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人是厭倦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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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枳的別院特意請了南方的園林大匠設計,耗時頗久,一時也在京中引起過熱議,到了十月里總算是落成。她早早地便開始準備這場宴會,京中的年輕子弟和文人雅士皆有邀請,倒是朝官那里是一張帖子也沒送。她到底是有過繼承權的皇室血脈,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況且她也不是很愿意見到那些蠅營狗茍的嘴臉。 也正因如此,她大著膽子親自往宮里遞了一張帖子,求著衛杞來赴宴。 “阿姐,來嘛,園子是特意仿的南方樣式,京中獨一家,辦的是夜里的千燈宴,著人置辦的各地獨有的花燈。您也累了這許久,歇歇不好嘛?”衛枳纏著衛杞道。 衛杞被她纏得頭疼:“被人知道了朕又得叫御史的折子淹了?!?/br> “白龍魚服去嘛,我邀的都是未入仕的子弟和文人,又是夜宴,有幾個認得你呢?!?/br> “待我想想罷?!毙l杞無奈地道。被衛枳一鬧,她也有些意動,但無奈事務繁忙,那一日得不得空還不得而知。 不出所料,臨到別院夜宴的日子,衛杞忙得暈頭轉向,稍得了空閑又被御史臺的奏章鬧得煩心——幾個御史聯名上奏請陛下擇良家子入宮承恩。她是真的有些厭煩這幫言官,管天管地天天說些令她厭煩的話。 “大監,去御史臺宣高卿?!?/br> 御史臺新任御史大夫是個年年乞骸骨的老頭子,比上一任的韓仲思年紀還大,歷經三朝,一品執宰也要敬他三分。衛杞把他撈出來放在御史臺單純是為了占住這個位置,令高云衢能夠施展身手,并不指望他管事。他也是聞弦歌知雅意,每日只到御史臺點個卯,萬事不管。 高云衢接了傳召,匆匆地便往宮中來。衛杞給她看了御史臺的奏章,本意是想叫高云衢想個法子管管御史臺,卻不想高云衢正了正神色,恭謹地道:“陛下似乎對御史臺有些成見?” “朕只是有些煩擾?!?/br> “陛下,高祖設御史臺監督帝王監察百官,為的是正君心臣心,憲臺就如同一面鏡子,可明得失。若諫官一味順應君上的心思,那不過是鷹犬佞臣,又如何算得上是明鏡呢?忠言逆耳,正因諫官忠于君上,方會直言相諫。 “臣曾有言,陛下欲掌大權便不應將言路拱手讓人,緣由便在于言官必先忠于社稷忠于君上,而非一人一黨之利器。為諫官者應是忠直之臣,而非阿諛奉承之人。這樣的人自然只會依公理行事,又怎么會承顏候色呢? “古人言:君子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望陛下明鑒?!?/br> 衛杞初時有些不以為然,聽著聽著便正色了起來:“是朕忘形了,愛卿說的是?!?/br> 她有些困擾地點了點那封奏疏,猶豫地道:“高卿知朕,朕暫時還不想大婚?!?/br> 高云衢想了想道:“陛下二十有五,后宮仍然空置,諸臣憂心的當是后嗣之事?!?/br> “那……那也早了些吧?!毙l杞訕訕道。 “儲貳之位,關乎國本。陛下便當他們未雨綢繆吧?!备咴漆轭D了頓,又道,“臣亦未婚,出于人情,臣理解陛下的想法。但出于臣子忠心,臣還是要提醒陛下,該早做打算了?!?/br> “朕知道的?!?/br> 見她們聊得差不多,大監近前來向衛杞示意。 “無妨,大監何事直說便是?!毙l杞看了她一眼道。 “長公主遣的人來了三回了,催陛下前往赴宴呢?!贝蟊O回道。 高云衢聞言忙道:“那臣便告退了,不擾陛下雅興?!?/br> 衛杞心念一動,喊住了她:“且慢,高卿與朕同去吧?” “這……臣聽說長公主擺宴從不邀請朝官?!备咴漆槊嫔珵殡y。 “這是無妨,你與朕微服前往罷?!毙l杞眼里帶著笑,執意要拉她下水。 “那臣也不便著公服前去吧?”高云衢無奈地道。 “哈,大監,給高卿也備上常服?!?/br> 高云衢只好同意。到了偏殿換衣時方才發現,大監備下的是釵裙。她年少入仕,為了不叫人輕視,日常衣著多是束發帶冠,往老成了打扮,鮮少穿裙裝。換了衣衫梳了發髻出來,發現陛下也是一般的釵裙打扮。兩人互相一看,都覺彼此年輕了許多。 “高卿如此一裝扮,竟是天人之姿,風華絕代?!毙l杞笑道。 “陛下亦然?!?/br> 高云衢是今上看重的臣子,方鑒算是高云衢的后輩,又在國子監才名遠揚,衛枳自然不會忘了給她準備帖子。 于是這一日下學,在崔苗的指導下換了一身不失禮數的常服,方鑒便跟著崔苗去了長公主別院。如坊間所說,長公主這處別院占地不大,但內里獨有乾坤,奇山怪石,曲水修竹,雅致得恰到好處。到了夜里,千燈點映,璀璨閃耀。全然是方鑒沒見過的景致。 方鑒和崔苗的坐席在一處,附近也多是國子監的學子,崔苗交游甚廣,到處都是友人,進來時一路與方鑒引見。這會兒剛剛開宴,她便不見了蹤影。方鑒想著她許是去尋友人同飲,加之身邊多是同窗,一同作作詩賞賞畫,倒也還算自在,便沒有去找她。 酒過三巡,席上的氣氛借著文人斗詩而推向了高潮,同窗笑著問她要不要也下場一試,方鑒搖著頭拒絕了,同窗便也不強求,自己去了。方鑒自己獨坐席間遠遠看著,倒也不嫌無趣。 忽地,她看見有兩個女子低調地進了門,定睛去看,心頭一震,其中一人竟是高云衢。她極少見高云衢著衣裙,那一身淺色裙衫配著恰到好處的妝容,竟令她褪去了嚴厲疏狂的模樣,顯得溫婉動人。 察覺有人在注視自己,高云衢銳利的眼神一下便刺了過去,方鑒最是習慣她嚴苛的樣子,竟也沒有移開眼神。高云衢見是她,神色一下便放松了,轉而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令方鑒軟了心神。兩人遠遠地對視了片刻,又不約而同地移開了視線。短短幾瞬,方鑒的心跳幾乎要停滯,她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高云衢亦是一個綽約多姿、美艷絕倫的女人。 “履霜*?”衛杞走了兩步,見高云衢沒跟上,便轉頭疑惑地看她,喚了一聲她的表字。 “來了?!备咴漆榛厣窀?。 “你在看誰?”衛杞好奇。 “家中的小學子?!?/br> “你收了學生?是誰能入了你的眼?”衛杞發出了與之前戴曜一致的疑問。 “若不出意外,三年后您會看到她的?!备咴漆樾Φ?。 “如此自信?那我拭目以待?!?/br> 散席的時候,方鑒怎么也找不到崔苗,便與一位侍人留了話語,說她若是問起,便說已經自己回去了。而后出了廳堂去尋高云衢。高云衢亦在等她。方鑒遠遠便看見高云衢立在堂外,許是飲了些酒,瞧上去站得有些松散,不似平日里腰背板直。與她同來的那位小娘子也不在身邊,大約是已經回去了。方鑒疾走幾步湊到她身邊。 “來了?走吧?!辈恢朗遣皇菉y容淑婉,高云衢說話都帶著幾分軟意。 方鑒跟在她后面,瞧著她頸后未完全束起的幾縷發絲和修長的脖頸有些心猿意馬 。 別院外,阿圓架著馬車已經在等候了。她們上了馬車,高云衢自去坐了主座,方鑒斂了袍角跪坐在她腳邊。高云衢順手摸了摸她的后腦,笑問:“怎么一直盯著我看?” “大人好看?!狈借b斂眉藏起眼底的羞意。 “哈哈,今日方知我好看嗎?”高云衢心情正好,調笑道。 方鑒笑笑,轉了話頭:“方才與大人一起的小娘子是誰?” “……一位金枝玉葉?!?/br> “哦?!狈借b應了一聲不再說話,車廂內的氣氛沉默了下來。 高云衢有些疑惑,想了想問道:“你是與崔苗同來的嗎?怎么沒看見她?” “開席就沒見她了,直到散席都沒找到。大人認識崔苗?” “有過幾面之緣,她母親很是厲害?!?/br> “如何厲害?” “少時家道中落,為了養活弟妹嫁了崔意誠那個蠢貨,但卻又能把日子越過越好。你知南街的酒樓瓦肆嗎?” “知道?!?/br> “半數都是她的產業,而非崔家的產業?!?/br> “嗯……”方鑒應了一聲又沉默了。 二人的沉默一直持續到了家中。高云衢進了臥房,方鑒跟著也進了去。 高云衢用困惑的眼神看她,她也不說話,默不作聲地替她寬衣梳洗。 直到高云衢著了中衣往榻上坐了,她才再一次跪坐在她的腳邊,倚靠著她的膝頭,滿身都寫著落寂。 高云衢摸了摸她的肩背,問道:“怎么了?” 方鑒把臉埋到她的膝間,悶悶出聲:“大人是厭倦我了嗎?” 高云衢的手順著她的臉頰摸到下顎,輕聲問道:“怎么如此說?” “大人久不召我了……又有別的小娘子相伴……” 方鑒被高云衢捉住下顎抬起臉,方鑒看到她臉上的笑意,心下有些搖曳。 高云衢將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漫不經心地玩弄著唇珠,而后探進了她的口中。方鑒乖順地微張檀口,承受著她的侵入。高云衢用兩根手指摩挲著她的齒,在虎牙上逡巡片刻。 方鑒乖乖地收著齒,含住了她的指尖。高云衢舍了虎牙,又在她口中攪動著,捉住了她的舌,撥弄著挑逗著,偶爾又往深處頂入一些,令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珠。玩弄的動作漸大,方鑒便有些含不住,張著口流著涎,狼狽萬分。 高云衢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臉頰,道:“脫了衣裳趴到床榻上去?!?/br> 方鑒聞言照辦,衣衫墜地,光裸著上了榻,擺好跪伏的姿勢,將臉埋進被褥。 高云衢亦解了衣服,從她身后上來,捉住她的兩只手用宮絳將之束在了身后,方鑒失了支撐,整個上半身便埋了進去。 “大人?” “乖些?!?/br> 高云衢的手直截了當地觸上花戶,摸到了一手的潮膩,那處敏感脆弱的洞xue一張一合,似是邀請。 “這便濕透了?”高云衢收回手,而后猛地一下抽上花心。 “唔……”方鑒吃痛躲了一下,卻被高云衢按住腰身,又是幾下抽上來,方鑒小聲嗚咽并不敢求饒。是疼的,高云衢下手從不留情,可為何下身溢出了更多的春水,心也越發的空虛,體內仿佛有個不知滿足的空洞,亟待有人能將之填滿。 “我本意叫你松快幾日,你卻日日想著要我cao你。阿鑒,你知羞嗎?”高云衢的聲音帶著調笑,并不冷厲,方鑒知她應是歡喜的,便小幅搖擺著腰肢去蹭她,祈求她的垂憐。 但高云衢沒有給予她一場淋漓盡致的沒頂快樂。有什么溫涼堅硬的東西抵上了xue口,方鑒驚惶地想要逃離,卻被高云衢捉住縛在身后的手拖拽回來。那東西不容質疑地頂進了深處,方鑒發出滿足又難耐的呻吟。 那物件不大,花xue又足夠濕潤,并沒有讓她痛。高云衢見她適應了些,又把兩根手指抵了進去,去尋那物件。手指攪動著,頂著那物又戳又弄,方鑒被快感沖昏了腦子,眼前泛著白光,發出又哭又求的聲音。 高云衢的手指被翻涌的春水推搡著,卻牢牢地堵住了出口,笑著伏在她耳邊問道:“阿鑒猜一猜是什么?” 花徑努力地收縮著,夾弄著她的手指,試圖丈量侵入物的尺寸與形狀,指節被吞吞吐吐,柔軟得令高云衢心生快慰。她耐心地等待著方鑒的答案,時不時壞心眼地戳弄一下,叫方鑒吐出含混的字句。 “大人……啊……” “來,猜一猜?!?/br> “嗚……是……是……印章?” “呀,答對了,阿鑒真是聰慧?!备咴漆樾α似饋?,兩根手指夾著那枚打磨光滑的印石往外拖了些,又重重地頂回去。 “啊啊……” “是一枚上好的田黃石,仿著圓滑怪石的模樣去了棱角,打磨得周身光滑又不失山石般的粗糲,再是我親手盤弄著包上了漿。喜歡嗎?” “嗚嗚……” “看來阿鑒喜歡,吃得這么深呢……” “……大人……求你……” “乖,泄出來?!?/br> “啊啊啊……”方鑒全然失了神智,洶涌的潮水奔涌而下,沖刷著印石又推擠著高云衢的手指。 “真乖。這么乖巧的阿鑒,怎么會厭棄呢?!备咴漆槌槌鍪种?,替她解了束縛,抱她在懷里感受著她不受控制的輕輕抽搐,在她耳邊哄道,“那印石明日取出來解了替阿鑒做枚閑章可好?” “大人?”方鑒抓住了她話語中的字眼,明日,她慌了神,抓住了高云衢的腕,哀求地看著她。 高云衢親了親她的臉頰,翻身覆上去,用膝蓋頂弄著她的兩腿之間,那印石便在里邊深深淺淺,令方鑒痛苦萬分。 “大人,大人,求您替我取出來罷……”她含著哭腔求道。 “這就要看阿鑒能否取悅我了……” 夜色深沉,燭影不息,是誰的yin詞浪語叫明月都斂入云間? —————————————————————————————————— *履霜:履霜堅冰至,出自《周易》,意為踩到霜就該想到結冰的日子就要到了。云衢是登云路,履霜是警戒之意,是在告誡她走得越順利越要敬小慎微。跟臨深異曲同工。 情侶名【x】但高云衢沒想那么多哈,她的長輩告訴她要謹小慎微,她也同樣告誡方鑒。 —————————————————————————————————— **今天特別長 **猜猜崔苗干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