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77:慕遙,再絕望一些吧(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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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遙像是一尊木偶般定格在那里。 覃與沒等到他反應,深感無趣地翻身準備下床去寒英院睡一晚上時,整個人就被迎面撲進了松軟枕頭里。 她“唔”了一聲便感到壓在自己背后的慕遙一手橫在她胸前,大力抓握著她胸乳,另只手已經探入她下身幽谷,邊揉邊入。 “慕遙!”覃與氣得不行,預想了他各種反應卻沒想到他會對自己來硬的。更可氣的是,他都瘦了這么多卻仍舊能夠輕易地制住她的反抗。 明明她都已經和穆追學了這么久制敵的工夫,難道還抵不過男主的光環嗎? 本就因為他適才在被子下舔弄而散開的衣襟這會兒直接被他從后面輕松扒下,覃與整個人瞬間變得光溜溜的。 “放開我!”覃與拼命掙扎,妄圖將身后牢牢覆住她的慕遙搡開。 “別不要我,”濕熱的吻不斷落在她后頸耳下,慕遙氣息紊亂,揉弄在她兩處的手力氣很大,“我什么也不要了,覃與,我發誓什么也不要了,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軟滑的舌尖討好地舔著她怕癢的耳朵,熟知她各處敏感點的慕遙很快揉得她氣喘吁吁。 “覃與,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彼臏I滴在她頸側,濺出一瓣瓣心碎的哀求,與此同時,他的硬物已經抵在她被迫濕潤的洞口。 覃與不動了,她閉了閉眼:“慕遙,別毀了我們之間最后的那點情誼?!?/br> 還在她胸口下身揉弄的手指驀地頓住,禁錮在她身后的力量也撤去了大半。 覃與閉著眼,感受著他不斷滴落在她頸側的熱淚,不再說話也沒有動彈。 許久之后,她感到束縛徹底移除,身后傳來慕遙低啞的聲音。 “覃與,我會等你,像從前你等我回頭一樣等著你,我會……證明給你看?!?/br> 慕遙離開了。 覃與坐起身來,嫌惡地拿被扔到一旁的寢衣擦了擦臉頰耳后,卻仍舊無法抹除那種熱淚殘留其上的微燙感。 適才被慕遙壓在床上感受著他不斷掉落在她頸側后背的眼淚時,她很突然地回想起了宴傾。在她與他打破關系后的數次親密時,他都曾像這樣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絕望地落淚。 和慕遙下定決心選擇她而后悔過往沒能真心待她不同,宴傾的淚更像是一種明知無法被她選擇生出的絕望和無力。慕遙的淚,是爭往后的長久;而宴傾的淚,是記此刻的溫情。 即便感受再相近,慕遙也絕無可能成為第二個像宴傾這樣完美的、切合心意的定制玩具。 她以為她能從其他替代品身上獲得同樣的情感,卻在一次次的嘗試后越發頻繁地想到他。原來想吃草莓時,吃再多其他美味的水果也仍舊無法填補那種不滿足。 哪怕在其他人身上找到再多相似之處,他們也仍舊都不是宴傾。 她討厭自己這種非他不可的情緒,更討厭因為他不在身邊導致她無從判斷,這種情緒究竟是她的真實想法,還是更多來自她對離開的他的一種美化。 她需要去確定,所以她選擇去見他。 原本只是見一面便可以解決掉她心中煩躁的簡單小事,沒成想卻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穿越變得遙遙無期。 而身處異世他鄉的種種憋悶又讓她更為頻繁地想到自己的世界、想到他。于是她更加不確定了,她對宴傾,是真的無可替代的喜歡,抑或是一種變相的求而不得的美化? 實在是,憋屈。 于是在碧璽慌慌張張地跑進門來請罪時,重新沐浴換好新寢衣的覃與終于還是對她說出了那句話:“離開棲梧院吧,想去哪里都隨你?!?/br> 碧璽面色蒼白地跪在地上抬頭看向座中發尾還濕著的少女,在她平靜無波的視線中頹然地低下了頭:“奴婢想去御溪寺?!?/br> 猜到她想法的覃與仍舊還是那副平靜表情:“我知道你想要她回來,可我也得告訴你,來此并非是我所愿,且我來時,這具身體里已經沒有她半點殘魂了?!?/br> 碧璽身子一顫,揪在裙擺上的手指驀地收緊。 “若你是因為慕遙愛上我而對我生出諸多不滿,”覃與笑了聲,迎上碧璽視線緩聲道,“那我只能說,各憑本事的事,再來一百回結果也不會改變?!?/br> “與其憎惡我這個外來者‘搶’走了屬于你家小姐的一切,不如好好想想,她為什么會拋棄此間一切,消失得無影無蹤呢?” 碧璽踉蹌著離開了。 說不失望是假的,畢竟對于碧璽,覃與一開始確實是存了培養之心;但要說很失望也不至于,畢竟她一直把自己和“覃與”分得很清,碧璽再忠誠也不是對她,所以在她主動暴露身份后發現碧璽對她越來越敷衍時,她就懶得繼續再容忍下去了。 莫名成為“覃與”,無論是從物質層面還是精神層面,她都不是所謂的得益者,更像是一個倒霉的受害者。 對于這個同名同姓同為劇情悲慘女配的小姑娘,覃與更多的是同情,所以她選擇擔負起“覃與”的部分人生,幫助覃府避開原劇情里的悲慘結局,盡力扮演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角色——直到她意識到覃父早已發現端倪卻又默默按下不表。 她不知道覃父的沉默,究竟是源自對女兒終會回來的一種希冀,還是對她這個明顯在幫助覃府的外來者的一種支持,但他的善意確切給了她更多的自由。 她不再強求自己完全融入“覃與”的人生,她開始計劃在劇情完全被控制后,成為這個時代的另一個自由的自己。 她一步步地馴化著身為男主的慕遙,將商槐語徹底打造成溫柔包容的港灣,擁有了身份地位和個人能力都非常合她心意的穆追。 前者是控制劇情走向的重要因素,后兩者則是她為自己后續自由挑選的乖巧玩具。即便離開覃府,她仍能憑她自身的能力過得自由且快活。 可忠誠的碧璽不懂。她看到了她冷酷殘忍的一面,將她視作奪走她家小姐一切的惡鬼,從最初的愧疚難過,到疏遠冷落,再到現在的憤恨不甘。 覃與完全能夠理解,所以沒有想過對她做什么,反倒好心地讓她自己選擇去處。 她無所謂碧璽選擇去御溪寺是為了替“死去”的“覃與”祈福禱告,還是想要借著清修之名驅趕她這只盤踞在她小姐體內的惡鬼,她都無所謂。 只是不該她背的鍋她是絕對不背的。拿下慕遙這個戰利品雖說只是為了試探劇情,但從始至終都是靠的她自己,而非任何外力條件。 至于“覃與”能否回來,而她又能否離開,這些始終都是未知數,她不能對商槐語和穆追給出確切的承諾,自然也沒辦法給覃父和碧璽一個保證。 唯一能做的,突破點大約還是在慕遙身上。 所以還不夠,只是這種程度的心碎還不夠啊,慕遙,再絕望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