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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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后,兩個人的衣服都已經一塌糊涂。 她躺在座椅上,直到以撒從她身上離開,才緩過神來。 yinjing抽出來時,流淌出來的jingye讓她有失禁的感覺。顏夕不由并攏了雙腿,卻又被他在黑暗中掰開。 以為他還要來,她連忙手掌蹭著座椅后退了些許,以撒頓了頓開口:“我只是幫你擦一擦?!?/br> 他手法細致,柔軟的布料依次擦過斑斑jingye和粘稠的yin汁,甚至,他的手指還探進xue內,將那些殘留在甬道中的液體導弄出來。 他一邊擦,顏夕一邊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太過敏感的身子被他擦著擦著又潮吹一次。 清理有驚無險地完成,他又草草收拾了自己,打開車內的燈。 顏夕有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微瞇起眼睛,過了會兒才睜開。 這時,她才發現以撒拿來幫她擦xue的東西,赫然是那件昂貴的裙子。 看了眼滿是jingye的裙擺:“啊,臟了……” 這么貴的裙子,居然就這么被弄臟了。它布料特殊,哪怕洗凈也會留下痕跡,相當于穿一次就廢了。但以撒卻不以為意,把它揉作一團丟到了后座。 她知道這個價值不菲,連忙道歉,說會努力湊錢還給他的。 以撒笑了一聲,那笑容很淡,像陽光下一抹冰雪:“親夫妻還要明算賬?” 接著,他在座椅旁按了不知什么,座椅一下就彈了起來。猝不及防,顏夕的鼻尖就撞在了他鎖骨上,他清冷好聞的冰雪信息素飄入她鼻端,顏夕手指一顫,十指蜷縮起來。 她在克制自己的欲望,讓自己不要抱住他。 沒辦法,她太喜歡指揮官的信息素了,就像貓喜歡貓薄荷,恨不得24小時和他貼在一起。 剛才的性愛,實在太狂亂,太令人臉紅。 她也不知怎么了,現在回想起來,很難相信自己居然會如此奔放,如此yin亂。她和以撒都不像他們自己了。 仿佛從那扇在奶子上的一巴掌開始,一種脫軌就在車內上演。她被帶進了他的節奏之中,接收到他的信號,心甘情愿配合他陷入一場失控的性愛扮演。 但……不可否認的是,那真的很舒服。 她幻想他時,差不多也就是這些內容。 顏夕溫柔矜持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一個小瘋子,但很少有人察覺這一點。 她獨身一人去肯納星,她不管不顧和以撒結婚,她和他在白日里的車內zuoai,都未嘗沒有這個小瘋子的推波助瀾。 小瘋子總是被理智的自己壓制著,可遇見天命中的alpha時,理智的枷鎖就不見了,以撒引導著那個小瘋子釋放出真實的自我。 現在她覺得,以撒也是個小瘋子,冷靜克制的外表下,有極張狂的本性。他倆瘋一塊了。 很多年前有一則科學研究說,信息素會影響人的性格。 若研究屬實,那信息素百分百契合的ao,是否也意味著性格上的百分百般配? 裙子不能穿了,以撒下車去了商城。 顏夕等待他的同時,在車內發起呆來。摸了摸后頸,能摸到一個淺淺的牙印,犬牙擦破了皮,留下一個暫時標記。 這個標記能維系三天時間,不像終身標記那樣莊重,卻是一個宣誓主權的信號,談戀愛的ao常常會這樣做。 只要走出去,別人都知道她是他的omega了。 以撒回來時,給她帶了新的內衣褲和連衣裙。顏夕接過裙子,上手一摸,就知道不是商城能買到的質量。 她換好了裙子,又去看他。覺得很新奇,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盛夏,樹上蟬鳴聲燥。尤其到了下午,天氣將暗未暗時分,暑氣如同灼燒的熱浪,撲面而來。 他換了件很日常的打扮,黑T恤,長褲,板鞋,鴨舌帽。 看起來像個剛畢業的學生,有旺盛的生機與活力,可腰窄肩寬,筆挺的身姿又透露出軍人氣概,包裹在淺色牛仔褲內的雙腿分外修長。 他彎腰,給她遞了一杯冰凍橙汁,鴨舌帽下的淺金碎發輕輕蕩了下,被熱風吹開。 多半是暑氣熱得慌,連她的心跳都加速了兩分。顏夕趕緊喝一口橙汁降降溫。 他還惦記著帶她喝酒這件事。于是開車去一個海邊的清吧。 帝都距海還是很遠的,以撒開得不快,路上花了三個小時,到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去之前,以撒說過這是他的朋友,導致顏夕以為老板是像他一樣的貴族子弟。到了目的地,出來迎接的卻是一個退役軍人。 他退役的原因也很顯眼——左邊的手臂整個炸飛了,現在安裝成了仿生肢體。但他一點也不自卑,落落大方地和顏夕握手,笑容很爽朗,機械仿生臂上還有著來自天南地北的客人的簽名。 顏夕正研究那些簽名,他倏然五指緊握,關節處爆出細碎火花,把她嚇了一跳。 后退一步,卻正好撞到以撒身上。他長臂一展,摟住了她的肩膀,淡淡開口:“她膽子小,別嚇唬她?!?/br> 老板哈哈大笑起來。顏夕瞪他,但漂亮的杏眼沒什么殺傷力。以撒勾了勾唇,取下帽子往她頭頂一扣,攬著人進去了。 整個清吧裝潢雅致,頗有格調,進門立著一尊三米高的戰爭女神雕像,腳下黑色瓷磚光可鑒人,且冷氣開得足,進門頓覺暑氣全消。 清吧建在礁石上,面朝大海那邊是一整面玻璃墻,來的時間湊巧,恰好能見到日落。 天幕顏色絢麗,半邊粉紫,半邊橙紅,半輪落日渾圓,色澤若血,海水藍到發黑,托舉著它瑰麗又波瀾的倒影。 而與其他酒吧格外不同的風格,自然當屬調酒臺邊的服務員了個各個人高馬大,肌rou隆起,像老電影里的施瓦辛格,帶著或義眼,或傷疤的后天缺陷。 顏夕心想,難怪生意競爭激烈,這清吧里卻沒有鬧事的。 見到以撒那一頭標志性的白金發,這些人怔了怔,臉上綻開笑容,紛紛迎上來。 都是他手底下的老兵,出生入死過的交情。 “指揮官!您怎么今日有空光臨?” 走近了紛紛矚目,看向了他懷中的omega,神色像是驚得不輕。 以撒·博爾吉亞指揮官——居然帶來了一個自己標記了的omeg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