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主人(H、3P、陸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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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溫容化成紅衣男子,陸謹行則是易容。 陪同人經過挑選后,適合人選只有陸謹行,溫容無法想像季明夷上青樓,板著張死人臉不像尋歡作樂倒像尋仇,至于落英有時候不太機靈。 溫容不放心再問一次:“還記得我們一會要做什么?” 路謹行點點頭:“記得,用幻術製造瘋狂歡愛的場景,然后假裝是縱慾過度的嫖客?!?/br> 兩人併排走進青樓,老鴇揮扇迎上前:“初次見到如此俊俏的客官,二位想找什么樣的姑娘?”看兩人舉止親暱一收摺扇,老臉撲滿粉慘白得滲人,乾裂的唇瓣涂上大紅胭脂,笑容有幾分揶揄:“或是男妓?” 溫容正要開口撇清,陸謹行卻強行摟住她的腰,鼻尖在臉頰上蹭了蹭:“這次想找男人還女人?” 老鴇身后的姑娘神色各異。 許多雙眼睛看著,溫容只能硬著頭皮巡視。 最終挑了躲在人群最后的姑娘,姑娘瞬時大驚失色,她聽jiejie們說,有龍陽癖好的男人,玩起女人特別變態,于是躲在人群后,奈何不住紅衣公子越過人群直奔而來。 “就她了?!?/br> 替溫容安排房間,老鴇便繼續招客,其他姑娘松口氣繼續笑迎來人。 姑娘雖心有不愿但還是端著水盆上前伺候,溫容翹著腿,肘子撞陸謹行幾下,眼神示意他該行動。 “哐啷一”水盆落地,姑娘暈倒在地,溫容專心看著姑娘,看著幻境發作,等半天什么事也沒有,轉過頭時,陸謹行已脫得精光,腿間性器昂揚難以忽視,冠冕堂皇解釋道:“假的容易露餡,不如我們假戲真做,放心,縱慾過度我也能辦得道?!?/br> 溫容:... “不是縱慾過度的問題?!标懼斝性絹碓奖平?,溫容退無可退:“等等!” “等什么?”陸謹行咬破大拇指按在她腦門上破了她的易容,拇指摁著下唇插進口中:“及時行樂才是?!?/br> “你別咬我,你越咬...嘶...”他聲音愈來愈低,似情人竊竊私語:“我就越興奮,你在我體內住了這么久,也讓我在你體內待上幾個時辰可好?” 該死,這瘋子又咬破自己的舌頭,說話間全是甜膩的血味,喉嚨飢渴乾燥,飢餓感更甚,溫容這人與克制沾不上邊,幾息時間便捧著人臉吻上去,吸吮著他舌上溢出的血液。 陸謹行肌膚蒼白卻也不減風雅,幾年來他日日夜夜以心頭血蘊養魂魄,身體虧空許久,現在又以鮮血餵養溫容,意識在失血過多的暈眩中來回搖擺,口舌交纏。 觸及敏感點溫容渾身一顫,松開嘴不自覺發出低吟,陸謹行重新壓上來,兩指併入擠進花xue,迅速抽弄,捻上充血的花蒂,換得更劇烈的嗚鳴聲,她無力推拒,卻在的高潮時分擁上他。 溫容大口喘著氣,神識有些飄忽,卻聽他笑盈盈說道:“二位,活春宮賞得如何?” 狹窄的廂房內憑空出現兩人,倒在地的姑娘不知何時被挪到角落的,落英捂著那話兒有些窘迫,而季明夷抱臂審視著他們,眼神不善,恍惚間能聽見他厲聲糾正。 陸謹行撐大眼連帶呼吸都急促些:“咬得真緊,原來是喜歡被人看著,我都知道,知道你平日喜歡看那些腌藏書,東林記事那本書角都被翻壞了,你可是想像徐家寡婦享齊人之福,一夜伺叁郎?” “那日...撞見你與狐貍精還有瞎子叁人交媾,瞎子是被你夾得爽出來,兩指手指咬得這般緊,若換成性器,不得銷魂蝕骨,yinxue這般狹窄,有怎有雙龍入洞的想法?” “等等...等...嗯啊...哈...陸...” “噓...不可喚名字...要讓芙蕖鬼母聽見了,就不好了...”陸謹行連溫容的衣服都沒脫就將性器插入,血玉不只養魂,更將溫容身子養得膚若凝脂、細皮嫩rou,稍用點力就會留痕,滋養著眾人心中的破壞慾。 “瘋子!瘋狗!你...啊...嗯啊...” “既然是狗,那便喚你主人,如何?”陸謹行笑起來像隻小銀鉤,勾得人心神蕩漾:“主人?!?/br> 陸謹行從后而入,摟著她的腰推開層層媚rou將性器往體內送,一下子抵入宮口,她嚶嚀著喊疼。 陸謹行點了頭望向落英:“狐貍精,還不趕緊伺候主人脫衣?!?/br> 衣服叁兩下剝得精光,溫容裸身著更為窘迫,羞恥同時又起了慾望,一收一絞,縱是陸謹行也因陽物被絞痛忍不住發出低喘,是又疼又爽,果然只能是容容,只有容容才能帶給他這些活著的感覺,還想要更多,再多一些。 陸謹行使換上人:“狐貍精我兩隻手騰不出,主人正喊著疼,趕緊想辦法替她緩解?!?/br> 狐貍對待性事,無論男女皆是極為開放,但未經允許貿然加入是大忌,可現在陸謹行邀請他,落英欣然答應,他妖相漸生,雙手搭上圓潤的rufang,佩服道:“恩人為了將戲演得真,竟親自上場,實在佩服,不愧是恩人!” 季明夷額冒青筋實在忍不下去,指尖才動一下,卻讓陸謹行給喊?。骸扒拜呉爰尤氲门抨?,明面上是兩男一女,要跑出第叁個男人,就要讓芙蕖鬼母察覺異樣,莫要讓主人的策略失敗?!?/br> 季明夷冷哼一聲,卻也藏不住胯下頂出的帳篷,雖早有心里建設,實際上看見,不免有所沖擊,但也只能學著“接受”,畢竟這就是溫容。 不得不說陸謹行這人看似瘋癲,卻與任心一般狡猾,叁言兩語就將人心拿捏,若非有如此本事,早在多次較勁下讓季明夷趕出云州城。 季明夷知道陸謹行的詭計,卻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走入陷阱中,季明夷正想,當初應該無視玉佩,直接將人趕出云州城。 狐貍天生知曉床第之事,而陸謹行透過溫容的藏書獲取后天知識,高手過招,一切盡在不言中,他們甚至像個老學究侃侃而談,談得是敏感點、水多、咬很緊、再按那個點試試、她快高潮、她被cao得直不起腰你扶一下我換個姿勢。 - 小彩蛋 回去看20章會發現,陸謹行原本要將“粉流蘇的玉佩”交給季明夷,師父沒說完的話,原本是要說蘇憐玉的身份(戀人轉世)。 上面對應到40章,季明夷原本要將人趕出云州城,但陸謹行掏出玉佩開始胡扯,因為這個玉佩本來就是在第一次見到季明夷要交付的東西。 如果按照原著走向,可以理解成季明夷拿到玉佩處景傷情,回想起自己身上的重擔未卸下,于是把內心想彌補的若有虧欠加諸在蘇憐玉身上。 這段就是上文提到他的胡扯 『陸謹行從袖中拿出塊乳白色嵌有粉色流蘇的玉珮,呈一道弧形拋給季明夷:“我此行前來云州城是為調查明闡宗,師父早有預料前輩會不歡迎我,顧將此物交由我,說是前輩您欠他一份人情?!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