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6、咬下來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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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星樓沒把祝君君帶去多遠的地方,只把她強行帶回她的房間,扔進他前不久剛鋪好的床鋪里,然后不顧反抗撕掉她身上其他男人為她穿上的衣服,因搏殺而產生的強烈性欲使得他的陽器過度充血,筆直地翹在胯下,夸張的尺寸耀武揚威一般炫耀著主人的勝利。 “岳星樓你他媽是瘋了嗎!” 祝君君忍無可忍地爆了一句粗口。 她無法理解這個男人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發情,不,其實她是理解的,畢竟占有欲這種東西是個人都會有,她只是不理解他怎么能將這種事銜接得如此之快,做得如此理所當然—— 他是禽獸嗎?! “放開,放開??!” 祝君君劇烈掙扎,連踢帶打,把這幾個月學會的所有招式都用出來了,可岳星樓根本不理會,他兩眼布滿血絲,嘴唇抿成一條沒有波動的直線,所有動作所有表情都在向祝君君宣告一件事—— 他要cao她,現在就要cao她! 祝君君的針匣就放在枕后,她趁男人把她翻過身的時候,伸手快速一撈,然后當對方分開她雙腿、guitou即將強行頂入身體的瞬間,五指靈活地夾出一把鋒銳無比的長針,毫不猶豫地往背后岳星樓身上扎去。 可沒想到的是岳星樓剛經過一場死斗,身體還未從那種興奮中退出,正是異常機警之時,而祝君君的攻擊速度也不夠快,于是岳星樓幾乎一瞬間便施展出了護體絕技刀槍不入法,一身皮rou猶如銅墻鐵壁,這獅子金所制的長針竟只在他腰側留下了幾道發白的痕跡。 “……你用我送你的針來刺我?”男人怔了一瞬,隨即聲音沉到地底,受到背叛后的不可置信與震怒讓他看上去就猶如一頭即將發瘋的野獸,“祝君君,你用我送你的針來刺我!” 祝君君的手被體格強壯的男人用力擰住,牢牢反折在了背后。 “唔……!” 祝君君疼得冒出眼淚,卻連掙扎的余地也沒有,只能死死握緊手中長針,好似握著什么救命稻草一樣。 可岳星樓見她這樣,只當她為了蔣靈梧不惜死也要與自己拼命,心中憤恨瞬間到了頂點——他的娘親當年也是這樣,是非不分、認賊為夫,為了靳不愾不惜與他母子決裂! 這天底下的女人,難道都是這樣薄情寡義、水性楊花嗎! 身后之人突然沒了動作,祝君君還以為轉機來了,可沒想到下一秒她緊握長針的手指便被人無情掰開,關節處傳來鉆心般的疼痛。 “好痛——??!” 祝君君本就不是什么性情堅毅之人,頓時痛叫。 但岳星樓發了狠,鐵了心,對祝君君的呼叫充耳不聞,奪過那些長針單手便將它們拗至彎曲,遠遠棄置,也不做前戲,直接掰開女孩雙腿重重頂了進去,不等她適應便蠻橫沖撞起來。 祝君君被強行打開的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然而因為修行了太元欲女功的緣故,饒是被如此對待,她這副天生尤物的身體也抗下來了,并未真的被巨物撕裂。 而岳星樓卻是變本加厲,一面發狠地沖撞,一面如野獸般在她背上又啃又咬,從她細長的脖頸一路蔓延至肩胛、背骨,最后落到她延伸進臀縫的脊溝,全都留下了無數兇殘的牙印,任祝君君如何叫痛求饒都不肯放過。 “他還親了你哪里!” “這里嗎!” “是不是還有這里!” 他撈起祝君君身體,讓身形單薄的少女像雌獸一樣匍匐在床上,然后從后方長驅直入,兇狠鑿進她被cao得濕軟無助的花徑里。一層層密密匝匝的嫩rou受不住他這般狠厲的侵犯,像它的主人一樣劇烈地掙扎收縮,把男人肆意闖入的性器緊緊裹著,又被迫溢出更多的汁液來緩和被強行貫穿的痛苦。 “不是,沒有……不要再——?。?!……太深了,岳星樓??!” “好痛……停下!……嗯啊??!” 岳星樓根本不管她,精腰加速挺動,如惡意的懲罰一般。 祝君君漸漸被cao軟了腰,兩條腿像斷了似的任由男人擺弄,分開到了根本合不攏的地步,腿心那對被撐到幾近透明的花唇間裹著一根粗壯可怖的赤紅巨蟒,那巨蟒青筋虬結,亢奮至極,每一下都是連根插入,深深鑿進稚嫩的胞宮,脆弱敏感的花心幾乎要被jian爛,但可怕的快感卻越來越掩蓋住尖銳的痛楚。 “不要,不要了……岳星樓……你王八蛋!……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憑什么……憑什么這么對我……啊啊??!” 祝君君的身子被后方的男人不斷往前撞去,她支撐不住,一次次癱倒下去,又一次次男人被強行撈起來,然后換來更深更重的撞擊。 “憑什么?不需要憑什么!”岳星樓干脆把祝君君撈了起來,讓她后背緊緊貼住他肌rou蓬勃的胸膛,“你在山洞里叫得那么sao,到我這兒你就只會哭!我cao你cao得不如他爽是嗎!” 說著,下身的鞭撻愈發激烈,巨塔一般的猙獰性器毫無憐憫之心,每一次插入都把女孩小腹頂出明顯的弧度—— 那是男人的guitou所能抵達的最深的地方,占據了那里,就好似占據了她整個人! 但這樣還不夠,岳星樓又用guitou下方那條粗楞的冠溝從少女體內不斷帶出前一個男人射入的陽精,哪怕已經被清理得十分仔細,可緊閉的深處還是殘留了不少,白濁腥麝的汁液混著女孩的yin水被打成了沫,然后糊在兩人交合的地方,隨著沖撞不停發出噗嘰噗嘰的下流聲音。 “這對奶子晃得這么sao,也被吃過了是不是!” 少女胸口那對挺翹的乳兒也沒能逃過男人的凌虐,嫩粉色的頂端被反復吮吸咬噬,一圈圈牙痕覆蓋其上,等從男人嘴里掙脫時已發紅發腫,便是一陣呼吸拂過都疼痛難忍。 “真想把它們都咬下來!”男人的粗喘呼出灼熱的空氣,抬起頭后又用布滿繭子的手掌狠狠蹂躪磋磨,滿懷惡意與嫉妒的話語猶如惡魔的低吟,“小妹,讓我咬下來怎么樣?” 祝君君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她被cao得太狠,下腹又酸又麻,五臟六腑像被男人用yinjing徹底翻攪了一遍,上半身找不見一塊好rou。嘶啞的喉嚨已經叫不出什么聲音來,更不想回答岳星樓的問題,喪失理智的男人沒有溝通的可能,祝君君只求他趕緊做完,別再折磨她。 可越是這樣,男人cao得越是瘋狂,粗暴的rou刃來回開拓著,將那條緊窒濕軟的小徑完全撐成他的形狀:“祝君君,說話!跟之前一樣,叫我‘哥哥’!” 祝君君當然不肯,被頂到近乎瀕死才從嘴里不甚清晰地吐出了三個字:“你……做夢……!” 岳星樓怒極反笑,掰過祝君君的頭強行吻她,粗厚的舌頭闖進女孩口腔野蠻地攪弄吮吸,還牢牢掐著她下頜不讓她有咬他的機會,另只手緊緊箍住她不堪一握的細腰,又掐又捏,印下根根鮮紅指痕,最后落到她被cao得狼藉一片的腿心處,兩指輕易找到并捏住那顆充血后腫大的小rou。 祝君君從前很喜歡他用手指按摩她這里,因為這地方是她極樂的根源,稍一刺激就能換來甬道里邊極致熱情的回饋,他和祝君君做了這么多回,早就把她的身體摸得一清二楚。 不過這一回他下手不再溫柔,不再充滿耐心,祝君君為了蔣靈梧對他抗拒至極,他唯有拿住她這一處脈門才能逼得她不得不聽話。 于是,在揉弄了片刻之后,岳星樓不等祝君君反應便夾住那嬌嫩的yinhe狠狠一掐。 “啊啊啊——!” 尖銳的痛楚與滅頂般的快感齊齊爆炸開來,祝君君失聲尖叫,只一瞬便沖上了巔峰的高潮。 被反復cao弄的zigong中大股陰精洶涌噴出,把男人深插在里面的性器淋得濕透,而藏在花唇、臨近rou縫的一處小口里更是濺出了一束淡黃色的水花,裹挾著難言的快意、無法遏制地從她身體里噴了出來,將本就一片狼藉的床鋪徹底毀掉。 祝君君突然的失禁讓岳星樓笑了起來,或許他根本就是故意為之。 他咬住女孩的耳垂用犬齒來回廝磨,戲謔道:“看,還是哥哥更厲害,能把小妹的sao屄cao到尿出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