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第六話:女爵
她勤于治理領地,勇于為國作戰,既富有又勇敢,是少女們心目中的英雄、也是她們夜夜夢想的對象。 眾人的英雄不止美麗、堅強,更有個最棒的喜好,那就是她相當愛好女色。 有時候,她會浪漫地向村中少女示愛,在眾人面前護送少女進她的城堡。 有時候,她便開放她的居城給女人們,接連數日在里頭舉辦下流的宴會。 她會用強壯的yinjing姦yin愛戴她的女人,但她絕不會傷害到她們脆弱得宛如玻璃般的心。 她好色,但絕不多情。 集結了美麗、富裕、賢明、勇敢與色慾于一身的這個女人,永遠都會是少女們的憧憬。 直到女爵再度擁抱靛藍色的幻影。 § 女爵曾經在國家動亂中支持王族、擊退外患,獲封領地的同時,名聲也扶搖直上。再加諸她的美貌和色慾,不論貴族或貧民,不論男人和女人,無一不為她瘋狂。 或許是長年征戰的惡習所致,當她來到領地赴任后,所做的件事就是姦yin領內美女。 多數時候,她只需展現出傲人的美貌和身材,美麗的村姑便會為她掀起裙襬。遇上故作矜持的上流仕女,就得帶些浪漫或珠寶買下她們的處女。 儘管她如此好色,民眾對于她可是一點兒也不討厭。 理由很簡單:女爵讓人人得其居所、衣食無虞。 所以,就算在這座領地內,她隨時隨地、在她們的丈夫或孩子面前姦yin婦女,并且強迫所有處女都必須進貢初夜,亦無人怨悔。 因為她是他們敬愛的女爵大人。 然而,這樣完美到不可忤逆的女爵,卻在某個平凡的日子里產生了改變。 那是在她姦yin過領內多數女性之后,懷抱著滿溢的體溫、躺在女人堆中所做的yin夢。 她隨時都感到精力充沛,無論是在人人敬仰的現實,還是在cao控自如的夢境。 但是這場靛藍色天空的夢,卻由不得她控制。 于是她在夢境里展開一場小小的冒險。 拎著長劍的女爵,赤裸裸地沒有穿戴任何衣物。 她豐盛的腋毛溢出汗臭,紅林般的陰毛則是飄散出jingye的腥味。 深色包皮和深色乳暈間,一同挺著勃起的美麗性器。roubang連同那對堅挺巨乳,隨著每一道步伐迷人地躍動起來。 她性致高昂地走在靛藍色夜幕下,直到在荒涼村莊中尋見只身影。 女爵的roubang面朝少女背影抖動著,透明汁液緩緩流出。 可是當她就要悄悄地抱住少女之時,少女無聲無息地轉過來看著她。 靛藍色的長髮和靛藍色的瞳眸,是女爵不曾見過的美麗。 女爵為少女驚豔得無法言語。 她的身體在顫抖。 姦yin過無數女人的這副身體,竟然因為眼前一位少女禁不住顫抖。 至此,女爵明白了自己想要從靛髮少女身上奪走什幺。 也明白了,自己想從女人身上奪走哪些東西。 靛髮少女表情劇皺,本來溫和脫俗的美麗,成了五官緊皺的丑態。 她美如銀雪的頸子,纏上了不屬于那片圣潔皮膚的異類。 女爵眼神恍惚不定,只有雙手堅定粗暴地掐舉起少女的脖子。 少女的拳頭軟弱無力地敲向她的頭、雙腿踢向她的老二和肚子,在這些毫無效果的激烈反抗中,少女面色逐漸紫青。 掌心感受到的緊迫,和rou體受到的小小譴責融合在一塊,讓女爵面目變得猙獰,老二漲紅得更加激情。 少女從喉嚨發出破碎的怪聲,溢出嘴唇的液體白如精沫,美麗的靛色眼睛幾乎要上吊到完全翻白。 忽然她顫抖的yinjing淋到了某種溫熱液體。但她沒有為之垂頸,因為她不想浪費掉靛髮少女死去的分分秒秒。 少女的眼窩流下熱淚,鼻涕和口水交合打向女爵的手腕。平坦rufang飄出淡淡香氣,從粉嫩rutou濺出了可口的初乳。淺黃色的晶瑩尿液和稀泥般的糞便,猶如潰堤般不斷洩出。 她看著少女臉龐透出青黑色的痕跡、直到少女快要斷氣之際,才施加最后一點力氣、折斷少女的脖子。 少女垂下了頭和胡亂擺動的四肢,只剩下糞尿仍在垂瀉。 而女爵那僅僅為熱液濺打的yinjing……就在此一瞬間激動地噴出大量jingye。 她閉上眼,感受著掌心的觸感和體溫。不可思議地,她的射精要比平常來得更持久、更舒服。 快感稍退,她意猶未盡地打算再看一眼死去的少女,睜眼后卻發現周遭景象已變得完全不一樣,就連本來被自己緊緊掐著高舉的少女也不見了。 女爵焦躁地左顧右盼時不慎絆倒,她摔了一層樓后掉到柔軟而樸素的大床舖上,微眩的視線邊緣出現了一對水汪汪的靛色眼睛。 本來應該被掐死的靛髮少女,此刻卻展現出溫吞的笑容,爬上女爵呆愣住的身體。她慢條斯理地把女爵的老二從頭到尾都抹上jingye,然后對女爵笑了笑,便把老二插進她滑溜溜的yindao里。 女爵凝視著主動擺起腰的少女。她的臉孔美麗又端莊,rufang平坦可乳尖肥美,不沾半點糞尿的性器更是漂亮得很。 她看著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撫摸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最后……她再度掐死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曾幾何時涌現的殺意,已經記不得。只知道回過神來之時,少女已經變成她熟悉且鍾情的丑態,全身釋出甘美下流的汁液、然后從脖子發出低沉的「喀」一聲。 靛髮少女失衡的尸體撞向女爵熱汗淋漓的胸口,令那根在zigong前失控的roubang瘋狂噴洩出熱燙的jingye。 當女爵射完精后,場景又變換了。至于已經死亡兩次的靛髮少女,則是以各種姿態重生并接近女爵。 她在荷葉池畔姦殺農家裝束的少女。 她在城堡馬棚姦殺扮作母馬的少女。 她在無人暗巷姦殺酒醉賣yin的少女。 她在靛色墓園姦殺無家可歸的少女。 靛髮少女出現的速度越來越快,女爵掐死她的速度也被迫加快,而每一次高潮都是無與倫比的快樂、無與倫比的滿足。 女爵在不斷姦殺著靛髮少女的夢境中,獲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當靛藍色的夢境隨著初道晨曦破滅時,女爵回到了虛弱得幾乎要死去的現實之中。 她的女孩們yin夢方酣,沒人發現女爵的老二竟然隨著夢境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射了一整夜,已經又黑又腫地吐著精血、垂在卵蛋上了。 靛藍色的美夢過后,女爵不得不休養身子。 她不再姦yin主動送上門的女孩子。 她再也夢不到靛髮少女了。 § 自從第七具尸體被運出城堡,再也沒有領民愿意簽訂契約入城。這使得大病初癒、性慾異??簥^的女爵十分震怒。 她為了再回到夢中一會靛髮少女,開始效法少女為她所做的犧牲。她姦殺她的領民、近侍,甚至是姊妹。 可是這些女人,不管是掐緊的觸感、折斷的聲音,還是死前死后瀉出臭液的姿態,都和靛髮少女相差太多了。 即使她如法炮製地接連姦殺七位少女,始終無法填滿內心的空虛。 于是她將城堡里的侍女和女兵盡數監禁,給她們染上靛色頭髮、用特殊油料替眼球著色,把女人們加工成靛髮靛眼的模樣。 然而這項作業并不順利。不曉得是料子出了問題呢,還是個人體質因素,至少有四成女性在做眼球染色時失明或休克。這件事令女爵相當不悅。 儘管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色女奴,在城堡底下的隱密房間里服侍她。 當她外出巡視領地的時候,她發覺到單純強姦女人已經無法讓她興奮,有時甚至難以勃起。 只有在充滿靛色染料臭味的地下室,她的老二才不安分地抖動起來。 這些女人再怎幺不夠格,她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她開始姦殺女奴們。 女爵在地下室設置各種刑求器具,因為她再也無法靠著掐死女奴來獲得射精不止的快樂。 當日被送進地下室的女奴,在前兩天都會餵得飽飽的,并且被女爵的親信監控其排泄行為。 為了確保女奴被賜死的那一刻能夠最燦爛耀眼,她們必須屯積兩天或三天的大便。萬一真的忍受不住,也只能穿戴特製的肛塞褲,再涂上黏膠牢牢地封住肛門。尿液的部分就簡單多了。女爵的親信將在地下室備妥蜜水,女奴們一旦放尿,旋即大量補充蜜水以利尿。 女爵每天都得姦殺數名不等的女奴,為免不周,親信們都會隨時準備好十名女奴。 天,她手持釘頭槌和木棒,把倒吊過來的女奴們四肢都打爛,她便伏在她們身上,姦yin血rou模糊的患部并啃咬她們的rou。 第二天,女奴們騎在裝有木製陽具的木馬上,一個個獻出即將洩糞的屁眼。她給yinjing裝上帶刺鐵套,跨到木馬上插爛女奴們的肛門,在女奴死前盡情搗毀她們的身體。 第三天,個性勇敢和倔強的女奴被挑選出來,她們被關在一起,一次一人被架到斷頭臺上。女爵先強暴她們,再控制斧刃威嚇女奴,享受女奴嚇到屎尿迸流、滿臉花妝的丑態。等到女爵對她厭倦了,就在眾人面前斬斷她的頭顱。 第四天,親信們找來軍中男匠,為今晚的烙印做準備。然而女爵對性慾有著異常的執著,她率領親信,很是認真地向男匠學習技術后,便一劍殺死他。無論如何,她的刑求必須只能有女人。這晚,女奴們被烙上各種不同的印痕。每塊烙印伴隨著熱煙與慘叫上身后,女爵便強暴那名女奴。她熔毀女奴的嘴、rufang、私處,把她們的肚臍燒爛,最后在高溫中姦yin她們熔化的zigong。 第五天,因為女奴方面準備不周暫停一天。女爵對此動怒,將她的親信,也就是負責此事的親meimei處死。她將meimei關在直立式鐵棺材中,另一側則是插滿銳刺的棺蓋。處死者臀部的位置開了個小洞,好讓女爵姦yin屁眼。她強暴和她流有同樣血脈的meimei,命令從女關上棺蓋。受刑者發出哀凄的慘叫,并未馬上死去。從女依命令打開棺蓋,把那些本來沒對準要害的尖刺調整過位置,再度闔上。如此重覆四次之后,女爵的老二勾出了一截長長的腸子,大便和血水流滿一地。 第六天,所有的姦yin都在處刑臺上舉行。早在這天開始前,就有部分女奴因懼怕而崩潰。這些女奴在上臺前被灌食大量幻覺劑,性器也抹上足以致命的催yin水。女奴們裝飾性地替女爵koujiao,就站在檯子上,讓冰冷的粗繩環套住脖子。女爵姦yin即將受刑的女奴,并且毆打她們漂亮的臉蛋。她把女奴打得鼻青臉腫,讓被下藥而瘋瘋癲癲的女奴吃同伴噴瀉出來的糞尿。然后她從正面插入女奴的rouxue、整個身體撲抱上去,牢牢地鎖住被打得慟哭求饒的女奴,幾乎令人窒息。最后的關鍵,在于親信踢去女奴所佔的檯子、并且打開機關木板的瞬間。女爵盡情享受著女奴在迅速死去的過程中,yindao所產生的極為劇烈的痙攣。女奴將任何能流出的汁液濺灑在她的rou體上,死命緊縮的yindao在主人死后終于嚐到了jingye的滋味。 第七天,最后一批女奴都發瘋了。女爵用鉗子剪爛她們肩膀上的rou、再用生鏽的鐵鉤將之懸起。她依照女奴的反應,決定是要倒灑鹽水、辣椒汁還是什幺都不做。她留下皮膚最好的三名女奴,其余的讓她們趴在特製鐵具上,露出腐爛的背部。她看著女奴們一齊發瘋尖叫,一個個cao了她們的屁眼,途中不斷增加她們背上或四肢后側的傷口。背部被玩爛后,再換面重來一次。有個女奴在rufang被切斷的時候因失血過多死去,剩下的人則是繼續哭喊。待女爵玩夠她們的rouxue和屁眼,就讓人端上一座圓弧狀的大鐵碗,在里頭倒滿辣椒汁和鹽料,再把女奴一個個扔進碗里、看她們崩潰著掙扎至痛死。至于三名未得寵愛的女奴,女爵親手將她們的皮給剝下。從臉皮、身體到四肢,女奴皮幾近完美地被取下。女爵把她們的皮稍做修補,然后沾上鮮血與碎rou,就讓人把女奴皮緊密貼覆在她全身上下。剝了皮的女奴被扔進鐵碗之中,女爵也跳進去,在里頭強暴劇痛難耐的女奴。這天刑求時間最長,女爵也射了非常多jingye,堪稱是最完美的一夜。 可是呢……即便rou體獲得的充盈感十分強烈,女爵內心深處的空洞依舊存在。 果然不是夢里的靛髮少女,就無法彌補那分空虛。 為了返回夜夜尋覓的夢境,她需要靛髮女子。 女爵派出軍隊到一座座村子去,將那些不愿入城被殺害的女性強行綁回來。她的領民雖熱愛過去的她,但今非昔比,各處村莊皆起而抗爭。 于是為了鎮壓叛亂,憤怒又饑渴的女爵親自率領軍隊,不斷地燒殺擄掠自己的人民。 每到一座村莊,她便斬殺全村男丁,讓村中女性聚集起來。她親自挑選出俘虜,剩下的就放任軍隊姦yin虐殺。 她為俘虜和受刑者染成靛色頭髮、涂上靛色眼珠,自身也沒入靛藍色的瘋狂漩渦之中。 靛髮的女爵開啟了深淵之門,所到之處,尸堆成山。 § 女爵仗劍而立。 擁抱著寒冷身體的,既非初雪,也非驟雨,而是耀眼無比的太陽。 明明眾人都一樣滿頭大汗,為何只有自己感覺到寒冷呢? 她將這股寒意融入充滿瘋狂的視線,冷澈地射向一名朝自己逼近的女槍兵。 晨風吹過銳利的槍頭,挾著鐵的臭味貫穿她的腹部。這一瞬間,她只覺得好痛、好冷。 雙手在顫抖。 喉嚨幾乎被濃稠鮮血堵住。 她好想呼吸。 她用力呼吸。 她拼了命地在呼吸。 女爵無視于刺穿腹部的長槍,冷酷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高高舉起的長劍剎那間削至女槍兵的上唇,頭顱連同頭盔裂成兩半。 腦漿攜上眼球一同迸裂的樣貌,讓女爵半勃起的roubang射出了最后一發jingye。 jingye還未抵達女槍兵的私處,眾人吶喊聲已然爆出。隨后,無數支長槍從四面八方亂槍貫穿女爵的身體。 她終于再也拿不動劍,只能非常勉強地站在原地。 她聆聽著,破裂的臟器發出了難聽的哀嚎,遍布全身的劇痛帶來一死了之的沖動。 然而在眾多瀕死反應之中,她察覺到某種不同于自己的東西。 女爵眼前倏忽一暗。 突然間,討伐自己的士兵們都消失了,她身上的傷痕也跟著消失,只剩下那把和她共同征戰沙場的長劍。 除此之外,她受審時的鎧甲,連同她姦yin女人時所穿的華服,都化做煙霧飄散空中。 茂密腋毛沒有丑陋難看地脫落,而是繼續從腋窩飄散出濃烈汗臭。 紅林般的陰毛隨時充滿腥味,那是能讓所有女人為她瘋狂的臭味。 她黝黑的乳暈和包皮,很是自豪地擁抱巨大的rufang和勃起的roubang。 女爵的每個步伐,都令美麗的rufang噴濺出乳汁,令強壯的roubang噴出混合jingye的熱尿,令鬆弛的屁眼瀉出一條條金黃色的糞便。 她走在靛藍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涼村莊中尋見只身影。 女爵的roubang面朝少女背影抖動著,透明汁液緩緩流出。 少女無聲無息地轉過來看著她。 靛藍色的長髮和靛藍色的瞳眸,帶著溫暖的春息朝女爵綻放笑顏。 女爵倒在靛髮少女的懷抱中,平靜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