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夜半喧闐擾情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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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紗,顧菌向白姝走去,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后,握起她那只完好的手忽而觸到一片冰涼。 “你的手怎么比站在外的我還要涼呢?”顧菌將白姝的手拉近了袖中,用滾熱的手臂溫暖那冰冷的手。 白姝微抿著唇,凝睇著顧菌,屋內紅燭飄搖,顧菌對一旁守夜的環婢說:“你去灌個湯婆子來?!?/br> “不必了,小姐,暖閣暖和,到被褥里捂一捂就暖了?!卑祖?,顧菌聽畢便讓環婢關門退下了。 兩人行房次數已然是數都數不過了,但昨日行房卻與往日不同,究竟哪里不同,旁人自然不知,但二人自己興許也不清楚,但卻都隱隱感覺些什么,兩人的心好似被一根雙頭系著魚鉤的線構筑了,不自主地隨著對方而牽動,刺痛著,越刺越深,牽引著愈來愈近。 “方才你什么時候出來的?”顧菌背靠著床欄,攬著白姝的肩,避開她受傷的手,小心地摟著她。 白姝將臉埋在顧菌懷里,說:“你出去了我睡不著,就跟著你一起起來了?!?/br> 顧菌撫著白姝的長發的手略頓了一下,說:“我竟沒有注意到?!闭f畢她抿了抿唇,又說:“方才史婉伊......” 白姝乜斜著眼,打斷了顧菌:“小姐,我早就清楚她不僅僅是你的環婢?!?/br> 顧菌聽畢便知白姝看見方才史婉伊親上她那一幕了,白姝如此說她理應放心才是,但此刻卻總覺得心中不安。 “以后她也最多是個‘居客’罷了?!鳖櫨橇宋前祖念~發,說“睡吧,這么晚了,你也乏了吧?!?/br> 說畢霎時一陣靜默,顧菌的困意逐漸涌上眼底,攬著白姝即將入睡之時,唇上確忽而貼上一個柔軟的觸感。 “姝兒......”顧菌的困意微散,她朦朧中一手摟住白姝的腰,將她貼緊自己的身體,白姝輕舔著顧菌的唇,如貓一般。 顧菌語氣中帶著困意,說:“姝兒,今兒先睡吧?!?/br> 但白姝卻對此話充耳不聞,她雖輕聲應了一聲,但身體卻依舊不老實,一邊親吻著顧菌,被褥中纖細的雙腿也不斷撩撥著顧菌,撩撥得她困意全消。 顧菌笑了,乜斜著眼,說:“姝兒,雖說這樣不錯,但今兒太晚了,先歇了吧?!?/br> 說畢她低眉看向白姝,對上她那一對純凈的雙目,白姝一言未發,只吻了吻她,顧菌瞬時便妥協了,一把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說:“扶好我的肩,小心傷著手?!?/br> 白姝用一只手摟緊了顧菌的脖子,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衣衫,顧菌托著白姝的腿彎,將她的褻褲褪下幾寸,纖長的手指撫弄著那溫熱的牝戶,直撫摸得那泄流不止。 “已經很濕了?!鳖櫨H吻著白姝的唇,指尖抵著下面的xue口,將沾滿白姝愛液的手指慢慢探入那逼仄的洞xue,緊致的rou壁裹挾顧菌的手指,顧菌另一手摟著白姝的腰,凝睇著她的雙目,親吻著她,說:“難受嗎?” 白姝輕聲呻吟著,她微合著眼,眼前泛起一層氤氳的水汽,身下的快感已然讓她無暇顧及其他,她只匆匆地搖了搖頭,便又吻了上來。 顧菌抽動著手指,頭抵著白姝的額頭觀摩著她的神情,白姝眼角的淚花都能在昏黃的燭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小姐?!?/br> 甜膩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畔,她來回撫摸著白姝光滑的背脊,瘦削的背部,細膩的皮膚在手中流過,像是明凈冰涼的泉水。 “小姐!小姐!小姐!” 白姝雙眼迷離地望向木格窗,急促的叩門聲打斷了二人的交合,顧菌的手指滯留在白姝的xue道,她緊緊擁著白姝,喘著粗氣不耐煩地問:“什么事?說!” 窗外丫鬟噤聲,俄頃方說:“史姑娘被澹容叫去她那屋子去了,史姑娘讓我們不要聲張,吵鬧小姐,但奴才還是深覺不妥,特來稟明?!?/br> 房內一片寂靜,晌許顧菌說:“知道了,你下去吧?!?/br> 隨著愈來愈遠去的腳步聲,顧菌抽出了手指,吻了吻白姝,說:“我去看看,你先睡吧?!?/br> 白姝一聲未吭,點了點頭,顧菌將她方躺在床上,裹緊了被褥后。 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木門輕微的嘎吱的響動后,白姝親眼望著顧菌消失在屋中。 冷風蕭瑟,初春還未褪去冬的寒,顧菌披著斗篷來至澹容房前守夜的環婢在她房前探頭,她瞥了一眼那婢女,方撤身正對著門,方抬手要叩門,忽而屋內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你胡說!”澹容的怒吼響徹房內外,顧菌一時怔住了,手停滯了下來,沒有敲下去。 “殿下你做事果決,向來殺伐決斷,手指一揮間便是草草一條人命,自然不會記得自己胡侃過的小事?!笔吠褚恋穆曇魝鱽?,語氣咄咄逼人,顧菌頓感不對,忙推門,而門被從房內銷上了,隨即她便聽得“咚咚”兩聲悶響,像是人被甩在地上的聲音。 “是誰告訴你的,我.......我決不輕饒她!我要,我要殺了他!”澹容的話斷斷續續,含糊不清,明顯還醉著,她暴怒的聲音極其恐怖,但史婉伊的語氣卻依舊風輕云淡。 “公主,你一句話陛下的一道圣旨就可下來,滅我史家滿門,卻獨獨留下了我jiejie,你以為能瞞天過海瞞得過她,但你可知道,你的哥哥景親王可從不是守得住嘴巴的人,你一次次地在景親王羞辱我的時候找些可笑的理由派她前去,究竟是為什么呢?”史婉伊的話音漸弱,傳來幾聲嗆咳聲,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 “混,混賬!你在拷問我?”澹容語無倫次了,但卻語中的怒意一絲未消。 “公主,你自私虛偽,惡心恐怖,你喜歡的人就想要她一無所有,想盡辦法地折磨控制她,你現在發怒,悔恨,最該恨的人便是你自己!” 史婉伊話畢,顧菌便慌了神,房內一陣雜亂之聲,澹容的嘶吼響徹在耳畔,她一個勁兒地叩門,踹門,俄頃,她抬起的腳還未落下之時,門開了。 “你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