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三押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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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方案就這么敲定了。當然,夢夢并沒有直接咬鹿脖子,那也太為難她。三個男人分工合作,抓鹿放血一氣呵成,甚至弄了十幾頭鹿圈養在一旁。 一開始是淺淺一盞,逐漸變成一大碗。不過確實立竿見影,每次喝完鹿血再被馬爾科的不死之炎包裹起來,耳后的紅印就會慢慢變淺縮小。 整個過程不知為啥十分消耗體力,夢夢渾渾噩噩,感覺自己一直在喝血和睡覺中循環。男人們卻看得清楚,藥物剝離影響了夢夢的記憶,像這個藥真正的作用一樣,她只記得極少的事。 馬爾科和德歌都說這是正?,F象,其中還會包括食欲不振、體感燥熱、情緒低落等問題,不過等藥物全部剝離后,就完全好了。 紅團其他干部都來探望過夢夢,不過她完全不記得了。香克斯雖然捅了貝克曼一刀,但他下令德歌把嘴閉牢,也不準其他人問。 還是有幾名干部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不過誰也沒有私下討論。他們雖然平時嘻嘻哈哈,但從來不會違反自家船長的決策。 貝克曼比以往更沉默,馬爾科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沒事做的時候就守在房間外面抽煙。 時間觀念變得模糊,夢夢又一次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又熱又渴。 這種感覺太過熟悉,只不過她現在是清醒的狀態。 剛剛動了動,就被人抓住了手。 “哪里難受嗎?”是香克斯的聲音。 夢夢坐起來,“我好渴…” 馬爾科已經拿了水過來,“多喝一些,你有些輕微脫水?!?/br> 夢夢連著喝了兩杯水,口渴得到了緩解,但是身體還是熱得難受。 “我好熱?!彼聪蝰R爾科。 馬爾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體溫是正常的,你會感到體感燥熱也是正常的?!彼@幾天已經和她解釋過很多次,但是夢夢不記得了。 不過只要她問,他就會再說一遍。 馬爾科看了看她的耳后,紅印已經完全消失了。他今天又給她做了血液檢查,體內的藥物殘留已經微乎其微,保險起見,明天再做兩次治療應該就可以結束了。 夢夢蹙眉坐在床上,她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她此刻十分清醒,身體又熱又饑渴,雙腿間黏糊糊濕漉漉的。男人的氣息圍繞著她,夢夢只覺得后腰發軟,她此刻超級想zuoai。 這種感覺,和她吸入過量幸福粉一模一樣。 難道幸福粉在體內也有殘留? 夢夢被自己的念頭嚇到,可難道科學部都沒有檢測出來嗎? 她看了看坐在床邊的香克斯,又看了一眼坐在客房沙發上的貝克曼,然后拉了拉馬爾科的衣角。 太羞恥了,還是不要讓他們聽到。 “怎么了?”馬爾科左膝跪在床上,湊近她?!斑€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體內…還有其他藥物殘留嗎?”夢夢小聲問他。 馬爾科挑了挑眉,血液檢測沒有任何問題。他和德歌都確認過。 “你還吃過什么?” “……幸福粉?!眽魤舫÷暬卮?。 馬爾科大驚失色,“誰給你吃的,什么時候?!” “怎么了!怎么了?”香克斯沒有聽到夢夢說什么,只看到馬爾科一下子變了臉色。 貝克曼也從沙發上站起來,馬爾科下意識扭頭看貝克曼。 “不是不是!”夢夢怕馬爾科誤會貝克曼,急忙解釋,“是在香波地群島的時候,我不小心吸入了一些,就是因此才發現體質問題,然后已經被貝加龐克治療過了!我……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殘留…” “吸入了什么?”香克斯按住了夢夢肩膀。 馬爾科看了香克斯一眼,沒有理他。 “血液檢查沒有任何問題……怎么突然這么問?是哪里不舒服嗎?”不死鳥醫生的醫學態度很嚴謹。 “我…我…”夢夢支支吾吾,如果沒有任何問題,那為什么香克斯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如此熾熱,燙得她快要融化一樣? “怎么了,乖寶寶,和我說說…是哪里不舒服?”馬爾科把她連人帶被摟進懷里,柔聲問她,他懷疑她的意識還不太清楚。 馬爾科的胸膛貼著她的臉,夢夢聞到他身上惡魔果實的氣味,整個人軟到不行,她抓著馬爾科的手放進被子里,“這里…這里不舒服…” 不死鳥醫生先是摸到夢夢柔軟溫熱的小腹,他揉了揉,以為她睡前喝下的那一碗鹿血讓她不舒服。 “胃不舒服嗎,還是肚子疼?” 抓著他手掌的小手還在拉著他繼續下移,馬爾科挑了挑眉,手掌已經探進了內褲里,這里熱乎乎又黏糊糊的。手指順著濕意分開大yinchun滑進去,小姑娘咬著下唇,眼中帶著水霧可憐巴巴地看向他。 馬爾科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 香克斯和貝克曼只看到被褥下手掌移動,并不知道馬爾科摸到了哪里,看他表情微妙,擔心極了。 “小夢夢怎么了?”貝克曼按滅了煙,走到床邊。 馬爾科抬起頭來,“啊~沒什么大問題。我用不死之炎幫她揉揉就好了yoi~” 手指夾著rou唇在揉,夢夢的臉埋在馬爾科懷里,舒服得渾身顫抖。 男人摟緊她,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和她說話,“乖寶寶只是發情了而已,醫生會幫你治好的?!?/br> 手指捻開滑膩的小rou唇,摳進了那個不停冒水的xiaoxue里輕輕抽插,礙于另外兩人在場,他的動作幅度并不大。 馬爾科心知肚明,夢夢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鹿血造成的,她血液里的藥性被全部剝離,而多余的鹿血提升了她的性欲。 實在太可愛了,把自己發情當作了生病。 香克斯看到夢夢在顫抖,一下子站起來,“需要我把德歌喊過來嗎?” 貝克曼盯著馬爾科懷里的夢夢看,他雖然沒有聽到馬爾科和夢夢說什么,但是通過唇型大概猜到了。 “別喊德歌?!必惪寺诖参沧讼聛?。 “哈?貝克你真的…”香克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夢夢軟軟地呻吟了一聲,他扭頭去看,小姑娘繃緊了脖子,然后他聞到空氣中有微弱的sao甜味。 馬爾科嘆了一口氣,香克斯好騙,貝克曼一點也不好騙。 他把手掌抽出來,手指間滿是透明而有黏性的液體,馬爾科一邊擦手一邊一本正經地說明。 “治療可以結束了,只是多余的鹿血激發了她的性欲,不過也沒什么問題,讓她高潮幾次就可以了?!?/br> 夢夢這才搞懂自己到底怎么了,馬上抓起被子把自己捂了起來。 她剛剛只是被馬爾科用手摸就高潮了,而且還是當著香克斯和貝克曼的面,羞恥感讓她只想把自己藏起來。 馬爾科看到她的鴕鳥行為,瞇著眼笑起來,“乖寶寶害羞了呢,所以麻煩兩位回避一下吧?!?/br> 貝克曼把燧發步槍從腰上拿下來放在一旁,“你在說什么混賬話,我老婆我自己可以喂?!?/br> “這是我的船,我的女人?!毕憧怂怪苯由焓秩茐魤?。 馬爾科和貝克曼同時動手,三個男人抓住被子把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夢夢抖了出來。 然后她聽到他們同時問她,“你到底選誰?” 夢夢覺得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