口,擦去了適才畫歪的一筆,“你說,該怎么懲罰你呢?” 覃與傾身,垂下的發絲柔柔擦過他面頰,叫他恢復了些許神志,蘊著霧氣的鳳眸略顯懵懂地看向她,帶著nongnong鼻音的話語更像是一種撒嬌。 “覃與,我好難受?!?/br> 他徒然地動了動被牢牢綁在腿側的手,結果只扭動了腰身,圈圈紅繩間的那根腫脹的性器也跟著晃蕩起來。 那根惡意綁在冠狀溝上的紅色綢帶已經被頂端沁出的清液浸成了深紅,一如他上下兩處都被綢帶勒緊、完全無法紓解的性器顏色。 “說好陪我練習畫作的,”覃與從他唇縫之間按進兩根手指,立刻被他濕熱的舌尖討好地舔弄起來,“我現在半幅都沒完成?!?/br> “嗚嗚……”慕遙雙眼濕漉漉地盯著她,又挺了挺快被憋炸的下身,被她捏住舌面說不出話只能從鼻子里哼出自己的哀求。 覃與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br> 慕遙眼睛一亮,見她拿出的手指上牽出銀亮的長絲,立刻揚長脖頸追著舔干凈了,生怕落到她身上惹她生氣。 覃與顯然很是受用他的乖巧,彎了彎眼,終于把目光投向被無視了半天的下半身。 “這么綁著還能翹這么高,”她拿筆桿戳了戳脹得硬邦邦的莖身,笑了,“你如今的身子真是越來越yin蕩了哦~” 莖身激動地跳了跳,在主人的喘息聲中熱情地同她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