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51:我可以舔這里嗎?(慕遙p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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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嬈見著覃與進去不到半盞茶的工夫就出來告訴她自己要回去時愣了愣:“您確定不留在這邊嗎?大夫說……” 覃與笑了笑:“放心,他很快就會醒的?!?/br> 紅嬈怔怔目送她離開,一時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事告訴王氏。畢竟大夫說的情況兇險萬分,保不齊人就突然沒了??尚〗銘B度卻那么篤定…… 紅嬈想了想,還是決定再等等,她叫回擦身的小童繼續替人降溫,自己則重新坐回桌邊等待。 覃與這邊補了個回籠覺睡到正午,一醒便見著趴睡在床頭的慕遙,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虧得他這樣的姿勢也能睡得這么香。 覃與輕手輕腳地下床穿鞋,腳還沒伸進去就被人從側方攔腰抱了回去,在松軟床榻上滾了半圈被人半壓在身上。 慕遙埋在她頸側,聲音惺忪:“我適才去看過他了,燒已經退下來了,人也暫時沒事了,只不過估計得到晚上才能醒?!?/br> 橫豎就是她現在去也沒任何意義唄。 覃與眨了眨眼:“我得吃飯?!?/br> 慕遙撐起身子,眼圈掛著層疲憊的紅:“嗯,我給你帶了藥膳?!?/br> “你做的?” 慕遙點頭:“我讓霜玦卯時叫醒我熬的,本來想拿給你當早飯的,結果來時聽說你還在睡?!?/br> 覃與摸了摸他的臉:“所以你一直守在這兒?” 慕遙覆住她的手,眼睛一刻也沒從她臉上移開:“嗯,我喜歡看著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br> 一個驕矜臭屁的世家子被馴化后竟然意外地走直球路線……簡直和商槐語完全性格互換了。 覃與親了他一下,捂住他立刻就要吻過來的嘴:“我先吃點東西?!?/br> 慕遙捏住她的手,在手心親了兩口,翻身下去拿小廚房那邊熱著的藥膳了。 覃與在床沿坐了一會兒,將自己這兩日對慕遙偶爾浮現的心軟情緒歸結為生理期在作祟。 慕遙的手藝意外的不錯,山藥熬得軟爛,幾乎融進了糯糯的粥里,小指長短的齊整小排嫩而不柴,十分入味。 覃與吃了兩碗,對面的慕遙支頰盯著她看,因為睡眠不足而顯得困倦的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點呆萌。 慕遙收拾好食盒,見她拿薄荷水漱完了口便俯身徑直吻了過去。覃與愣了愣,很快迎合起他溫柔的交纏。 待得兩人分開,慕遙的手仍舊托著她的臉,拇指溫柔摩挲著她微微泛紅的面頰。 “去床上睡一會兒?”覃與察覺出他困倦,剛如是建議道就被慕遙打橫抱起,徑直往內室走去。 “陪我一起?!?/br> 覃與倒也佩服慕遙困得思維都轉不太動的情況下還能記得給她更換月事帶的事。察覺到他視線定在她下身半晌沒有動作,覃與生怕他又和昨天一樣貿貿然舔上去了,好在他沒有。 只是帕子在洞口停留的時候,抬頭問了句:“這里這么小,是怎么吃下去的?” 覃與一愣,他已經將帕子移開,很快綁好月事帶,替她穿好褻褲后自己也脫了外衣抱她躺進了滿是她香味的被子里。 慕遙蹭進她披散的發間,呼吸掠過她耳廓:“下次,可以讓我看仔細點嗎?” 意識到他這句話是緊接在適才的疑問之后,覃與笑了:“可以,不過到時候你得先取悅我?!?/br> 慕遙呆呆看著她,被下的手自她腰后將人側摟住,另只手已撩開她褻衣下擺向上攏住了她胸前渾圓。 “這里還脹嗎?”他側過臉,盯著她面上表情,“這樣揉可以嗎?” 覃與眼睫輕顫:“下次你可以先問過再動手?!?/br> 慕遙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落在她唇間,手已尋到她后背處肚兜的系帶:“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喜歡?!?/br> 覃與只覺胸前一空,下一瞬慕遙的手掌再無任何阻隔地揉捏起她的豐盈,唇上逡巡的舌尖趁著她喘息的瞬間溜進她嘴里,吸吮著她每一處的津液。 “好甜,好軟?!彼暮粑饾u升溫,揉捏著胸脯的手指無師自通般撥弄起她頂峰翹立的紅珠,“我可以舔這里嗎?” 覃與眼底瞇出一層水光,幾乎不用她回應,他話音剛落,那顆挺立的紅珠便被他舌面重重舔過,與此同時,寂寞許久的另一邊也迎來了guntang手掌的愛撫。 白膩軟rou被吸裹進炙熱口腔,舌尖逡巡完成標記后被“?!币宦曀砷_,她的胸口很快變得濕漉漉的一片,而下身在無人舔弄的情況下竟也敏感地分泌出大股愛液。 被重點照顧的兩粒紅珠早已興奮得充血腫脹,硬邦邦地被舔得亮晶晶的,透著誘人的水光。 覃與眼中一片迷蒙霧氣,她微微張著嘴,垂眼看向胸口花樣舔吸了足一盞茶工夫的慕遙,止不住地喘息道:“可以了,已經不脹了,不用繼續了?!?/br> 慕遙緊緊盯住她這副惹人憐愛的情態,自兩側堆高雙峰,直至兩粒紅珠能夠同時被他包裹在嘴里,舌面自縫隙中間穿過,口腔用力,舌面拼命擠壓著兩粒腫脹。 覃與抓在床面的手指深陷進柔軟床褥,好半天才無力松開。 慕遙終于放過被蹂躪得慘兮兮的乳珠,在她唇上輕輕啜吻著:“這算取悅到你了嗎?” 一身精力全隨著高潮泄盡的覃與又覺得困了。 她懷疑這人的瞌睡被轉移到她身上來了,所以他才有精力折騰她這么久。 她將褻衣歸攏系好,沒去回答他這明顯帶著自得意味的提問,背過身去閉上了眼。 實在是沒精力再去洗個澡了。 慕遙輕松將人翻過面來抱在懷里,右手搭在她腰上輕撫著:“其實我還挺想舔那里的……好浪費啊……” 覃與在他的瘋言瘋語中意識如游云般急速散去。 在針扎似的細微頭痛中醒來,覃與意識到自己這一天睡得太久了。 今天天氣晴朗,這會兒外間陽光正好,無需燭光她便足以看清同床共枕的少年模樣。 大約是經由自己的手調教雕琢出來的藝術品,相比起初見那會兒的厭惡,此時再看竟是順眼了不少。 流暢優越的面部線條,不顯得過分硬氣的劍眉寬窄長度都恰到好處,星子般明亮的鳳眸睜開時永遠自帶少年的清澈朝氣,這會兒閉上時兩道密長如扇的眼睫看上去又有種別樣的沉靜。 覃與視線凝在他唇峰,心底浮起一絲疑惑情緒。還不等她抓住那縷過電般的思緒,正對著她的慕遙就緩緩睜開了眼。 他眼中的迷茫在對上覃與雙眼時陡然化作驚愕,整個人鯉魚打挺般翻坐起來,瞪圓的鳳眸緊盯著她,耳朵又浮起一層緋色:“覃與?我怎么……”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驀地抿緊了唇,面上是rou眼可見的羞惱。 “清醒了?”覃與撐坐起來,寬松的領口因為睡姿拉得更開,雙峰間的溝壑清晰可見。 回想起自己不久前在這處做了什么的慕遙頭低得更厲害:“抱歉……” 他其實不太能喝酒的,十四歲那年喝過一次結果第二天醒來他就變得古古怪怪的,不僅做出了許多平常只敢想想不敢付諸行動的事,說話還變得尤為直接,得罪了族里不少同齡子弟。雖說清醒后回想起來他并不覺得自己有錯,但在那之后他還是聽從父親告誡再沒沾過酒了。 直到昨晚。 他承認自己后來喝得越多語氣越嗆,但他就是討厭商槐語。從最初他被送到下人房養病,卻聽聞原本屬于他的一切待遇都被商槐語取而代之時,他就開始討厭起這個從未見過面的人了。 再后來為了奪回覃與,他也開始加入競爭,處處逢源的商槐語就成了他被排擠被嘲諷的悲慘境況的對比組了,他對他的討厭更是與日俱增。 等到昨晚家宴,見到商槐語在覃與和覃父覃母說話談笑時一直專注看著覃與的眼神,他心里的醋壇子徹底打翻了。 他針鋒相對,商槐語也寸步不讓,見到對方斗酒率先敗下陣來他當真有種揚眉吐氣的愉快??傻鹊剿褋砺犅勅送逗詺⑷缃窕杳圆恍褧r,他又產生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就好像這些時日他搶來的快樂安寧,很快就會因為商槐語這破釜沉舟的一跳,重新回到商槐語的手上。 那股不安讓意識還未完全清醒的他迅速趕來,寸步不離地守在她床頭。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盯住這份他不愿意讓步的幸福不被人搶走。 是的,對手再如何出招,他一步也不會讓的。 “今晚,還需要我幫你揉嗎?”他抿了抿唇,抬頭看她。 卑鄙也好,不知羞恥也罷,他無所謂府里的人會如何看待“趁虛而入”的他,他只在乎覃與,只要她需要他、喜歡他,什么樣的罵名他都不在乎。 如果她喜歡他直白地說出各種火辣情話,那他可以為了討她歡心去克服骨子里的端方持禮,變成一個沒有她愛憐就活不下去的浪蕩少年。 只要她,再像從前一樣,眼睛只看著他一個人就夠了。 來了來了,目前爭寵小分隊:2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