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亂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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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在書房坐了一會兒,手中的書卻怎么都看不進去,那抹勾人弧度似乎還在眼前,書頁上密密麻麻的字也成了一個個黑塊,最終組合成她洋溢著燦爛笑容的臉。 他捏了捏鼻梁,正準備合上書,一聲敲門聲倏地響起。 “請進?!?/br> 少女端著托盤走進:“大人,這是廚房送來的紅茶?!?/br> “我今天不想喝茶,你拿走吧?!?/br> “哦,好的?!比钋淝洳⒉皇翘貏e意外,他現在恐怕對她避之若浼,更不會喝她端來的茶。 她假裝失落地低頭,纖長的羽睫落寞傾頹:“大人,您是不是討厭卿卿???您不用因為我改變習慣的,明天我就向麥女士申請調離,不會再礙您的眼了?!?/br> 少女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情,曾經明眸善睞的杏仁眼被一片迷離的水霧遮蓋,破碎的光芒無聲搖曳,凝聚在泛紅的眼底,任誰看了都不忍說一句重話。 白逸托著書的手顫了顫,罕見地將無措展露在外:“不是你的問題,茶……你替我喝了吧,如果你喜歡的話?!?/br> “真的嗎大人?”失落的神情因為驚喜變得燦若星辰,煙波流轉的杏眸熠熠生輝。 “當然?!卑滓菽抗鈷哌^少女笑容綻放的姣麗小臉,微不可察地移開,唇角微勾。 “謝謝大人!您果然像外界所說,品行高尚,寬宏大量,E國有您一定是神的恩典!” 阮卿卿明媚輕快地笑著,明明是拍馬屁的話,自她口中說出,竟像是發自內心這么認為似的。 白逸微訕,不敢直視她清澈的眼睛。她竟是這么看他的嗎?他忽然為自己之前想要調走她的想法感到愧疚,太不應該了,他辜負了如此單純少女的擁戴。 “大人,那我先退下,不打擾您休息了?!?/br> “嗯?!?/br> 阮卿卿離開后,白逸兀自看著書頁發呆,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竟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眸光柔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跳躍在眼底。 他定了定心神,繼續翻閱下一頁,突然的倒地聲卻自門外傳來,伴隨茶盞打碎的巨大聲響。 男人連忙起身,尋著聲音的方位來到走廊,果然看見天藍色的身影跌落在地,一旁是碎裂的瓷盞,橙紅明亮的茶水漫溢其中。 “你沒事吧?” 他上前查看,正欲扶少女起來,卻看她臉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櫻唇輕啟,吁吁喘著氣。 “抱歉大人,我又、又闖禍了……但是我好熱,好難受,我、我能借您的浴室用一下嗎?” 白逸薄唇緊抿,搖搖頭示意無妨,卻又怕少女會錯意,點點頭將她扶起:“你去吧,你能自己走嗎?” “可、可以?!?/br> 嘴上說著可以,剛剛站起走了兩步,雙腿一軟卻再次跌坐下去,幸虧白逸眼疾手快,兜住她腋窩,沒有讓她再次摔倒。 指尖卻似碰到了某處綿軟,惹得一聲嬌軟的哼吟溢出,鉆進男人耳膜,聽得他心弦顫了顫。 “怎么突然這樣了?吃了什么還是喝了……”話未說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目光移向那杯灑落一地的紅茶,眉心跳了跳。 看她的種種反應,他已大致猜到那杯茶中摻雜了什么。以前不是沒有過,一些仆人生了不該有的念頭,妄想爬上主人或貴客的床,但那些腌臜手段他殺雞儆猴治了幾次,之后便很少了,沒想到如今又重現,還叫無辜的人喝了去。 “大人、大人……我好難受……大人……” 少女的思緒越來越迷亂,一聲聲伴隨嬌喘的“大人”聽得白逸心上涌起一陣異樣,他卻不敢細想那是什么,扶著她來到盥洗室,用涼水浸濕毛巾,一下又一下替她擦臉。 “好點了嗎?” 毛巾的涼意讓阮卿卿恢復了些許神志,她推開男人:“大人,您不用管我了,我借你的浴室……一會兒就好?!?/br> 說完,她扶著墻向里側走去,腳下虛浮著,堪堪找到了淋浴開關,素白纖手無力一掰,大片水流頓時傾瀉而下。 她像是得到了解脫,背靠墻壁滑坐在地上,任由花灑將自己澆了個透徹,蝶翼般的長睫被水流打濕,頹然輕顫,乖巧又羸弱。 白逸的心卻亂了,眼前一幕是他從未見過的風景,被水浸透的衣裙緊緊貼附在那婀娜身段上,水流沿著玲瓏如玉的下巴蜿蜒過胸前山巒,透出內里黑色胸衣的輪廓,飽滿挺立,傲人白團若隱若現—— 濕身誘惑不外如是。 他的目光緊緊攫著角落那抹倩影,眼底泛起昳麗的欲色,長腿微動,下意識向她走去。 精心策劃的美色在欲望的渲染下,好似一堆干燥的細草絲遇到了火星,一觸即燃。 阮卿卿余光注意到男人愈來愈近,心底幾分竊喜,終于! 那紅茶里的藥自然不是旁人下的,而是她自導自演。既然直接引誘不成,就要利用光系白逸樂善好施的弱點,讓他心懷愧疚,不得不幫助可憐的替罪羊——替他喝下這杯茶的她。 引他上鉤后,她再秉持清純小白花的人設,利用變形異能弄出點初夜的血絲,第二日發現貞潔被毀,便有由頭一哭二鬧三上吊,惹得他艷聞在身,不好第二日就在公眾場合露面,被媒體指指點點。 嘖嘖,多么完美的計劃。 只不過,這藥效遠比她想象的猛烈,初初一口入腹不覺什么,走了幾步卻渾身哆嗦,而后那蝕骨的倦怠感愈加洶涌,小腿酸軟無力,連手中托盤都端不穩了。 還好之后的發展都在計劃內,阮卿卿眼皮半闔,淋著不冷不熱的水,靜靜等待白逸靠近。 男人的溫醇氣息卻遲遲沒有逼近,迷離恍惚中,花灑淋下的水似乎也斷流了,周身燥熱復起,少女奇怪地抬眼,想看看白逸在干嘛。 影影綽綽的視線掃了一圈,哪還有什么白逸,只剩下一個叫阮季升的男人, “卿卿,我后悔了?!彼ひ粑?,灑下一地薄冷的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