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難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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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千曲使出千斤墜沉到數丈之深的海底,這里暗流涌動,甚至有不小的旋渦。她沒走多遠就看到周興在一個大漩渦中掙扎著,粗壯有力的四肢用標準的姿勢游動著,卻脫不開旋渦的引力。 聞千曲游了過去,一股巨大的吸力襲來,她將雙足插進海底的泥沙中,渾身內力注入足底,穩穩地站住了身子。她等周興旋過她附近的時候,從背后攬住他的脖子,逆著阻力向外游去,將他帶離了旋渦。 眼見周興已經現出脫力窒息之相,聞千曲不敢多停留,向上蹬去,帶著他破開海水,回到了船上。 周興趴在船邊猛吐了好些海水,抬頭看向聞千曲,眼中出現了不曾有過的馴服,“多謝仙尊相救?!?/br> 見他手腳都泡得發白了,聞千曲也懶得多說什么,訓誡道:“以后做事前多動動腦子吧,野人?!?/br> 周興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慍怒,換上了一副虛心受教的表情。 許蘋得知海底有暗流后,指揮著船隊換了個風平浪靜的地方,很快就撈起了不少珍珠貝,割開后得到不少又大又圓的珍珠。 得了珍珠,聞千曲回到岸上后,立即選了塊上好的木頭,找木匠借來了一套工具,鉆進小屋中親手雕琢起后冠。她雖然第一次做首飾,但之前陪姜承等人逛過好多次首飾鋪子,那些珠釵的構造早已爛熟于心,雕起來雖慢但也有模有樣。 后冠剛初具雛形,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聞千曲應了聲,便見周興走了進來,小心地關上了門。 即便島上人人都換上了輕便的布料裝扮,周興依然我行我素地裸著上身,圍著那條獸皮裙子。聞千曲詢問后才知他從小體內火氣旺盛,穿上衣服就會渾身暴汗如瀑,皮膚中似有東西涌動著快要炸裂開一般,極其難受。 若不是下身不遮住太過不雅,他連那條獸皮裙都不會穿。他獨處的時候都是一絲不掛,將獸皮裙掛在門上,出門時再穿上。 這奇特的體質倒是很適合練烈陽掌,將一身火氣散發出去。但是島上無人會武,她暫時不想打破這種局面。以免她離開后,無人能制得住周興。 “有什么事么?”聞千曲問道。 周興拽開獸皮裙,露出在襠間晃蕩的黑色巨鳥,撲通一聲跪下道:“周興懇請仙尊賜下仙種,給黑山島留下仙脈?!?/br> 聞千曲的下巴差點砸在地上,這個野人的粗魯程度已經遠超她的想象。楊皓處理完公務隨時可能會過來,要是看到這一幕她怕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 周興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有顧慮,繼續道:“我知道仙尊專注修行,不會再娶。我無意打擾仙尊修行,只想為仙尊孕育血脈,讓黑山島子民世世代代活在仙尊的福澤和庇佑下?!?/br> 這野人不是昨日還對她仙尊的身份持著懷疑態度嗎?怎么突然變成狂熱的信徒了?就因為她救了他一命?聞千曲深刻地理解了馭下要恩威并施一言。 周興匍匐地爬到了她的腳邊,聞千曲盯著他寬闊的肩膀,筆直的腰桿,深陷的腰窩,還有翹得不像話的小麥色臀部,忽然產生了吃野味的欲望。 她狠狠地甩了甩頭,想將這種想法甩出了腦海。她答應過楊皓不再招惹新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可是周興不要她負責任哎,哪個女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呢?還是一個這樣野的尤物。 聞千曲的心里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斗爭,周興已經捧起她的腳,脫下她的鞋襪,親吻舔吮起她的腳趾。 一股難以言喻的癢意從腳指頭上涌起,匯進了花xue中,聞千曲的花xue變得比腳趾還癢,媚rou微微地哆嗦,放出一大片蜜液弄濕了她身下的墊子。 聞千曲癢得縮了縮腳趾頭,周興卻嗦著不放,腳趾在他的唇舌間攪動著,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樣。 “住嘴?!甭勄昧⒛_趾拽了出來,拽出一絲清亮的涎水,她看得太陽xue直突,忘了收力,腳后跟重重地撞倒了椅子腿上,疼得她眉頭皺了起來。 周興識趣地捧住她的腳,幫她大力揉著被撞到的地方。 他的眼神很細膩,做事的方法卻很粗暴。她竟然把細心這兩字跟野人聯系到了一起,聞千曲頓覺不妙,再揉下去可真要出事了,連忙斥道:“趕緊把你的裙子穿上回去,別再胡說八道了?!?/br> “仙尊為何覺得我在胡說,我是真心想要求得仙尊的恩賜。仙尊雖有仙使,但仙使一人未必能替仙尊孕育出最優良的血脈。就像猴王也不只跟猴后交配,這樣才能培養出最強大的后代?!?/br> 聞千曲摁著越來越突的太陽xue道:“我又不是猴子?!?/br> 什么野人言論?粗鄙不堪。她心中鄙夷,花xue中的神經卻不知為何越跳越歡快,仿佛被周興粗俗的類比激發出了潛藏的野性。 “仙尊當然不是猴子?!敝芘d自知說錯話了,連忙舔了舔她的腳背,弄得她的腳背繃緊了。 “仙尊,您在里面嗎?”許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剛想要裝不在,周興的牙齒就輕輕地咬上了她的趾尖。 她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啊……啊我在?!?/br> “那小的進來了?!?/br> 門剛有響動,聞千曲就拖過一張小桌,將周興踢了桌肚中。桌布垂到地面,遮住了周興。 “找我何事?”聞千曲假裝在雕刻后冠,并不看許蘋,手中的刻刀微微地晃著,聲音中有著一股難以聽出的虛弱感。 許蘋不知道她此時五根腳趾都被周興含在嘴中舔弄,討好道:“仙尊,小的在還未打開的珍珠貝中發現了一顆上佳的珍珠,比之前采到的還要大。特意拿來獻給仙尊?!?/br> 聞千曲的腳趾縮成一團,重重地勾在周興的牙齒上,才勉強有了正常說話的力氣,輕聲道:“很好,放下吧?!?/br> 許蘋朝著小桌走了過來,聞千曲生怕她發現周興在桌下,有些后悔叫她放下,但環顧四周,只有這么一張桌子,讓她放在床上也太過奇怪。聞千曲只好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看著許蘋放下了手中的珍珠。 周興顯然有著跟聞千曲完全不同的心境,他在桌底賣力地舔弄著仙尊的腳趾,摁壓著她的腳心,絲毫不覺得這樣的行徑有什么可恥的。 直到許萍退回到了門口,聞千曲才敢繼續喘氣,她實在是保持不住面上的表情了,側過頭,避開許蘋的視線,吩咐道,“你出去吧?!?/br> 許蘋聽話地退到門外,門正要合上,忽然在一半的地方停住了。 只聽許蘋的聲音再次傳來,“仙使,您來了,仙尊就在里面?!?/br> 聞千曲頭一次覺得許蘋也沒有那么善解上意。 她的手伸進桌肚,捏開周興頜骨,從他嘴中抽出濕淋淋的右腳,向地面踩去。腳底踩到了一根表皮很柔軟內里卻很堅硬的rou棍,那溫度燙得她腳心通紅。只聽一聲不輕不重的叫聲從桌布中傳出,聞千曲也在這時大聲叫道:“啊……別讓他進來?!?/br> 許蘋聞言連忙攔住了楊皓。 “仙尊為什么不讓我進去?”楊皓在門口問道。 rou根有些燙腳,但聞千曲又怕把腳抽出來會被楊皓看到上面的涎水,只好繼續踩在桌肚下。她腳往哪踩,那rou根就跟到哪,仿佛長在了她的腳底一般。 聞千曲氣得用腳趾夾住rou根,輕輕一抬,將它重重地踩在周興結實的小腹上,一邊用力踩一邊緩緩地說:“有些東西我不想讓你看見?!?/br> 楊皓不解,許蘋猜聞千曲是想給他個驚喜,連忙解釋道:“仙尊特意出海撈來了珍珠,正在為仙使準備后冠?!?/br> 兩人在門口對話,許蘋的聲音結結實實地掩蓋住了周興的輕哼。然而他的哼叫卻一字不落地進了聞千曲的耳中。 周興的叫聲與那些公子哥們倒是很不同,粗獷又不加掩飾,聞千曲也不怕弄壞他,夾弄著菇頭下沿,又擰又拽,引得粗喘聲越來越密集。 楊皓聽完許蘋的話,向屋內看去,果然看見一顆飽滿圓潤的珍珠擺在聞千曲面前的小桌上。他喜悅地收回了腳步,扭頭離去,忽略了珍珠在不正常地顫動著。 聞千曲空閑的那只腳腕突然被拉住,摁向兩個又燙又軟的圓球,她重重地踩了一下,想讓他老實點。 一道又痛苦又舒服的聲音從桌布下蔓延出來,快速追上了已經邁出幾步的楊皓和許蘋。 “怎么了?”楊皓立即返回到了門口。 “啊……啊啊啊??!”聞千曲盡量跟上周興的節奏,用著相似的音色渾水摸魚,“我沒事,就是不小心砸到手了,有些疼?!?/br> 聞千曲邊說邊用腳狠踢向作亂之人的xue道,讓他硬挺著卻動彈不得。 楊皓推開門沖進來捧著她毫發無損的手吹氣,眼看他的腳尖就要碰到桌下的周興,聞千曲連忙夾住周興的roubang,將人向里面拖了拖。 “我沒事?!甭勄鷮χ鴹铕┑?,“你快出去,你再繼續呆下去就要被你看光了,就沒意思了?!?/br> “好好好,我走?!睏铕┠盟龥]辦法,叮囑道,“別逞強,你有這片心,我就很知足了?!?/br> 聞千曲乖乖地點了點頭。 門終于再次合上了,聽到兩人的腳步聲消失在了門外,聞千曲松了口氣。 她怒氣沖沖地推開桌子,踹在桌下人的胸肌上,周興跪著躺倒,腰像拱橋一樣頂起黑色的長矛。 “你還真把自己當潑猴了!”聞千曲氣得踩住了rou根,狠狠地碾壓,“那你就嘗嘗五趾山的厲害吧?!?/br> 她踩碾著黑矛,從根部到尖端,一處也不放過。黑矛愈來愈硬,根本壓不平。一股熱流在其中滾動著,聞千曲腳底被燙得踩不住,她的腳剛抬起,一股白漿向離弦的箭一般噴出,沖向周興的腹上,胸上,甚至還掛了些在他的嘴角。 “你這身子還真是……賤?!甭勄也怀龈玫男稳菰~了,被踩那里不疼的嗎? 她平復了下心緒,解開他的xue道。剛要趕人,就見周興高興地拜倒在地,“多謝仙尊恩賜?!?/br> 他說完將白液均勻地在身上抹開,穿上獸皮裙,一溜煙地跑了。 聞千曲哭笑不得,什么野人行為???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周興之所以這么高興,是以為這是仙人獨有的賜子方式,所以才他會被定住動不了。他已經開始喜滋滋地等待著新生命的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