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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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木窗縫隙滲進來時,徐之廷感覺有只冰涼的手在戳他的臉。他皺著眉掀開眼皮,正對上周懿近在咫尺的臉。 廷哥哥,廷哥哥!她跪坐在床沿,發梢還沾著晨露,山間清冽的寒氣裹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茉莉香,你聽我說—— 嗯。他啞著嗓子應聲,腰背酸麻得像是被碾過。昨夜那張硬板床硌了他整宿,加上這木屋的主人性別為男,他自然多存了幾個心眼。整晚幾乎沒怎么睡。 此刻少女溫軟的軀體偏要挨過來,衣衫下透出的體溫灼得他太陽xue突突直跳。 周懿渾然不覺危險,指尖點著他鎖骨繼續晃:我昨天摘的是葉子!葉子??!她急得尾音都帶顫,昨天天太黑了,我根本沒看仔細…” 她欲哭無淚,昨天的辛苦居然全部白費。 “我要的是種子,我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 徐之廷突然扣住她手腕往懷里一帶。天旋地轉間,周懿整個人跌進他胸膛,后腰被guntang的手掌牢牢鉗住。男人晨起的體溫隔著襯衫燙得她耳尖發紅,他身上的專屬的味道混著山間草木氣息撲面而來。 徐之廷你......她掙扎著要起身,膝蓋不小心蹭過他大腿內側。頭頂傳來一聲悶哼,箍在腰間的力道驟然收緊。 別動。他嗓音沙得厲害,下頜抵在她發頂輕輕磨蹭,就五分鐘。晨光里他眉目低垂,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陰影,難得顯出幾分示弱的疲憊。 周懿僵著身子不敢動彈。隔著兩層衣料,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胸膛的震動,心跳聲漸漸與自己的重迭。 木窗外傳來山雀啁啾,爐灰里最后一點火星噼啪炸開,某種粘稠的暖意順著相貼的肌膚蔓延。 直到—— 咕嚕嚕 周懿的肚子在寂靜中發出響亮的抗議。徐之廷低笑出聲,胸腔震顫著傳遞到她脊背。她羞惱地踹他小腿:笑什么笑! 話音戛然而止。 她赤腳跳下床去推木窗,潮濕的霧氣瞬間涌進來。 遠處層巒迭嶂隱在奶白色云海中,近處松針上凝著剔透的露珠——他們分明還在半山腰。 我們根本沒下山?!她扒著窗框的手微微發抖,聽上去有些抓狂。 她沒有想到昨天在暴雨里居然走得是這樣的路。 昨夜暴雨中模糊可見的羊腸小道,此刻在晨光里顯出駭人的真容:不足半米寬的山路貼著峭壁蜿蜒,另一側是深不見底的幽谷。 沒有丟命都是萬幸。 身后傳來衣料摩擦聲。徐之廷不知何時靠過來,溫熱的呼吸掃過她耳尖:現在知道怕了?他伸手關窗,指尖擦過她手背激起細微戰栗。 昨晚他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地方地勢陡峭,根本不知是何方位。 早餐是烤土豆配山泉水。 周懿坐在桌前,土豆居然意外的好吃。 不過,連餐具都顯然是自制的,嗯,木叉子和勺子。 吃飯時周懿忍不住和徐之廷討論,這里是不是原始社會。什么都是木頭,餐具是木頭,床是木頭,燒水也要用柴火,鎮上都比這里先進。 囫圇一頓后,兩人相視著點了點頭。 出了木屋,空氣格外清爽好聞。 男主人蹲在門口磨柴刀,古銅色背肌隨著動作起伏,像頭正在蓄力的黑熊。 他身上那種肌rou倒和和自己身邊這位截然不同,像是那種純野生的渾然天成。 周懿捧著昨天摘的葉子默然在一旁欣賞 不想耳旁傳來一聲冷清的詢問,“怎么,喜歡?” 周懿正看得出神,冷不丁被這聲帶著涼意的詢問驚得一顫。她轉過頭,正對上徐之廷那雙幽深的眸子。他倚在門框上,襯衫袖子隨意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晨光勾勒出他清雋的輪廓,卻掩不住眼底那抹暗沉的情緒。 喜歡什么?她下意識反問,指尖還捏著那包紫色蔬菜。 徐之廷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葉子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喜歡看野人磨刀,還是喜歡看他那一身蠻力?他的聲音依舊清冽,卻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酸意。 周懿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臉頰頓時染上一層薄紅:你胡說什么!我只是覺得他......她頓了頓,我只是覺得他挺厲害的,能在這種地方生存下來。 是么?徐之廷緩步走近,修長的身影將她籠罩在陰影里。他低頭看著她,呼吸間帶著清晨特有的清新氣息,那我呢? 你什么?周懿被他突如其來的靠近弄得有些慌亂,下意識后退一步,后背卻抵上了粗糙的木墻。 徐之廷抬手撐在她耳側,將她困在自己與墻壁之間。他的目光從她泛紅的耳尖滑到微微顫動的睫毛,最后落在她緊抿的唇上:我不夠厲害? 周懿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她試圖推開他,卻發現他的胸膛像堵墻一樣紋絲不動:徐之廷,你別鬧...... 她一正色就連名帶姓地叫他。 我沒鬧。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我在問你,我和他,誰更厲害? 周懿被他逼得無處可逃,只能仰頭瞪他:你幼不幼稚! 徐之廷卻突然笑了,眼底的陰霾一掃而空。他松開撐在墻上的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逗你的。說完,他轉身走向木輪車,背影挺拔如松。 周懿站在原地,心跳還未平復。她看著徐之廷修長的背影,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吃起醋來竟然這么......可愛? 她搖搖頭,甩掉這個荒謬的想法,快步跟了上去。 經過男主人身邊時,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那身虬結的肌rou,卻聽見前方傳來一聲輕咳。 “再看收費。徐之廷頭也不回地說。 周懿差點被自己的腳絆倒。 木屋的男主人正將一柄開山斧楔進墻面的木架,古銅色背肌隨著動作隆起駭人的弧度。 周懿捏著昨天摘的紫色鋸齒狀葉片湊過去,對他友好地笑笑。 男人似乎有點害羞,問她昨天休息得怎么樣。 周懿也笑笑表示了感謝,心想,果然是與世隔絕的人,心思淳樸的不行。 不過笑容過于燦爛,以至于身后那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涼,她不自覺抖了抖。 寒暄過后,周懿趕忙舉起葉片,用英文問他有沒有見過這種植物。 男人突然瞪大眼睛,或許要表達的過于復雜,英文詞匯量又不夠,只能在喉間發出嗬嗬的聲響。 他認得!周懿激動地拽徐之廷袖口,你看他比劃的——男人正用柴刀在泥地上畫著:三座山峰,中間點綴著星星狀圖案。 徐之廷觀察著男人的動作,突然用約南語說了句什么。 男人磨刀的動作猛地頓住,刀刃在青石上擦出刺耳聲響。 周懿驚訝轉頭,無聲詢問“你說的什么?” 卻見徐之廷神色如常:約南語?!?/br> “我在問他,可不可以帶我們去找這個東西?!?/br> “他應該是約南人。他昨天煮湯用的香茅和青檸葉,是約南常見的調味料。 周懿這才恍然大悟,來不及詢問為什么他會約南語,只見男主人點了點頭。 三人馬上敲定,半小時后馬上就決定出發,畢竟這里霧氣濃厚,等到了晚上,恐怕都找不回來路。 至于為什么要半小時后出發,男主人說他需要準備一些東西。 木輪車就停在門廊下。 這架由山毛櫸與藤條編成的交通工具堪稱藝術品:前輪軸承用野豬獠牙打磨而成,車架榫卯處纏著浸過松脂的樹皮繩,后座兩側甚至裝有可收放的竹制護欄。 這是...三輪車?周懿繞著車身轉圈,指尖撫過光滑的木紋。車把手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刻度,像是測量坡度的簡易儀器。 不過唯一不一樣的是這輛車用手滾輪自動“發電”,更省力。 男主人發出短促的笑聲,突然單手拎起整輛車。鼓脹的肱二頭肌將粗布衫撐出裂帛聲,他比劃著做出抬擔架的動作,又指指自己左腿——那里有道蜈蚣狀的陳舊傷疤。 他說這輛車救過命。徐之廷突然開口,指尖劃過護欄內側暗褐色的污漬,血漬。五年前雨季山體滑坡,他用這個把摔斷腿的獵戶運下山。 “…….”他又看懂了。 周懿覺得徐之廷小學時候看圖寫作一定滿分,真是超絕的語言天賦和理解能力。 她沒注意到的是,這所看似簡陋的小木屋,屋內處處是生存智慧:房梁垂下數十個竹筒做的儲水器,墻角堆著裹滿松脂的火把,連他們睡的木床都能拆成三塊逃生筏。晨光透過魚骨狀的木柵欄在地面投下細密光斑,仿佛整個屋子都是活著的防御工事。 真是難以想象,一個男人居然有巧妙的心思和天賦,堪比魯班。 “why?”周懿不解地詢問男主人。 山路用車子開,不會更加不好走嗎? 男人有些沉默。 徐之廷遂開口解釋,“大概是怕中間我們有人受傷?!?/br> 木輪車啟動時發出老牛般的吱呀聲。 這架由藤條和橡木板拼成的座駕活像中世紀刑具,駕駛位只夠坐一個人,男主人的身型猶如隱匿在深林中的巨人,自然坐不了后座,加上他執意要讓他們坐在后座,自己則擔任車夫的角色。 車座狹小,做兩個人都勉強。周懿只好被迫側坐在徐之廷腿上。 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混著松脂香直往鼻尖鉆,她不得不揪住他襯衫前襟保持平衡。 抓緊。徐之廷突然扣住她后腰。車身猛地傾斜,周懿整個人撲進他懷里。 臉頰蹭過微敞的領口,唇瓣意外擦到突起的喉結,她聽見頭頂傳來壓抑的抽氣聲。 山路越來越陡。男主人弓著背蹬車的背影宛如某種遠古巨獸,賁張的肌rou將粗布衫撐出清晰的紋理。車輪碾過碎石時,徐之廷突然貼著她耳畔低語:別盯著他看。 什么?周懿茫然轉頭,鼻尖堪堪擦過他唇角。 我說,男人眸色暗沉,拇指重重碾過她腰間軟rou,野人的醋,我是不吃的。 車身突然劇烈顛簸。周懿慌忙摟住他脖頸,在失重感襲來的瞬間,聽見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晨霧不知何時散了,漫山遍野的蕨類植物舒展著鋸齒狀葉片,像無數雙墨綠的手伸向天空。 而徐之廷的手,正穩穩托在她兩瓣翹嫩的屁股上。 掌心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烙鐵般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