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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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勒得慌,腫脹的性器硬得發疼。 以撒垂下冷淡的眼眸,冷靜地審視著自己下身頂起來的帳篷。很罕見,這種情況除了他性成熟開始的階段發生過,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如果不是多年的戰場生涯給了以撒遠超常人的鎮定力,他現在早就該驚跳起來。 手指似乎還殘留著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即便是以撒,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一個瞬間的恍神,那光滑的肌膚就像有吸力一樣,吸住他的手指不讓松開。 應該是錯覺。 他冷靜地想,畢竟據已知條件,還沒有人類的肌膚能像蟲族那樣產生粘性物質。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頭,嗅了嗅自己修長冷白的指節。 殘留著花香,很淡,但alpha靈敏的嗅覺卻能捕捉到。 他已經挑選了離臥室最遠的一間客房,可那惱人的香氣似乎依舊在鼻端縈繞不散。 他皺了皺眉,開口:“密涅瓦,打開空氣過濾系統?!?/br> “是,指揮官大人,已經為您打開排氣系統、空氣清新系統?!泵苣叩臋C械聲音響起,“另外,檢測到您在非訓練狀態心率過快,體溫逐步攀升,是否需要為您通知醫務室?” “不用?!币匀龅?,“只是發情而已?!?/br> “……” 可能它還是太稚嫩了,才會理解不了alpha人類用這樣冷靜的語氣說出發情二字吧。密涅瓦卡殼片刻,很快,以一個優秀人工智能的情商做出了回答:“我的資料庫中有豐富的愛情動作電影資源,是否需要為您播放?” 以撒沒理它,徑直去了浴室。 溫度調到-20℃,淋浴沖刷下來,落地就變成了冰。如此淋了半晌,身下的性器依舊耀武揚威地挺立著。 alpha優秀的身體素質早已適應了各種極端情況,冰冷的水花不僅沒有消耗小以撒的熱情,反而令它更加精神抖擻。 以撒平靜的冷臉已經有陰沉下來的趨勢。 他用手裹住性器,不甚嫻熟地擼動起來。博爾吉亞家族或許真有遺傳的性冷淡基因,作為一個身體功能健全的alpha,以撒自讀的次數少到大概可以去突破軍隊記錄。 愛情動作電影?他當然看過,但那東西對他沒有絲毫吸引力,甚至床上男女交媾的丑態在指揮官看來十分不雅,發情的野獸,只知交配的牲類——終其一生,他都在避免成為這種東西。 他的擼動也很乏味,從前他們還是新兵蛋子時去公共澡堂沐浴,塞西爾毫不留情地當著眾人的面調侃他這根尺度驚人的兇器跟著他算是吃盡苦頭——天吶,它或許終其一生都沒法嘗試到被緊致濕潤的xue道夾裹的滋味。 以他粗糙低劣的手法來說,它也算是可憐的。以撒不得不給自己一點“想象力”,回憶起那些曾經看過的電影。女主角的叫聲夸張激昂,簡直毫無美感可言,不像那個女人,柔軟纖細的身體蜷縮在他懷中,發出孱弱的、羊羔似的低叫—— “……不要?!?/br> 以撒倏然回神,馬眼因為情動滲出了激動的透明液體,順著青筋畢露的猙獰柱身蜿蜒,讓這根本就駭人的性器顯得油光水滑,蓄勢待發。 擼動的動作順暢了許多,他腦海中浮現出更多關于她的片段,那些閃回式的,瑩潤的肩頭,含淚的杏眼,將哭未哭時的泣音,淡粉的鼻尖。 她的胸口很軟,在被摟上來時,發出被壓疼的吸氣聲。 她的腿很長,從裙子下延伸出來,看起來就很軟滑柔嫩——對了,她的內衣是黑色,不知道內褲是不是一樣的顏色。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精悍手臂上的青筋浮現出來,一些極度混亂情色的幻想在腦海中漸次閃逝,那股濃郁的花香似乎又充盈了鼻端。 激烈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粗喘著睜開眼,看向手心濃郁粘稠的白濁。 ……果然,他討厭omega。 - 顏夕一晚上都沒睡好覺。 夢中噩夢迭次,有時是來家中催債的人們,有時是父母哀愁的面容,茜茜站在她面前,目光堅定:“jiejie,我愿意去前線?!?/br> 顏夕去追她,那孩子的身影卻越來越遠,她落在蟲群中,被撕成了碎片。顏夕呆怔原地,崩潰大哭,最后一身冷汗地驚醒過來。 醒來時,她還在抽噎。 此時天光未明,但朦朧的光線已經照進室內,沙發與盆栽在晦色中像是沉默又模糊的陰影。 看著與熟悉的閨房截然不同的布局,她漸漸從夢中抽離。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她掀開被子,下床洗漱。 這棟別墅的構造很不合理,明明有那么多房間,密涅瓦卻告訴她浴室卻只有一個,在二樓的走廊盡頭。 她的裙子已經沒法穿了,當時又來得匆忙,沒能收拾什么行李。經過激烈的心理斗爭后,顏夕大著膽子從他的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襯衫。 這件襯衫和別的衣服不同,被收拾在最角落的位置,領口處有個銀線繡的標志Isaac——以撒。 顏夕猜測或許他不太喜歡,才不常穿。也因此,她才有膽子把它拿走。 懷中抱著襯衫,她心事重重地來到了浴室,正撞上以撒從浴室中出來。 一見到他,顏夕鼓起的勇氣又宣告終結。她緊張得連舌頭都僵直了,他不喜歡她,顏夕能感受到,如果有選擇,她絕對不愿意招惹這樣一個可怕的alpha。 “來洗澡?”以撒瞥她一眼,淡淡道。 顏夕鼓起勇氣抬眼,扯出一個言不由衷的甜美笑容。 “早上好,指揮官大人?!?/br> 祈禱以撒不會發現她唇角的僵硬。 以撒沒說話,她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每一寸移轉,都讓她嘗到了戰栗的滋味。 “你剛才在哭?!币匀龅?,“我聽到了哭聲?!?/br> 顏夕的第一反應是尷尬,尷尬完她又記起來,以撒休息的客房離她挺遠的啊,這都聽見了,她這是哭得有多大聲…… 她不想洗澡了。她就不該出這個門。顏夕現在好想回到臥室,那個唯一能給她安全感的地方。 “或、或許是您聽錯了?!?/br> 她胡亂搖了搖頭,就要往浴室里走,只想快點從他視線中消失。然而下巴一疼,被有力的指腹鉗住,顏夕嗚咽一聲,被迫仰頭,望進了他深邃的湛藍眼眸。 “撒謊?!彼闹父乖谒掳蜕喜恢圹E地摩挲一下,語氣淡淡,“就是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