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似乎長達幾個小時的時間里，他自己的肌rou悍然繃緊，像是要下殺手，不過他要殺的不是一個詞，而是長長的、厚厚的、痙攣著從他們身上經過的夜之切片。

    ——品欽《萬有引力之虹》

    “邵哥，研發部說一會兒開會，你——”

    說時遲那時快，邵迪青反手按下了辦公桌上的按鍵，一道百葉窗立刻從玻璃門上降落下來，將整個辦公室擋得嚴嚴實實。他緊緊抱住懷中不斷顫抖的少女，朝門外喊道：“都是α型系統更新的那些事。你們隨便叫個代表去吧?！?/br>
    “哦，好。我剛在樓下碰到……”

    不知這位懲戒科的同事是什么品種的怪咖，竟然隔著門和邵迪青聊了起來。不過后者基本沒怎么說話，一邊像擺弄玩具一樣揉搓著女孩的乳尖，一邊時不時敷衍地應兩聲。但這可嚇壞了寧山月，她一點都不敢動彈，唯恐鈴鐺發出聲音讓外面的人聽見，但下身插著的器具卻一刻不停地運轉著，已經高潮過幾次的身體無比敏感，腫痛和快感仿佛兩頭兇狠的野獸撕咬著她的大腦，讓她雙腿發軟地靠在邵迪青身上，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不好，又要……又要……

    機器的內外夾攻再次將她推上頂峰，少女幾乎要翻起白眼，脖頸無力地向上揚起，唇間泄出了一串小動物般的嗚嗚聲。她的眉毛委屈地皺起，透亮的眼珠里此時全是水霧，緊緊盯著那道傷疤不放。

    傷疤很長且形狀不規則，牽得他的嘴角有些變形，像是時刻掛著一抹冷笑，在這張俊秀的臉上顯得極不和諧，不像是做什么手術留下的，而是……

    “邵啟鳴打的?！鄙鄣锨嗟恼Z氣很平淡，但又立刻埋下頭去舔吻她的耳廓，阻止她繼續問，不像是全不在乎的樣子。

    “邵哥？你跟誰說話呢？”門外的人疑惑地問道。

    “貓?！鄙鄣锨鄳械美硭?，隨口胡謅。

    “貓？哪來的貓？”

    邵迪青哼了一聲。

    懷里這個小小一只，手感軟軟的，碰一下就忍不住要抖要躲，實際上卻翹著屁股舒服得直哼哼，爽夠了就憋不住要到處亂尿……可不就是只不聽話的小貓么？

    “你該去巡邏了?！彼嵝训?。

    “唉，我知道……對了邵哥，負二樓C區的自動報警好像出故障了，技術部那幫人一直跟我打太極，你看——”

    “你都知道是他們的問題了，還擔心什么？”邵迪青漫不經心地道。

    門外的人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隨后腳步漸遠，終于是消失在了兩人的知覺范圍外。

    “叫吧?！鄙鄣锨嗝畹?。

    “嗚嗚……”寧山月已經完全站不住了，整個人虛弱地貼在他身上，下身濕漉漉一片，不時隨著機器的震動抽搐兩下，宛如一尾瀕死的魚。他干脆取下手銬把她抱到辦公桌上，用柔軟的手套幫她抹去眼淚，猶豫了一下才蹭上那花瓣一般鮮艷欲滴的雙唇。

    “高潮多少次了？”

    “嗯唔……哈啊，不、不知道……”

    邵迪青的終端上有程序幫她計數，他掃了一眼后將她的雙腿擺成M型，低下頭在她腿根處輕輕舔舐：“沒達標，繼續?！?/br>
    寧山月的哀求帶上了哭腔：“不、不，求你停下，要壞了，真的要壞了……”

    一開始身體還覺得新鮮，慢慢地這種不間斷的刺激就完全變成了折磨，更何況她每次的釋放都并不徹底，刺痛、酸脹和快感快要將她的大腦融化了。

    “這才到哪就受不了了？以后要是被抓了，面對光明軍的審訊時你怎么辦？”

    寧山月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笆裁幢蛔?，我不……”

    邵迪青嗤了一聲：“你現在，不是很喜歡玩找真相的游戲嗎？宋越在做什么，界墻外面有什么，你都很感興趣？你跟一個叛國者隔著管理科的系統聊機密的時候，有想過知道這種‘真相’的代價嗎？”

    他還是第一次跟她說這么多話，寧山月愣了一下剛要回答，又立刻被拉入了混沌的快感中。而這次高潮來臨之際貞cao帶卻突然解開了，突如其來的松泛舒爽讓她眼前閃過了一片白光，腰猛地抬起一哆嗦，大股水液一下子從xue口和尿孔xiele出來，因為被堵塞太久而尿得斷斷續續，被邵迪青一拍立刻嚇得縮回去，卻又順著他的指縫悄悄往下流，顯得色情無比。

    “你連這都受不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去面對他們?！?/br>
    有些微的氣流往她耳朵里鉆，似乎是邵迪青在她耳邊嘆了口氣，語氣也不似平時的兇惡。他在她耳廓落下極輕的一吻，接著取下乳夾，撫了撫已經變得刺痛的rutou，打濕了一塊柔軟的毛巾，慢慢幫她擦去腿間的黏膩。

    “可是……我見過了。我總不能……裝作不知道?！?/br>
    過了好一會，她緩過勁來了，低低地喘著氣說。

    “很多人都是這樣過下去的?！鄙鄣锨嗟卣f。

    “包括……你嗎？”

    女孩的手指微微抬起，似乎是想要觸碰他，但舉到一半又覺得不合適，干脆收回去撐起上半身坐直，朝他投來詢問的目光。

    邵迪青自嘲地撫摸著那道疤痕?！安蝗荒阋詾?，我怎么活到今天？”

    得知他被分到管理科時，他確定邵啟鳴有那么一瞬間是想要了他的命的。

    要不是當時那個秘密計劃早已被叫停，邵啟鳴又忙著在首都換屆風潮中渾水摸魚，他絲毫不懷疑他會把自己丟到科學院的試驗場里，讓他們重新吐出一個干干凈凈的、能給他“爭口氣”的兒子。

    他干脆就在這里混到了今天，暗地里滿足自己的欲望，他不熱情，但也不質疑，只要他在這里越是如魚得水，就越是襯出邵啟鳴的失敗?？墒侵钡剿牡絹?，他才發現自己也被長久地困在一個死結里，若是不去質問、不去打破，總有一天那命中注定的繩套也會將他扼住。

    “那你……為什么要救我？”

    因為他是人，不是被設定好了程序的木偶——這一點他在那鉆心剜骨的疼痛中才感覺到。

    但他說出口的卻是：“難道你想死嗎？”

    男人上半身前傾，語帶威脅，呼吸強勢地侵略著她的領地。然而他撐在桌上的手卻將她包裹著，溫柔得像情人事后的纏綿。

    寧山月輕輕搖頭：“我不想。但我也不會這樣活著?！?/br>
    籠子即使顯得再光鮮亮麗、堅不可摧，那畢竟也是籠子。

    邵迪青的眼神在她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停留了許久，甚至不讓她自己動手，幫她把身上的痕跡擦了個干凈，整理好衣服，卻沒把內褲還給她，手指繼續探進裙子里，貼著她身上的yin紋描畫，被她毫無威脅力地瞪了幾下。

    “你身上的這東西，可能永遠也洗不掉了?！彼蝗婚_口道。

    寧山月嘆了口氣：“我知道，權限在他手上，他說實驗結束前都——”

    “我說的是，永遠?！彼膭幼饕幌伦蛹又?，寧山月吃痛地嘶了一聲，“你沒有發現他正在改造你嗎？”

    “你是說那種基因改造？喬英樹告訴過我……他也給了我抑制用的藥?！?/br>
    邵迪青冷哼一聲?！斑€不算太蠢?！?/br>
    “所以呢？”寧山月有些急切地追問，“他到底想做什么？蕭——外面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來看，宋越和科學院有矛盾很久了?！鄙鄣锨嘤殖聊艘粫耪f，不過有些答非所問?！八绻娴膶茖W院搞的那些東西感興趣，早就把你綁在手術臺上了?！?/br>
    “但是，茂光科技不是應該屬于科學院管轄嗎？他應該……”

    “執行命令？他可不像你?！鄙鄣锨嗬湫?，“喬英樹既然給了你藥，那他應該也告訴過你，這些實驗在很久以前已經在首都招募志愿者做過一次了吧？”

    “是……”

    “看喬英樹的樣子就知道，那場實驗很失敗?？茖W院覺得是樣本不夠的問題，所以他們要把技術推廣出去，而宋越覺得需要換另一種方法，所以他表面上支持基因改造來掩人耳目，私底下就找你來搞這些小動作?！?/br>
    “所以，開放這些技術的確是為了——”寧山月想通了其中的關竅，頓時有些不寒而栗，“E區的人說的是真的……”

    邵迪青瞳孔驟縮，沉下聲問她：“你從哪里聽說的E區的事？”

    “是——是我的，呃，同學……”

    “哪個同學？不會是那天跟你打電話zuoai的那個吧？”

    寧山月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和這……有關系嗎？你怎么總是在問這些……”

    “首都第一時間封鎖的消息，他卻跑來告訴你，你說有沒有關系？”邵迪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慌張的臉湊到自己面前。

    “你和他，馬上就有好戲看了?！?/br>