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慶功宴下暗潮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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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北基地的慶功宴與梟東基地窮奢極侈的風格不同,華麗的水晶吊燈投下柔和的暖光,暗紅的厚重簾布遮住了窗扇,整齊映射著燭火的光澤。 晚宴舍棄了擺放餐點的自助長桌,中西結合設置了百余張合家歡的圓桌,人們零零散散圍坐在桌前,舒緩悠揚的音樂充溢著諾大的宴會廳,一派溫馨愜意。 阮卿卿隨意找了一處人不多的桌子坐下,拿起筷子正準備吃點什么,就聽到有人喊她: “卿卿,來這邊坐呀?!彼捂滔蛩龘]手,她正和傅以璇坐在靠近舞池的一桌上。 阮卿卿注意到那桌就她們兩人,便點點頭過去坐下。 越來越多人走進宴會廳,不一會,廳內已經容納了上千人。 阮卿卿拿起筷子,忽然發覺身邊一暗,靖軒竟直接坐在了她旁邊,大大咧咧給自己倒了杯茶。 她心中一緊,什么意思?他這是認出她了?! 傅以珩也走來坐下,數不清的目光隨之投來,有幾人捧杯上前敬酒,男人笑意淡淡頷首回應,黝黑的眸子不辯喜怒。 阮卿卿暗自打量靖軒的神色,他漫不經心著一張臉,并不理會一旁恭維敬酒的人,琥珀色的瞳孔帶著幾分睥睨,在頂燈的映射下熠熠生輝。 她吊起的心暫放,他應當只是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她太大驚小怪了。 傅以珩風波淡淡,應付完敬酒的人,看向靖軒正色道:“我這次和路天從北境回來,發現形勢不容樂觀,陸地陷落越來越嚴重了?!?/br> “怎么回事?我記得西邊也反映了這個現象?!?/br> 男人眉頭緊鎖:“我懷疑,真的和‘綠洲’傳言有關,這次的喪尸暴動也不是偶然?!?/br> 阮卿卿起初還認真聽著,但太多陌生信息超出了她的認知,幾句就云里霧里。 “不過,前段時間你去哪了?”傅以珩碰了碰靖軒的杯子,皺眉問道。 “嗯,跟一個老朋友打架,被暗算了?!蹦腥寺朴频?,姿態散漫。 傅以珩抬眉:“暗算?誰還能暗算你,受傷了?” 男人勾了下唇,點頭:“受傷了,不過很快被治愈了?!?/br> 阮卿卿頭皮乍麻,是她多心了嗎?怎么感覺他說“治愈”二字時音調格外重些。 兩人很快又聊到了別的,阮卿卿默默低頭戳著筷子,卻食不下咽,盤中一顆圓滾滾的獅子頭被她不知不覺間戳成了骰子。 一雙筷子伸來,竟向她盤里重新夾了一顆。 ! 阮卿卿大驚失色,猛地看向身旁那人。 男人側臉凌厲,也不看她,隨意夾菜進碟,一邊淡然自若地接傅以珩的話。 阮卿卿心中瘋狂打鼓,他認出她了?不對,看那樣子,是早就認出來了。 又一下屬走近,要與傅以珩敬茶,聊天戛然而止。 男人趁機低頭湊近身旁的女人,身上一股清洌順勢竄進了她的鼻尖。 “jiejie不會以為,換了副樣子,我就認不出了?” 靖軒眼里掠過幾絲好笑,聲音卻沉了些: “我不靠眼睛,我靠的是——氣味?!?/br> 阮卿卿徒然一驚,他竟趁著別人說笑的間隙,猛地握住了她桌下的手,霸道且不容質疑地裹進手心。 男人掌心的炙熱絲絲入扣般入侵著她的體溫,阮卿卿惱怒要掙,然而幾番推諉,手仍被他卷在掌心,如何都脫不開。 男人盯著她的眼,鷹隼般的眸侵略十足,伴隨著他微啞的嗓音,仿佛在她頰邊燃起一團火。 “要是敢跑,我現在就把你辦了?!?/br> 桌下的手越來越放肆,指尖逗弄般地在她手心撓了兩下,然后漸漸往上,五指直接穿插進她的骨指交扣相握,曖昧不已。 席間談笑不斷,桌下卻滋生著絲絲縷縷的暗潮洶涌。 不知怎么,阮卿卿恍然回憶起殘留在記憶中臉紅心跳的一幕。少女滿面潮紅,雙手被男人反剪在頭頂,鐵鉗般無法撼動的大手緊扣住那雙細腕,可怖的yinjing愈發肆無忌憚地侵犯進攻那最為私密的洞口,扯壞的上衣領口吐露著乳兒蕩來蕩去,如兩只圓碩的成熟蜜桃般惹人采擷。 她緊簇著眉無助地哭,纖白的細腿緊緊夾住他的腰,粉嫩的腳趾蜷了又繃,跟隨他的力度劇烈顫晃,最嫩處的酸慰卻從未停止。 他胯下的堅硬勢如破竹,敏感的宮口又被他塞得爆滿,酣暢的尖叫聲中,是生是死她已分不清了。春水噴泄時,她的手指死死地掐緊了他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