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旱的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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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三人進了內室。 此間原本不光有祝君君的異香,還有男子jingye的陽麝之氣,不過諸葛雪衣本就身體虛弱,飲食也極其清淡,所以味道并不多重,經過諸葛靖仇的及時處理,此時已淡得幾不可聞,再有祝君君的香氣做掩飾,普通人是聞不出來了。 而此時諸葛雪衣早已換上了干凈的衣物,下身的狼藉清理妥當,和衣半坐在榻上,雪發分垂,乍看上去宛如一尊清冷純凈的冰雕,美則美矣,卻拒人千里、不似凡物。 祝君君透過書架上狹小的孔隙看到了許久不見的溫郁,想著,不是說百花谷的人才到那仙游鎮么?怎么溫郁會來得這么快?那蔣靈梧呢,他來了沒有? 沒想到卻與對方忽然掃來的目光迎面撞上。 祝君君一個激靈,趕緊別開了頭,但溫郁似有所感,視線在書架的某一排古籍間逡巡了許久。 諸葛靖恩湊近祝君君耳邊低低問:“怎么了?” 祝君君不敢吱聲,只用力搖頭。 那邊在簡單地寒暄后,溫郁坐到榻前的小札上,取出脈枕開始為諸葛雪衣問脈。諸葛雪衣很少開口,冷臉冷情,瞧著并無任何異樣,任誰也不會看出他前不久剛經歷過一場荒唐的yin事。 只是那退到一邊的諸葛靖仇卻是破綻百出,時而咬緊嘴唇,時而撥弄手指,一副生怕別人看不出他滿腹心事的蠢樣子。 諸葛靖恩將這些細碎的動靜聽得分明,不由為胞弟沒出息的樣子感到丟人。 同時卻想著,他和靖仇雖容貌生得一樣,可性子卻是天差地別,君君是個有主見的姑娘,定不會喜歡靖仇那種小孩心性的男子,兩廂一比,她自然知道誰更合適。 這么一想,諸葛靖恩也不在意靖仇在做什么了,嘴角還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頗有自得之意,連方才撤后的胯都忍不住偷偷往前挺了一挺。圓硬的龜首隔著布料撞在女孩微陷的腰窩處,換來對方腰肢一酥,還有一聲自喉間泄出的不安的輕哼。 勾人的香氣早已充盈了整間小室,諸葛靖恩呼吸間全是祝君君的氣息,理智再度融成了漿糊。他抬起垂在腿側的手放到祝君君柔軟的小腹間,按著她的身子和自己緊貼在一起—— 不若就在這個地方,成全了自己吧! 但此時祝君君的注意力還都集中在外間。 溫郁雖然年輕,但在醫術上天分極高,否則竇仝老谷主也不會看中他讓他來繼承百花谷。他很快就發現諸葛雪衣的身體早已是冰凍三尺,絕非偶發急癥,他臟腑久恙,氣血虧虛,奇經八脈中有泰半都淤堵不通,真氣根本無法流動,因此也斷了練武的可能。 更有甚者,他體內竟還埋著一跗骨劇毒,此毒已種下多年,早已腐肌蝕rou、噬骨化髓,便是百花谷的開山祖師來了怕也沒有回天之力,若非這些年一直有藥吊著性命,這人恐怕早已死了好幾回。 不過,這毒如今已經和諸葛雪衣共存,走的是水磨功夫,不會劇烈發作,而且今日諸葛雪衣所表現出的癥狀也與此毒無關,想必其中是另有一番蹊蹺。 “世叔今日可曾用過什么大補之物?”溫郁又細細檢看了一番對方的臉色、眼瞳和舌苔,斟酌著問道。 “不曾,”諸葛雪衣答,“我的飲食都是阿蟬、阿竹兩人負責,他們一貫謹慎,不會胡來?!?/br> “對,那兩個孩子都是家生的仆從,忠心耿耿,斷不可能做出傷害主子的事情!”諸葛玄衣也非??隙?。 溫郁也不再問,取出銀針在諸葛雪衣的指尖刺出了一顆血珠,取之入口,細細咂嘗了片刻,忽然蹙眉:“……猿骨、虎骨、宿龍草……怎么會是三魁大力丹?” 三魁大力丹? 躲在小室的祝君君聽到這丹名覺得十分耳熟,馬上調動系統查詢了一下,原來是一種增強人體力道的丹藥,而且品階不低,足有極四階,算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了,打架前來一顆事半功倍。 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就諸葛雪衣那副病歪歪的身子骨,貿然服用增力之藥無異于是吞毒??! 怪不得他的心脈有力卻紊亂,面色也不正常的酡紅,甚至下身不用撫慰便早早就勃起了,全是因為這丹藥的效用太狠,若再高出個半階,恐怕會當場要了他的命! 溫郁向在場三人解釋了一番后,幾人面色紛紛一變—— 諸葛雪衣當然不會自己吃藥找死,這定是有人把三魁大力丹投放進了他飲食中,又不想他立刻被毒死,又不想讓他好過! 于是諸葛玄衣立刻叫來了還守在院外的阿蟬、阿竹二人,詢問起今日雪廬中的情況。 兩人知道事情的嚴重,一點兒不敢隱瞞,詳詳細細地說了起來。 聽得認真的祝君君也加入了思考,可她身后,那根火熱器物的存在感卻是越來越強,已漸漸從她腰窩蹭到了臀縫間。 祝君君悄悄往前挪了挪,那諸葛靖恩便也跟著貼過來,少年鼻下的呼吸漸漸粗重,心跳壯若擂鼓,好似發情了一樣。 祝君君雖色膽包天,但更愛惜自己小命,還沒肆意妄為到要在諸葛玄衣面前和他兒子茍且,因此在察覺到諸葛靖恩的試探后立刻繃直了脊背,并側過頭對他低語道: “……靖恩,你靠我太近了,稍微分開一些吧?” 不料諸葛靖恩趁她轉過頭來說話,竟湊上去精準地含住了她的小嘴,不等她退后便伸出舌頭強橫地擠了進去,勾著她躲閃的小舌糾纏起來,沒一會兒便攪出了嘖嘖的水聲。 祝君君驚訝于對方的膽大,小腹中一下就竄出了幾縷小火苗,可考慮到時機和地點都不合適,還是壓下沖動,微微掙扎了一下。 “君君,別動……” 諸葛靖恩立刻摟緊了她,一只手從她衣襟間探進去,輕易攏住了那對挺翹的乳兒,照著祝君君先前教他的方式細致地揉弄,百般疼愛,頂端被他咬腫的奶尖很快就站了起來,他用拇指反復刮過,還在乳孔周圍來回磋磨,弄得祝君君酥軟無力,想叫又不能叫,漸漸就倒在了他胸口。 小室中的春情漸漸濃郁,而外間幾人卻依舊在進行著嚴肅地問話,哦不,除了兩人之外—— 諸葛靖仇與諸葛靖恩有著無法割裂的通感,諸葛靖恩情不自禁,諸葛靖仇也無法安之若素,不知何時他默默退到了角落,側過身將大半個背面對著其他人,俊臉漲紅,齒關緊咬,褲襠出支起了一個格外明顯的弧度,心中更是把同胞哥哥咒罵了一千遍。 而另一個溫郁也不好過。 在查出三魁大力丹之后,事情的重心便落到了查問情況上,于是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紛雜的念頭鋪天蓋地。 床上這位諸葛五爺雖然病弱,可方才診脈的時候他看出這人純陽之氣已失,時間還非常近,想來今日與祝君君云雨交合之人便就是他了,屋中香味極盛,掩去了那絲微不足道的腥麝,但他是醫者,能辨百草,怎會聞不出來? 可祝君君卻不在這人身邊。 她此時正躲藏在右側書架之后,而與她一并的,還有令一個男子。 那人是誰呢?是諸葛玄衣那位沒有露面的長子嗎? 他們現在又在做什么?擁抱?親吻? 還是也已經肌膚相親? 溫郁感到很痛苦,他不想去想,可是停不下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活像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面維持著鎮定的表情,一面卻不受控地揣測著、意yin著、虛構著,甚至還因此獲得了某種虛無縹緲的快感,好像只要在想像中把那個男人的臉換成是自己的,那么此刻和祝君君相擁相偎的人就真成了自己。 他不敢相信自己已卑劣至此,這樣的他如何對得起師父的養育之恩,如何對得起與他結發的妻子! 他簡直……豬狗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