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密語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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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顧府,顧菌把史婉伊安排到了西廂房,又讓丫頭們把白姝的東西都搬到了正房,從此白姝就同自己住在正房。 “你這真可謂英雄救美,好英勇啊?!卑祖性陂T邊哂笑道,顧菌放下史婉伊,便笑著走了過去抱住了她,深深地吻了幾下。 褚珙的葬禮,叁家長輩,褚文傷心欲絕沒心思辦,顧雍和李若廉身體又不大好,最后幾乎都是顧菌同李若水一應辦完,草草了事了。 “要我說,貴妃娘娘是有決心,有智慧的,褚珙這樣的蠢貨庸才,還喜歡無事生非的人物確實不該留?!笔潞罄钊羲櫨诜黠L亭下喝酒時說“但也實在太狠心了,若是褚公知道,心不是要寒透了,況且娘娘這樣做也不怕我們這樣的親戚說,她對自己的親哥哥尚且如此,那我們豈不是要人人自危了?” 李若水說得沒錯,顧菌望著她,很想說:是人都很難說不會走到這一步,比如說你我,當時為了保全顧李兩家便把褚家一同辦了。 顧菌斜睨著她,敲了敲她的頭,說:“便是如此,你好好的,不要學那個褚珙整日間為非作歹,四處生事不就行了?!?/br> 李若水抿了一口酒,嘆道:“說得也是?!?/br> 天高云淡,金桂飄香,南飛的大雁還有幾個落單的在干干凈凈的空中盤旋。 好好的喝著酒,不知怎地卻把李若水的淚給催下來了,這個大色魔平日里就會耍油嘴,少哭,這一哭顧菌反不知道怎么辦了。 “白眉赤眼,你哭什么?”顧菌皺眉說。 李若水肩膀一聳一聳哭天抹淚地說:“老娘那居安思危的心思,這忽喇喇地就把個大活人給殺了,我能不怕嗎?” 這也不怪她,放誰身上都是如此。 顧菌也不知怎么安慰她,畢竟人是她指示著史婉伊殺得,李若水指不定心里也提防著她呢。 “哭個屁,到底沒殺你,你哭什么?哪天真要殺你,我給你走個后門,讓你跑?!?/br> 這話本來是安慰她的,偏生李若水是個不省事的蠢貨,聽她說這話立下止了哭,反而取笑說:“你怎么知道她不會殺你呢?” 這個問題那天白姝問她時她就想過。 “殺就殺吧,早晚得死,真死在她手下也不錯,反正我無牽無掛的,我阿爹也熬不過這個冬天?!?/br> 她是這樣想的,李若水可不是這么想的,聽她這樣說又嚎啕哭起來:“去你的,我可不想死!好好的,想著怎么死做什么?我就不能壽終正寢?長命百歲?” 顧菌嗟嘆道:“誰知道呢?嘉城最近不是鬧瘟疫呢,聽說最近死了不少人,指不定哪天就輪到咱們了?!?/br> 兩人說話時沒個防備,被偶然經過假山后頭的白姝駐足聽了個明明白白。 李若水走后,顧菌回屋,見白姝悶悶不樂地坐在梳妝鏡前,便上前抱住了她,親了親她的發絲,問:“怎么了?誰惹你不痛快了?” 白姝淡笑了一下,說:“你問這個做什么?敢情你從來也不考慮身邊的人,只管自己快活?!?/br> 這話說的顧菌一頭霧水,不知道白姝又在慪什么氣。 “我問你?!卑祖D過頭看著她,一對星眸滿是怨憤:“什么叫早晚得死,真死在她手下也不錯,反正你無牽無掛的?” 聽了這話,顧菌立時便明白了她方才與李若水說的話白姝都聽著了。 說那話時確實沒考慮到屋里的人是真心的,不想白姝生氣也是真心的,她一時間腦袋里兩個思想打起了架,左右為難起來,說:“就是那么個意思,不過是玩笑話,誰知道自己能怎么死呢?” “我知道你是個朝叁暮四、朝秦暮楚的人,但是朝叁暮四也該分對人,史婉伊、紅瑩不說,她現在是什么身份你還對她戀戀不忘?!卑祖苌僬f厲害話,說這一次倒是把顧菌說的啞然無言。 “再者說你若是真心忘不掉她,又何必四處留情?”白姝說著便又氣又傷起來,眼圈通紅:“你既然這么心悅她,你還不如把我打發了,我還樂得干凈自在,你這樣又算什么?” 一番話說的的的確確,實實在在。 “或者你覺得自己是小姐主子,從來也不把我當個人,你自有自己的心頭好,丫鬟也不必在意,也不配在意,只管了衣食住行就萬事大吉?” 說著白姝便站起身,開始去翻箱倒柜地收拾起來:“你除了老爺就是她,此外的人就是‘無牽無掛’?” 顧菌手上攔她,嘴中卻笨嘴拙舌說不出話。 “你好磨鏡,你喜歡誰,愛誰,只管自己想去,念去,白白的搭上我做什么?我又沒才華,又不會吟詩作對,就是個粗使還嫌笨手笨腳的丫頭,長得也不如別人漂亮賽西施似的?!?/br> 糊涂蛋顧菌攔了半天,嘴里只出來干巴巴幾個字:“不是,你聽我說,我” 白姝越說越氣,淚水橫流,手上收拾的手也抖得不像話停了下來:“我我沒爹沒娘,他們就我這一個女兒,我本來又不是磨鏡,你把我拖了進來,又不把我當人,我就是現在死了也無臉見父母,我” 話未說完,顧菌便抱緊她吻了下去,白姝垂著手任她吻,不反抗也不迎合。 “是我錯了,我給你賠罪?!鳖櫨ブ祖囊律压蛄讼氯?,仰頭看著她哀求道“你不要傷害自身,你要是氣,就打我兩下出出氣就罷了,是我混蛋,玷污了你好女孩家的人品,又說些混言亂語,做些混賬事情,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不提她了?!?/br> 白姝淚眼婆娑,由著顧菌好一頓懺悔。 兩人你吵我鬧了一陣,晚膳時間也到了,自從竹蘭閣人多了后,又不好都擠在房內吃飯,又不能帶著叁人同顧雍一廳,于是就在竹蘭閣旁的空院子修了一個膳廳,每日四人飲食皆在那。 用膳時,紅瑩見兩人都紅著眼睛,便打趣道:“呦,白姑娘同小姐怎么都哭了呢?眼睛紅的那樣,什么事值得吵成這樣?連素日一滴淚都不曾掉的小姐都把眼睛哭的跟個核桃似的?” 顧菌微訕,抹了抹眼,笑說:“不為什么,一點小事?!?/br> 白姝則一句未言,表情淡淡的,眼神傷傷的。 吃飯時,顧菌一直在給白姝夾菜,同她說話,白姝理都不理,史婉伊都看不下去了,說:“你便吃你的吧,白姑娘小小的人,哪里吃得下這么多?” 寂然飯畢,各人回各房,顧菌牽著白姝的手一齊回了房,又叫人準備水沐浴,洗澡時都不敢亂動。 直到晚上安寢,白姝依舊少話,顧菌氣喘著在她身上動作,她也不出聲,不說話,只是偶爾溢出一兩聲哼唧聲。 顧菌深覺這樣不行,白姝心里那道坎到底不可能那么簡單過去,做起性事也沒滋沒味的,草草了事后便睡了。 后幾日,李若水來顧府尋顧菌玩樂,顧菌把這幾天的事都訴說給她,李色鬼只懂好色不懂哄人,只管嘲笑顧菌,說:“我看你就是活該,吃著碗里還望著鍋里的,院里叁個,哪個不是姣美的仙人般的模樣,還想著那已經飛上枝頭的鳳凰,你看你朝秦暮楚的德行,你就該同我一樣,到煙花柳巷逛逛算了。不該收人家好女孩進房,白白耽誤人家?!?/br> 顧菌咬著牙,把手上的茶杯朝她臉摔去。 李若水嘿嘿一下用手接住了:“我說的不是實話?你看你急得?!?/br> 顧菌罵道:“你說的是實話,也是屁話,空話,不能收我也已經收進來了,一天天就只知道搶白我,也不知道給我出個正正經經的主意,沒心肝的東西?!?/br> 李若水放下茶杯,用帕子擦拭著身上的茶水,說:“你叫我一聲達達,我就告訴你?!?/br> 折扇又飛了過來,被李若水一把接住,李若水拿著那折扇端詳了一會兒,用手搖了搖那扇子,正色說:“首先這個就得舍了,你平白無故留人家東西做什么?” 本來顧菌是急著把那折扇搶回來,見她這樣正色說,一狠心,一拍桌,說:“舍就舍,你拿走吧,隨你怎么處置?!?/br> 正說著,白姝恰好從后罩房回來,見兩人在正房廳堂坐著,估計是想起那天兩人在拂風亭那說的話,哂笑著見了禮轉身往屋里去。 顧菌見她臉色不好,認為她是因為李若水想起那日說得傷她心的話了,于是當下就揮袖,道:“快走,快走?!?/br> 李若水啐了她一口,說:“你就是趕我走,她就能消氣?我走了,你就自己好好受著吧?!?/br> 見顧菌趕了李若水走,白姝倚在雕花月洞門上,一對星眼彎了起來,望著顧菌,笑問:“你趕人家走干什么?接著說啊?!?/br> 這幾天顧菌第一次見她笑了,雖是帶著點譏諷的意味,但那也是笑了,霎時覺得小腹一漲,去把門關了起來。 白姝見她關門,眼笑得更彎了,說:“你做什么?” 顧菌如餓虎撲羊一般撲了過去,連親帶啃地抱著白姝上了床,氣喘著說:“這幾天可憋死我了?!?/br> “怎么就憋死你了?你沒做嗎?”白姝看著她手忙腳亂地解自己的衣服,怎么都解不開滿頭大汗的樣子,笑得更歡了。 “那算什么?我看你沒興致,沒有一次做盡興的,怎么好受?”顧菌總算把白姝的衣衫解開,又連拉帶拽把她的套褲脫了下來。 白姝瞇眼說:“怎么?這還怪我?” 顧菌忙說:“不不不,怪我,怪我?!闭f罷俯身舔了下去,從胸乳到腰際,從腰際到yinchun。 舔到下面的時候白姝也開始氣喘了起來,顧菌一邊替她舔舐下面,一邊還用手揉捏著她的乳粒,白姝被她舔舐的渾身直顫,手腳癱軟,很快便陷了進去。 顧菌見她也得了趣,便起身同她接吻,一邊接吻,一邊按揉著她的xiaoxue,順著那濕滑處將手指插了進去,白姝渾身猛地一顫,哼了一聲,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腰猛地弓了起來又攤了下去。 接著顧菌的手指就狠插緩抽起來,直弄得白姝呻吟不斷,嬌喘連連。 兩人做到高潮時,白姝勾著顧菌的脖子說了一句:“求你,不要忘了那日說得話?!?/br> 說完便被顧菌送上了高潮,“啊”一聲去了。 顧菌做完只覺得舒爽,沒有細想白姝那句話,也沒想明白是哪句,但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