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坦白被下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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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裴玉媗一同記恨不已的兩人正在露華宮的寢殿內耳鬢廝磨著。 皇帝邊親了親康玉儀帶著潮紅臉頰,粗糲指尖撫弄花xue的動作不停,發出陣陣叫人臉紅的水聲。 康玉儀恨極自己著敏感到莫名其妙的身子,羞得壓根兒不敢對上他的眼神,前幾次交歡都是對方主動在先,這次卻…… 想是這么想,偏偏身下羞處仍是無法自持地淌出一股股蜜液。 被粗糲指尖揉捏了許久,花蒂已然腫脹不堪,顫顫巍巍的很是招人憐惜。 皇帝忍住欲念,俯下身含住小花蒂吮吸舔弄了一番,另一手隔著松松垮垮的褻衣抓著雪白肥乳,稍用力一握緊,乳rou便從他的指縫間溢了出來。 康玉儀也不知他為何總下嘴吃她的羞處,偏偏她很是受用,舒爽到極點,沒堅持多久就有大股春水無法自控地噴泄而出…… 終于等到康玉儀xiele一次身,皇帝才將她的細白的腿緊扣在自己的腰身,窄小可憐的花縫緊緊嵌住巨大陽物的頂端。 康玉儀還沒緩過神來,水光瀲滟的嫩xue就被皇帝的碩大陽物一鼓作氣狠插了進入。 她這般羞赧又敏感多水的模樣,早讓皇帝欲念橫生,欲根瘋狂快速膨脹了。 皇帝掀開她早已松散的褻衣,雙手捧著雙乳一下一下地抓揉,并低頭咬住誘人品嘗的紅梅。 看著乳尖櫻珠被他貪婪含舔著,康玉儀羞得渾身泛紅,偏他身下抽送撻伐個不停,發狠般cao干得她的嫩xue,又讓她舒爽得身體發顫。 累贅的卵袋不斷拍打濕噠噠的xue口,康玉儀咬著唇哼哼唧唧的,帶著點哭腔,像是被皇帝猛地入得太狠就快要xiele。 rou莖不停進出磨弄著濕濘不堪的緊熱嫩xue,康玉儀酥麻到頭腦一片空白,沒一會兒水xue便哆嗦著xiele身。 起初她這般放不開,皇帝有些不習慣,如今又發覺別有滋味。 皇帝趁康玉儀不備又分開她的腿推到她腰上,令她向他完全敞開了整個花戶。 又將粗實硬挺的陽根拔出大半,只留下半個粗硬的guitou在xue中,見她懵懂迷離的雙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又大起大合地在她熟軟的xue里發狠般頂弄起來。 “啪啪啪”的曖昧水聲回蕩在寬敞的寢殿內,混合著男人低沉的粗喘與女人嬌軟的哼吟。 連本在外頭守夜有些打瞌睡的宮人內監們都聽得面紅耳赤的。 眾人暗暗在心里想道,這么多年了,康貴妃依舊很得圣寵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抱著香汗淋漓渾身濕漉漉的康玉儀前往側間浴桶清洗一番。 回到紫檀木架子床上,皇帝熟門熟路地從桌上端來一盞溫茶要喂她喝。 方才又是汗又是淚又是泄身,康玉儀確實口干舌燥的,張口急急飲下。 一盞不夠,又喝了一盞,卻有些嗆著了。 “急什么,朕又不搶你的?!被实郯敌?,連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讓她順順氣。 康玉儀連連咳了好幾聲才緩過來。 兩人都合衣躺下良久后,康玉儀忽然道:“陛下,您睡了嗎?” 皇帝未睜眼,呼吸平穩,“怎了?” “臣妾其實想起了一些事,當初尚在王府時曾被同為婢女的靜儀誘騙,吃了一劑藥丸,她當時說那是烈性的……春藥” 春藥二字康玉儀有些說不出口,猶豫了兩日她都不知該如何說,經歷了方才難以自控的事,她不禁又想起來了。 皇帝猛然睜開眼,面色冷厲了幾分:“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臣妾與您初次合歡那日?!笨涤駜x微微垂首,有些委屈又有些害羞。 皇帝眉頭擰起,盯著她的雙眸道:“為何這么多年都不曾說過?” 康玉儀被他這嚴厲的語氣嚇得不敢回話了。 皇帝見狀,又道:“朕會命人徹查此事?!?/br> 康玉儀急忙乖巧地點點頭。 想到了什么,她又噘著嘴道:“陛下,方才身上的癢意就與當時被下藥之后的感覺像極了……” 皇帝一聽,忽然陷入深思。 而被二人提及的廖靜儀全然不知大禍臨頭。 早些年得知昔日的好姐妹康玉儀得封貴妃以后,她很是心驚膽戰了一陣。 后來多年并無動靜,她就漸漸沒再放在心上了。 好歹當初她干的事,也讓康玉儀誤打誤撞得了世子的收用不是? 如今廖靜儀憑借貴妃閨中密友的名頭嫁了個世家內的旁支庶流,并脫了奴籍。 丈夫只是個末等小官,但于她而言,已經是從奴婢翻身成了官家太太了。 當年她父親在王府內私下聚眾賭博,被秦王殿下嚴懲后,弟弟也不知何時染上了賭癮。 只不過弟弟并不敢像父親那般在秦王府內亂來,只是每次外出辦事之時偷偷摸摸跑到賭坊玩。 起初都是小打小鬧,甚至贏得居多。 沒想到后來居然輸得家底都沒了,甚至人還被扣住了,剁了個手指送來找她要根本不可能給得起的巨額。 恰好這時王府的表公子崔沐霖找上了她,只要為他辦了那樁事,便會將她弟弟贖回來。 看著弟弟被送來要債的血淋淋的手指,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只是后來事不僅沒成,還讓康玉儀得了秦王世子的寵幸,表公子便反口不愿替她贖回弟弟了。 廖靜儀只好威脅著要尋世子與康玉儀說出事情原委。 既然贖不回弟弟,左不過大家一起死罷! 崔沐霖見她這般,深知光腳的不怕濕鞋的,也只能花重金幫她贖回了那好賭的弟弟。 只不過故意多磨蹭了些時間,讓她那好弟弟多遭了不少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