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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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犬大將這一生綁過很多人,其中大多是作惡多端的海賊,綁人的手法也毫不講究,捆緊跑不了就行。 但是綁一個美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美麗又脆弱,像一枝肆意盛開的花。 這是大將對于夢夢的第一印象。 以他的體型來說,美人垂首坐在他面前實在嬌小。繩子拿在手中,又放下。 薩卡斯基伸指勾住她散落下來的發絲,“你頭發散了?!?/br> 他覺得那些發絲有些礙眼,遮住了她漂亮的后頸。剛剛被他燙出來的紅印消退了,又變回一片白皙。 夢夢趕緊伸手重新盤了一下頭發,然后又乖乖跪坐好。她感覺薩卡斯基靠得離她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 巖漿果實的氣味是硫磺與燒裂的黑巖。 夢夢眼神落在被風吹得浮動的窗簾上,思維有些散。 她在想她的世界里,描繪的男人實在片面,她對他們的了解往往都是刻板印象。 然后她又有一絲好奇,不知今天能不能觸發赤犬的好感圖標,看看這個鐵血硬漢對她有幾分好感。 叫她去觸摸赤犬大將5分鐘是不可能的,但是繩縛…好像也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她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赤犬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脖頸上,手指溫度很高,熱乎乎的。 大將的手指從她的發尾一直劃到尾椎,像是在測量什么。 只是一根發燙的手指,但夢夢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一下。 房間好暗。 她腦子里冒出這個念頭。 窗簾是被侍者拉上的,燈光也調暗了。 特意點燃的壁爐投射出昏黃的光,薩卡斯基將繩子對折好在夢夢胸口上部繞了兩圈,另取一條繩子綁在胸口下方。 “手?!彼p聲道。 夢夢意會,雙手背到身后被大將握住。 巖漿果實好熱。 他一直都是那么熱嗎? 沒有對話,夢夢只是自己冒出一個又一個想法。她也沒有扭回頭去,不看也能猜到,赤犬大將大概是一副蹙眉的嚴肅表情。 薩卡斯基確實在蹙眉,香波地群島并不寒冷,甚至可以說氣溫適宜,午后合攏窗簾還點燃了壁爐的房間對巖漿果實能力者來說溫度不算高,可對夢夢來說就已經是悶熱了。 綁繩的時候,他看到她的皮膚上沁出一層薄汗,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弱的光。 手指在綁結,目光落在了眼前少女的側臉上。 她的視線落在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薩卡斯基突然覺得沒意思起來,他的樂趣并不在于結出多么復雜的繩結,而且用雙手制造另一種美。 現在的狀態,說不上有什么美感。 美人像是失去了靈魂,只是麻木被他捆綁。 他停下了手,站了起來。 夢夢起初以為他站起來只是想打量一下,但薩卡斯基遲遲沒有再動手讓她疑惑地抬頭。 她看到男人點燃了一根雪茄,站在離她很遠的地方安靜地抽著。 薩卡斯基很少抽煙,只有煩悶的時候才會吸上幾口。煙霧入口清冽,又帶著一絲花香,吐出去,唇齒間還能嘗到些微的甜。 按滅那一支雪茄,又走回了壁爐旁。地毯上的美人仰頭看他,眼神充滿疑惑。 薩卡斯基彎腰伸手,捏住她下半張臉。 “老夫感覺你離我很遠。沒有辦法捆住你?!?/br> 夢夢明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她對薩卡斯基毫無個人興趣,面對他自然也沒有多余的念頭。 赤犬大將復又盤腿坐下,他將綁好的上半身繩結調整了一下,開口問她,“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夢夢搖了搖頭,她只覺得有些熱。 夢夢和他交流的時候,那種鮮活的感覺又回來了。像是假花變成了真花,帶著露滴能碾出汁液。 薩卡斯基取出新的繩子,握住了夢夢赤裸的腳踝。 “老夫會把你的一條腿綁起來,如果有不舒服及時告訴我?!?/br> 夢夢穿的黑裙是一條側邊開叉的長裙,薩卡斯基握住她的腳踝把她的一條腿從裙子里拉出來。 夢夢失去平衡,側倒在地毯上。 從她的角度看出去,她的rufang剛好被繩子勒得突出來,顯得有些色情。 但她什么也沒有說,甚至伸了伸腿,方便赤犬捆綁。 正當她盯著壁爐里的火焰又要神游的時候,赤犬突然問她,“在想什么?” 夢夢側臉去看赤犬,他跪坐在地上往她腿上打結。 “有些熱…”她可能是靠壁爐太近了,感覺全身熱得不行,幾縷發絲被汗打濕粘在了臉上。 薩卡斯基握住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往他的方向移動了一截,稍微遠離了一些壁爐。 夢夢感覺她的腿緊緊貼著薩卡斯基,也熱得不行。 “大將您身上也好熱…” 薩卡斯基聞言側了側腿,“老夫是巖漿果實……” 話還沒有說完,他覺察到不對。 從他抽煙回來,薩卡斯基在捆綁夢夢的時候偶爾會聽到她悶哼兩聲,他本來以為是他繩子抽得太緊弄疼了她,但是現在想來并不是。 夢夢眼中含著水霧,汗津津地伏倒在地上,她的呼吸變成沉重起來,腦子也迷糊了。 薩卡斯基看著她潮紅的臉,那絕對不會是悶熱導致的,他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發燙。 她看起來像是病了。 但是薩卡斯基知道這并不是,他拿過托盤里每一捆繩子細細聞過,有淡淡的香味,和表演室焚燒的香是同一個系列。 他第一時間就否認了,劑量太微弱,聞多了也只會令人心率變快而已。 薩卡斯基的見聞色鋪出去,這一層只有零星幾個人,沒有任何敵意。 還沒有誰敢在香波地群島對大將下手,那么目標也許是酒店老板? 薩卡斯基拍了拍夢夢的臉,問她,“你有單獨吃過或者喝過什么嗎?” 夢夢微微仰起頭看赤犬,繩子束縛得她很不舒服,她覺得又熱又渴。 “我好渴…可以給我一些水嗎?”夢夢問詢道。 薩卡斯基盯著她看,他并沒有給她水,只是又重復了一遍問題。 “沒有。除了午休的時候,我一直和您在一起?!眽魤舨欢麨槭裁床唤o她喝水,“現在可以給我喝點水嗎?” 赤犬總是做最壞的打算,懷疑了一圈,他的視線又落回繩子上。 幸福粉,又叫hot girl,是一種合成藥物,一些娛樂場所會微量添加到香薰或者用具里,有助興的效果。 但是一旦大量吞食,便會變得性欲高漲,特別想zuoai。不少海賊和惡棍會隨身帶著,騙姑娘吃下再jianyin。因為藥物的關系,女孩不但不會反抗還熱情似火。 也有人提議過禁止這類藥物,但是這類藥物如果少量服用或者添加到香料焚燒,可以舒緩情緒并讓人感到幸福。 不少合約國公開給底層民眾提供,制造虛假的幸福,讓他們放棄反抗。 涉及政治和利益,禁用一說也就不了了之。 赤犬看著爬伏在地毯上的美人,她的胸脯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紅繩困住了她,也困住了欲望。 她此刻是一種鮮活的美,雖然與他最開始的設想走偏了一些,但是這番光景也很是不錯。 男人再次點燃一根雪茄,他站在夢夢身前,從上俯視著她。 如果她沒有吞食過,那么就是初次接觸,吸入太多有了“醉藥”反應。 適應一會兒,身體就會習慣。 他咬著煙,靜靜地欣賞眼前的美景。 薩卡斯基覺得自己的決定真是正確,如果不是他的堅持,可看不到這樣的景色。 他突然想起院子里那一株嬌氣的花,一天要澆四次水,但是開出來的花朵確實嬌艷動人。 夢夢還在呢喃著口渴,薩卡斯基起開了一瓶紅酒。 “張嘴?!彼八?。 夢夢抬頭看他,酒液倒在了她的臉上。薩卡斯基就那樣站著,微微傾斜瓶口往下倒酒。 先是被嗆了一下,然后夢夢伸出舌頭開始舔舐酒液。她真的太渴了。 薩卡斯基露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笑容。 畢竟澆花總是讓他心情愉悅。 —————————————————————— 來晚了,所以今天多寫了一些。 明天一定是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