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luanlun者健全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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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冷么?”江未問,問完立刻聲控車聯網打開了暖氣。 不愧是小叔,這情形關心她冷不冷,江魅打個哆嗦說:“你過來抱我,我就不冷了?!?/br> 他的眼睛閉得更緊,只伸出右手在座椅上摸索她的睡衣,“快把衣服穿上?!?/br> 江魅背靠車門,兩條胳膊分別搭在前后排座椅的椅肩上,腳從江未的皮鞋里抽出抬到座位上,用腳拇指戳了戳他的腰眼。 他下意識回握,握在掌心發現是腳不是手,立刻像被燙著一樣松了手。 她伸長腿繼續追他的手,上身向反方向一用力,背心貼向窗玻璃,凍得自己打了個噴嚏。 江未的懷抱霎時撲近,聲音喑啞在耳畔:“胡鬧?!?/br> 側頭去看,終于對上了他睜開的眼睛……“你的眼睛!”江魅不禁驚呼。 變了,變回從前的模樣了,這不是成年變色龍的眼睛,是會捧著書哭泣的少年的眼睛。 他在離她左耳一拃的距離抬眸,并不敢看懷中脫去上衣半裸的身體,只用那雙與成熟外表格格不入的眼迷惘地凝望她。 “江魅,我……我有殘疾,恐怕不能滿足你?!边@樣說的同時,他的眼黑像落在瓷碗里的蛋黃,在蛋清里顫動著觀望捧碗人的眼睛。 江魅被他身上沐浴后的香氣撩撥得頭暈,在巨大的心跳聲里穩住心神問:“你得了什么病,會危及生命嗎?” “不會……”他垂下眸去,掙扎許久才坦陳,“可我,沒有性功能?!?/br> “我們明明已經做過愛了?!币宦犑遣挥绊懮牟?,江魅放心了,低頭去嗅他額前洗發水的香味。 結種紀沒有那種牌子的白雪松香洗發水了,這是什么香味? “江魅,我們那樣不算……zuoai?!?/br> 說出“zuoai”兩個字都這么困難的人,到底念了多少遍才模仿強jian犯的語氣完成了那段錄音呢?嗓子都念啞了——要是早點把人殺了,他就不會那么痛苦地逼迫自己了,江魅愛憐地把手指插進他的鬈發間揉弄。 “我說算就算,愛,zuoai,全憑我定義,相信我好嗎?” 江未的心在融化,她的聲音太溫柔了。 “渴望健康的人才會關注疾病,你愿意告訴我,說明你重視生命……”江未自殺帶來的陰影淡去了,她安心地湊近他額頭一吻,“這是獎勵?!?/br> 江未抬起臉,眼淚倏倏滾落,一個rou體和精神雙雙被診斷為有疾的人,在這一刻被解救了。 倒映在她泥土色瞳眸中的自己,依然健全,依然值得被愛。 很多時候,江未懷疑自己并沒有精神疾病,世界和他之間必有一個真正瘋癲的,世界要維持它的絕對合理,所以自己被下了瘋癲的診斷書。 她愛自己,或許是真的,不是精神疾病導致的幻覺,江未想。 “我想吻你,可以嗎?”薄唇已經貼近她的唇角,像因為缺氧貼近水面的魚張著翕動的唇洞。 小叔終于肯承認自己的欲望了,江魅滿意地笑起來,并不急著回應,先問了眼下最關心的事:“你今早洗過澡是嗎,用的什么洗發水?好香?!?/br> “茉莉?!彼暮粑翊浇?,同樣沾染香氣。 他當然認真洗過,服飾也是精心挑選的,都是她夸過好看的——當然要認真準備,畢竟,江未本以為今天就是今生最后一次見江魅了。 她要正式結婚了,從此不能再出現打擾她正常的生活了,江未原本是這樣規劃的,怎能想到結種紀的三小時綿延成了膠合紀的三個月,他帶著她逃婚,現在正抱著她求吻? 現在是……下午兩點,民政局已經開門,這個時間,江魅本應穿著白襯衫和別人拍紅底的證件照,而不是在這里穿著沾血的睡褲和小叔擁吻。 他果然還是有瘋病的。 江魅輕快地啄一下他的唇,他沒來得及捕捉,她的唇便再度遠離。 “今天我累了……”說著她便向后推動他的身體,直到給自己騰出空間,上半身躺在椅面,膝彎往下垂落,光腳踩在他的白皮鞋上,懶洋洋地說,“正好換你來吻我?!?/br> “我可以吻,哪里?”江未隨著她的動作彎腰俯身,額發垂在她發際。 江魅舔著嘴唇撫上他的衣領,解扣子,一顆,兩顆,三顆正好,一邊觀賞因為重力下垂更顯豐滿的瓷白胸肌,一邊享受吻,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事了。 “今天是第一次,哪里都可以試著吻吻,舒服或者不舒服,我會告訴你,下次就要記住了?!?/br> 在寒氣里輕顫的rufang隨著她的視線變紅了,緋色從胸骨正中飛速攀滿脖頸。 “好,我能記住?!?/br> 江魅好奇地等著,想知道沒有指令可依順的小叔能給出什么讓人驚喜的吻。 第一下吻了她落在白皮椅面上的鬈發。 “吻頭發我感覺不到!”江魅抬起腿,左腿從江未和車椅靠背之間穿過去,右腿勾在他腰上,整個下半身盤在他腰胯,發力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 她應該是很有經驗的,江未撐臂在她頭側,凝望她寫滿饑餓的臉,她的情人一定比自己有經驗,他該怎么贏過他們讓她滿足? 江未想起她曾經說的話:“我不喜歡他們,他們也不喜歡我?!?/br> 他和他們不同,他真的愛她。愛,是他唯一的優勢,他可以給她積累數年的愛。 愛該如何表達?江未總在想到愛的同時想到死亡。 人之將死,其言也真,表達愛的最好方式,是不是誠實? 江未決定對自己誠實,更對她誠實。 他俯身貼上她的嘴唇,細細研磨,反復訴說那三個字:我愛你。 我愛你,罪孽深重地愛你,我有罪,愛也未必清白,但至少它是真的,江未能保證這一點。 “我真的愛你?!辈挥媚慵偻猩嵊褋碓囂?,不用你患得患失,這份真的愛,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寬厚的舌頭滑進口腔,溫存地一顆顆掃過她的牙齒、牙齦,在舌面和上顎輕柔地畫著圈,仿佛在點數她體內的年輪。 如果說性欲襲來時,江魅身體的感覺像中暑,急需冰可樂,那江未就是溫熱的酸梅湯,只用小勺一口口哺喂。 越喝,越渴……越吻,越癢…… 江魅被親得頭腦發脹,感到他襯衫解開的領口一下下碰著自己的rufang,三顆云白鈕扣一次次吸走她心口灼燒的溫度,可江未的吻依然停在唇畔,沒有向下探索吻的邊界。 只吻嘴唇,吻這么久都吻不夠,以后zuoai,前戲一定會很長吧,江魅走神的瞬間,他有所察覺般加快了吮弄她下唇的速度。 那雙令人目眩神迷的眼睛呼喚著愛,吻到心旌搖曳時也不肯閉合,逡巡在她為了凝神感受閉合的眼皮。 江魅不得不關閉視覺以聚焦唇舌間的觸感,在兩人偶爾停下喘息時,睜眼記一下江未的表情。 夢游者般的表情,帶著沉潛在無數個日夜的愛,燒紅她的身體。 好熱,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車子似乎已經停下,停在家樓下的地下停車場。 車外不再有木棉花的景觀,就算有也沒什么好看的,比起看三維投影的虛假景觀,不如看江未的嘴唇。 江未的薄唇,被她持續地吮吻親到紅腫,像一朵沾滿晨露的木棉花。 木棉花綻放在她初春小山般的身體前,于是她融化出一灘泥塘,企圖讓花淪陷。 在融化的一切里,唯一堅硬的部分便格外凸顯——江未腰帶前銀白的金屬扣結抵在她腿間,似乎,從她用雙腿盤住他的腰開始它就抵在那里了。 金屬已經被她和他的體溫從兩側燒熱。 “江魅,你的呼吸亂了,是因為我么?”江未用同樣渴到發啞的聲音蹭著她的唇峰問,像在求證她對自己的愛。 可他沒有等她回答,就牽起她的手貼上自己裸露的胸膛說:“我的心跳亂了,是因為你?!?/br> 江魅毫無預兆地到達了高潮,她沒有磨蹭那顆金屬扣,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勃起,沒有如以往那樣隨著摩擦緩慢積累酥麻的欲望,陡然就沖上了頂點。 感應到她身體的震顫,江未立刻把她緊緊摟進懷里,讓自己的身體隨著她打挺的動作被搖動。 “我讓你滿足了嗎?”他問。 “嗯……”江魅說不出話,因為高潮延長了,從前她的身體不會抖這么多次。 為什么江未用這么簡單干凈的詞句,能達到百倍的催情效果,是因為愛嗎? 有愛的zuoai,和無愛的zuoai,居然相差如此遠,從前沒有江未清醒時的回應,她好像在一個人zuoai。 這次千萬不能一高潮就睡著了,身體其她地方還沒有嘗到江未的吻呢,可是,只吻嘴唇就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 她餓了,是不是已經到晚飯的時間了呢? 江魅渾噩地思索著,任由江未攬她坐起,幫她穿好上衣,模糊視線里,江未的下唇紅破了,凈白的衣褲到處被揉皺了,腿面還蹭上了她睡褲褲腳的血。 不知道是姬清和殺的什么人流的血,明天,嗯,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去問她。 江魅摸一下自己的上衣口袋,很慶幸在那里摸到了秀色坊的硬卡名片。 江未真的愛她,她幸福地爬在他肩頭休息,高潮后放佚的思路卻已經不知不覺走失很久。 “江未,再說一遍?!?/br> “我愛你,江魅?!?/br> “如果我要包庇一個殺人犯,你還會這么愛我嗎?” “我愛你……”江未輕拍著她昏昏欲睡的身體,用帶著笑意地聲音哄道,“我們先回家一趟,好嗎?我想讓你看一本書,你一定感興趣?!?/br> “書?” 江未點頭確定道:“金川前輩的著述?!?/br> 你喊金川什么?江魅瞬間清醒,第一次沒在高潮后睡著。 比zuoai更好玩的事發生了! 不用江未催促,她噌一下滑進他的白皮鞋,打開車門熟門熟路地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