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要來力?。?/h1>
一群人清理了爆米花后頂著一身可樂給影院的管理人道歉,江啟作為‘主謀’在五人輪流教訓后當場謝罪,在他承擔了影廳的情節費用后,鵪鶉似的跟著他們離開。 粘膩的可樂讓除了江啟以外的人都很難受,他們直接返回酒店清潔。 季舒卿今天化了妝做了盤發,清理所需的時間最長,等她從浴室出來,房間里已經坐了五個人。 她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的浴袍,疑問道:“你們都進來做什么?” “我是來找你道歉的?!苯瓎⑦€在為影院的事情內疚,“你還生我的氣嗎?” 她剛才可是說要‘殺了他’呢。 “已經不生氣了?!?/br> 季舒卿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況且她和一個醉鬼計較什么? “你們又是來干嘛的?”季舒卿問其他人。 “我擔心江啟又會做不好的事,所以跟著他進來了?!苯行f。 “我也是這么想的?!背良螣罹o跟著說。 “我也一樣?!标懢皶r附和。 最后大家都用了這個理由。 江啟頓時不樂意了,“怎么把我說的跟土匪強盜一樣?!我才沒那么野蠻!” “既然沒什么事,大家就回自己房間休息吧?!奔臼媲湔f。 但卻沒有一個人挪動。 氣氛莫名開始焦灼,季舒卿隱隱的感覺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說:“你們愿意呆在這的話,我去其他房間睡?!?/br> “別啊卿卿?!苯瓎⒗∷?,“我們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面,我們再呆一會吧?!?/br> “我有點困了?!奔臼媲渫泼?。 江啟直接把她拉到床上,開心的說:“我們一起睡覺就好了!” “這張床這么大,睡四個人都沒問題?!?/br> 他推搡著季舒卿躺下,自己又躺在她旁邊,兩人的距離很近,季舒卿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退。 結果卻貼上另一具身體。 “我也想和小卿一起?!背良螣罘鲋募绨蛘f。 季舒卿左右為男,發展到最后,所有人都躺在了床上。 同時容納六人對這張床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即便他們橫躺著把空間利用到最大,還是擁擠得肩膀挨著肩膀。 季舒卿搞不懂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不過她現在是真的困了,盡管環境不算舒適,她還是睡了過去。 至于另外五個男人,他們自然是沒睡的,群狼環伺的時候,沒有哪一只狼會放松警惕,讓眼皮下方的‘獵物’有被奪走的機會。 但江啟真的憋不住了,他想要去廁所。 “不許霸占我的位置!”他惡狠狠的低聲威脅,掃了閉著眼睛裝睡的一群男人,躡手躡腳的去了衛生間。 擔心季舒卿會被聲音吵醒,江啟的動作又輕又慢,等他從衛生間出來,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了。 江啟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次打開門確認發現自己沒做夢。 他咬牙切齒地握緊拳頭。 確實沒人占他的位置,因為人都跑光了! 江啟氣急敗壞,他篤定他們肯定把季舒卿抱到了其他房間,于是一間一間的敲門。 江啟心里憋著氣,敲門的力道不算小,“咚咚咚”的聲音在夜里格外明顯。 “別敲了?!奔臼媲錄]好氣的拉開門。 “卿卿?”江啟愣住,“怎么是你來給我開門?” 季舒卿瞟他一眼,推開門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江啟急忙跟上去,“卿卿你要去哪?” “你別跟來?!彼O轮钢?,又指著黑漆漆房間里的四個人說:“你們也是?!?/br> 季舒卿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她來到天臺,企圖讓夜風吹滅心中的煩躁。 任誰在睡覺的時候突然發現身體懸空,像個麻袋一樣被抗來抗去都會被嚇到吧。 而他們這么做只是為了避開江啟。 excuse me?五個人擠在一起和六個人擠在一起有區別嗎?簡直是荒謬! 她甚至懷疑喝醉的人不是江啟,而是他們四個。 季舒卿倍感無語。 不過仔細想想,這件事還挺好笑的。 “呵——”季舒卿撐著欄桿,望著夜空輕笑出聲。 認識他們的這一年大概是她人生中情緒起伏最劇烈的時刻了。 有對死亡的恐懼、對感情的迷茫、對未來的膽怯。 也有對美好風景的贊美、對新鮮事物的探索、對溫情的向往。 她收獲了很多很多,果敢、勇氣、堅定... 這些力量化作風,推著她不斷向上,離那黑暗的深海越來越遠。 回想他們六個在一起的場景,雖然有小打小鬧,但也很和諧不是嗎? ‘這樣的相處,以后很少有了吧?!?/br> 季舒卿抬頭望向夜空,星星如同棋盤上散落的棋子一樣閃爍,密密麻麻的如同她心里慢慢盛出的隱秘心思。 她摸摸手下的護欄,抿了抿唇回到房間。 燈是亮著的,季舒卿這才發現這個房間比剛才那間大很多,這里的床確實能容納六個人了。 除此之外,還有超大的會客廳、休息區、廚房以及浴室,儼然是豪華總統套房的plus版。 五個男人三三兩兩的坐著,彼此沒有任何交流,見到她后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季舒卿徑直去了浴室,感受了一下水溫,側頭問:“有誰想一起泡澡嗎?” 結果自然是六個人一起。 季舒卿胸口裹了條浴巾,其他五個裹在腰間,不過浴池是牛奶浴,白花花的水面上還飄著一層玫瑰,就算不穿也看不見什么,加上循環加熱系統蒸騰起來的熱氣,浴室很快就霧蒙蒙一片。 于是有人開始不老實。 季舒卿的手幾乎同時被兩邊的人握住,坐在其他位置的人也不客氣的用腳碰她。 她掃了他們一眼,每個人都面不改色。 ‘裝模做樣?!臼媲湫闹欣浜?,面上卻沒有反抗拒絕。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氛圍,她的主動邀請、順從、接受,代表的意義不言而喻。 溫度猛烈地上升著,水面也泛起波瀾,玫瑰花瓣一起舞動,如同赤色的心臟熱烈跳動著。 季舒卿忘記是誰先動的,此刻的她已經赤身裸體,與一具具年輕火熱的健壯身軀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